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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by言光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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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岳门主愿意,晚辈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
岳膺的回答是冷笑两声之后突然伸手抓住了我的脖子,猝不及防又被抓了个正着的我万分的郁闷,明明已经能躲多远躲多远,怎么还是被抓了过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乾坤大挪移?
"老夫有些舍不得还真公子,还想留他片刻,不知沈阁主能否割爱?"

二八 终极之亮相
"掌心宝心头肉,岂是能随随便便割爱的?"沈梦非长眉一挑,颇有自嘲的意味。
古墓之中因为沈梦非的这句话一下子变得安静无比,我觉得我的小心肝也跳起来没完没了的,这个大尾巴狼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出这种话来,真是让我万分的惊讶。
"啪啪!"一阵击掌的声音,从古墓入口又进来几人,而鼓掌之人居然是已经许久未见的言御。再见到言御,我只有满腹的疑问。这家伙讲血玉镯痛快的给了我,却没有告诉我一点关于这镯子的事情,害我几次三番的被岳膺劫持,真不知道这一脸冷峻的家伙在想些什么。
感受到我带着怒意的瞪视,紧紧跟随在言御身边的倪千金有些生气,娇声说道:"言还真,御哥哥好心前来救你,你别不知好歹!"
言御要是好心能一点不告诉我血玉镯对我的危险?!懒得跟这小丫头一般见识,我干脆闭口不语。
跟在言御身后得绿意敌意显露的更加明显,妩媚的杏眼向我投射了无数冰冷的眼箭。遭受此等明显的不公平待遇的我自然是万分的不乐意,明明是他言御有错在先!当初虽然是我主动要来血玉镯,可他总该告诉我这是多么不好玩的东西吧,居然只字不提,谁知道他安的是什么心?
"言御,当初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这玩意会惹出这么多的事来?"虽然受制于杀手大叔,不过我的手还是自由的,我甩了甩腕子,将妃色的镯子现给言御看。
言御却沉吟了一会才略带愧疚的说道:"血玉镯认主,且它原来就是言洛的东西......"
"你为了试探我是不是言洛才把这个惹祸的东西给我?!"电光火石间明白了言御未说完的话,我不可致信的问道。
"洛殿下......"我的话音刚落,绿意用比我还要吃惊的表情直愣愣的看着我,甚至钳制住我的岳膺都几乎无所察觉的微微抖动了一下,更不用说一脸惊讶的明是非、南宫战几人。
"从我叫言还真的时候开始言洛便已经死了。"逐渐明白了整件事情的经过,我平静的解释。然后旁若无人的转头看着沈梦非,认真的问道:"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我是‘言洛'的?"
记得一开始沈梦非还曾经疑惑过我的来历,甚至不惜和依翠楼的头牌翠湖在我的面前上演春宫来探知我的身份,而后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他却没有再问,那么显然就是他已经明白了我的来历,而我的来历一事我唯一告诉的人只有言御......
视线从沈梦非俊美的脸转向言御稍显冷峻的酷脸,我有些犹疑不定,这两人之间难道有什么秘密协议?
"言殿主亲自到幻阁之中接你之时。"沈梦非语气平静,回答的言简意赅。
听到这个意料之外的答案,我微微失神,原来那么早沈梦非就已经知道了我是"言洛"?努力平静有些脱轨的思绪,我定了定神才又说道:"你居然能一直沉住气不问,果然腹黑!"
乍闻"腹黑"二字沈梦非幽深漆黑的眼中带了些许疑惑,随后又很快散去,带着笑意的清朗声音犹如响在我的耳边,"阎罗殿洛殿下不过是个人偶,沈某只认识一只名为还真的小狐狸。"
"再狐狸也玩不过你这只大尾巴狼!"虽然嘴上低声暗骂,心中却如同吃了定心丸。不仅仅是悬了已久的心放回了原位,而且当初忍痛舍弃温润如玉的那杯茶而改选一向最怵的腹黑美人的决定没有做错。
祭品之事早已经抛诸于脑后,万事皆有沈梦非操心,我为何要提心吊胆?就算没有明是非、南宫战等人的帮忙,好歹还有个言御不是?那家伙竟然为了试探我到底是不是言洛而居然把无辜的我扯了进来,当然要担上一定的责任。
一想到这里,我越发觉得不能轻易的放过言御,否则真的太对不起自己。想到做到,我不禁脱口而出:"言御,你试探完了也该给小爷一些补偿了!"
"言......你不要得寸进尺!"倪千金第一个跳了出来,却因为知道之前言洛的冷漠性格而硬生生的把名字给吞了回去。
"千金小姐,在下好像还有一笔账要和你算。"
"我们有什么账要算?"仿佛被我突如其来的微笑吓到,倪千金的声音明显低了许多。
"你打包把我送给你的梦非哥哥......"
倪千金也想到了当初她所使用的"强力麻药"直接把我"打包"的作法,脸色有些发白。她扯了扯沈梦非的衣袖小声哀求,"梦非哥哥,你替我说几句好话。"
沈梦非闻言一笑,在倪千金无比期许的目光种说道:"本是该谢你促成我与还真见面,但当初做的确实是有些过了。"
难掩的笑意爬上嘴角,听着沈梦非模棱两可的回答我心中暗自得意:果然大尾巴狼还是向着我的......
倪千金顿时垮了一张娇俏的小脸,转而哀求言御,"御哥哥......"
"言某有错在先,还真有什么要求不妨直说。"寡言少语的言御终于开了金口。
一听这话,我忍不住开始上下打量言御和倪千金,言御会答应随我开条件除了是有错在先,明显也是在维护倪千金,难道这两个人真的有戏?
"看来不得不打断几位的叙旧,老夫可不想错过了吉时!"岳膺说完便一扯我的衣领将我带入怀中,拖着向古墓大厅的深处走去。
"我说杀手大叔,这吉时是什么意思?"这又不是拜堂成亲,找个宝藏还要挑选良辰吉日的。
"还真公子少安毋躁,片刻便知。"
岳膺这里没有得到答案,我理所当然的看向沈梦非,不料他却是一副严峻的表情,让人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沈梦非的突然沉默让我觉得事态有些不对,这吉时该不会是和我这个倒霉的祭品有关吧?
"门主,已经找到了!"先前跟在岳膺身边的冷峻男子这时也走了过来,恭敬的拱手说道。
岳膺闻言扯住我的力道明显加强,沉声吩咐道:"带路!"
眼角余光瞥到沈梦非紧跟其后的身影,我才稍稍放松一些,随岳膺一起跟着那名冷峻男子来到大厅最西南角的一根柱子前。这根汉白玉石柱与其他相比明显泛黄一些,柱体上的龙凤纹饰也更加凸显,在差不多成人膝盖高的地方有一个不到手掌大小的凹槽。看了看那凹槽的形状,我自发的从衣服里面拿出慕容醒所赠的龙凤缠,摘下之后递给岳膺。
杀手大叔显然对我的自动自发不太适应,愣了一下之后才神色怪异的接了过去。这时我也突然想起了之前同样被当作钥匙的玉如意,"杀手大叔,玉如意用完了你还给唐如意了没有?"
唐如意那个小气的男人非常擅长趁火打劫,暂借一下他家的玉如意都借机敲诈沈梦非一个人情,这要是把玉如意给丢了,他还不赖上沈大尾巴狼?
"小还真,你就那么不愿意欠我人情?"唐如意故作楚楚可怜的样子抢先问道。
"唐如意,你恶心的快让我把隔夜饭都吐出来了!"将眉头皱得死紧,我有些难以忍受得捂住肚子直接询问当事人,"玉如意你拿回去没有?"
唐如意这才从怀中拿出一件莹白的玉器,朝我挥了挥说道:"自家的东西当然要收好。"
看见玉如意已经在唐狐狸的手中我才放了心,至少已经还清了一件东西。转头看见岳膺已经把龙凤缠交给那名冷峻的男子,"无涯,把它放上去。"
我这时才知道那名男子的名字叫做无涯,他从岳膺的手中接过龙凤缠,轻轻地放在汉白玉石柱的凹槽之内。玉佩刚刚放入,大厅之中便有了"轰隆"之声,仿佛是地震一般,然后被放置了龙凤缠的石柱竟然有了生命似的自己往后慢慢挪动。待石柱挪动停止之后,原来石柱所在的位置也有一个一人见方的凹槽,却只是比地面略低一些,再没有任何可以放置东西的地方。
无涯冷峻的脸上也有了疑惑的表情,他半蹲下身,用手将那块凹槽仔细的查找了一遍才回禀岳膺说道:"门主,这凹陷之上无处可放血玉镯。"
岳膺却是冷笑几声之后一把将我扯到身前,一手扣住我的脖子另一手举起我戴着血玉镯的手腕说道:"血玉为祭,恐怕要委屈还真公子了!"
"你说什......啊......"我话还没说完,便感觉到一下锐痛,戴着血玉镯的那只手腕被岳膺用不知何时拿出的匕首划开一道深深的血口。看见汩汩流出的鲜红色血液,我立时有了头晕的感觉,你爷爷的,小爷我即使身体检查最多也只抽过二十毫升的血,哪有像今天这样被人大放血过?!
"秦端,你还在等什么?"沈梦非的含恨声音让我因为快速失血有些眩晕的脑子稍微清醒了一些,那个被人抢了新娘的倒霉新郎官也来了吗?
然而随着沈梦非的话音落下,动手的却是面容冷峻的无涯。他趁岳膺怔愣之际,出手如电袭向对方钳制住我的那只手臂。岳膺动作一顿之后也迅速做出反应,手中匕首直击无涯。无涯却不退反进意图夺取岳膺手中匕首,奈何对方只是虚晃一下便拽着我退了开去。
"沈阁主竟然请动凛然庄大弟子‘快剑'秦端,真是下了大本钱!"岳膺的声音冷硬异常,"老夫着实没有想到‘快剑'竟然也精通易容之术,瞒得老夫好苦!"
无涯一击不成改为垂手而立,闻言才抬手撕下脸上的伪装微笑而语:"岳门主客气了,秦某当初进得不归门,也是费了不少的功夫!"
怪不得最近没有看见秦端,这家伙竟然跑来不归门上演"无间"?问题是他"无间"得显然不够彻底,看到我被人放血都不知道主动地阻止?眼看着流出的鲜血染满了我的手,碗上的血玉镯颜色也变得的诡异的鲜红,而地板之上的凹槽几乎已经全部染红,我忍受不住头晕开口询问:"你们能不能先帮我止下血再叙旧?"
沈梦非冷冷的声音随即传来,像是响在我的耳边,"血玉之祭这些鲜血足矣,难道岳门主想要放干还真的血吗?"
岳膺神色一变,迅速点了我的穴道止了血若有所思地问道:"看来沈阁主对宝藏之事甚是清楚,不知最后一样器物可有下落?"
沈梦非扫了我因为被点了穴道而流势暂缓的手腕,唇边虽然显出讥诮不过出言却是妥协,"你先为还真止血!"
岳膺闻言这才随手撕了一条衣料为我草草包裹住腕上的伤口,而因为大量流失献血我已经无力反抗的靠在对方的身上,甚至连眼前都有黑云压顶的感觉。
"这回沈阁主可以将进入宝藏的方法告知于老夫了?"岳膺抓住我脖子的手将我的下巴微微托起,另一手中的匕首横在喉咙之上。
沈梦非面容更冷,犹如凝霜;其余几人也微微变了脸色;甚至一直嬉皮笑脸的唐如意也敛了笑容......而在此时,突然从古墓入口又是一阵脚步之声,我努力睁着有些模糊的眼睛,看见一个面无表情的如玉身影。
"师兄?"正在沉默之际,反倒是跟在那人身后的清秀男子看见秦端有些吃惊的先叫了出来。
秦端却只是看了慕容醒一眼之后朝司清淡然点头,没有应声。
"慕容公子,别来无恙?"明是非率先笑嘻嘻地打着显得无比怪异的招呼。
慕容醒没有理会明是非,仅是朝沈梦非颔首说道:"还真公子落入敌手,沈阁主还吝啬于宝藏之事吗?"
慕容醒一开口便是火药味道的话语让我迟钝的脑子重又开始运转,他的话中之意竟然是沈大尾巴狼知道这寸方山宝藏的秘密?
"并非沈某吝啬,只不过是不想让幕后之人坐收渔翁之利!"沈梦非冷笑说道。
"贵为幻阁之主,怎么也自轻身份含沙射影?"沈梦非意有所指的话让司清皱了眉毛,出言讽刺。
"所谓无风不起浪,司少庄主不要被私情蒙蔽了眼睛才好。"一直沉默跟在明是非身边的南宫战开口说道。
"南宫,你这是什么意思?"凛然庄与南宫世家一向交好,南宫战此刻帮腔让司清有些不明所以。
"慕容公子下得一手好棋,不过最后一子有些心急,现在的局势有些不妙啊!"唐如意眼珠一转,仿佛也明白了什么似的摸着下巴说道。
"看来在下是有些急躁了。"慕容醒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在司清惊愕的眼神中悠然说道。

二九 最后的宝贝
"慕容大哥,你在说什么?!"听见慕容醒等同于承认的话,司清按捺不住的问了出来。
忍住眩晕,我也惊讶地看着慕容醒,原来这人才是那个终极BOSS......
"岳门主,时辰差不多了。"慕容醒没有理会司清,侧头对岳膺说道。
岳膺随即点头,动作迅速的从我的手上把血玉镯摘了下来,紧接着就把我从他的怀中推了出来。我顿时觉得天旋地转以及寒气森森,正想要破口大骂他的过河拆桥的时候,马上又落入一个更加温暖的怀抱。
"还真公子没有受伤吧?"对方有礼的态度和在腰间温暖的双手都让我十分的留恋,不过留恋的程度却没有当初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那样的明显。
"多谢慕容公子。"扯了下嘴角,我低声道谢。
"还要劳烦还真受些委屈。"慕容醒飞快出手又点了我几处穴道,在低头看见我已经把衣料染红的手腕的时候,他飞扬的剑眉皱了起来,从怀中拿出干净的帕子又重新包扎过。
我清了清嗓子不敢回头去看沈梦非的表情,加上实在是晕的厉害,于是把头垂的更低。这时候岳膺拿着血玉镯在地上的那块已经满是我血迹的凹槽上慢慢滑过,在碰触到边角的时候他手里的血玉镯突然往下一陷,像是被吸了下去。
岳膺脸上露出喜悦,他顺着那下陷的力道把血玉镯轻轻的送了下去。随后便听见清脆的"咯嗒"一声,那块留有我血迹的凹槽从中间向两边打开,露出一个黑洞洞的入口。
岳膺朝一直紧随在侧的手下微微点头,那手下便点燃了一支火把敏捷的跳了下去。
"门主,下面是秘道!"不久之后便听见先下去那人的声音。
慕容醒侧头与岳膺说了句什么,然后转头对沈梦非微笑说道:"沈阁主,在下先带还真下去了。"
"慕容公子,还真体弱还请你费心照顾。"沈梦非面色冷凝沉声说道。
我努力克制意图扬起的嘴角,脑袋里面的眩晕感也减少许多,这沈大尾巴狼的威胁真是可爱到了极点,简直有损他一贯腹黑的形象。
"沈阁主放心,在下省得。"慕容醒依然是微笑应对,然后才带着我走到新找到的入口。他从岳膺手中拿过血玉镯重新戴回我的手上,才半转头对一直处于震惊状态的司清如寻常问话一般说道:"你不来吗?"
司清垂着头仿若未闻,只能看见洁白的牙齿毫不吝惜的咬在他的唇上,片刻之后放开时唇上已经带了血色,但再抬起头时脸上已经带了破釜沉舟味道,"我说过会一直跟着你。"
慕容醒扶着我手臂的手微微顿了一下,脸上的笑意更加的明显,却没有再看司清一眼,只是拉过我下了暗道。
竖起耳朵听见后面跟随而来的脚步声,我只能心中叹气,果然自己的直觉很敏锐,在当初第一次看见司清的时候那个诡异的念头就是我的第六感作祟。如今看来,司清果然是那个被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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