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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爱现世——by紫蓝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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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这府......好大的。"
"是啊,很大,可我只去这四个地方,所以别的地方我没去过,不认识。"
"呃......"我竟无奈的笑了起来,这人,格外的有趣呢......

"子桑,还开心吗?"他突然问我,
"嗯?还......好。"我抬头看看背对着我的他,看不到他的脸,只听得到他好听的声音,
"那就好。看来,我这张脸,也不总是会让你想起悲伤是吗?"
"......"

他慢慢的转过身子,
于是,东就和温越......
原来,他是好心。

"想看看放松下来的子桑是什么样子的,一直想看,想让你可以轻松的和我聊天,看来也还不算难。其实,笑着的子桑真的是很耐看的......"
我看着他笑眯眯的样子,突然两颊凉凉的,眼眶酸酸的,
温越不再说话,却是依然笑着,掏出巾帕轻轻的拭去我脸上的泪水,又轻轻的拥我进怀里,一下一下的拍着我的背,耳边是同样轻轻的低喃......

那样温暖的怀抱,我已经有多久没有触碰过了?
如此关不住闸的潮水,是我蓄的太久了吗?b
那道在心中筑了近十年的保护自己的大堤也开始摇摇了吗?

东就,原来,我比你也坚强不到哪儿去,你知道吗?我现在哭得象个孩子,
东就,我都不知道,我竟会是如此的渴望一个可以放松的怀抱,
东就,我该不该,和你说对不起......

一直只听得到我埋在温越怀里的哭泣,
好象好久的样子,因为等到镇定下来的时候,眼睛已经肿肿的很是不舒服了,
温越唤来下人拿来凉凉的巾帕敷在我的眼睛上,我的眼前只剩亮亮的白。

"舒服些了吗?"
"嗯......"
"真的想知道可以让子桑存下这么多咸苦的人是个怎样的人。"
"......那人,名叫子桑东就,是我的亲生兄长......"

就这样的,在那个阳光金黄的下午,我用自己都没想到的出奇的平静语调和温越讲起了故事,
那个,东就和西哲的故事......

 

第 13 章

东就,你绝对想象不到的--
我原来以为可以讲上好久的我们的故事竟只有那么的几句;
我原来以为说到你我可以有好多好多说不完的事情;
我原来真的以为我可以面对着"你"说出你的死......

但是,东就,我用那么平静的语凋,竟还是无法平静的说出我们的所有,
我终究是隐瞒下了自己的来历,我说不出来我是如何来到这里,因为那离你的死太近太近了,近到我还嗅得到那新鲜的血腥气,看得到你惊恐的眼睛,和我伸出去却再也无法碰到你的手指......

可是,东就,我还是有些进步的,
至少,我可以提起你的名字,当我亲口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不再是喉咙干涩,
尽管在我唤你的时候,那如割般的疼痛还会出现在心口。

温越认真的听着,不去插话,甚至连动作都很少,只是静静的看着我,除了偶尔会动作轻柔的为我续茶。
我说得不快,所以时间便被拉得显得很长,
直到掌灯,我才最后告诉温越,因为我的疏忽,而让东就死于一场灾祸,我一直都在后悔。

"子桑,谢谢你肯讲故事给我......"
"不......谢谢你会听。"
"但是子桑,故事,终究只是故事......"
"......温大人......"
"你可以唤我作温越,我想和你成为朋友,而不是让你在我的府上陈诉案情。"略一顿,他看向我的眼睛,还是那低沉的声音:"子桑,只有合适的钥匙才可以打开坚若磐石的锁。"

我呆呆的看着他,他说完这话后已经不再看我了,侧着脸,那淡翠的纱带一飘一飘的,同样淡翠的长衫,
温越,此时的他,我竟觉得,很是悦目。

"子桑?"
"诶?"我脸一热,竟会看着他发呆,连忙的躬身:"温大人,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去了。谢过大人今日的款待。"
"......好吧,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一介小民,不劳烦了。"我说完逃似的走了,一旁的府中下人连忙小跑着给我带路。

四分之一个城,其实也不算远的,当我晃悠悠的回到林家宜居时,正看着林娘有些不快,
"子桑哥,似锦走了。"涂涂苦着小脸儿,一副劳累无比的样子,
"走......了是什么意思?"我一时的反应不过来,
"就是辞工了,还能有什么意思?涂涂,西哲,还不快干活去!"此时的林娘最好不要去惹。

也是呢,现在再找象似锦这么勤快的人还真是不好找,更何况似锦又有着出众的容貌。
林家宜居之所以生意红火,一大半的原因在于我们三个伙计,现在走了似锦,林娘这个爱财的人怎能不生气?

可关键是,似锦,走得好蹊跷。

但我的奇怪也仅限于一时,
似锦的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叫我却是松了口气,那几天躲他躲得我很累。
很快的便不再去想他,只是,似锦走了,我和涂涂的工作会更重些。

晚些时候,终于收工。
我躺在床上,忽然想起温越给的两块腰牌似乎......被似锦拿了吧,希望没事才好......

温越,温越,
我竟又想起他下午听我讲故事时的画面,
那样专注的表情,他是个很好的倾听者。

东就,如果你也曾如此的好好听我讲什么的话,那个悲剧是不是可以不用发生?

迷迷糊糊将要睡去的时候,忽然想到温越的话:"......只有合适的钥匙才可以打开坚若磐石的锁。"
我突然惊得起身,
是了,温越,他到底还是聪明的,
他还是听得出来,我说得不全是实情......

 

第 14 章

似锦的离去到底是带来了不好的后果--
我和涂涂每日的劳累已经加倍,除了腿脚要更加麻利外,还要应付老客们关于似锦为什么不在了的提问,
而林娘,也不得不叹着气皱着眉的开始张贴招工的告示。

而还有一个后果,是我们谁都没有想到的,
当然,对于我来说,更是比震惊还要震惊。

两日后,一队全副武装的军士,一驾甚是华丽的马车,堵住了林家宜居的门口,
惊得店里的客跑了大半,剩下的都躲进了客房,
林娘诧异中带出了惊恐,涂涂抓了我的袖子躲在我身后。

一个显然是军头的人走上前,瞪了眼睛的嚷:"老板,出来!"
林娘颤颤的走出去,强撑了笑脸:"哟,军爷,来小妇人这儿住店啊还是喝酒啊,带这么多爷来,小妇人还真是受不起呢......"
"闭嘴!少来这花活,你们有个叫什么桑什么哲的没有?"军头完全不吃这套,
"诶?"林娘愣了,我也愣了,找我的?除了我名字里有那什么桑什么哲外,这里恐怕再无别人了吧?

"西哲......"林娘急慌慌的跑过来:"你惹什么官司啦?哎哟,我说西哲,我这小店可经不起......"
"林娘,我什么都没做啊,天天在您眼皮子底下转悠,我干什么您还能看不见?"我打断她的话说到,
"也......对啊......"林娘皱皱眉,

"是你啊......"那军头动作利索,见林娘跑过来,他判断的倒是准确,过来一把抓了我的手腕,
"走吧,自己做的最好自己招,也省得爷麻烦。"
"啊?......"我挣扎着,什么跟什么啊?我......

人被拽出店堂,顺手又被扔在了马车前面,
"你胆子不小啊,敢偷州尹府的腰牌!说,要对温大人做什么?"那军头踹了我几脚吼道,
"什么?我没......"我也顾不得疼,抬头急着解释,却见那军头把耳朵凑在了马车前,然后回头冲我冷笑两声,挥挥手,两名军士会意,随即冲进了店中,吓得林娘和涂涂两声尖叫。

不大的工夫,两人又冲了出来,把什么东西交在了军头的手上,那人笑得很是得意,
"我说,你招吧,人证物证俱全的,还是说你皮痒了?说,从哪儿来?意图什么?"
我费力的抬头,却是在看见他手中的东西时变得瞠目结舌--
温越给我的两块腰牌,好好的拿在他的手里。

什么?这......这不是,给似锦拿走了吗?还有......
"不是的,不是的,这是温大人送与小民的,还有两封信的,那信上写得清楚......"我勉强爬起来,
"哈?喂,有什么信吗?"那军头懒懒地问,
"回统领,没有,只有这两块腰牌。"
"小子,跟军爷扯谎没什么好下场。带走!"

啥?
这就......这就带走了?我冤死了啊......
胳膊被人架起来,套上绳索,拖着就走,

那腰牌,似锦......换掉了......
我在听说他走了以后,哪里还会想到有这事发生,竟从没想过去检查一下我的小衣箱子,。
那么,那马车里......

"等等。"不远处,一个声音忽然响起,对于我来说,那个声音简直就是救命的稻草,
"在我的地盘上抓人,总得问问我吧。"温越几步就到了我的近前,我看着他竟猜不到他眼睛里的情绪,

"哦?温大人,正打算向您通报呢,今日抓到偷盗你府上腰牌的人,以防今后您发生什么不测。"那军头话说得很是中正,明显的两不得罪的说法,
"哼!是吗?"温越冷笑:"那还真是让统领白跑一趟啊,这人确实是我邀请他的,腰牌也是我给的,何来偷盗之说?两封信也可以证明。不过,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信应该是换了地点吧,敢问下官说得可对?骏王千岁?"

诶?
我眼瞅着温越对着马车毕恭毕敬的打着官揖,
"千岁的心意,下官当日便已了了,还请千岁勿要牵连他人,毁了千岁宅心仁厚的名声。"
"你......"

车帘被狠狠的揪住,缝隙间我只看见华美的衣袍,看不见脸,但那一只紧攥膝前的手已是发白,足可见此人的心情。
"敢问千岁,此话可当真?"那军头皱了眉,一躬身的上前请问,
"这......我......"车中之人,显然底气不足,

"如此便是了。骏王千岁,下官虽派至千岁驾下,尚也公务繁忙,下官只负责千岁的安全,这等无聊之事还请千岁自行了结,京中禁军并非千岁可以茫然指挥。如若无事,请千岁随下官回京。"说完,转身又对着温越拱拱手:"温大人,得罪了。"
挥挥手,我跟做梦似的,绳索除去,也已被温越的手下扶住。

车帘的颤显示着那人的激动,
"老师,您......何苦骗我?"
这声音......
如果是真的,应该是--似锦......

 

第 15 章

马车和军士已经走远,
我回头看看温越,依然看不出他有什么表情,

"那个......"
"林老板,快回吧,生意要紧。走了。"温越没有给我说话的机会,转身离去。
我傻子一样,好久才反应过来,身上的痛也越发的明显--刚才那军头的几脚着实踹的不轻。

待我回身,林娘和涂涂还是呆呆的立在店门口,
"林娘,林娘......"我只好大声的唤她,
"诶?"
"回了,生意还要不要做了?"
"要、要......我说西哲,"林娘用极不正常的眼光看着我:"你......什么时候认识的温大人?"
"州试的时候。"哎哟,我的小腰,我忙扶了涂涂的肩,
"瞎说!州试你每天都在,怎么可能?"
"温大人来住店了啊......"
"来、来住店?什么?来咱这店?怎么怎么......"林娘的惊我已猜到,
"嗯,就在三号上房......"
"啊........................"她显然想起来了,那个半夜三更才来的人。

我看看嘴张得可以填个鸭蛋进去的人,叹气道:"林娘,我身上很疼,能不能先回啊?"
"啊?哦......涂涂,上门板,今天先歇了。"也是呢,似锦走了,我伤了,就涂涂一个人,绝对应付不来的。

趴在床上,涂涂细心的帮我抹着化瘀膏药,
这练过的和没练过的就是不一样,我这小身板儿才不过踹了几脚而已,就已经是青的青紫的紫,外带有些部位还肿了起来。
林娘坐在桌子边上还在为今天的事发呆,显然的今天这突然的变故和我告诉她的温越来住店的事都大大的刺激了她,

"西哲,看你和温大人好象很熟的样子......"林娘忽然说,
"什么?我......不是......"哪里看出来了?我一着急,又扭到了腰,疼得我咧嘴,
"唉,我这小店怎么竟是这些来头不小的人,似锦是,如今连你也是了,我说涂涂,你又认识谁啊?"林娘苦了脸的问,
"诶?老板,我可谁也不认识!"涂涂还是小孩子,经了今天的事,自然的认为认识大人物也不是什么好事,所以语气里带进了害怕,

"说回来......林娘,似锦......究竟是怎么回事?连你对他都好象很尊敬的样子。"我想我得问问清楚了,
"似锦?谁知道,只是看他在街上晃,见了小店又要进不进的样子,我就叫了他过来问,结果他就拿出封温大人写的信,那上面还戳着官印呐,信上的意思是让给他找个活儿干,正好我这儿缺人手,看他长得又秀气,就留下他了。你想啊,温大人亲笔信来的,我哪敢怠慢啊,所以就如你们所见了......"林娘挥挥手里的巾帕,显然的无可奈何,
"嗯......不知道似锦现在怎么样了呢......"涂涂担心的口气,

也是,他们当时站得离马车不近,恐怕没有听见马车里的声音吧?
算了,我决定不告诉他们我听到的,否则这两人吓晕过去也是有可能的,再说,我也没有十分的把握那车里坐的就是似锦--虽然能做今天这事的也只有似锦了......

但温越,我一直都很奇怪他的表情,说复杂不复杂,说明朗不明朗,让人捉摸不透,我以为他会安慰我几句......

等等......
我忽然被自己的想法下了一跳,
为什么?
为什么会想要温越的安慰?

还有,
在那个叫人紧张的场面里,我想到的是温越;而当他出现的时候,我竟是高兴的,
因为,温越,来救我了!
是,是温越,而不是......东就。

第一次的,我看着温越的脸,想到的是温越的人,
第一次的,东就,没有和他重合。

东就,我竟在那一刹那里,忘记了你......
我......是不是很差劲?

 

第 16 章

接下来的几天,我身上虽痛,但还是可以做工的,
涂涂心疼我,而林娘也确实是如了我最初的判断--是个不错的老板,
两人总是会在不忙的时候劝我回去休息。
这天也不例外,忙完了手里的活,我又趴回了床上。

忽然的,林娘推门而入,
"唉,西哲啊......"一种蛮惋惜的口气,可是,我怎么听怎么觉得有一种......假假的感觉,
"西哲啊,其实呢,林娘我对你们三个都疼得紧。可是,若是你有可能高飞,林娘我也不是那不识趣的人的......"
这话,好莫名其妙?

我疑惑的看着她:"林娘,您最近说话越来越叫人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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