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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色笙香——by抽烟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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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脸上全是汗,"给我擦擦汗。湿湿的,很难受。"
观棋顿了一下,拿过手巾,一边轻轻的擦拭着罗笙的脸,一边温柔的说:"这不是汗,是眼泪。少爷做噩梦了么?哭的很伤心呢。以后都不哭了,少爷以后都不许哭了,恩?"
罗笙又觉得晕眩起来,还没坠入黑暗前,一直听着观棋温柔无比的说着话。
"好多人都很疼爱少爷的。我家少爷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总算有起色了。"弓藏看着观棋把又沉睡了的罗笙小心的放回榻上呼了口气轻轻的说。
观棋点头,"附参汤果然是调命来的。少爷的危险这就过去了?"
"恩,只要早晚服用清毒的汤水就可以了。"弓藏说着表情诡异的踢了踢角落里的一只大包裹,"反正咱们上好的草药多的能喂牛。"

第二十三章
又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我没有回到古代。
只是一个人下了班,疲惫的爬了楼,回到空空的家里。
不对!家里不应该没有人,爸爸和妈妈呢?
梦中的我急的一头是汗一间间屋来回的找啊找啊......
突然,我变小了,好象回到了高中时代。穿着校服,愣愣的看着一群穿制服的人在我家的电视,我家的沙发,我家的柜子,我家的一切上贴封条。
妈妈无声的哭着,我看着爸爸被他们拿手铐一铐,就带走了。
不要走......
恍惚间又站在了军事高法的法庭上。
爸爸穿着古怪的囚服,骄傲而孤独的站在被告席上。
下面齐刷刷的坐着统一制服的小兵,在这一片军服的海洋里,唯二不穿军装的,是僵硬的坐在旁听席上的我......
"少爷!少爷醒来。"
罗笙抖着抖睫毛,睁开眼第一个看到是飞鸟担忧的脸。
"又发梦了么?"观棋轻轻的坐了过来,拿手巾抹着罗笙脸上的泪。
"唔......是做了什么梦的,不过不大记得了。"罗笙缓缓的动了动手脚,酸疼的很。
"我躺了多久?"
"两天。"
两天?才两天那为什么醒来全身都好象僵直了一样的?果然电视上都是骗子!什么躺了半年的人突然醒来,还能跟弹弦儿的似的抖里抖缩的自己下楼吓唬一帮亲友?
"了不得,酸死了。我的脖子啊......快给我揉揉......还有腿还有腿。"
得知罗笙醒来,陆续的来了不少人探望。
"罗兄,还有三日便可抵达阿克苏,你要快快好起来才是。"说话的是武参将的三公子武定邦。
"这几日多亏言偏将找来一辆宽敞车子才能跟着走,不然只怕要落下了。"观棋看见罗笙拿询问的眼神看自己便小声在他耳边解释。
罗笙微笑,冲坐在一边的言子岳点了点头。
"还要多谢言偏将给的固神丹,若无此药只怕少爷的病好不得这么快,说不准还会落下病根也未可知。"弓藏恭敬的对言子岳一揖到地,心里早对这儒雅偏将崇拜不已。
言子岳一笑,立起身来,"也不算什么的,这丹是位友人所赠。既是保命的,自然要用,否则放着也是放着,岂不糟蹋?罗笙大病初愈,咱们就不打扰了,还是多多的清净调养才好。"
其他公子一听马上跟着站了起来,道别告辞。
罗笙也勉强着不语扶着站起来回礼。
言子岳上前一步假做搀扶,只用他一人听的到的声音悄悄说:"丹药是允王临走前给我的,说是你有一难,必有用处。想不到允王的奇门之术愈发厉害了。"
言罢眨眨眼睛,调皮之色尽显。罗笙不由也笑出声来。
待人都走清,飞鸟关切的问要不要吃点粥菜?
罗笙一听一脸认真的样子,坐下来半天不出声,眼睛叽里咕噜转来转去,才说:"粥就不要了吧?这几日都没好生吃口东西,现在到是馋的厉害。有肉没有,最好再来口小酒。"
弓藏听着只是翻白眼。
"那......最起码给点带油腥的东西吃吃吧?天天白粥青菜,我肚子里都快长庄稼了。"
观棋噗嗤笑出声来,不语只得歪头假装研究帐篷的接缝。
最后飞鸟和罗笙对着瞪了一会,实在受不得那可怜乞求的眼神。为什么像只小狗一样?少爷再有只尾巴是不是会摇动起来?
"如此......我去煮碗肉汤来吧。"
"呜呜呜~~还是飞鸟疼我。你们这些没良心的。"
弓藏咬着牙做出一派恶心状飞身出了帐篷,宁可跟着飞鸟一起去忙活吃食。
罗笙大笑起来,心情无比舒畅,往后一仰在榻上摆了个‘大'字,叹息着:"唔......活着真好啊。"
帐外响起聿腾浑厚的声音和左渊娘气兮兮的嘲笑。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进去就是了,罗兄绝不是那小气之人。"
正听着,只见一人被人推搡着一头冲了进来,仔细一看,不是范近亭又是谁?
这老兄此时面红脖子粗,一双眼睛不知道往哪看才好。
"范公子请坐。"
听见罗笙说话,更是面上又红一分。
聿腾豪爽的拍了拍范近亭道:"这厮面皮薄的很,听闻罗兄被人下毒,又担心又生气。几日来只是急的打磨儿,我和左大哥起先还以为是他仍旧记恨罗兄下了毒手,差点给他一顿拳头。后来才知道,他是着小厮去他舅母家开的药房取来大批解毒草药。"
"那要多谢范公子好意了。"罗笙微笑着看向范近亭。
这家伙红着脸,嗡声嗡气的说:"哪里哪里,举手之劳。"
左渊坐来罗笙身边,细声细气的问:"罗兄可觉得大好了?"
罗笙看着他浓眉大眼黑皮糙面的,愣了一下突然狂笑起来:"左兄,你这嗓子才是真要多吃点红碳刮一刮才是。否则太不配长相了,比大姑娘还娘气的紧。"
左渊的脸明显抽搐了起来,惹的一帐人大笑不止。连拘谨的范近亭亦拍腿。
左渊更是挂不住脸子,假装生气一甩袖,高声道:"看来是好的不行,哼!"
罗笙更是笑到滚倒在床:"这个‘哼'来的好,左兄神态再娇嫩些才配。"
聿腾抱着肚子蹲在地上,只是一味笑的打噎,嘴里口齿不清的乱说着:"罗兄,罗兄......左大哥......"
此刻左渊只恨不得能赏着罗泼皮一顿老拳才痛快。


迷你番外 之 近亭篇

仅以此篇送给第一个也是目前唯一给我回帖,鼓励支持我的--小碚大人。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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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父亲的第五个儿子。
父亲官拜工部(注释1)右侍郎,母亲是父亲的偏房,但这并不影响父亲对我及母亲的宠爱。
母亲娘家开着药铺,自幼接受的是小家碧玉的教育。温柔美好是对母亲的记忆,但母亲的天是父亲,并不是我。
大娘对母亲并不刻薄,她们老姐妹两个面上至少还是和睦的。每日里一起吃吃饭,陪着下朝的父亲喝喝小酒,听听三姨太太唱来的小曲儿,和妯娌们打打小牌。
与四个哥哥和一个妹妹平日里接触比较少,见了面也不过是装的亲亲热热的打着招呼。
面儿上的都过去之后,剩下的,只是冷清。冷冷清清的院落里冷冷清清的人情,连母亲对我,也是那么冷冷清清。毕竟,她的吃喝生活所依靠的,是父亲。我,又能算得什么?
二哥谋了个好差事,家里举办起酒席来,各府公子们都来贺喜。连青年才俊的端王和神秘的允王都来道贺。
我招呼着客人,远远的看着,两王在酒席上几乎是再自然不过的喧宾夺主,任谁的目光都不可能不注意这么出色的两位人物吧?
叔伯长辈们吃了酒一一告退了,把席面留给年轻人。
这是机会,都使着眼色给自家的儿子,伺候好两王,未来的路会顺利的多。
不知是谁,提议公子们吟诗做乐,被一众人笑着打了回去。
"大喜的日子,谁来这文邹邹的东西扫兴?还是二公子有什么好的姑娘小子们带出来唱上两出,大家也乐一乐。"
心里嫌弃这帮人的轻薄,我依旧远远的立着。尽我本分的招呼着客人。
席面重新摆过,我的目光不由得寻找着两王的身影。没见他们走啊,人去哪里了呢?
搜寻过远些的上等位置,还是没有。转过头,骇了一跳,两王不知道何时坐在可斜后方的尾席。
不着声色的慢慢靠近,隐在廊柱后面。
端王正小心的把一件银白的大毛斗篷轻轻的披在身边的人身上。
"坐这么远能得看么?笙儿要是倦了,我送你回府就是了。"
那人眉眼生动的很,撒娇的瞪了端王一眼,嘴上的话甚是无礼:"你懂什么,近看哪能看到这做戏人的身姿?只得看到一双招魂眼。我早听说范家二公子养了个绝妙的孩子,唱起来一抬手一转眼都是妩媚的很呢,坐那么近只看人了,哪里有远远看去来的美呢。"
端王失笑,"什么荒谬道理,那按你这么说,戏园子里到是后排的座位更金贵些。"
那人笑起来,眉毛眼睛都弯着,"就知道你体会不到这乐子呢。木头木脑的,只知道公事,不懂风情!"
端王也不反驳了,只是替他又拢了拢斗篷。
"笙笙的话也不无道理。"允王不紧不慢的给那人剥着松子,"有些美人是只可远观不可近玩的。"
得了允王的支持,那人更是得意起来,也不肯老老实实的坐着,摇摇摆摆的。
一个小厮抱着个包裹匆匆赶了过来,直奔两王那桌。
"少爷,夫人听说少爷还要玩耍一阵才回去,命小人给少爷送来大毛衣裳。嘱咐现在天短,小心着了凉回去又喊骨头疼。并说,要不穿贪凉,回头病了也不许赖着不肯喝药。更不许混到她那屋去耍赖。"
那人脸蛋上挂不住,苦了下来埋怨着:"我多大人了,还当小崽子一样的。你也是,我娘传话偷偷跟我说就是了,当着这么多人,丢人劲儿的。"
端王和允王早就笑着命人接了包裹来。
允王还调笑:"原来笙笙还是小孩子心性么,还会跟娘撒娇。"
那人脸上一红,假装生气扭头不理。
端王凑过去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只见他眼睛一横,随即又笑了起来。伸手一推把端王推到了一边。
"你也来取笑我,可见你和焕扬是学不出好的来了,还不给我剥松子来孝敬。"
原来和王爷也是可以这样说话的。
我心里说不出是妒忌还是羡慕,只是看着允王拿来那人家仆送来的大毛衣裳给他兜在腿上,小心的把四周掖好。
厅堂里二哥的戏子靡靡的唱着,底下叫好的,起哄的乱成一片。
我冷冷的看着。
端王的手爱惜的抚摩着那人的背,看那口型,时不时的凑过去问:"冷么?"
桌子下那人叠着腿,有一下没一下的拿脚尖踢着端王的靴子。
下流!
但,就是这个被我骂做下流的人,替我挡着狼群,并不宽厚的肩膀迎着那头狼的血盆大口。
并不粗壮但有力的手臂紧紧的把我扣在怀里。
他说过:你想死,本大爷不陪你!快他娘的精神点,我带你上去!
那你为什么还要保护我呢?
愚蠢啊!
不知道是他愚还是我蠢,那一刻竟然觉得幸福。
这是一个值得交的朋友呢,虽然,他和别的男人暧昧不清;虽然,他的功夫文采都叫我嫉妒的想捅他一刀;虽然,他旁边并不缺少爱护他,疼他,崇拜他的朋友......
我,还是想和他成为朋友啊。也只能是朋友......

注释1:工部--掌各项工程、工匠、屯田、水利、交通。

第二十五章
终于抵达阿克苏了。
罗笙站在城墙上,眺望着墙外广漠的戈壁。
阿克苏是这片戈壁中难得的几片绿洲之一,往来的行脚商人铸造了这个小城的繁华。
不难预见孟将军这次带来的精兵良将,将掀起小城又一拨生机,多少已经在这边疆服役若干年的士兵终于可以卸甲归田,又有多少新的故事准备开展?
振奋的一笑,罗笙面对着戈壁的夕阳,只觉得胸口间豪情壮志汹涌澎湃,这一刻只想仰天长啸......
"西敏,西敏,快下来!吃饭啦~~~再在上面吹风就吹傻啦~~"聿腾撤着脖子的乱吠和这一刻实在是......太太太,太不搭调了。
唔......真扫兴啊。
罗笙黑着脸走了下来,眯起眼看着聿腾道:"吃个饭也值得大呼小叫的么?很大个事吗?"
聿腾哼了一声,攀着他的肩头边走边抱怨着:"那你到说说还有什么大事?谁想到来了这些个日子了,也不见半个流寇的影子。"
罗笙想想也是,一扫刚才的大好心情随之叹了口气。
两人不紧不慢的晃回军营却见连海全身重甲骑在马上,一队骑兵屹然整装待发。
有战事?两人对看一眼,撒腿狂奔起来。
"别跑了,没咱们的事儿。"半道上,左渊懒洋洋的拦住了他们。
"为什么?"聿腾不甘心的问。
"还能为什么?经验不足,地形不熟,想找个原因搪塞你还不容易,总之就是没咱们的事就是了。"
罗笙好笑的看着左渊,这家伙也颓废起来了。
难道今年流行颓废美?
连海已经带着骑兵队出了营门,马蹄翻腾掀起滚滚黄土。阳光下兵将们的铠甲熠熠生辉。
三个人就这样孤零零的站在尘烟之中,羡慕的,嫉妒的,不甘的目送着。
待到尘埃落定,一抬眼,罗笙看到几位军医正悠闲自得的结伴而来。
认得其中一个程大夫,罗笙一揖:"大夫好清闲,可用过晚膳了?"
程大夫拱手回礼。"和老哥儿几个出去转转。"眉眼间的暧昧一见可知,这转转,怕是不那么纯粹了吧?
眼珠子一滚,顿时起了一个念头。
看着大夫们走远,罗笙勾勾手指,待左渊和聿腾的脑袋凑过来后小声说:"我有预感,今天晚上有咱们出彩儿的机会。"更压低声音,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三双眼睛闪出同样的光芒来。
罗笙狡猾的笑着:"这么好的事,一定要叫上近亭才对。"
连海领着亲随抬着的重伤兵匆匆走进军医营院,一推门,眼前忙碌着几个不应该出现在这的身影。
"这是怎么回事?军医呢?"g
罗笙将手中的白药交给不语回身行礼。
"连偏将,我等本来在一起切磋兵法,但听先回营的轻伤士兵说找不见军医,才过来尽点薄力。"
连海再一细看,只见伤兵已被分做几类,由左渊,范近亭,聿腾和罗笙分别照看,他们四个的亲随小厮托着药盘绷带井然有序的穿梭着。
看的出连海已经光火,罗笙急切的上前一步,"这几位的伤势颇重,还请连偏将先把他们抬到室内再做计较。"
是夜,军棍打在皮肉上的声音成了他们四人最好的下酒小曲儿。
举着酒盅,罗笙笑的一脸贼样,"要是再有些烟草,就完美了。"
"烟草么?我那到是有些的。"聿腾招呼小厮去拿,好奇的看了看罗笙。这家伙怎么兴奋成这样?
这边罗笙眼里只查冒出桃心乱跳了。
烟草啊~~烟草啊~~哇哈哈哈,我已经好几年没碰到烟草啦~~
和左渊几人吃好喝好之后,罗笙猴儿急的捧着烟草跑回自己的小院。
一路招呼着观棋拿上好的宣纸来,弓藏又被逼着上缴了切珍贵药材的小铡刀。
范近亭一进门就愣在那看着这屋子的人忙活的天翻地覆。
"纸要裁的一般大小,一寸宽,两寸长。"
"烟丝要铡的细细的才是。"
突然见罗笙灿烂的笑着对他说:"一会请你试试做神仙一样的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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