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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间——bymay0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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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康龙终於抬脚离开我的视线走到大门。

我松了口气,刚才电话里的声音根本就是范重祥,也只有他会打这种半无声电话。可是他为什麽要带走爸?他想要干什麽?
为了董事长的位置?还是为了报我的仇?
等等!
无声电话?
我突然想起昨天范重祥的留言。
"太久了...是你逼的...我本来不想伤害'他们'"
伤害谁?他要伤害谁?爸在他手上,难道他要伤害爸?
我爸的脸和我妈担心的声音不断在我脑里盘旋,我越来越紧张,坐立不安,看著手表,现在早上十点,距离范重祥说的时间还有三十六个小时,可是我已经等不及要去码头找人求救。

我站起来,往卧房走去换新的衣服,心想待会先去和二叔联络,现在也只有他帮的了我。
我到衣柜找一件套头的短袖衣服套上,因为只有一只手能用,对我而言真是无比艰难的工作,而且当我穿到一半,另一双手又把我衣服脱下来。

"范康龙!"我以为他在和我闹,焦急的喊了声。
"你不是说不出门了?"
我犹豫一下,和他讲道理:
"刚刚我没听清楚,可是范家发生大事情,你爷爷也在其中,我怎麽可能不出门?"然後继续穿衣服。
"爷爷不在码头,你不用去。"他说,就像陈述一件平常不过的事情。
我停下动作,这句话包含太多内容,思考三秒我才晓得激动抓住他问:
"你怎麽知道?不!不对!你刚刚听到了?"
"你只要好好待在家里,所有事情都会往计画好的方向走,不用担心。"他握住我的手问:"要不要先吃早餐?"
计画?他这话说的很奇怪,若不是这眼睛鼻子嘴巴太过熟悉,我就要大骂'你是谁,疯子?'
我觉得很不对劲,甩开他的手。
结果他不但更靠近,还把我抵在墙和他的中间!

"你到底在做什麽?"恐怖充满压力的感觉再度回到我身上,我动弹不得抬头看他。
他什麽都没说,神情严肃的看著我,然後前进一步抱住我光裸的上半身。

"康龙...你..知道什麽?什麽计画?"我很久以前就有一种感觉,他明知道很多事情却不说。
他忽然在我耳边轻轻的问:
"你相信穿越时空吗?"
若不是气氛太凝重,我差点以为自己听错。
"什麽?"
"以前的你,七月三十一号出事,我不能再失去你,所以你不可以出去。"他慢慢抚上我的後腰。

三十一?没有算错的话,後天就是三十一号,可是我听不懂也不了解他说的话,我用力推开他:
"康龙你怎麽最近满口糊话?"

他被我推开,却笑了起来,显得无奈又凄凉:
"无所谓,我一个人记得就好。"
然後他扑上来,用唇堵住我的嘴,一手摸我光裸的上半身。
我看著在我面前放大的他,以为他又要对我做那种事,又惊又怒再推他一次,这才知道刚刚是他让我,因为这次不管我多努力,他的肩膀硬是动都没动一下。
当我要咬他的嘴时,他忽然放开我。
我开口就要大骂──
但他背後一个手刀在我脖子上,我扶著自己的晕脑袋不可置信倒在他怀里。

"这次,我把所有的门锁住,你跑不掉了。"他喃喃自语说,不断亲著我的鬓角,手在我放逃生窗锁匙的口袋里。

40

在我的努力下,小康龙渐渐转好,我秘密带他去看了几次心理医师,情况愈加稳定,他也不排斥去学校。而且他还在学校遇到一个小男孩,非常活泼,名叫苏易杰。虽然他老说是苏易杰缠著他,可是我看他也没表面上那麽不愿意。

然而等到小康龙十六岁,我却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却对於男女之间的欲望非常排斥。
男人间都会互相开玩笑,有一年生日,有人送他一本黄色周刊。小康龙和我一起在家里拆礼物,一拆开礼物脸色变得很恐怖,在我面前失控的撕毁那本黄色周刊。
我立刻从後面抱著他,让他镇定下来。

还有第二个问题,就是他很怕黑暗,晚上老是跑过来和我睡,我故意笑过他几次,不过他都没反驳,心想反正也是双人床,不差他一个。
可是很多次早上起来,他都蜷成一团缩在我怀里。
摸著那副瘦骨嶙峋的身躯,我知道,治好了身体,心还是伤著。


这段时间,另一个影响我最大是我的堂哥范重祥。
四年以前,他不断提到很多我和他小时後的事情,可是我完全不记得,突然有一天,他才发现我完全没有八岁前的记忆!
我其实没那麽在意,对我而言,小时後的记忆有无可无。

范重祥著手调查,却再也没有下文,可是以後常常说起我和他之间的故事,如此美好,彷佛我们两个是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
他说:我和他约定要一起买一栋大房子住在一起。
他说:他永远替我准备好每味的葡萄汁。
他说:他会拥有一间无数玩具熊的游戏室。
他说:....
我实在无法相信他的话,无法相信一个人可以无条件对另一个人这麽好,这太过梦幻,可是当我和父亲提到范重祥时,爸摸著下巴回答:'你们小时後好像真的感情不错。'
於是我心里开始想:也许这个人这麽帮我,真的是出自真心,我竟然不记得他,真的很不应该。

带著愧疚的心情,我让范重祥走入康龙和我的生活,他偶尔周末会来我们家一次,有时候租片一起看,有时候他拿酒一起喝,越来越熟悉。
但是对於他这种大忙人,不是应该连周末都在交际应酬?
我不只一次问过这个问题,可他都开玩笑的说:"生意哪有我的兄弟重要?"
我不可置否,反正和他在一起甚是愉快。
小康龙对他也很是敬爱,毕竟治好他的病,范重祥也是一大功臣。

小康龙高三毕业的那年暑假很热,但是刚考完的人都玩疯了,哪管热不热。
七月三十号有一场大型烟火秀,苏易杰一早就扥著小康龙,说他们今晚要去露营不回家,来和我告假。
我笑著说去吧,明天记得回来就好。

然後范重祥就来了,他拿著两打的酒,和我说要不醉不归,可是我看著他眉里的忧愁,总觉得他有些心事。
我默默陪他喝著酒,他也不讲话,一杯一杯的往嘴里灌。

就在我两都喝得醉醺醺,倒在地上的时候,突然有一块重物压在我身上,我开玩笑的说,干嘛?要侵犯我?
对方严肃说:对,就是要侵犯你。c
我听著他说话都说不清楚,就侵犯两字特别清晰,就笑呵呵的说:你敢?
他说我当然敢,我以前敢,现在当然也敢。
我疑惑的问你说什麽。
他吃吃笑著讲:
"我去找你以前的心理医生了,你知道他说什麽?"
然後他把我的上衣脱下来,反正我也很热,没阻止他,一方面也是我不相信男人和男人间能干什麽。
"他说什麽?"我问。
他没回答,继续扒我的衣服。

等到他开始扒开我的短裤,握住我的男性器官时,我开始觉得怪。
"喂!不要乱摸。"我口齿不清说。
"不乱摸怎麽侵犯你?"他说,然後用手上下摩擦我的阴茎。
他的技巧很好,我气喘嘘嘘,高潮那一刻,眼前一道白光,手脚发软的躺在地上。
馀光看到他把自己拉鍊拉下,把我的精液抹在他的阴茎上。

"该我了。"他把我翻过来说。
我小小挣扎一下,不知道他要干麻,但是因为刚才很爽,手脚无力摊在地上。
他把我内裤整个脱下,一块又热又硬的东西抵在我屁股上。
我突然觉得这场景很熟悉。
"那是什麽?"我依然醉醺醺,已经有预感,可是觉得不可能。伸手想要去摸。他一只手压住我的肩膀,另一只扶著那东西慢慢进入我屁股。
我惊慌,痛得大叫。
"出去!出去!"我手脚晃动,希望从痛苦中解脱。
"嘘!宝贝!乖,忍一下。"
他抬起我的下半身,让我翘著屁股,手抵在地上。我酒醉一下清醒很多。
"太大进不去的...你走开..."腰被紧紧锁住。
然後他一个用力,我感觉到他整个进入我。
"好痛!你出去啊!"我的手撑不住地,整个人向前滑。
"等一下。在忍一下就让你舒服。"
我只觉得椎心痛,一点都不觉得会舒服。
他不断摸著我的前面,男人真是可悲,我都痛成这样还能勃起。
痛苦与欢乐杂交在一起,前面是天堂後面是地狱,他不断在後面抽插著,我感觉到屁股那里有液体沿著大腿留下来。
流血了...?
我的大腿越发无力,完全靠他搭在我腰上手的力量,我不断的往前滑,在他抽了不知道几十次还是几百次,我听到他吼一声,把他阴茎抽出来射在我的大腿地板上。
塌塌米上红红白白一滴两滴的血,我倒在地上昏沈的想:女人有处子之血,没想到男人竟也会有。

就在这时候,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
我惊恐的抬头,范重祥也从我背上爬起来。
然後我看到小康龙站在门外,一副不可置信的脸。

41

※※z※※y※※z※※z※※

"恶心...恶心死了!"他看著我们,颤颤的说。
我看著他那带著鄙视、惊恐的眼神,头都不敢抬起来,一旁的范重祥说:
"康龙,你听我们解释..."
"闭嘴!你们没资格叫我!尤其你──"我看著他手指向我。
"你根本不配当我的父亲!"他大叫"你简直就跟那个下贱的女人一模一样!"

然後他甩上门跑了出去。
※※z※※y※※z※※z※※

"别走!"我全身一颤,但是发现全身无法动弹。我动动手脚,才发现被呈现大字型的被绑住在床上。
我大口大口的喘著气,看著这个熟悉二十年的房间,和手上不熟悉的绳结。
手上脚上的绳结都被绑得紧紧的,不过下面都铺了一层的布,感觉不到痛。除了断手的那只,其他的绳子都绑在踝上。

我勉强移动脖子,房间内找不到康龙的身影。
我的心前所未有的慌,无论是现实还是梦里。

就在这时候,我听到脚步的声音。
康龙拿著一杯水站在床边。
"你醒了?"他说。
我看著他,不知道该讲别走还是放开我。
"本来想要嘴对嘴喂你吃的,看来没这个机会了。"他笑著说。
我一点也不觉得好笑,梦中那张充满鄙视的眼神还有眼前温和的他重叠起来,长得一样、名字一样、气质却完全不一样。

他把被胶囊包住的药粉洒在杯子里,像变魔术般,一下子就透明无色。
然後他走过来,掐住我的下颚。
"你觉得我恶心吗?恨我吗?"我突然说出口。
他苦笑一下,说:
"是我强暴还监禁你,恶心的是我,你该恨的也是我。"
不对!
他把那杯水灌进我嘴巴里,我不断咳嗽,希望能全部吐出来,可是他提著我的下巴,嘴巴里的水顺著进了我的肚子里。

"多喝一点,待会比较不会痛。"他说。

我勉强摇摇头,拼命也要说出口:
"咳咳!看到我和范重祥做爱,你觉得我恶心吧!咳!你一直...都看不起我这个父亲对吧。"我断断续续的说完。
然後我终於看到他脸上惊讶的表情。

"你知道?你怎麽可能会晓得?"
"咳!所以..那些梦都是真的...咳!"我睁大眼睛看他。
"梦?你作梦梦到那些?"他扭曲的笑"哈!对你而言是梦?那些对我而言是刻苦铭心的回忆,尤其是看到你背著我和那人做这种事..."
我听到他的手指结'喀喀'做响,以为他会打我。
可是他脸上笑得很灿烂。
"但是忘掉吧...我们都忘掉,反正本来就不是这个人生的事情,只要不让事情再度重演。"他的脸部线条又变得柔和。
"什麽意思?"我激动的问。
然後他看著我,看著我开始脸红心跳的喘气,我觉得全身都好痒,那是一种想要被抚摸的感觉。
"到底什麽意思!"我凭著最後一丝理性,我大吼想要问出答案。

"我不是告诉你了吗?穿越时空...我只不过是重来一次人生罢了。"
他的手摸在我的胸膛上,手到之处都引起一阵难耐。
我的身体不断扭动,希望从这痛苦又欢娱的境界中逃离,可是床单的摩擦让我只是越来越不满意。

"你的药效发作了。"他摸上我的乳尖。"第一次看你这麽淫荡的样子..."我逃都逃不开,身体还一直往他的手靠近,希望再用力一点。

"你...你给...我吃..."竟然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春药,这是二十年後的产品,放心,不伤身的。"然後他脱掉自己的衬衫和裤子。
每当他脱一件,我的心就越凉,身体却越兴奋。

"很抱歉上一次让你这麽痛,我想用药让你舒服点。"他坐在我的下半身上,我感觉到自己的汗水都浸到他大腿上。
"快..."我滑不溜咚的大腿在他下身蠕动。
"真是兴奋呢...我都还没碰你就这样了。"他点著我的铃口,我呻吟出来。
"再碰...快..."我也不晓得自己在说什麽,就是很想要他摸我。

但是他仍然一直摸我的乳尖,接著我感觉到冰凉的酒精敷在上面。
"啊..."我舒服的呻吟。
然後我听到他打开床头柜,吭吭锵锵不知道在翻什麽,终於我听到'锵'一声,我抬起发紧的脖子看,那是一把穿孔器。
我脑中被吓得清醒不少。
"不...要..."我颤抖说,身体退後,可是手上脚上的绳子绑住我。

然後他另一手握著像是戒指或耳环的东西,放在空中让我看:
"这是我以前一直想要送你的东西,可是戴在你手上,你一定会拿下来,所以...我要让你刻骨铭心..."他说,让酒精继续磨我的乳尖。
"不..."
终於穿孔器对准我的乳头,听到'锵'的声音时我乳尖也传来舒麻与快感的剧痛。

42

他打上去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他爲什麽要给我吃药了,连现在都觉得痛,更不用说没吃药的时候。
我大叫,混著呻吟喘气声,不断在他身下扭动。
然後我看到银光一闪,他把戒指放在我伤口上。
他弄得很专心,连汗滴在我腰上都没发现,可是现在只要一点小动作,都能在我身上引起大波澜。
我挣扎非常,听到床头震动和绳结'咿咿呀呀'的哀嚎。
他更往前坐一点,压住我的腰说:
"别动了!你会受伤。"

可我现在哪管受不受伤,我只知道自己很难受很难受,胸口又痛又麻,他的手还不断碰著那里附近;身上的体毛撞击在我的肌肤上,像千百只小蚂蚁在爬。

"帮我抓...好痒...快点..."我说,手脚都动不了,只能求他。
"别动了!你这样我越难弄!"他吼,声音沙哑。
然後他的男性部位顶在我的肚子上,让我更加难过。

我身上的汗不断流出,再流下,简直像洪水一般,底下的床单都变成湿布时,他终於放开我的右乳尖。
"好了。"顿时我和他都松了一口气。

他低下头,舔我的乳头周围,好似怜惜一样,却增加我更多负担。
"别舔了!"我大叫,汗就像眼泪从我的额角滑下。
"这是只有我一个人的。"他说,气息扑扑在我伤口上"这是对戒,我的会戴在手上,代表我们只有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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