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茧傲——by殘花敗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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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笑傲一愣,随即狠狠眯起眼,显然是被对方冷淡的态度激怒了。他三两下把南宫茧的衣服剥光,用手指胡乱开发两下就抬起下身粗鲁的一举插入。紧致的入口由于太过干涩只是死死咬住前头部分,让他无法再进一步。
差点又睡着的南宫茧因此痛哼一声,转过头,对上南宫笑傲凶狠的表情。他微眯起眼,冷然道,"出去!"
南宫笑傲面无表情,根本毫不理会对方的要求。下身更是故意加强力道,想要狠狠顶入对方火热的深处。"不是你叫我快点?"
南宫茧眼神一暗,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如果你喜欢奸尸。随便你!"话刚说完,他就两眼一闭昏了过去。

南宫笑傲心一凝,迅速抽出下身抱起南宫茧。这才发现对方的下体已经开始涌出大量鲜血,鲜红的色泽很快也沾满了他一身。
该死的!他竟然又伤害到他了。
南宫笑傲阴沉着一张脸,自责的都有想杀死自己的念头。他明明只是想,好好的抱抱他而已,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眼前瘦弱的人儿一脸完全失去血色的惨白模样让南宫茧越觉刺目,他赶紧慌乱的找来药膏为对方清理伤口。
昏迷中的南宫茧因为疼痛每不自觉的皱眉一次,他的心就跟着狠狠刺痛一下。手上的动作也愈加轻柔起来,唯恐一个不注意又再次弄痛对方。
待一切都打理好后,南宫笑傲已是满头大汗。他叹息着跪坐在床边细细抚摸南宫茧一头柔软的发丝,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如此矛盾?
很多时候他都会想着要狠狠撕裂对方,然后看对方露出疼痛的表情进而求饶于他。然而每当真的看到对方被他所伤后,最受不了的那个人反而是他自己。
但最过分的是,对方是心思何等透彻之人,又怎会不知他心中所想?因此更是每每以激怒他为乐。而他,明知道很多时候都是对方有意为之。他却一再的头脑发热、不管不顾就跳下了对方设好的陷阱里。到了最后,要紧紧抱着对方,气得欲哭无泪的那个人,总是他。

这时,床上的南宫茧像是对南宫笑傲事后深切的懊悔有感应般,嘴边缓缓绽开一朵甜甜的笑花。南宫笑傲见着了,不由倾身上前细细轻啄对方的嘴角。怎么办?这个人,注定是生来克他的!

 

爱来就来滴番外
南宫茧近日忽然察觉,南宫笑傲对他的态度是越来越冷淡了。他不由心生怀疑,南宫笑傲是不是有外遇了?
这夜,南宫茧硬撑着困乏的身体,等了许久终于把晚归的南宫笑傲等到。
南宫笑傲一进屋就被对方充满探究的露骨视线吓到。他走近南宫茧,习惯性摸摸对方的头,颇为意外道,"怎么还没睡?"
南宫茧突然露出一个略带羞怯的笑容,小声道,"我在等你。"
南宫笑傲微挑眉,他可以把对方的表情,看成"温柔"吗?"抱歉。最近府里事情比较多,都没空陪你。"
"没关系。"南宫茧轻摇头,相当自觉的爬进南宫笑傲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背靠着对方坚实的胸膛窝好。随后又拉起对方的大手,放在眼前细细把玩。他忽然眼睛一亮一口吞下对方修长的食指,调皮的舌尖在口腔内不停与之嬉戏。
"你在做什么?"南宫笑傲瞬间紧了紧身子,迅速从对方口中抽出咸湿的手指。
南宫茧轻笑着爬起身,撑起两手把南宫笑傲面对面困在底下。"你可以认为,我在色诱你。"
南宫笑傲闻言暗了暗眼色,抬手把身上的人压在胸前。轻轻抚摸对方的后脑勺,"别想太多。睡吧。"

南宫茧皱眉,从对方怀中挣脱而出。狠狠眯起眼,望进对方眼里。"你是不是,在外头勾人了?"
南宫笑傲一愣,立马冷下脸色道,"你当我是什么人?"
南宫茧不由嗤笑一声靠近对方,调笑道,"那么,性欲旺盛的父亲大人。您最近,都是怎么解决的呢?"
"你--"南宫笑傲轻轻吸口气,他的下身正被南宫茧一手握住。
"哟!明明还很精神嘛。"南宫茧脸上的笑意更深,眼中却不见丝毫快意。他沉下声音,冷然道,"你最近,为什么都不碰我?"
"不要闹了!"南宫笑傲移开南宫茧的手,面无表情道。
南宫茧冷哼一声,自顾自动手很快把身上的衣服脱光。然后紧贴住对方的身体,笑眯眯道,"好了,我们睡觉。"
南宫笑傲无奈的低叹口气,掀开被子密密盖住身边人暴露在空气中的冰冷躯体,随后才把对方揉进自己怀里。
南宫茧微微挣扎两下,被下光溜溜的身子自动自发挪到对方身上。忽然捉住对方的手,伸到他身下按住,哑着声音道,"帮我。"
南宫笑傲愣了一下,脑袋尽量放空什么也不想,手下开始用劲帮对方套弄起来。
南宫茧配合着对方的动作扭动起来,对方高超的技巧让他无法自己的大声呻吟。
南宫笑傲额上渐渐冒出冷汗。耳边尽是怀中人急促的灼热呼吸,还有甜腻的磨人声音。抬眼瞧见对方脸上布满嫣红的欢愉,细细的汗水顺着额头滑下,很快就染湿了鬓发,更显媚态。他这厢正望得出神,南宫茧那厢忽然绷紧了身体随后低喊一声释放在他手里。

南宫笑傲轻轻呼出口气,本以为难熬的酷刑终于结束了,却不料对方突然一个翻身坐到他肚子上。
南宫茧媚笑着低下身子,两手扒开南宫笑傲的衣服。忽然伸出粉嫩的舌头细细舔弄对方的胸口,慢慢一路下滑到对方的腰部。
南宫笑傲因着眼前艳丽的一幕不由低喘出声,抽出仅有的一丝理智一手按住对方蠢蠢欲动的头颅,喑哑道,"不要。"
南宫茧抬头望他,无辜的眨眨眼,伸出酸软的舌头润了润干涩的嘴唇。
南宫笑傲紧紧闭了下眼,再睁开时,眼中一片幽深,难掩深切的欲望。他忽然使劲把对方拉回身边,找准方向狠狠吻了下去。天知道,他想这么做有多久了。
南宫茧在承受对方狂风暴雨般的激吻时,眼里渐渐露出一丝窃笑。他就知道,这个男人,怎么可能真的忍得住?
结果,却再次让南宫茧彻底失望。
南宫笑傲紧紧靠着南宫茧的额头,渐渐平复了紊乱的呼吸。"乖!我不想伤你。"
南宫茧愕然,忆起好几天前那次丢脸的昏迷。对方不会,就是因为那件事记恨到现在吧?

最后,南宫茧在南宫笑傲强硬的坚持下,不得不妥协也用手草草帮对方解决了累计许久的问题。尽管他其实一直想用口代替酸痛不已的手,可是对方竟然会意正言辞的一口拒绝。南宫茧终于了解到,身边的这个男人,其实很龟毛!

 

混饭吃
破茧下山后一路向西行,终于走到了有人的地方。入眼处是一座简陋的茶楼,时值正午,有三三两两的客人坐着聊天。
破茧一身粗麻布衣穷苦人家的打扮,于是他踏入茶楼的时候并没有引起多少人关注。
随便找了一桌角落里的位置坐下,店里小二立马端着一大壶茶上前为他倾茶。
破茧端起茶杯咄饮一口,鼻间闻到清淡的幽香很是相熟,竟然是他最爱的一种口味。他微挑眉,环顾了下四周。如此简陋的地方,怎会有上等的茶叶?
"客官,您还有什么需要?"一旁的店小二殷勤道。
"掌柜的在哪?"破茧面无表情的看着店小二,问道。
"这。。。不知客官要见掌柜所为何事?"店小二一愣,为难道。
破茧嘴角轻扬,"我要与他做笔买卖。"

稍后,破茧被店小二带入茶楼内室,相当意外的见着一美丽的女人。这个地方,女人也可以抛头露面做生意?
对方显然也相当讶异于破茧的样貌,一个半大不小的孩子,要与她做什么买卖?
破茧面无表情的任由对方把他上下打量一番,才道,"很抱歉,我没钱付账。"他指的是茶钱。多年来在南宫府里过得都是米虫生活,在山上两年的生活起居也是受尽南宫净的照顾,天知道他还从未见过这一世里的金钱。
美丽的女掌柜一愣,显然是没想到会遇到个如此坦白直接的霸王客。
"所以,你要拿什么抵债?"其实她并不在意一杯茶钱的问题,只是开始好奇这个看似普通的古怪少年会开出什么样的条件。
破茧直视对方,微微眯起眼道,"我可以帮你杀一个人。你则负责养我一段时日。"
女掌柜瞪大双眼,看了破茧很久,狐疑道,"你是谁?"
破茧挑眉,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除去的那个人是谁?"
女掌柜沉吟许久,才道,"那么,任何人都可以吗?"
破茧扬唇笑得一脸愉快,"是的。任何人。"

安份得过了几天米虫生活后,这日破茧终于再次被女掌柜请去。眼前的女子,大概年方二十。正是风华正茂时期,美艳动人。
对视了许久,女掌柜率先开口道,"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找上我?"
破茧坐在一旁看似专心的把玩手上的茶杯,边轻笑,"我找上的是你们提供的茶。"
女掌柜好奇试探道,"难道,这茶与你还有什么渊源?"
破茧轻摇头,"渊源倒不至于,只是我刚巧爱好于此罢了。"想起之前有那么一瞬间,他差点以为,是那人,来了。呵--
"你笑什么?"女掌柜显然相当不满破茧忽然的愣神,微叱道。虽说对方看起来只是一个样貌普通的小孩,不过自她成年后已经鲜少还有男子在她面前能够完全忽视她的美貌,这让她深觉受打击。
破茧从短暂的失神中回过神来就看见眼前一张带着娇嗲意味的美丽脸庞,突然问,"你有认真瞧过自己的眼睛吗?"
女掌柜微微一愣,忽然没了调笑对方的心情,敛下眼道,"没有。怎么了?"
破茧端起茶杯轻轻咄饮一口,才缓缓道,"你有一双非常美丽的眼睛。可惜,已经被仇恨的光芒盖过原本清亮的色彩。"
女掌柜的身子狠狠颤动了下,抬眼直直望着对方,"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她以为,她掩藏的很好。就连那个她所仇恨的人,至今也不知道,她的内心其实一直深深仇视着他。
破茧起身走至窗旁,望着外面景致萧条的环境。他忽然不想对上背后那双透着落魄的美丽眸子,那样狼狈的眼神,何其熟悉?轻叹一声,他才道,"我以前,经常在镜子中见到。"
身后的人沉默了好一阵,悠悠道,"那么,后来,你是怎么见不到了?"
破茧回身微眯起眼,冷然道,"我的方法,你一定不会喜欢。所以,我现在给你机会。选与不选,决定权在于你自己。"

第二天夜晚,破茧到达了他的第一位顾客所告知的地方,一家妓院。塞了些碎银给老鸨,骗说自己是小厮的身份问清了猎物所在房间。一路上被迫吸入不少催情药粉,这让他心情恶劣得直想尽快痛宰那只猎物。
趁着有人端东西进出的时候破茧静悄悄潜入房间,隐身躲在房梁处,冷眼旁观将死之人余生最后一次的寻欢作乐。
等了许久,仍然未见猎物有所情欲之势,仅是左右各抱一个妓女不停调笑着喝酒吃菜。破茧差点以为,对方不是什么普通低级的好色之徒。直到房门被推开,有人带进一个模样清秀的男孩来。破茧才明白,并不是对方不好色,而是他换了口味。
随后房内之人一一被打发出去,仅留那个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的小男孩。破茧微微眯起眼,冷冷瞧着眼下的猎物不知从哪掏出各色道具尽往死里折腾身下瘦弱的身板。
关于性虐一词,破茧于前世里也并非一无所知。只是亲眼见着的时候,仍免不了感到些些震撼。以往常常自虐起来都不自知的他,忽然就能体会到每当身旁亲近之人看到他的行为后所受的心痛滋味。

破茧撇撇嘴,冷笑了下。在底下猎物仍在享受身下的高潮余韵时,迅速闪身到床边,抽出匕首轻轻一划。对方瞪大双眼死死望着破茧的方向,脖子上的动脉位置被划开一个血口正流出涓涓血水。根本来不及发出最后一个音,对方就直直倒在背后势被压在身下的男孩身上,断气了。江湖武功排名第五,不过如此!
男孩瘦弱的身子轻轻颤动了下,清秀的小脸上布满细细的泪痕,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破茧静静站在一旁看了许久,男孩仍然安静乖巧的任由身上之人无所动作的压着。微皱眉道,"他已经死了。你可以,起来了。"
男孩显然被黑暗中忽然传出的声音吓到,狠狠倒吸了口气。直到意会到对方话里的意思,才动作僵硬的推开身后的尸体。这才发现,自己背后都沾满了黏糊糊的鲜血。
男孩并未因此出声喧哗的良好态度完全取悦了破茧,他转过身背对着男孩,随手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到男孩身上。那一身惨不忍睹的伤口,以及身下私密处顺着站起的姿势不停流下的污浊,让破茧头次产生了欲呕吐的念头。

身后突然传来颤巍巍的细碎嗓音,"您不杀我吗?"
破茧挑眉回头,只见男孩抱着衣服手脚无措的站在一旁,身体还微微发着抖。一双哭得通红的双眼闪着小白兔般的无辜光芒,难怪,会有人想虐他。
破茧在心里低叹口气,面上依然冷然道,"我不杀你。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随我离开,要么留下来生不如死?"说着还刻意冷冷扫过对方全身上下。
男孩低下头,忽然小声啜泣起来,哽咽道,"您说的,是真的吗?只要不再过这样的日子,我愿意,随您离开,不管要我做什么都好。"
破茧扬唇冷笑,"放心!我不养闲人。"

 

念想
带着男孩行了一天,回到茶楼时天已全黑。随意吩咐下去把男孩安排好后,破茧不意外的在自己房内看见一脸苍白的女掌柜,明显一副等了他许久的样子。
破茧慢悠悠坐到桌旁端起还算温热的茶杯,小口喝起来。
"他--"女掌柜看了看破茧,犹疑的出声。
"死透了。"破茧掀了掀眼皮凉薄道。
女掌柜沉默了许久,才轻声更像自言自语道,"是吗?"
破茧扫了扫对方一脸恍惚的神情,再没开口。自己脱了鞋袜窝上床,开始补眠。他喜欢睡觉,也就没让司徒净把他的冬眠症治好。尽管这一世里,他清醒的时间根本就没多少。可是,这样子的人生,醒不如睡。

一觉无梦到天亮,醒来时,还未睁眼,就能感到身上有一道强烈的目光。
破茧不耐的翻身起床,就有一人端着洗漱用具屁颠颠跑到他面前,眨巴着双眼望着他殷勤道,"公子,请让青儿来斥候你。"
破茧沉下脸色,冷声道,"谁准你进来的?"
男孩被吓得身子止不住颤了下,渐渐红了眼眶,低下头小声道,"青儿想要服侍公子。"
破茧转身自顾自披上外衣,没好气道,"我不需要。"
身后忽然传来"扑通"一声,破茧旋身就见对方已经跪倒在地上,边哭边道, "公子!请您不要生青儿的气,不要不理青儿。除了跟着你,青儿已经无处可去了。"
破茧抬手揉揉顿觉酸痛的眉头,开始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把这样一个小屁孩拣回来祸害自己的清净?只得冷下眼色,面无表情道,"收起你那一套。你以为,我为何会带你回来?"

男孩抬起泪湿的小脸,抽噎道,"公子。青儿,青儿不知。"
破茧微眯起眼道,"我不收无用之人。你要感谢你那个不该有的小动作,反而救了你一条小命。"那夜他原本没打算理会这个看似只会哭泣的柔弱男孩,不过当他看到男孩在推开身上尸体的一刹那,以为他没注意到而抽出发簪狠狠扎向尸体的男根后。他难得对眼前的男孩产生了一丝兴趣,如果只是一个逆来顺受的普通人,怎会有如此歹毒心肠?而且,那双佯装无辜的双眼里不时闪过的精明与狠毒,又怎能瞒得过同样是戏场高手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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