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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迷特洛伊之殇情篇 下——by玄火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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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喀琉斯点头,问:“早餐吃什么?”这白眼狼,好歹我昨晚也操劳一个晚上,就不能说几句好听的,还要我继续做牛做马,我欠你的啊!

  没可奈何,我撑着酸痛的腰走进厨房。

  生火,刚把鸡蛋打进平底锅,早在两年前我就让铁匠给我打造了好几套现代化的厨房用具,不一定要用电,方便就好,阿喀琉斯就蹭进厨房。

  我以为他饿了,连忙说:“等等啊,一会儿就好了,要不你先喝杯牛奶,那边还有面包,自己拿。”

  阿喀琉斯没有听,却走到我身后。

  当一双温暖强大的手从背后环过将我抱住我,我眼睛一热,泪水差点没落下来,紧抓锅铲,笑着说:“一大早的,怎么就跟个孩子似的撒娇。”

  阿喀琉斯嘿嘿笑了两声,亲吻我的头发,说:“好香,快点,我饿了。”

  我就背着这么个大沙袋在厨房里走来走去。

  吃完饭后哄阿喀琉斯睡下,找出在利姆诺斯岛上巨人提丰的仆人得耳费涅送给我的埃特纳火山下的岩石结晶体,她说能治病,也不知道有没有用,阿喀琉斯病成这样,虽然有点病急乱投医的意味,但总得试试。

  割破手腕把血滴在那枚锥形结晶体上,过了一会儿,果然岩石表面上泛出红光,越来越强烈,直到整个岩体透红,突然一声爆裂,一束强光直冲屋顶,唬得我跌坐在地上,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紧接着锥形岩石通体发出震慑人的白光照得满屋子雪亮,这光甚至比外间的太阳光还强烈,阻隔一切物质穿透进去,无孔不入。

  虽然深感邪门,不过才沐浴一会儿光芒,一直隐隐作痛的剑伤便有所减轻,看来得耳费涅也没骗我,

  爬起来看见阿喀琉斯被我弄出的响声惊醒,怕他害怕连忙安慰说是在给他治病,让他好好躺在床上别动,尔后把结晶体放在床头,不知道疗效怎么样,总不至于医死人吧?

  接下来七八天每天都在营地上转悠,所有的房屋都翻修一遍,连同密耳弥冬营房后战俘集中地,大部分是女奴,小孩和老人,也有受伤的男人,被强迫耕作,现在希腊联军的粮食供应已经能自给自足,还远在海上的大埃阿斯时不时会运送一些战利品回来,伯罗奔尼撒半岛的供给也不再那么频繁。

  其他国家来又来过几次抢战利品,被帖撒利士兵乱棒撵出去,连统帅阿伽门农的迈锡尼士兵都不例外,几个人打着他的幌子向我伸手要东西,被我打发了,说要东西让国王陛下亲自来拿,妈的,每次出征回来最好的东西都送进了他的营帐,还有什么不满足的,阿伽门农倒也好脾气,没再来寻晦气,现在是非常时期,他来也讨不到好处。

  第一次看见阿喀琉斯的女俘,都是些精致美丽的女人,年龄在十五六岁到二十岁之间,个个都像初包的嫩芽,婷婷而立,美艳的,清纯的,可爱的,妖媚的,各种各样应有尽有,看着她们忐忑却又满怀期待的眼睛我很不舒服,问她们有谁愿意离开,只要交上足够的赎金我可以放她们回家。

  但是令人惊讶的是十之八九,不,应该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人都不愿意离开,天真一点的就直接问我阿喀琉斯怎么没有来,含蓄一点的一双眼睛就那么含泪幽怨看着我,看得我毛骨悚然,头发直竖。

  没办法,人家不愿意离开,我又不能强迫别人,我不管我把前途描绘得多么暗淡无光,漆黑一片,人家就是不为所动,我能怎么样,还能让人绑着把她们轰出去啊,这,女人的心思真是难以琢磨。

  离开前问了问营帐里有没有叫布里塞伊斯的女子,大家都摇头茫然看着我,看来阿喀琉斯还没有抓到她啊,不禁松了口气。

  我心里酸溜溜的不是滋味离开营帐,在海边遛马回去时碰到一位倒在地上的洗衣老妇,身边好几个妇女惊叫着把她扶起来,哭的哭,喊的喊,一时间乱作一团,军衣散落满地。

  

  第53章

  我下马走过去,身后随从挥鞭要把她们赶开,被我挥手止住,上前蹲下,问那位抱着老妇人的妇女:“她怎么了,需要看医生吗?”

  那位妇女泪眼婆娑看着我,哽咽道:“王后到这里后一直生病没有得到治疗,身体已经十分虚弱。”

  我把手搁在老妇额头上,皱眉,“可能得了寒热,没事,你们把她送到马哈翁的营帐去,他会帮她医治的。”

  “可是——”那位妇人欲言又止望望我身后的随从,小声说:“我们不能离开战俘营地,否则如果被抓住会被杀死的。”

  我叹口气,还真是碰上了,把马鞭递给随从,弯腰把老王后抱起来,对旁边诧异睁大眼看着的妇女们说:“你们都回去吧,我会把老王后治好的,你,跟我来。”指指刚才抱着老妇人的妇女,我说,然后大步向马哈翁的营房走去。

  马哈翁不在自己营房里,战船上也没有人,一问之下才知道在后方战场上,那里对特洛伊的战斗还在如火如荼的进行。

  找他弟弟帕达利律奥斯也不在,其他军医也都在忙碌,照顾不到这里来,我只好把老妇抱回自己的营房,让达伊娥照顾,就是那位抱老妇的妇女,她说她们是普拉科斯山脚下的底比斯城的俘虏,老王后是国王厄厄提翁的妻子,几个月前阿喀琉斯率密耳弥冬人趁安德洛玛刻公主出嫁,王室疏于防范的时机攻下底比斯城,老国王被杀死,一众王子们也一个都没留下,女眷们被带回营地。

  听到这里我一惊,那,那,那,算是机缘巧合吧,我这不就是救了赫克托耳的丈母娘吗?

  那我老婆的丈母娘我该怎么叫?

  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既然她是安德洛玛刻的母亲,我就不能袖手旁观了。

  如是打定主意让达伊娥照顾老王后,把她们安排在阿喀琉斯的房间隔壁,得想办法让阿喀琉斯放人,我当然没有权力私放战俘,况且他现在还病着,要是以后清醒了来个秋后算总账,那我还不得吃不了兜着走?

  推开门走进阿喀琉斯和我的房间,整间屋子被温暖的光芒笼罩,岩石结晶体的光芒这几天越来越弱,阿喀琉斯的病也一天天见好,虽然他尽力不表现出来,但我还是察觉到,仍然坚持每天放血给他治病,现在手腕上布满伤口。

  看着他一点点变回原来的样子,两个人相处也渐渐僵化,晚上除了做爱已经没有多余的话说,我不知道是喜是忧,该来的总会来,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阿喀琉斯靠在床头看书,羊皮卷展开在膝上,我过去收了他的东西,说:“不是叫你休息吗?”

  阿喀琉斯抬头看我,眼神冷淡,问:“有什么事?”

  平时这个时间我一般在营地上执勤,所以他会这样问。

  我顿了一下,心里组织着说词,低头坐在他身边,有些局促的说:“隔壁有位老妇人,好像病得很重,你看能不能等她病好后让她离开?”

  “她是你什么人?”不愧是阿喀琉斯,问得这么尖锐。

  我一时回答不上来,木讷说:“她是个老人,又是王后,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还三天两头生病,留着也没用,只能浪费粮食,趁早打发了不是更好吗,反正咱不愁她拿不出赎金,你说对吗?”

  阿喀琉斯扭头定定看着床头上的岩石,冷淡说:“随你的便。”

  想不到他答应得如此爽快,我倒愣了一下,看着他半晌,才展颜微笑,说:“那我就去处理了,这几天她可能要住在这里,你休息吧。”

  把他按倒在床上,盖上被子,虽然神色有些排斥,但也没反抗,乖乖任我摆弄,我揉揉他的金发,笑着说:“乖,闭上眼睡一会儿,今晚想吃什么?”时间不多了,他快完全清醒了,我竭力不去想以后。

  “你!”阿喀琉斯看着我吐出一个字。

  控制不住的,我笑出声,弯腰啄了一口他的红唇,说:“这几天每天晚上都在吃还没吃够?”

  阿喀琉斯不答,翻身面朝墙壁不再说话。

  我回到老王后的房间,把刚才的事情告诉达伊娥,说完看她满脸为难,问:“怎么了,不愿回去吗?”

  达伊娥摇头,扯了扯打满补丁的衣袍,说:“那个赎金,我们没有,来的时候王室被抢劫一空,我们现在是不名一文。”

  原来是这样,我笑着拍拍她的肩安慰说:“没事,正好我有一笔黄金,可以给你们应急。”

  达伊娥大惊,跪下说:“不可以,主人,我们,我们不能再拿您的钱,您已经救了王后,我们感激不尽,但是——”

  “没什么,反正我拿着那些钱也没用,我的家乡有句俗语,说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就当我行善吧。”我笑着说。

  达伊娥这才站起来,看着我,似乎想问什么,但只是低下头,再次道谢。

  我点头让她们先安心养好病,赎金的事我会办妥。

  安排好老王后,出门才没走几步,几个传令官就风风火火赶来,全副武装,满身热血,手上标枪折断,难道是刚从战场上下来?

  打仗的事我回来后就采取不闻不问的态度,他们愿意跟着阿伽门农上战场的我也不过问,不去的我也不责罚,放任自流,不过这几天那些小狼崽子们好像在做什么事,鬼鬼祟祟的。

  在战船边停下等传令官跑到跟前,一问之下才知道兔崽子们竟然组织对曾经欺负过我们的国家实施报复,把失去的战利品再抢回来。

  “那么,你们这个样子跑回来是怎么回事?”我冷冷看着两个传令官问。

  其中一个抹一把脸上血水,狼狈对我说,“碰上对手了,没想到斐赖国今天没有出战,他们的国王欧墨路斯带着士兵追到家门口来了,帕特洛克罗斯,你快想办法组织抵抗吧,我们已经损失好多士兵。”

  我冷笑,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点头,说:“你去组织士兵,让号兵把号角吹起来,你跟我来。”把两个传令官分开各自行动,我跟着他们来到密耳弥冬营地门口。

  营地门口乱作一团,喊杀声四起,士兵们拼死抵抗守住垒石门,不让斐赖国进入一步。

  我拔剑冲进人群,直接扑向乱军之中头戴白羽毛头盔的一个人,如果猜得不错他就是国王,只见此人长得高大威猛,一双虎眼给人气势汹汹不怒自威的感觉,剑法枪法了得,所到之处血溅五尺,没人能近身半尺。

  就是他了!

  

  第54章

  我抓过一个斐赖国士兵提着他飞身撞上去,在欧墨路斯的剑穿透那个人的同时举剑刺过去。

  “当!”

  千钧一发的一击,可惜失算,接下来两个人对垒,很快将周围的人逼开。

  垒石门传来喀喇喇的倒塌声,碎石子掉下来,我不敢再拖延,猛然一跃而起,哐当一声在半空格挡开欧墨路斯刺向腰部的一剑,反身,落地,一柄短匕首横在他脖子上的裸露部分,不多,但足以致命,冷笑,沉声说:“陛下,叫您的人住手!”

  欧墨路斯想不到和我对阵不到半刻就被擒住,脸上诧异之色还未退却,我可等不到他感叹完毕,仰头在人群中怒吼一声:“住手!”

  声音刺破耳膜随着海风扩散开去,好几个人没拿稳武器哐当落地,不少人直接就僵住。

  下一刻传令官组织前来的帖撒利士兵包围斐赖国士兵,两军对峙,剑拔弩张。

  我拖着欧墨路斯走到场地正中央,踩上一块石头,看下面,“还有谁敢动手?”

  斐赖国士兵纷纷变色,垂下兵器,密耳弥冬士兵退出混战场地,回到自己的队伍中。

  “你想怎么样?”欧墨路斯一副视死如归大义凛然的表情,眼睛凸出,恨不能吃了我。

  我放开他,跳下岩石,看着他站定后,抱手低头行一个礼,说:“陛下,对不起,我没有管好自己的士兵,他们冒犯了你,刚才所抢的东西,我们会尽数归还,请陛下原谅。”一席话说得有恃无恐,他们现在身陷包围圈,只要我一声令下,帖撒利的铁血将士们用不了半刻就可以将他们撕碎。

  欧墨路斯冷哼一声,回到自己的士兵中间,说:“不用,下次你们要是敢再来,一定会有来无回!”

  说完挥手让士兵撤退,我向传令官点头,他示意号兵吹号让出道路。

  看着又一群吃了败仗的人离开,我突然起了恶作剧的心思,看着欧墨路斯的背影大声说:“陛下,下次我们会小心不让你们抓到的。”

  “哈哈!!”

  “喔!!”

  士兵们大笑着把头盔抛上天空。

  “下面——”我转身看着这群人,沉下脸色,呼喊声一瞬间消失,士兵们敬畏看着我,我笑了笑说:“你们之中的主谋者站出来。”

  士兵们互相对视,窃窃私语,很多人默默摇头,这几天我对他们颇为严厉,加上几次打退来犯国家,身手了得,在军队中树立前所未有的威望,现在密耳弥冬军队里传言说我是阿喀琉斯的影子,无论行事的狠厉作风还是计谋手段都和他本人出入不大。

  “怎么,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让我小瞧了你们啊!”我抱手看着他们,目光一一扫过低头不语的士兵。

  所有的人好像都说好了似的,沉默不语。

  “那么,在场所有士兵都到练兵场去领五十鞭吧。”既然没人承认,只好大家一起罚了。我也干脆,懒得费神去查,这几天事情多,忙得昏头转向怎么可能有时间耐心一一审问。

  人群悚动,士兵们惊讶望着我,“五十鞭!”

  军法处的人可不是吃软饭的,五十鞭会打得他们遍体鳞伤,背上的肉要脱一层皮。

  “希望不会有人违抗我的命令。”我冷着脸还剑入鞘,心头一阵火大,敢这样逼我!

  “帕特洛克罗斯,是我提议的。”佩珊得罗斯站出来羞愧说。

  我看看四周围士兵,说:“这里好像不只你第三队的士兵吧?”

  “他奶奶的,老子也做了!”欧多洛斯站出来拍拍胸脯气呼呼说,一身盔甲破破烂烂也不知道穿了多久,鲜血一层层凝固在上面。“你爷爷的,凭什么他们能抢咱们,我们就不能抢他们呢?”

  墨涅斯提奥斯也站出来,尔后是阿尔克墨冬,福尼克斯不在这里,但并不代表他不知道。

  我点头,说:“好,既然有人给你们担了,其他人就散了吧,四个队长,每人一百鞭,我会亲自监督。”

  “啊!一百鞭!”欧多洛斯伸出十个指头看着我尖叫。

  奥托墨冬和庇珊得耳两个人走出来要开口求情,被我先堵了回去,说:“知情不报,你们也想吃鞭子吗?”

  两人张开的嘴立刻闭上,爱莫能助的对其他四个人耸耸肩。

  晚上执行完刑法,我让人把五个小队长请到营房,弄了餐美味佳肴慰问各位。

  好在几个人是从小挨鞭子长大的,除了皮肉伤倒也没什么,只是脸色不善看着我,直到晚餐摆上桌。

  看着他们一个个猛吞口水,珍馐佳肴,菜色新奇,色香味俱全。

  我好笑的为他们斟满兑水葡萄酒,举杯说:“今天下午,对不住,各位,但是国有国法,军有军规,我不能徇私枉法,你们也是军队首领,要以身作则,不然拿什么服众?”

  几个人点头,看阿喀琉斯,他一声不吭埋头吃肉,继续和小九九奋斗。

  我示意大家可以开动了,于是房间里立刻稀里哗啦一片,刀叉晃动,大家都知道在我这里吃饭的规矩,绝对不能用手抓。

  看着他们手忙脚乱对付食物,我也胃口大开,吃了一块鹿肉,喝了点酒,对食物我一向节制,吃饱就行,不喜欢大吃大喝。

  看他们吃得差不多了才又开口说话,“你们要搞清楚,我没有让你们不再去抢,咱不能吃了亏还当傻子是不?”

  一句话出来,桌子上除了阿喀琉斯和小九九,都扭头来用诡异的目光看着我,估计我脸上又露出了算计的笑容,最近事情多,总是控制不住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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