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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花开——by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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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啊美人......比小九他妈还要美......跟在后面的那个也算上品。他的眼光与他有一瞬间的交会。
只片刻后那两人就与他们的马车擦身而过。
"夕儿,刚才外面经过的那个人跟你长得好像哦。"探头望着那马上的背影,容尘蓝兴奋的叫起来。
"是吗?"凌夕没多大的兴趣,世上长得像的人多得去了。
"咳咳......"容尘蓝放下了帘子,不能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先把眼前这个美人搞定再说吧。
"主子?"见流云突然停了下来,秦宣有些疑惑。
"没事,我们走吧。"流云只是回头看了看那辆马车,马鞭一挥,又往济临城方向赶去。

第四章

"夕儿......"容尘蓝好委屈,为什么会这样子,他还想好好的游山玩水呢。
"容公子,我已经说得清楚了。若是你想玩,我自然不会反对,可是,凌夕不能奉陪。"游山玩水?他一个瞎子,有什么好玩的。
"那就,直奔峻城吧。"吩咐了车夫一句,容尘蓝为那些时间哀叹。可他也不好说些什么,凌夕眼睛看不见,什么好山好水好风光还是不要说为妙。
这一路,除了偶尔在客店住宿休息,就是在马车上,那叫一个枯燥。虽然对面坐着凌夕,可是他都不太会说话,再者,自己以前的魅力跑哪去了?为什么就是钓不到这个凌夕?他也不是没有问过是否心有所属,可是凌夕说没有啊。
如果说,不喜欢男人......那是可以改滴,不喜欢也可以喜欢......他好想对他说,夕儿啊,你是不是不喜欢男人?没关系,我可以来让你体会到男人的特别之处,包管让你欲死欲仙。
可是他不敢说。
他正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听到利器在空中划过的声音,正想闪开,凌夕却快他一步伸手将他拽到了一边。
"啊呀!"容尘蓝的头上磕了个大包。一把剑嵌入了容尘蓝坐的位置后的木板上。
凌夕侧耳听去,马车外的驾坐上没了气息,那个车夫想必已经死了。
"下车。"凌夕掀开帘子跳下了马车,头微微的转了转,就好像一个眼睛正常的人环顾四周一般。
十个人呐。
围着他们的十个黑衣蒙面人看到他并没什么动作,但一看到容尘蓝从马车里下来,周身的杀气就浓烈了起来。
"夕儿,你回车里,不要出来。"容尘蓝见状,脸上的表情难得的正经了起来。
凌夕还未来是及说什么,那些人就围攻了上来,但目标明显是容尘蓝,这一点凌夕只过了一会就感觉到了。
凌夕暗想那容尘蓝此刻已经自顾不暇了,还不忘护着自己,若不帮忙也就说不过去了。
容尘蓝正用手中的扇子一防一挡的抵着那些剑刃剑尖,那些碰撞声让凌夕也大概猜到了对方用的武器。
"夕儿小心!"容尘蓝右手拿扇一挡,左手反手一圈将凌夕拉到了自己怀中,左手臂没能及时闪过,替凌夕挨了那一剑。
没能喘口气剑锋又追了上来。
凌夕握住容尘蓝的手臂,随身一个旋转离开了容尘蓝的臂弯,顺脚一踢挡开了一个人的攻击,再侧身闪到那人旁边,近身缠了上去。准确的找到了那人的肩膀,顺着手臂一路往下抓住了那人的手腕,狠劲扭伤那人的手腕,夺下了他手中的剑。
漂亮的动作在一瞬间完成,夺到剑的左手反握着剑柄,与那人擦身而过的片刻,剑尖就刺入了那人的心口。
死的第一个人是杀手。其余九个不敢再忽视凌夕,有默契的加派了两人与凌夕缠斗。
凌夕左手仍是反握着剑抵挡着身边呼啸而来的攻击,心里觉得有些别扭,他是不会用剑的,拿剑当短匕首也着实奇怪了点,攻击时的尺度也有可能会算错。
正想着,只觉得正面,左右及下盘四处皆有人攻过来,身体反射性的往后退去。不是一两步,而是足尖一点凌空退出了十来米。
凌夕心里也是有感觉的,只愣了一下,便在那些反应灵敏的杀手攻上来前将左手的剑以一个准确的交剑式交到了右手。
持剑的手一扬,嘴角勾起了一个惑人的微笑,然后剑尖一挑,泛起剑花点点直攻向那四人。
刹那间剑影闪烁,凌夕凌厉的剑法逼得那四人节节后退。
那一幕在容尘蓝的眼中仿若天人与魔鬼在交战,凌夕的剑法很是精妙,配上流畅轻飘的身形步法,简直就像平日里他看过的剑舞。
偷瞄的同时也不忘手上的功夫,扇面一展,暗藏的利刃便割断了一人的咽喉。回手再转割破了另一人的衣袖。
凌夕不用他顾虑,容尘蓝就大胆的放开了手脚宰杀起来。经常被人追杀,一身武功不想练高都会被逼着变得灵活狠辣。
步履飘渺月下仙,身似鬼魅,飘渺不定,躲过连连攻击。
乱叶离花不沾衣,恰如人剑合一,人不离剑,剑如人,利落的挡下招招重伤。
御剑临风挑青灯,剑尖回转,缠得难舍难分,巧妙扫得他人宝剑离手。
孤雁展翅回锋转,不留余地,凌空翻转,将扫得的利剑当箭射回其人,招内藏招,凌夕在此时紧跟而上,补上毙命的一剑。剑扫众里,溅起红花点点。
"好剑法!"容尘蓝在一边朗声说道。d
踹开最后倒下的人,容尘蓝跳到了凌夕身边。"夕儿,你好厉害哦!"他两眼冒爱心,心中在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对凌夕来强的,不然自己肯定已经死得很难看了。"不过说起来老二派的人真是越来越差劲了。"
容尘蓝正说着,却看到凌夕双腿一软单膝跪了下去。"夕儿,你怎么了?"他看到凌夕微抖的手松开了剑,虎口裂开了,滴滴鲜血流了下来。
凌夕喘几口气,凭着记忆调息,将体内翻涌的血气强压了下来。心里有些迷茫,他不会剑法的,他从来都没有学过这种古代的武学。可为什么,自己会?他也知道所谓的内力,刚才,自己的内力确是比不过那几个人,只是自己一直撑着再加上那绝妙的剑法才能将他们击杀而不落败。
容尘蓝扶起了凌夕,凌夕这次没有挣脱开他,任他扶着自己上了马车。
"夕儿,我这里有点疗伤的药,你服下吧。"他从怀中掏出了药瓶塞到了凌夕手中。伤药,他总是随身带的,外出总要防着出什么意外。
"我没事。"凌夕将药推还了回去,然后往后靠去。"我们上路吧。"
容尘蓝看他一眼没说什么出了马车到了坐驾上去。因为车夫死了,他只得委屈点当个车夫了。
之后一路上倒也相安无事。
只是凌夕浑浑沌沌的脑中开始时常会出现一个模糊的影子,拿着一把名剑舞得犹如神祗,一招一式,丝毫不差,就是那天他用来对付那些人的剑法。
那翩若惊鸿的身影很深刻的留在了他的脑海中,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起那个人是谁,跟他有什么关系。
关于这个身影的记忆是空白的,灰茫茫的白。
因为遭受杀手的伏击,容尘蓝也变得小心起来,不再在路上怎么的逗留,变得专心一意的送凌夕去峻城。那些人是来杀他的,不杀了他,不会善罢干休,他不想连累凌夕,不如先把凌夕送到他朋友那里,等自己的事情解决了,再和美人好好玩聚也是可以的。
"夕儿,前面就是青玉楼了。你的朋友真的在那儿吗?"在别人的指点下,容尘蓝也算是正确的找到了这家酒楼,看起来,韵味不错。
"我也不是很清楚,先去看看再说。"凌夕还记得,第一次到这里时,除了那个‘玉'字,他不识得其他两个字。
容尘蓝现在已经习惯了不再会伸手去扶凌夕,而是自动自觉的走在他的前面带路,只是还会刻意的放缓脚步,让凌夕跟得容易一点。而这一路,几乎没有人知道凌夕的眼睛看不见。
凌夕进了酒楼,对着小二指名说要雅阁,小二面露难色,"不好意思,雅阁从来不入客。"
"秦宣不在吗?我想见他。"凌夕微微一笑。
小二愣了一愣,半是因为他的笑,半是因为他直呼自家主子的名字。"两位请跟我来。"一侧身,走在了前头带着他们两人去了雅阁。他脑子也转得快,心想这八成是贵客,自己是得罪不起的。
那小二招呼凌夕和容尘蓝入了雅阁坐下,奉上了茶点,就欠身退下去寻掌柜的去了。主子不在,掌柜主事嘛。
凌夕缓缓的端起了茶杯,轻抿一口,然后转向了窗户那边,有风,虽然很微小,但他感觉得到。"对面,是一家勾栏院吧?"
容尘蓝闻言也看了过去,"是耶!"哈,好像有得玩了,不知道有没有小倌馆。
凌夕那双没有焦距的眼睛里有了一点流光在溢动,好像跟秦宣在一起的日子不长,可是很吵很闹,很有意思。想起来,有种窝心的感觉。
自己的朋友不多,那个时候的李政,虽然是搭档,可是没有交心。
而落雪,不知道算是什么,跟他说的话没有超过十句。可最后却能把自身的后事安心的交给他,很奇怪。
还有熙昭,以及宫灵。这两人都是自己去做任务时认识的,好像是成了朋友吧,自己可以信任他们,可是,很少联系。总的说起来,那一辈子见面的次数用一只手也可以数过来。
容尘蓝不知道凌夕在想什么,可他脸上露出的笑容看起来真实了许多。
流云远远的就看到了坐在窗边的凌夕,他在笑着,很真实的笑容。
"啊!和小夕在一起的那个不就是......那天马车上的人吗?难道他一直和小夕在一起?那、那么这样说来......"秦宣看着坐在凌夕对面的容尘蓝在流云身后大呼小叫起来。
流云听他这么说,也想到了,暗悔那天明明对那马车有些奇怪的感觉却没能拦下来看个清楚,错过了这么些时日。
在看到凌夕的一刹那,他松口了气,夕儿没事,好好的坐在那儿,等那一口气松下,他就一阵风般的闪入了酒楼,直往二楼冲去。
秦宣紧跟其后。
"夕儿!"
容尘蓝先是愣愣的看了流云一会儿,再是反应过来那大号美人把小号美人凌夕搂进了怀里,心里马上又羡慕又嫉妒。可在下一刻他的心理又平衡了,因为大号美人被凌夕给推开了,跟凌夕躲开自己的触碰是一样道理的。
"夕儿,你是在怨我吗?"流云看着他,眼里有着说不出的哀伤,可惜凌夕看不到。他推开他,只是不习惯别人的触碰,虽然这个人身上的味道有种熟悉的感觉。
怨?为什么他要怨?
"小夕,主子他只是......"见凌夕一直没有说话,秦宣忍不住开口。
"你是秦宣!"凌夕脸上露出了微笑,这声音,他认识,就是秦宣的,难怪刚才觉得还有一股熟悉的气味。
"小夕?"秦宣有些奇怪他的态度以及眼神。
"那......"凌夕慢慢的站了起来,一脸迷茫的对着流云的方向问道,"你,是谁?"

第五章

凌夕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愣了愣。
"小夕,你不要再闹小孩子脾气了好不好?"秦宣出声质问,他见凌夕的最后一面,就是凌夕对他说那些伤人的话的时候。
"小孩子脾气?"凌夕微黛眉头,若他会闹小孩子脾气,他在洪盟那会儿,能活那么久吗?
秦宣还想说什么,流云却拉住了凌夕的手道:"夕儿,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那只手很温暖,凌夕有种不想他松开的想法,"对不起,真的不记得。"为什么要道歉,他不知道,只是那三个字未经思考就说出了口。
"那么,夕儿记得冷裴狐吗?"
凌夕感到那人握着自己的手紧了些,好像有些紧张,他眨眼想了想,"记得,那个空门的门主。"
"对,你记得他,记得秦宣,记得颜誉,记得很多很多的人,就是独独记不住我了......对吗?"
凌夕抿了抿唇,有些迟疑的点头。
气氛变得有些沉闷,容尘蓝在一边也看出了一些端倪来,此刻也乖乖的闭嘴不说话,只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两个有几分相像的,让自己心痒痒的美人。
扑哧一声,有人笑了。竟然是流云。
秦宣和容尘蓝都一脸疑惑的看向了他,凌夕都把他忘了,他怎么还笑得出来。
"夕儿,夕儿......你忘的是我......你忘掉的人是我,是我。"流云在笑着,可是眼里有着泪水在泛动,他伸手轻轻的抚着凌夕的脸庞,细细的勾勒着他的轮廓,"夕儿,我真的......真的很高兴呢。你忘了我,没关系的,夕儿,可以重新开始,我们重新开始的。"
"重新开始?"凌夕握住了流云抚着他脸庞的手,"什么,重新开始?你是谁?是谁?"
流云看着他,心情当真是复杂万分,他的夕儿不认识他了,在问他是谁。问一声,心就痛一分,可是,他也在高兴,真的很高兴。服了黄泉,夕儿忘的人不是冷裴狐而是自己。夕儿,夕儿爱的人是自己呢。
流云把他搂入了怀中,用下巴轻轻的抵在他的耳侧嘶磨着,"夕儿不需要知道我是谁,夕儿只需要知道,夕儿你,是我最重要的人就好了。"
凌夕在他怀里歪头想了想,"很重要的人吗?那么你对我来说呢?一样重要吗?"应该是,自己对他的拥抱并不觉得讨厌与恐惧。
"我嘛,夕儿从来没有对我说过我在你心中的份量,可是夕儿,你把我忘了呢。"
"那为什么,我会忘了你?"凌夕想他的症状并不能算是什么失记症,直觉是人为所至。而秦宣此刻本想拉着那个碍眼的人出去,留给流云和凌夕两个人的空间,可在听到这句话时,他顿下了动作。
"因为,你服用了黄泉。"
"黄泉?"
"夕儿,我从来都不相信你会爱上冷裴狐,可是,尽管我心中想着那是假的,在你对我说你爱的是他时,我很嫉妒,嫉妒到发疯。然后愚蠢到逼你吃了黄泉,可是,可是不如此,我怎么会知道,夕儿,你爱的人,是我,是我呢......"
"我......爱的人?"凌夕心中一震,然后笑了,轻轻的推开了流云,"爱情,是我能拥有的吗?我,我不信,有人会爱我。而我,也不懂得如何爱人。"是的,他只懂得如何杀人。爱人嘛,他是真的不信自己会去爱人。如果这个人说他是自己的亲人也许他还容易接受一点。
"我来这里,只是想找秦宣,了解一些事情,至于你的事情,能否给我些时间,我想我需要时间去接受以及整理。"凌夕往后退了退,手想放回身侧,却打翻了桌上的茶杯。他反射性的摸索着想去将茶杯扶正。
"夕儿,你的眼睛......"流云在这会确定了刚才一直怀疑的事情,凌夕的眼睛没有焦距。
"眼睛?看不见而已。"凌夕无所谓的笑笑,"容公子,我想与秦宣单独聊聊,你能与这位......嗯,我以前重要的人出去会吗?"
"好好,没问题,大......咳,夕儿都说这么明白了,我们先出去一会吧。"差点把大号美人叫出口。
流云看一眼容尘蓝,又看一眼凌夕,"好。"说着率先走了出去,他并不是什么小气的人,他也不是会自怨自艾的人,夕儿对他的态度,他早有准备。
走出雅阁,流云顺手带上了门,看着容尘蓝直白的表情,他展颜一笑,"不如,我们到那边坐坐?"
容尘蓝连忙点头,一般来说,他是不会拒绝美人的邀请,更何况是这样的绝代佳人?
流云走在前头,带着容尘蓝走向与雅阁相对面的兰阁。
小号美人他是不会放弃的,这个大号美人应该是小号美人的兄长什么的,如果可以左拥右抱,那他的艳福可真是......哈哈,其实三个都去追过来也不错啦,那个叫秦宣的其实也算是上品。人说物以类聚,那么凌夕家族里的人或者朋友应该都是美人吧,就像秦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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