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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生梦——byfat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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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谁没有年少时?谁不是痴情人?
有谁注定得不到幸福?
有什么永世不能逃避?
生命,自由,爱情,抱负,究竟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金钱,权力,欲望,利益,究竟哪个才是最真实的?
一步都不能走错的局
每一个人都是其中的子
利用,以及背叛,纵横相交绘成棋盘,谁来下这盘棋?

这是一个两生两世的爱恋故事,身世纠结,情感复杂,再怎么能掐会算,终是逃不开被利用的结局。
或者是心甘情愿,或者是盲目其中,无论如何,把握住第二次机会,是否会走的与前世不一样?

除了阴谋,没有复杂的东西
永远是情有独钟类型的爱情,永远是带着温馨与心酸一起的大团圆结局
每一个昙花一现的人物,是否有你所喜欢的?

 

【前传】

初遇
止血钳,手术剪,子弹钳,然后继续是止血钳。
陆子熙看似忙乱实则稳妥至极的完成了这一系列在一个稍微有点规模的医院都需要五人以上才能完成的手术,直到那一粒金澄澄的子弹头连带着血丝从夜心身体里"铛"的一声掉落在金属盘里时,这个男人的脸色从白到青白再到雪白的转换过程终于告一段落。
没有护士,一滴汗水从额际滑下流入眼里,沾湿的头发黏在脸上,有些痒,有些涩。

说实话,这些子弹啊急救啊暗杀啊狙击之类的事情都与陆子熙这个好好市民没有半点关系,就算他是个医生,还是个手艺不错的外科医生,15岁单独离家在这个远离市区的地方开了个小诊所,但是门口上挂的牌子上有很清楚的写明白,保健医生,也就是说,保健,而非抢救。
他的生意还算不错,却也没有请别的帮工,自己一个人维持这个不大的店面,里面经营的多是些保健酒,卖的最火热的是减肥茶和速效救心丸,虽然邻居接生也请他义务客串,但是客观来说,陆子熙店里99%以上的绷带是被夜心给废物利用了。
或者说,被夜心这个废物给利用了。

缝合。
陆子熙苍白的手指在夜心左肩跳跃着,额头的青筋若隐若现。
一发子弹埋在肩上,幸好没有伤到骨头和经脉,其他地方的刀伤凌乱却轻浅,像是被极薄的刀刃划破,都没有致命危险,但伤后没有及时处理,剧烈运动导致失血过多,反而有些棘手。
无论告诉她多少次,受了伤不要乱跑,尽快到这里来包扎,她却总是不听,像是做了个环城马拉松以后才用最后的力气翻进后墙,发出噗的一声,刺激着陆子熙认识夜心以来以光速衰弱下去的神经。

虽然这么多年过去,陆子熙已经奇迹般的以纯物理的方式解决了自己身上连现代医学都无法攻克的晕血难题,但是在看见一个像是从血水里走出来的女人,他还是小小的眩晕了一把。
就连从子宫里出来的小孩都没有这么多血。
客串过"接生婆"的陆子熙小声埋怨着,然后手狠狠的抖了一下,干净利索的剪掉多余的绷带以掩饰过去自己的心疼。

取出来一个红色的锦盒,里面是陆子熙的宝贝们。三寸长的银针细若发丝,轻轻揉捻扎入相应的穴位,夜心微微皱着的眉头有了一刻的松懈。陆子熙再接再厉,将剩下的十几根也处理完毕,开始整理满地的狼籍。

说不心疼是假的。
陆子熙不清楚夜心具体干的是哪一行,但从这三五天就光顾一次的频率上也能猜出这就是传说中的"脑袋系在裤腰上"的行当。很危险,有多危险却不知道,只是托了夜心的福,自己这个小小的医馆基本上成了子弹库,把藏货全部倒卖出去,买回来的绷带够夜心用几百年。
正在拖地的陆子熙绾起袖子,用胳膊蹭掉额头上细密的汗珠,看了一眼床上仍在昏睡的夜心,轻轻勾了勾嘴角。
命运么?

想想当初离开那个家族的原因,大概就是为了不要再接触流血这样的事情,看够了,身体也越来越排斥这种猩红色的液体,索性就彻底净身出户,连姓名都抛了个干净。这种决绝的事情在陆子熙二十多年的生命里仅仅上演过一回,而且成功了。
可是还有后续,这个后续就是,在陆子熙刚刚挂上保健医生陆氏这个招牌的第二个晚上,后院就出现了一个黑乎乎的不明物体,还向外散发着他最厌恶的液体。就在一向不喜杀生心地善良的陆医生在那一刻决定违背本性把这团东西扔出去的时候,这个东西动了动,冒出一句类似于威胁的话:

敢动,杀了你!

陆子熙以项上人头作保,那句话是在他有生之年以来听过的最没有威胁性的威胁。但是就是这句话让他改变了想法,不仅从此转了性似的开始研究以前看也不看的针灸学,还兼而同时学起了草药学和脉象学,多管齐下,硬是把这个小东西从死神身边一次次的拖了回来。
经过八年多的非专业的培训,陆子熙不可否认的具备了国际一流专业水准的医学素养,全赖夜心不辞辛劳屡屡受伤,才能让他在这么狭小这么简陋的空间里不断提高自己的技艺,而夜心也依旧敬业的晚归早散,隔三岔五来这里报个道,其他时候全无踪影。

八年,足够磨断一根坚硬的铁杵,更何况这只流浪小猫咪?陆子熙把所有的器材都整理完毕后,来到夜心的床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小心替她擦了擦额头上没有干的汗,伸开手掌比划一下。
那年刚捡到她的时候,脸也不过巴掌这么大,性子犟的不行,根本不让自己给她包扎,满屋子乱转,却不知道在找些什么,幸好最后疼得晕了过去,才让他有机会给她整治。醒来后咬着唇提防的看他,眼里都是警备,让他当时差点以为自己改姓了"吕",思量着不如去打一针狂犬疫苗做个准备之类的。
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他们之间已经有了相当程度的默契,比如陆子熙充分尊重病者意愿,为了不过多刺激她敏感的神经而不用任何形式的麻醉剂,纯以针灸术抑制疼痛;又比如,夜心在受伤期间绝对执行陆医生所下达的每一项恢复命令,哪怕是药里掺了黄连它祖宗也照吃不误。
这样愉快的过程让两人也达成了一些不成文的协议,其中有一大半都是陆医生本着人道救援主义精神实行的。虽然也希望能够通过不是这样的方式见面,但无论如何,陆子熙还是珍惜他和夜心在一起的每一天,每一个小时,以及每一分钟。

"醒了?"陆子熙在夜心把爪子伸到脸上之前成功的握住了那只汗湿的冰凉小手,心里持续着一级小地震。
没有回话,夜心舒服的眯缝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握住自己的手,不排斥,甚至有点享受他身上适宜的温度。身上的疼痛比之刚才已经好了太多,加上睡了一会稍稍补足了精神,才会让夜心这样有些闲暇的观察到陆子熙眼里溢满的柔情。

就是这双眉眼,未免也有些太像了。
夜心被握住的手极其轻微的颤抖了一下,被陆子熙误以为是伤口痛而忽略过去了。

其实夜心并不是真正的受伤狂人,之所以总是受伤多半是因为自己的职业所致。在这个年代,杀手基本和同性恋一般,不常见到不是因为没有,而是非常成功的隐藏在了大部分人之中,除非你成为其中的一员,否则难以发现。
夜心今晚的猎物是一个四五十岁的老男人,危险性中上,保密级别五颗星。她已经很少接到非常受重视但危险性又这么低的任务了,但很不幸也很丢脸的是,她又一次受伤了。

似无意般的看向眼前的男人,夜心心率微微快了一丁点,随后又恢复正常。那个男人的眉眼几乎与陆子熙一样,这就是导致她出手慢了一瞬的原因。杀手杀人也是在赌自己的性命,一秒钟就可以决定整个任务的成败,幸好这次顺利解决掉剩下的人,不然夜心不敢保证自己还有命活着回来让陆子熙抢救。
说来可笑,她夜心已经是暗罗堂的副堂主了,自己的小命却仍是攥在别人的手里。而且不止是她,就连那个叱诧风云的大哥,跟在少爷身后也只是像个小跟班一样,说不准哪天就死在了自家人的手底下。
不过就算这么没有安全感,他们也不敢造少爷的反,他们能有今天,多亏了少爷当日把他们从饿死的边缘救回来,还不嫌弃他们的身份提拔到了如今正副堂主的位子。在罗家这么多年,她还没有见过一个得罪了少爷还能活着看见第二天太阳的家伙,识时务者为俊杰,她是俊杰中的俊杰。

想起了大哥,夜心隐约觉得自己身上的疼痛又消下去一点。
大哥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这个"之一"是在遇见陆子熙之后才加上去的。很小的时候就没有了父母的夜心,觉得用相依为命这个词都不能形容她和大哥之间的感情。这个世界再大,他们也只拥有彼此,仅存的,唯一的。
也许是太过久远的事情,夜心根本记不得关于父母的任何事情,那种感觉不是忘记了,而是所有的痕迹被强制抹去,空洞洞的。正因为如此,她把对父母的感觉都转移到了大哥身上,更加浓烈的爱,附加着生存下去的依赖和感动,这种感情的根连着她的生命,无可替代的重量。

虽然夜心十分重视这个唯一的大哥,却不代表她能够完全理解他。自从遇见少爷之后,她能感觉的出来,大哥在一点点的发生变化,变得更冷酷,更绝情,似乎是以少爷为参照物,这样的想法让她心里生出了一些不知名的恐惧。
在遇见少爷之前,她没有害怕的人,少爷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真正令她知道恐惧是什么滋味的男人,那种恐惧已经渗透了进去,像是无法抵抗的病毒,蚕食着她仅有的健康。虽然说很多人都害怕她,但少爷真正的样子怕是没有人见过。

罗少爷是罗氏集团如今唯一的继承人,其他的只要能够与少爷有点关系的亲戚都在这几年被暗罗堂的人从家谱里抹杀了。暗罗堂是老爷建立的一个秘密杀手组织,负责暗杀所有与罗氏集团有利益冲突的人,现在已经被少爷拿来做枪手,但凡五服之内与罗家沾亲带故的,基本都匆匆的赶去另一个世界和老太爷团聚去了。
这样一个男人,别说反抗他,就连这样的念头叶辛也从不敢想。她想要的很简单,这样活下去就好,有哥哥,有子熙。

"累了就睡吧,明早晚点走。"陆子熙微笑着把夜心的手臂放进被子里,牵着的手在微温的被子下紧握。"明早给你做点吃的。"
"恩。"夜心低低应了一声,似是再没有多余说话的力气。往常她来这里包扎过伤口,只要不是太过严重,一般当夜就走,就算要在这里过夜,通常也不会等到早上,一边以尽量不牵扯到伤口的速度赶回堂部,一边在心里想象陆子熙对着一室狼籍抚眉轻叹的样子,心情就会变得格外轻快。
不过像今天这样例外的时候也是有的,只要陆子熙开口,她多半会答应。

屋里的灯啪的一下灭了。夜心睁着眼睛望向屋顶,静静等待着,被子下松开的手指还残留着刚刚的温暖,掌心充满不可知的空虚。
"在想什么不睡觉?"额头被轻轻的敲了一下,随即覆上一个温暖的手掌,手指穿过她的发丝,温柔的指肚轻触头皮,微微的发痒,有一丝悸动。
"咕~~~~~~~~~~~~"一声轻响代替夜心回答了这个问题,也许是刚刚的话题牵扯到了食物,让这个一日水米不进的肠胃很轻松就缴械投降,毫无主人的顽强。陆子熙在黑暗中悄悄扯起嘴角,无声的偷笑。
"饿了。"没等陆子熙开口,夜心带着些慵懒的声音响起。虽然在这之前身体有了一瞬间的僵硬,但意识到在黑暗中他看不见自己的表情,也就故作轻松的遮掩了脸上升腾的热度。

"我去对街的便利店买点面条。"陆子熙推开凳子背转身去穿衣服,手指插进口袋里,碰上了几个冰凉的硬币。
他没有好意思告诉夜心这个月所有的生活费已经在前几日交水电费的时候正式告罄,只是靠卖廉价的六味地黄丸不足以支付夜心昂贵的医药费,说来在认识夜心八年后这个小本盈利的医馆还没有倒闭,大概是仰仗了陆子熙一副温柔和熙的长相,才能在偶尔推销稍微贵一些的保健品时保证顾客慷慨解囊。
"恩,等你。"夜心在黑暗中微微点头,随后意识到陆子熙大约是看不见的,滞了一下头侧向里间,嘴角不自觉的轻轻漾开。
"很快回来。"陆子熙摸了钥匙出去,轻轻关上。

之后,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时候,夜心已经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突然听见屋外传来一声清晰又遥远的声音,恍若天际闪烁的烟火炸裂,再睁开眼,夜色如水。
空气里,是一种离别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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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确的阅读顺序:顺序阅读
如果嫌思路较乱,害怕理不清:前看前传,再看后传,然后看正文。

记忆
夜心瞅着那堵不算高的墙,踉踉跄跄的走过去,并没有急着翻过去,只是一低头,抵在凹凸不平的红砖上,膝盖一软,跪倒在墙根,腿部的伤口又撕裂开来,一阵剧痛撕穿了心肺,从口中逸出的呻吟变成了闷哼。夜心顺势翻身坐倒,大口大口呼吸着清冷的空气,猛得胸中一窒,一口血从嘴里喷出,未平复的呼吸又急促起来,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夜心止不住的咳,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胸口遭了一击,当时就疼的差点窒息,现在每呼吸一次,就像用刀切割气管,恨不能把肺掏出来,横亘在胸前,只有越来越多的血,顺着唇角流出,染红了泥土,在月光下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谁家的狗啊!让不让人睡了?不如去死算了!"
"别咳了,找个医院看看吧!"
"都三点了!!"

附近的窗户打开,混杂在一起的声音难以辨认,只是在喊过之后砰的关上,震碎了几块玻璃。
夜心用两只手捂住嘴,死命的捂住,咳声像被掐死在气管里,只有一张一翕的鼻翼,急促的掠夺着周围的空气,猛然间,一道红柱从鼻腔里涌出,滴答着粘稠的液体,顺着手背,与指缝中的红色融和,交汇着流下来,渗入大地。

幸好此时已是深夜,这里不是闹市,已经没有人经过,看不到这恐怖的一幕:浑身是血的人,侧躺在暗红色的泥土地上,不停的发出呜咽,像是喉咙里挤出来的声音,血从鼻中、口中不停的渗出,白净的脸反而衬着血色更叫妖艳,这一刻,她仿佛是从地狱中觉醒的血修罗。

许久,夜心停止了喘息,撤开了手,躺在地上,感受着血液从身体里一点点流失。手指苍白的快要裂开,没有半点血色,青蓝色的血管异常清晰,冰冷,十分冰冷,从手指到手掌没有一点温度。
体力开始恢复了,甚至可以感受到心跳。耳中的轰鸣在缓慢消散,额头的热度也开始一点点升高。太阳穴突突的跳,脑后肿起了个大包,刚才被钢管敲中的部位又开始疼起来,头像是大了一倍,神智不清。
夜心动了动左臂,最严重的伤在这里。一根钢弩把她钉在墙上,她匆忙拔出的时候甚至看见了倒钩上挂掉的皮肉。还好,还能动。每次都很幸运,看起来很严重,其实只是外伤,没有伤到筋骨,手臂就不会废掉。只是暂时不能弯曲,算是比较糟糕。
腿部有两处刀伤,一处擦伤。她反应敏捷,没被及膝削掉小腿,却依然伤深入骨,血流入注。
感觉到自己的力量恢复了七八分,夜心用右臂撑起身体,撕掉外套上挂烂的布条,扎紧腿部的伤,扶着墙,一点一点站起来。眼前的景物在晃动,模糊不清。夜心闭上眼睛,好一会,眩晕才消失。

夜心又一次瞅着这堵不算高的墙,盘算着翻进去的可能性。那个人为了方便她进出,总是趁她不注意的时候铲掉墙头的几块砖,现在的高度也就到她头顶。
只是,她现在的伤,能走到这里已经不容易,翻进去几乎不可能。夜心闭上眼,又睁开,浅浅的吸了口气。
她放弃了。
不知道是第几次放弃。从五年前开始自己受的伤越来越重,翻墙进入的习惯也就屡屡打破,虽然每次都挣扎许久,最后依然是乖乖的从大门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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