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抽出一点,这个姿势下,穴口里的精液淌淌流到腰上,我再也撑不住,夹紧的双腿渐渐放松。
他卡住我的腰,不让我滑下去。可是我的头好难过,只想赶快正身过来。
双腿无力的磨他踢他,做我最後的反抗,却感觉後穴里的东西有变大的趋势。
我惊吓:
"不行..."一说话口水就不断流出,一些还流入眼睛里,弄得张不开眼睛。
他轻笑,依著床和我一起慢慢滑到地上。
最後落地的时候,不知是有意还无意,他下墬速度比我快,竟然顺著方向用力一顶。
我唉声连连,脚受不住直接掉到地上,他的阴茎也从後穴中掉出来。
仰躺在地上喘气,闭起眼睛,我现在只想要好好休息。
突然一块黑影笼罩著我,睁眼一看,他在我的身体上方,趁我来不及反应时直接给我一个深吻。
原本想要拒绝,可是刚才又是呻吟又是流口水,喉咙早就乾渴不已,现在我吸著他的汁液,竟然妄想得到满足。
双手不知觉的紧攀上他的脖子,希望得到更多。
伸出自己的舌头,在他口腔里又吸又咬,想榨出更多的口水来解渴。他挑眉,显得很意外。过了很久我却依然满足不了,才发现这举动根本是痴心妄想,这麽一点点的水只会让我越来越渴。
我不满的放开他。
"渴了?"他声音沙哑。
我疲惫点头,希望他发善心去帮我拿杯水。
"再做一次就帮你拿。"他用自己下半身的硬挺顶我大腿。
我睁大眼睛,不敢置信,这麽无耻的话他也能说出口!?
反正自己也有脚,虽然现在不好使,但用爬的至少可以到浴室喝口水。我恼怒的推开上方的他。他顺著坐倒在地,双脚大开在地上看我。
在他面前赤裸裸的从地上爬起来,已经十分难堪。膝盖刚撑住地板,後面又有人故意扯我的腰,让我往後跌坐在他的大腿上。
我哧痛!
後穴才流过血,混著里面红红白白的东西流出在他大腿。
我转过头,看他一脸无辜,新仇旧恨上心头,简直要被气疯了,大叫:
"你干什麽?"
"你不让我再做一次就没水喝。"
我不理睬他无理取闹的要求,再一次的发抖站起来,他又故意从後面绊我小腿,依然跌落他身上。
"......"我已经又痛又生气得说不出话。
"一次就好。"他说,笑得如孩童般天真。
我愤怒回看著他。
他脸上还是那副无辜表情。
我闭上眼装死,心里自暴自弃的想:反正他体力比我好太多,我再怎麽挣扎都没用,与其开口求他,索性等一阵昏过去算了,到时候他就算硬上我也没感觉了。
可我估错身下那人的耐性,还没等我昏过去,他不安分的手就伸向我依然疼痛的後穴,在周围揉捏徘徊,扰不其烦。
"...要做就做!"我咬著牙好不容易说了一句。
他却迟迟没有动作,我抬头看他戏腻的表情。
"这是你先求我,得自己主动啊。"他笑著说。
我脸色发白,几乎就要气哭出来。
他搂住我的腰亲我的脸:
"别生气,逗你的。"
可是我真的快气爆了,为自己的妥协换来他的调戏和玩弄。
每次每次,他彷佛都把我玩於鼓掌之间,我却依然为他牵肠挂肚,简直是个白痴。
我用力推开他,牵扯到下半身的伤口,虽然很痛,但是愤怒盖过一切。
"对不起。"他扯住我,揉我酸软的腰。
我继续退後,打掉他的手。
"对不起。"他把我抵在墙壁和他身体中间,抓起我的手,亲著手腕。
"......"
从以前他就很会利用一切东西,这个角度我的手指刚好碰到他的後脑杓,恰巧摸到那块令我愧疚的伤口。
"对不起。"
可是他真得厉害,因为我又软化了,原谅他竟是如此容易。
"我要喝水。"再一次的妥协。
"可是你先答应我的。"他仰著看我,装的像要糖的小孩。
"......"我不知道该说什麽,没想到他还有立场和我谈条件。
见我没说话,他一定以为我默认了。因为他提起我的腰,盘腿要让我坐在他的腰上。
"不..."我悬在半空推他肩膀,试图阻止。
"嗯哼。"他含糊说,然後顺著之前穴口的精液和血,缓缓让我在阴茎上坐下去。
经过刚才一闹,穴口早就阖起大半,他的前端刚进去,我靠著自己发抖的手脚,抵抗他在我腰上的手,不肯坐下去。
他低下头开始啃咬我的颈窝,鼻子里的热气扑在上面,细细碎碎又麻痒的感觉让我开始发笑,穴口里的硬挺因此更加深入。他一路吻下,直到我胸前乳珠。
脖子舒服的感觉下,我抵著他肩膀的手早变成攀住,上半身不由自主的向後仰好方便他啃咬。
就在他轻咬我的右乳珠时,撑住我腰的手突然放开。
巨块瞬间侵到最底!
不用说,光是听到後穴传来"哧"的声音,就能知道我有多痛。
还不只是後穴,我的右乳首被他咬著,胸口上扯出的液体不知道是什麽?
"好痛....好痛..."我哀嚎,在他肩膀上抓住道道爪痕。
"你的戒指呢?我在这里放的戒指呢?"他生气的问。
什麽鬼戒指?我只晓得自己好痛!
他放开我,只剩阴茎插在穴口里面。失去依靠力量的我只能背依著墙壁倒下。
然後一个银色戒指在我眼前放大数倍。
"这个呢?说好一对的。"
我豁然开朗,想起之前他给我穿环的事情。
可是...这是不同身体啊!难不成要我回去找尸体就爲了个戒指?
"不晓得。"突然的变化让我无心理会。我眯著眼睛疲惫看他,後穴很难过,充斥他的东西。
"你...不对...不对!"他摇著头,显得很痛苦。
14
"康龙?"我终於意识到怪异,身体撑起来摸他的脸。
"...你到底是谁?"他闷声问。
我愣住,手僵在半空。
最糟的事情果然发生,他果然连"我"是谁都不晓得,我还向呆子一样以为他感觉到。
"你..."真的吸毒?你病到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就做这种事?所以这三个月,他就这样吸毒、把别人当成我做这些事情?
一阵怒火上心头。
对他而言,我只是做这种事的工具?连我和陌生人都分不清?很生气,不是为了他的颓废,也许是为了自己的无能和另一种连我都不明白的东西。
"你到底是谁啊?!"他再度低声嘶吼。
"王夏颖,我是王夏颖。"我赌气般的说。
"不是!不对!"他双眼发红瞪我,压自己的头,显得很混乱。
接著他开始抓著头发,发出嘶吼哀嚎声捶著地板的自虐模样,一直不断大叫"你不是!"。
我顿时听了看了既心惊又难过,尤其看见他的手捶出血时,立刻用盖住他音量的声音说:
"骗你的,我是范文。"
他终於停下,抬头看我,眼神闪烁著光芒。
"文...?"
我闭上眼,说:
"我是。"
"文...?"他摸我的脸。
我握住他的手。
"你慢慢听我说...我死後转生到王夏颖身上.."我试著解释。
还没说完,激烈而浓郁吻上立刻缠上我的嘴唇。
他紧紧抱著我倒在地上,用全身力量压住我。
我不确定他到底有没有听懂,可是一沾地,我已经累得懒得反抗了。
过了一会他终於放开我的嘴唇,我说:
"你要戒毒。"
他闭上眼睛发出几个含糊音节。
看他这种敷衍态度,我推开他的身体,坐起来,腰麻得不像自己的了。
"你给我认真听著,把胡子剃掉乾净,看起来像流浪汉,还有,你碰哪一种毒?"至少知道他碰哪一种毒品,才有办法解决。
可是他只紧紧抱住我,不给任何回应。
"康龙,那一种毒?"
不回答。
我又怒又无奈,叹了口气,然後起身要离开拿水喝。
"你别走。"他把我抓回来,压在胸口。
"范康龙!"我大叫,为他的不在意。
他到底晓不晓得状况多糟?
我挣扎从他怀里爬起来看他,他也回看我,突然他笑著说:
"真好,每次吃药後就看得见你..."
见我?
"这次别走了好不好?以後就不用吃药了。"他笑得很天真、很迷幻。
情况有点怪异,为他的那些话和行为。
我以为他已经接受这个外表是王夏颖的人,内在是范文。
"你...知道我是谁吗?"
"文...范文..."
"我长得什麽样子?"
他疑惑的看我。
我只好再问一次。
"我和以前,就是范文的时候长得像吗?"
"你没变啊。"他笑著说。
我脑筋一时转不过来。原来他从头到尾都没搞清楚!
用力推开他,我努力站起来。他也没阻止。
本来想去拿床上的衣服,却发现都撕成一条条破布。
没办法,我忍痛走进衣柜拿衣服。
刚要碰上那些折得整齐衣服时,後面有人抓住我的手:
"不准碰!"
我一阵错愕,为他的反覆无常,回头看,发现他的眼神不再迷蒙,抿著嘴,皱著眉。
可是我也正在气头上,哪管那麽多。
"放开!"
"别用你的脏手碰"他"的东西!。"康龙说,原先的温柔荡然无存。
"他"又是谁?我又是谁?乱七八糟的搞不清楚。
但是这些本来就是"我"以前的衣服,伸手仍然要拿。
他把我推倒在地上!
屁股直接落地,痛得不知道是不是裂两半了。
几件衣服落在我身上,我听到头上冷酷的声音:
"滚出去!"
我咬著牙抬头看他。
那是一双清明且毫无感情的眼睛。
这次他又把我看成谁?
我却已经不想知道,心里又痛苦又无奈又生气。
相比於他身上穿戴整齐只露出重点部位,我全身赤裸真是非常可耻。
发抖著忍著剧痛套上衣服,他一看到我穿上衣服,头也不回的走到到床上睡觉。
很痛很痛!太多地方都在痛,就像全身被荆棘绑住,动一步都是酷刑。
他的衬衫穿在我身上变得很大件,松松垮垮的,感觉像是没穿。最难过的一关还是裤子,我穿了好几次就是穿不上去,最後让胸口扶在地上,尽量不牵扯到後面伤口才穿上。
过程中紧咬牙关不发出任何声音。嚐到鲜血的味道,嘴唇八成惨不忍赌了。
我慢慢爬站起来,扶著旁边的柜子,一小步一小步的走到门边。
回头看过去,床上的人像个尸体动也不动。
嘴巴张开又闭上,想要说什麽又克制。我明明很生气却又想和他说话。思考自己怎麽可以这麽犯贱?那是一个染上毒瘾而且烂交的人、他甚至强暴自己的父亲、他冷酷无情而且捉摸不定,他...
可是...这种人渣却是我儿子...
犹豫很久还是大声的说:
"振作起来!给我戒毒!"
没有人回应,也许他还在醉生梦死?
我连苦笑都不能,开门走出去。
一开门就听到电视里节目搞笑的声音,配著我现在样子真是十分凄凉。
我抬头,眼神对上之前的男人。
"喔?终於被赶出来啦?"沙发上的男人讽刺说。
我愣了一下,他简直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双脚嚣张的翘在桌上,还边磕著瓜子。
我很无奈很生气,可是我连自己儿子都管不了,何况是个陌生人?
不理他,继续拖著我的身子。
"啧!真傲啊!只不过是个替代品罢了!以为自己多厉害?"
替代品?我心里一抽,究竟谁才是谁的替代品?
之前一脸媚气的男孩也是吗?
可是真身在他面前确认不出来,掏心肺却没人要。
看我没回答,男人像是这个家的主人,坐在沙发上继续看他的电视。
这时候门铃大响,男人连理都没理。
反正也是要离开这里,我打开门,竟然是好久不见的苏易杰。
他还是那副可爱的娃娃脸。
心里一阵喜悦,总算看见熟人,这个家终於有让我熟悉的东西。
可是苏易杰看到我面无表情,和以前一见我就笑嘻嘻叫伯父差了千百里。
而且他瞟了我全身一遍,脸上不经意露出嫌恶的样子。
我错愕低头看著身体──衣服扣子扣得乱七八糟,裤子上甚至有血迹,双脚都站不稳。难怪他要用这种眼神,这种看脏东西的眼神。
15
苏易杰绕过我,走到客厅里面,然後我听到见到惊天动地的吵架。
他一进门立刻对沙发上的男人大骂,无非是那些无耻、下贱、人渣等字眼
我靠在门上,几乎认不出这个以前乖巧可爱的孩子。
男人开始反抗,讲得都是不文雅的地痞脏话。
不过他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他说:
"你以为自己有多清高?还不是一样被人压在下面..."
我听了还反应不过来,苏易杰却立刻发飙,从他要过去把男人扑倒的动作就看得出来。
男人捡起地上的碎酒瓶。
碎酒瓶的玻璃闪著光,看起来锋利无比。
我紧张大叫:
"小心!"
苏易杰幸运的躲过第一次,往後倒退,可是男人继续攻击,拿著酒瓶像疯狂的怪兽。
"贱货!你继续啊!"男人很得意。
我身体动一下都很困难,冲上去只会帮倒忙,站在门边不知道该怎麽瓣。
然後我看到地上框著我和康龙照片的玻璃像框,小心翼翼的捡起来。
像框是外围是用木头做的,里面的玻璃已经碎掉,但整体的重量还是很可观。
我紧紧握著,在旁边看有什麽时机出手。
苏易杰一时在地板上找不到适合的武器,只能频频闪躲,一边躲还一边骂人渣。
男人呵呵笑得很恶心。
终於在苏易杰一个不小心倒在沙发上,男人手中的酒瓶就要砸下来,我立刻把像框朝他背部丢过去。
千钧一发之际,男人肩膀被打到,叫了一声碎酒瓶落下。
"啪啦"玻璃碎掉的声音响彻客厅。
苏易杰立刻跳起来,把男人反手压在地上。
男人拼命挣扎,苏易杰像泄愤般,一拳拳的打在男人脸上,甚至动用到地上的木头像框,往他头上打。
本来男人还能讲一些下流的话,最後渐渐消失在拳头中。
直到男人已经头破血流,苏易杰还是继续打。
我在一旁胆战心惊看著这血红的画面,恶心的想吐出来。才三个月,为什麽大家都变了,变得残暴又可怕。
我叫著住手,不敢看下去,可是苏易杰如同著魔般什麽都听不进去。
等到苏易杰停手的时候,男人血流满面,连我都认不出他本来的模样。。
苏易杰拖著他,红色的血一路到门口。
然後大门打开,男人像个垃圾被丢出去。
我在旁边看著那既熟悉又陌生的娃娃脸,一脸戾气喘息著。
然後他突然转过来看我,我惊悚的回看他。苏易杰脸上也有一些血迹,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男人的。空气沉默了两三秒,才听到他冷冷的说:
"还不快滚?想死吗?"
我已经被刚才血肉模糊的画面弄得十分恶心,手脚发软、胃翻滚的说不出话来。
他说完後也不理我,迳自走到卧房前,用力的敲门:
"范康龙!你他妈的继续装死!"
他敲了几下後,才发现门没锁,开门冲了进去。
马上房间里传出怒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