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下课铃声响的时候,班里每个人都坐在椅子上,竟然没有人出门。只有几个人往後看著我和男孩的方向。
我心里疑惑,心想和後门的男孩脱不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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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出去,那个男孩反而进来了,他直直往我的方向前进。
全部的人都往後看著我们两人。
直到他走到我面前,我看见他衣服上绣的名字──周靖。
原来他就是周靖?这个像书生的男孩?
可是这诡异的气氛是怎麽回事?根据王雅欣的话,王夏颖和周靖两人不是好朋友吗?
我坐在椅子上抬头看著他,在我的注视下,周靖却二话不说的先给我一拳。
我要闪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嘴角里的肉撞到牙齿,嚐到鲜血的味道。
捂著脸,我错愕看著他。
笨蛋都晓得这个叫周靖的人对我有敌意,只有我还在想王夏颖和周靖不是好朋友吗?
他说:
"我早就讲过,见你一次打一你次,没想到你还有胆在学校出现。"
我很想问为什麽?可是现在显然不是好时机,眼看他的第二拳就要下来,我凭著这个身体的反应闪过。
脸好痛!都没有人来阻止吗?教官老师都在干麻?
直到他挥了四五拳後,依然没有人上来劝架,所有人都像死掉般默默的看著。
我狼狈的躲过几个他的拳头,王夏颖的身体似乎相当习惯这种事情,越来越流畅。
可是打架不是我的强项,我也不想淌这混水,还是赶快离开。
一个弯腰我拿了自己的书包,假装要把东西丢到他头上──
他停下动作,反射的抬手防备。
我趁机从身後的窗户跑走。
不出所料,王夏颖还真有双飞毛腿,周靖在後面追个几分钟就大叫:
"王夏颖,你这个懦夫!肮脏鬼!敢在我面前出现就不要跑。"
不是我要破坏王夏颖的名誉,实在是自己已经有两个麻烦,不想再无故添加,反正王夏颖早死了,等我解决自己事情,也不一定会待这个身体。
我边跑出校门边想:真奇怪,教官老师都不管事的吗?
之後才晓得,原来这间学校是周靖的父亲投资的,难怪他如此肆无忌惮。
我漫无目的的走在路上,看到自己手上、脚上的一点小伤疤。
这孩子到底做了什麽事,让所有人都讨厌他?
看他书包上的灰尘,还有教室都没有他的位置,恐怕已经很久没有上学过了。
即使他真坏成这样,我还是觉得他很可怜,没有父亲、没有朋友,没有地方去,当初他的葬礼上,好像也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个亲戚,而且还没有人相信他的死亡。
平常这个时候,这个孩子也是一个人孤独的走著吗?
我满脑子都是王夏颖的事,等到我恢复意识後,才发现自己竟然走到那个住了二十年,却已经不是我家的地方。
我苦笑,为自己的老马识途。
摸著熟悉的栏杆,看著纯白的瓷砖,外面那些盆栽还是我亲手种的,当初我养了一年,小康龙每天替我浇水,现在才三个月却已经枯萎成这样。
我无限感伤,背後有人笑著说:
"你在干麻?"
他的脚步总是轻得和猫一样,让人发现得措手不及。
我不敢回头,全身紧绷,不用猜都知道是康龙,当下思考该怎麽跑掉。
我也的确付诸行动了,背对著他立刻就往来的方向一股脑儿的跑。
可惜王夏颖的飞毛腿在短距离完全派不上用场,康龙的手一捞,我就反身被他拦腰抵在栏杆上。
身体撞上栏杆发出"啪"的声音。
"你干什麽?"他的鼻头对著我的脸,我闻到一股浓浓酒味。
"你都还没回答我在我家前干麻?"他笑,可是眼睛里没有笑意。
"你们家很漂亮,我随便看看。"我胡说。
"你要进去吗?"
我一点也不想要进去,现在的康龙变得好奇怪,他眼里的东西我从没见过,更不用说这个身体根本和他不认识。
"不用了!"我推开他想走。
"容不得你,小偷。"
他的力气还是很可怕,我一路挣扎,趁他开门的时候几乎挣脱成功。但是他故意伸出的脚绊住我,一时不查速度又快的情况下,扑倒在地。
他弯腰,笑著把我扛到肩上。
就这样像沙包一样被带到房子里。
11
与昨日一样,房子依然脏乱不堪,他不断踩在碎玻璃和垃圾上面,发出'喀喀'的声音。
我一路挣扎、大叫、用力打他的背!他却不为所动。真是不敢相信,我两世竟然都只能像布娃娃斑给他摆布。
他的肩膀抵在我的肚子上,弄得很难过。
"我没有偷任何东西!"我不断说这一句,气喘如牛。
他没有回答,只是一路愉悦的笑,直到锁了大门他才说:
"来不及了!"
行为举止就像强抢民女的恶霸,我开始觉得有点不对劲。,
最後康龙把我丢在熟悉的三人沙发里。
"你这是妨碍人身自由!"我说,而且这是王夏颖的身体。
他扑到我身上,笑的没有感情。
"小偷,是你先在我家鬼鬼祟祟的。"
我被压的喘不过气,夏颖的身体虽然比我以前强,但是营养不良的结果,还是好不到哪里去。
於是我冷静的说:
"你先起来好吗?"
他竟然吐舌头像个小孩:
"才不要。"
我气结,比力气我绝对是输的,只能想其他方法。
就在这时候,卧房的门被打开。并不是昨天娇滴滴的男孩,今天变成另一位五官成熟的男人,大约二十几岁,他看著我们两人的姿势竟然一点都不慌张,还调笑的对康龙说:
"Howard你带人来玩3p?"
我很吃惊,同时也问:
"昨天的男孩呢?你们不是情人吗?"
康龙笑得很开心,我的身体随他震动,然後他只回答眼前男人的话。
"是啊!玩3p,不过他有点不乖,你得帮帮我。"
男人回到房间里,拿出一条绳子出来,我开始意识到他们不是开玩笑。
他们俩人联合绑住我的手。
"你们...你们..."我又惊又慌不知道该说什麽。
男人说:
"你看,他在害怕了耶。"
康龙哈哈大笑,从刚才他就在旁边笑个不停,眼睛里却没有笑意。
"喂!你又磕药啦?"男人问得认真。
我心脏几乎停了,紧张的听他们对话。
康龙磕药?他吸毒?
"你说呢?"
男人耸肩:
"随便啦!你要在哪里玩?"
结果他们把我带到卧房。
卧房也几乎的变了样,衣服垃圾一堆东西在里面,空气恶心的让人无法呼吸。
可是我关心的是另一件事。
"你磕药?"我担心的问。
他还是笑。
"你管那麽多干嘛?又不是他爸。"男人在旁边答。
"康龙你知道自己在干什麽吗?你醒醒啊!"我对他大吼。
他不听,把我甩到床上,笑著扒开我的衣服。看他这样疯疯癫癫的,我确定他真的有吃药。
"你真让我失望!范康龙!"我打他,尽我最大的力气!
他终於不笑了,停下动作,变脸变得跟翻书一样。
他瞪著我,我也不甘示弱的瞪回去!
然後他抚上我的脸,喃喃的说:
"不是他..."表情变得很伤心。
那瞬间,心好像被鞭子抽过一样痛。
"靠!你又在想你的文?忘掉吧!被甩就算了,世界上男人女人这麽多,尽情享乐才是王道。"男人在一旁无所谓的说,然後爬上床,推开康龙继续撕我的衣服。
"走开!别靠近我!"当男人的手赤裸裸摸上我的身体时,一阵恶心感传来,以前被强暴的记忆像洪水般涌出来。
康龙呆呆的,在旁边看著我们。
我踢他、咬他、各种方法都试过,男人因为力气比较小,没多久就气喘嘘嘘,伤痕累累的。
"妈的!真烈耶!Howard你带回来的管一下好不好?"
康龙看著他,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什麽。
"喂!你以後少磕一点药吧!"男人爬下床,开始在旁边的柜子翻翻找找的。
"别乱碰!"我大叫,无法接受让陌生人乱动家里的东西。
"你以为这是你家啊?主人都没说话了。"男人哧笑的指著康龙,继续翻找。
我看著坐在旁边,像白痴一样动都不动得康龙,一股火冒上来。
"康龙!范康龙!你这麽混帐!不肖子!我干麻手下留情!当初砸死你算了!"
眼泪无法控制落下,为他的不懂事和不爱惜自己。
12
"你在说什麽鬼东西啊?"男人回到床上,手上拿著针筒。
我的身体不断退後,看著里面流动液体恐惧的问:
"那是什麽?"
"喔...这个啊..."他举著针筒"会让你high上天的东西。"男人笑得很恶心。
我的背往後抵住床板,拼命缩住全身。
"康...龙..."我近几呻吟的喊,却没人理我。
针头碰上我的皮肤。
"出去!"
我抬头看著康龙的方向,眼睛里雾气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针头插进我的肌肤。
"滚出去!"
一声大喊下,针头落出我的肌肤,男人被康龙推倒在地。
我挤出眼里的泪水,仔细看著眼前的情况。
"你有病啊?"男人抚著撞到的地方对康龙抱怨。
"滚!"康龙冷冷的说,此刻的他真的异常恐怖,我也不知觉的蜷著身体。
男人显然也被吓著,结巴的说:
"好...好啦!想要自己独享就说啊,反正他没多好特别。"
康龙把落在床上的针筒丢到他身上,玻璃针筒碎了一地。
"最後一次,出去。"
男人连滚带爬的走了。
他一走,康龙立刻扑过来抱著我,头吸著我颈子。
我缩著身体等著他的下一部疯狂动作。
可是什麽事都没发生。
我只听到耳边传来的微小呻吟声。
轻轻的转过他的脸,却看到他闭著眼一脸痛苦。
"康龙?"我紧张的问,怕是毒品的效果。
"别动,求你。"他轻声说,眉毛间皱成川字,看起很难受。
"你..真的吸毒?什麽时候沾上的?"我焦急的问。
他却往我颈间拼命钻,胡渣弄得我又痛又痒。
"康..."
"从...你走後两个月。"闷闷的回答传来。
你?他在说谁?
这时我才冷汗直冒,我并没有告诉他我是范文,而王夏影虽然长得和'范文'有几分像,但不至於弄错,除非...毒品的关系让他产生幻觉,把我当成'范文'。
不不不!
一想到他这几个月都是这样过的,我就无法接受。
我优秀的儿子不会干这种蠢事的!
用两手托住他的脸,我字字清晰的说:
"范康龙,你看著我,这是王夏颖的脸,可..."想要继续讲我和贺的事情时,忽然见他睁开眼睛,眼里有著前所未有的暴烈!
"你不是...你不是!"
嘴巴用力吻上我,几乎强迫。
我被压在床板上,他全身的肌肉撞击著我,夺取我的呼吸!
"放..."
我想叫他停下,他却趁我说话时候把舌头伸进来,满嘴都是他霸道的气息,任何角落他都不放过。
他的手撕开刚才挣扎就已经破碎的衣服,继续往下要脱我的西装裤子。
我大惊!这个场景怎麽如此熟悉?
呼吸也越来越不顺,开始无发思考任何事情。可是我晓得如果不抵抗,以他的力气和执著绝不会放过这个身体。
我尝试移动脸逃离他的吻,他更用力的定住我,死死压在床板上。
西装裤子他脱也不脱,直接一片片的撕掉。
我只穿内裤的身体接触他被汗水弄得湿滑的肌肤,双腿跨坐在他穿牛仔裤的大腿上。
他拼命的挤,好像要把我和床板合为一体。
眼皮越来越无力的垂下,我想自己就要因为呼吸不足死了,胡渣摩擦我的脸像要磨一层皮,我全身发软被他锁住动也无法动,意识渐渐消失。
就在这时候他放开我的嘴,我立刻如临大赦拼命在他怀里呼吸。
"怎麽永远都学不会接吻?要用鼻子呼吸。"他轻声道,手上的力气却一点也不温柔。
他把我仰倒在他胳膊上,撕掉最後一层保护。
如於天堂与地狱的回忆回到脑海中,反射动作下,我害怕的抓住床沿用脚踢他。
却连踢都还没踢到,就被抓住脚踝双腿折到胸前。
我'啊'的一声,另一只脚被挂在手臂上,露出脱掉一半的内裤。
"走开!"我拼命摇头,靠著背的力量往後移。
他把我绑在一起的手,从中间套在他脖子上,我整个人像极了他身上的大吊饰。
"不!不要!"我几乎哭喊出声。
然後他真的停下动作,开始用他的目光舔拭我──从脸、胸前、到我剩一半内裤的屁股,没有放过任何地方。
虽然房间灯光不强,但被人全身赤裸的观看还是让我充满羞耻心,我全身发烫,再度颤抖的说:
"放...开我..."
他放柔动作,弯腰亲著我的嘴唇。
我注视他眼里几乎要溢出水的柔情。
"好想你..."下身发硬的地方靠近我"真的好痛苦,没有你的每一天。"
我眨眼看他。
"不要再离开好不好?"眼睛对著眼眼看著我。
他手伸到脖子後面,用力一抽,被绑住的双手立刻获得自由,却没有立即推开他,无力放在肩上。
他抓住其中一只,让我摸著脖子後的疤痕。
"很痛,却没有心来得难过。"他说。
手指抚著凹凸不平的地方,五味杂陈。
一切都变得如此模糊,我被他眼睛里的脆弱和心碎给吸引,他彷佛像个催眠师,看著他的眼睛就无法动弹。
温柔的攻势下,嘴唇磨著嘴唇,我的内裤被他慢慢脱掉,我心里叫著:快阻止他啊!身体却动都不想动。
"不要再离开了好不好?"他不断说著这一句。
我想说好,嘴巴开不了口,看著他的眼,整个身体不是自己了。
他把牛仔裤拉鍊退下,男性部位在我的穴口周围磨蹭,缓缓的想把那块硬物挤入。
我的身体完全被掌控,只有在他进入我的那一刻,因为不适而僵硬挣扎。
他摸著我的阴茎,想让我放松下来,我深呼吸的放软身体,尽管如此,那里才只有前端进去而已。
"不行了..."我说,希望他能放弃。
他亲我的脸,把阴茎慢慢从我的穴口抽出来,我顿时松了一口气。
然後在极快的速度下,扒开我的臀用力冲进去!
"啊!"我瞬间清醒,双手指甲镶进他的背,身体痛得拱起来。
他抽出一点,又用力的撞击,流出的血给予润滑的作用。
可是我却感觉他的每一次只是更深入,几十下都是这样!恐惧爬上心头,我靠著双手往後移,希望逃离他的猛烈攻击。
移了大约半个身体,我却没有注意到,後面就是床沿,从穴口那里再被撞击一次,我的上半身吊在床边,头就要撞到地板!
反射动作下,双腿交缠紧紧锁住上面人的腰。
"天啊!"他发出赞叹,继续持续而猛力的抽插。
我只能把脚悬挂在他腰上,免得掉下去。
手抵住地板,呻吟止不住的往外冒,口水流的满脸都是。
终於在我觉得要脑溢血的时候,他射在我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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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续十几秒的激烈射精,我後穴满满都是他的东西,前面受不了终於也射了,白色液体喷到自己的肚子和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