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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迷特洛伊之解情篇 上——by玄火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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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一折腾我就不敢搬回去住了,把小九九接到身边留在奥德修斯营地里骗吃骗喝,阿波罗也不讲理,留是留下来了,不过他是闲不住的人,三天两头外出打猎不归,刚开始我还担心他会去找阿喀琉斯麻烦,后来就没什么顾虑了,因为他好像在忙别的事。
  清清静静休息两个月后我就坐不住了,校场几年前就不去了,打猎也提不起兴致,况且破小孩整天窝在营房,怕他一个人寂寞,我也一直陪着,每天的作息是,早上起床,早餐,散步,洗澡,到校场逛逛,练习投枪挥盾,索然寡味。中午,午餐,午休,和奥德修斯讨论最近希腊和特洛伊的战况,研究新的战斗方阵,准备晚餐,散步,吃晚饭,再散步,陪破小孩念书看星星。
  日子如是过下去,我全身发霉,某一天晚饭时哀怨看着阿波罗,“你带我出去打猎吧,好无聊。”
  “你也会无聊,我看你日子过得挺充实的,知足吧,养精蓄锐好,等阿喀琉斯回来还不知道会怎么折腾你呢。”阿波罗半是调侃半是认真说,大口大口塞着我炖的海鲜八宝粥。
  我顿了顿,说:“您老就行行好,再这样无所事事我都快自杀了。就一次,好不好,阿波罗,带我出去见识见识,比如,去看看你的大本营福喀斯帕尔纳索斯山麓?”
  阿波罗端着酒杯扭头来看我,说:“你想好了?跟我回去可是要去见我母亲的,她老人家这几天正好在那里——”
  “算了!”我干脆低头喝燕麦粥,当我没说好了。
  奥德修斯一句话没说,嚼着面包喝着鲜汤,眼里是十足十的看好戏。
  破小孩和小九九努力奋斗埋头吃饭。
  一桌子人正吃得意兴阑珊,奥德修斯的随从闯进来,说:“主人,预言家卡尔卡斯来访。”
  奥德修斯放下面包,说:“请进来。”起身迎向门口。
  卡尔卡斯顶着米色头发的脑袋不一会儿闪进营房,看见吃得不亦乐乎的阿波罗怔了一下,连忙低头行礼,阿波罗装模作样抬了抬手,连眼睛都没转一下。
  奥德修斯为卡尔卡斯安了一条凳子,请他坐下,问:“吃过饭没有?”
  卡尔卡斯精明的眼睛瞄瞄桌上几十道精美菜肴,眨眨眼,面无愧色,说:“没有。”
  我扭头看了看窗外,已经深夜了,没吃才怪!
  奥德修斯连忙请他到桌边坐下,添了副碗筷,斟上兑水佐餐葡萄酒,问:“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
  卡尔卡斯撕下一条海蟹腿,咬在嘴里说:“前几天你不是托我占卜家里近况吗?我今天看了一下,雅典娜女神给的神谕。她说你家里妻儿安好,忒勒马科斯已经开始跟着爷爷学习战斗技能了。”
  奥德修斯手抖了一下,随即放下东西,勉强笑了笑,说:“平安就好。”说着若有所思看着桌子正中央的烛火。


  第9章
  我看着这位平时绝不露半分软弱的男人,感概万千,希腊人离家快五年了,仗打得不温不火没个尽头,如今营地里厌战情绪非常严重,连有些将领都不能避免,阿伽门农的军事首脑会议常常演变成暴力斗殴,国王统帅们已经厌烦在打或者不打之间做选择,每次打都打不痛快,赫克托耳的士兵通常是见好就收,轻易不深入敌阵,阿伽门农也害怕遭到对方包围反攻,每场仗都打得扭扭捏捏的。
  我记得一个月前碰到一位刚下战场的老兵抱怨,“他娘的,特洛伊他妈的就是一做了婊子还要立贞节牌坊的妓女,打不打一句话,大爷我手里的枪还没捂热呢,他就退回城门里去躲着了。”
  赫克托耳的心里战术打得不错,闪电游击战打得希腊人是穷于应付,时不时又来个正经八百的正面交锋,打得希腊人丢盔弃甲精疲力竭。
  军事会议怎么开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连奥德修斯好几次都窝了火回营房,沙盘战术模拟一次次推倒,我虽然不愿意出面迎战特洛伊,倒也帮他们把枪尖队改组了一下,所有士兵持的枪加长至三米,变得锐不可挡,每一场仗枪尖队是前锋,他们的胜负直接影响到后面重装步兵的行军步调。
  其实马其顿亚历山大方阵比现在希腊方阵更灵活多变,极为适用于平原作战。亚历山大就是靠他的步兵方阵横扫亚细亚大陆,成为世界霸主。
  但是我有私心,一直不肯把完整的方阵图形摆出来,以奥德修斯的聪明才智自然看出来了,也不逼我,自己去研究。
  话题扯远了,我看着卡尔卡斯两眼放光直把桌上饭菜一扫而光留下杯盘狼藉,问:“你看起来八辈子没吃过犯了,神示所最近生意不好吗?”
  说到生意,卡尔卡斯立刻收起酒饱饭足的慵懒表情,戒备看着我,说:“哪里好了,赚几个小钱,还不够养家糊口的,你是没看到我营地上几千张嘴等着吃饭呢。”
  嘿嘿,从古自今哭穷的一定是有钱人。
  大家都心知肚明,明面上说几句客气话,奥德修斯把卡尔卡斯送出门,我把破小孩和小九九安排上床,阿波罗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不见人影,找了一下,没放在心上,就坐下来发呆。
  奥德修斯回来见我还坐在桌前,便让随从上了一罐葡萄酒。
  我回过神来,看着他笑了笑,说:“很少见你喝酒,有什么想不开的事吗?”
  奥德修斯扯了扯嘴角,却没笑出来,说:“没什么,就是,不知怎么搞的,呆在这里觉得是在浪费时间。小时候也和祖父出门游历过,那个时候意气风发雄心万丈对世界充满了好奇心,可是,现在——”
  “只想回家陪伴妻儿?”我笑着接口问。
  奥德修斯愣了片刻,然后摇了摇头,说:“男人的懒惰会成为家族的耻辱。我只是对这场战争感到前途渺茫。”说着低头定睛看酒杯,目光在昏黄烛火下摇曳,明灭不定。
  我没有说话,小口喝着葡萄酒。
  现在天上诸神忙于应付内乱恐怕无暇顾及凡人这场战争,我当然没办法跟奥德修斯说。
  “呢,奥德修斯,你说我开个酒馆怎么样?”酒到半酣,我突然想起来问奥德修斯。
  他抬头看了我半天,没反应过来,喝得太多了,两个人喝了四罐酒了,捶捶脑袋,他点头,说:“好啊,我,借钱,给你,到时咱们五五分帐,怎么样?”
  “嗝,没问题,大家都是好哥们儿,有钱大家赚。要是开得好了,咱,嗝,开个连锁,把,把全希腊营地的小酒馆,都,都,给他挤兑出,出局!”我也喝高了,举着酒杯喊:“来来,为了我们光明的钱途,为了我们无可限量的明天,干,干杯!”
  “干!”奥德修斯举杯两个人嘻嘻哈哈碰杯,把酒罐推倒稀里哗啦一片。
  后来好像喝疯了,随从闻声赶来劝酒,我和奥德修斯死活不放酒杯,眼花缭乱里灯影憧憧人影翩翩,我喝到伤心处,趴在桌子上默默流泪,夺过奥德修斯手里的酒罐把头伸进去,被人猛的拉出来,一把甩开跌在地上。
  屁股着地,疼倒不疼,地上有厚厚的毛毯地毡,就是委屈,眼泪迷蒙看着那金发人流眼泪,呜呜的哭。
  那人气急看了我半天没说一个字,我一把鼻涕一把泪抹着低头爬到他脚下抱住,“不要离开我。”
  能清晰回忆起来的就到这里,后来的很模糊,好像那人弯腰下来抱了我,再后来,再后来——
  我就躺在床上了,手搁在额头上一动不动,身体僵硬,眯眼看着掀帘而进的初秋阳光,微带凉意的温暖,窗棂上听了一只拳头大小的海鸟,咄咄啄两下木头歪头打量我。
  我两眼直发愣,怎么也想不起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但是——
  他妈的,后面怎么这么痛!
  而且,而且——
  阿波罗这个混蛋王八蛋,都没给我清理,吃干抹净跑了!
  混蛋,王八蛋!
  你,你这个——
  我气得没话说,把床单撕成条。
  房间里乱七八糟,罐子,水盆什么的全部摊在地上,床边衣服惨不忍睹,一块块一条条裹成一堆,上面,上面,上面还有干了的精液!
  一切的一切都在昭告着昨晚是多么疯狂的一夜,可是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当然,身体除外。
  我,我要砍了他!
  可是根本不想动,精液从红肿的地方流下来也懒得处理,也有些无力,这叫什么事儿啊,简直弄得人哭笑不得,我前几天还琢磨着和他做朋友是多么惬意的一件事,可以任性可以胡闹,可——但——
  唉,我现在真的很乱。
  门被悄然推开,奥德修斯走进来:“这么晚了,你还躺着——”
  转身看到地上床上一件件一桩桩再明了不过,任是奥德修斯聪明过人也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问:“是,阿波罗,殿下,做的?”
  我咬牙,磨牙,艰难挪动身体,说:“不是他还能有谁,难道阿喀琉斯半夜深更坐喷气式飞机来和我一夜情过后再回战场?”没好气的。
  第10章
  还好不是女人,不会留下出轨证据,身体好了,身上的印迹消了,就什么都没了。
  就是一口恶气堵在心里头!
  奥德修斯头痛皱眉,说:“这件事我不会说出去的,你快起来收拾一下,娃娃在找你。”娃娃是他们这群人对破小孩公认的称呼,我也不知道怎么滴,大家似乎对他特别上心。
  我忍着头痛,身体痛半死不活爬起来,对奥德修斯说:“帮我找件衣服,总不能光着身体出去吧?”
  奥德修斯看我半裸身体从被子里钻出来好半天才回过神,目光热了一下,连忙掉头出门说:“你等一下,我去找,你先洗澡,衣服我放在门口。”说完急匆匆走了。
  “你,等,等一下,下——”我伸出手停在半空抖抖,抖,我还没说完呢,想告诉他不用特地瞒着阿喀琉斯,如果阿波罗用这件事来威胁我,我可不想陪他玩到底,至于阿喀琉斯知道后会怎么样,我不想去想,我只知道我们已经蹉跎太多岁月。
  那天下午我又躺回床上了,拉肚子发烧,折腾得死去活来,又不肯让马哈翁看后面,躺了四天,好得差不多能下地了,就张罗着开酒馆的事,设计图是找厄珀俄斯设计的,他对希腊建筑熟悉,雕刻啊,内部装修啊,我请了一大帮子专家在身边商量。
  吵吵嚷嚷一两个月,设计图,建筑材料弄齐了,大家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时,发生了一件事,这件事导致我无法亲自监督我亲爱的挑灯夜战费心费力设计出来的酒馆动工,也直接导致了此后数年我啼血的懊悔不迭。
  事情是这样的。
  那天晚上风平浪静,世界安泰,人们幸福快乐滴——吃着晚餐。
  我和破小孩趴在奥德修斯战船的甲板上逗小九九玩,他小子刚刚看上阿伽门农家的一条纯种迈锡尼猎犬,母的,屁小孩正沉浸在对爱情对未来的美好想像中,我和破小孩计划着为他们修建一座新房,什么时候去向阿伽门农把那位名叫莎莎(大人们不要寒,统帅大人也有温柔的一面,这也说明小九九他们家莎莎魅力无限,温柔可人,连阿伽门农这么讨厌的人都拜倒在它的石榴毛之下)猎狗要过来为他们举行一场隆重的结婚典礼。
  小九九虽然嘴巴上不说,心里却兴奋得要命,你看他抓耳挠腮摸爬打滚停不下来的样子就知道了。
  我和破小孩在为房子安几道门争论。
  “一道就够了,要那么多来干什么,浪费木材!”环保意识强烈。
  “两道!万一有个火灾水灾什么的,备用的一道门是逃生门!”我坚决不让步,反正不用我的钱,我不心疼。
  破小孩看我半天鄙视说:“狡辩的吧!那道门,我看,是用来半夜私会情人不被抓奸用的。你说是不是?”
  我被雷到了!
  这年头,这孩子咋滴都这么不纯洁咧,脑子里成天装些那什么什么滴东东!!
  说到这里破小孩把脸凑到我眼皮子底下,恶狠狠微笑说:“是不是啊,小糊涂虫,半夜被捉奸在床,有人会很生气很生气的对吗?”
  天使与恶魔的混合体!
  我冷汗津津,这孩子知道了什么?
  定睛看他时,他又垂下睫毛摆弄手里的锉刀。
  明明他什么都没说,我还是感到心虚理亏,一把抢过他的刀,说:“不许玩刀。你给我说清楚,好端端的,说什么抓奸?”
  破小孩低着头半天没吭声,然后蜷缩身体窝到我怀里来,说:“不管小糊涂虫是怎样的,我都喜欢,所以,你不可以不要我。”
  这孩子!
  我心软了,搂紧他,说:“真的不回特洛伊?将来——”
  破小孩抖了一下,抱紧我,决绝说:“不回!四年前是他们把我送走的,半年前我站在刑场上那么孤独,那么害怕,他们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嘿嘿,小糊涂虫,你相信吗,他们是我的亲人啊,你见过这样的亲人没有,一个个无动于衷站在望楼上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被人乱石砸死。那个时候我就死了,小糊涂虫,那个时候,我就被打死在十字架下了,现在的我,是小糊涂虫一个人的破小孩,你不要我,我就死!”
  我不奢望这个孩子能找回曾经的单纯,但是我不希望他心里充满仇恨,抚摸他的脸,说:“你的哥哥们也是逼不得已,难道你想一个人苟且偷生用全城人来换吗?”
  破小孩冷笑,“他们遗弃了我,你不用为他们说话,我不是傻瓜,很清楚自己的价值!”说完倔强咬住嘴唇,一滴眼泪破碎滑落。
  我低头吻去,叹口气,不再说话,慢慢来吧,这个孩子本来就倔强。
  小九九趴在身边浪漫看着夜空,可能在幻想自己的情人。
  两人跪在甲板上相拥没一会儿,被战船船身剧烈的摇晃摔倒,痛得直咧牙,我和破小孩爬起来就着船身倾斜的角度滚倒船舷往外探头看去。
  相信当时两人脸上血色都退干净了。
  海面上起了大风浪,千万波涛狭雷霆万钧之势横冲直闯而来,大有倾覆整个密西埃海湾西革翁和律忒翁海角的希腊营地的势头,看着层出不穷越堆越高的海浪,我甚至怀疑是海神波塞冬亲自驾驭。
  海浪一瞬间推进到战船营地,我把破小孩拦腰抱起,招呼小九九当场就跳船,被赶出来看个究竟的奥德修斯抱住,“你疯了,呆在这上面才安全。给我回船舱。”
  “可是——”第一泼浪头兜头倒下来,把靠海岸线最近的一批战船打得七零八落,桅杆哗啦啦倒塌。
  但是真的如奥德修斯所说,呆在船上才是最安全的,因为所有的战船都经过特殊固定,轻易不能移动,而且就算被风浪带走也能在海上撑一会儿,而,营地里的人就没那么好运了,浪头下去后,大部分还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人已经被卷进大海有去无回了!
  不敢再停留,我抱着破小孩和小九九冲进屋。
  第11章
  怎么办?
  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波塞冬在发什么疯,希腊营地这几年遭受的台风袭击总共加起来恐怕也不会比这次严重。
  我在屋里呆不住,叮嘱小九九保护好破小孩,自己顶着风浪再次冲出去。
  外面的情景很惨烈,只能用天翻地覆来形容,所有的士兵妇女孩子老人都陷入了无能为力的痛苦挣扎中,而且,雪上加霜的是大地竟然也在这个时候参合进来,地震!
  我无法形容自己看到这一片混乱时的愤怒。
  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就在宙斯告诉我我是浑沌之神的那一刻开始吧,不知不觉就把这块土地真的当成了自己的孩子,自己的责任。
  大地还在因着不知名的愤怒颤抖,直冲云霄的海浪遮天蔽日覆盖下来。
  奥德修斯带着随从在营地里艰难行走帮助摔倒的人爬起来把他们送上船。
  当下一个浪头积蓄威势以破竹之势扑打下来时,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闭上眼,不知道能不能行,自从上次那把魔草解开我肉体对浑沌之力的束缚,我已经能清晰感觉到每时每刻在身体里乱走乱碰的力量,但是太不稳定,也不知道怎么释放,所幸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就那么放任自流没有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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