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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路人——by受之有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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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云决把父皇留在凌霄阁里的东西搬走了。我看那里的防护措施还不错就借用了,这些资料也就留了下来。现在看这这些东西,才想起自己应该早猜到才是。到底是我自己疏忽了啊。
熟练的理出一桌的资料。
风遥是吧!
我挑了挑灯心,真是不好办呢。

哥哥到底还是出兵了,成效也很大,加上去年的,诏云的国土至少扩大了一倍。至于充入国库的金银,我也懒得记数了。
似乎除了皇帝本人,所有人都很高兴。

我瞟了眼桌上两份条约,一份是官方的,一份是暗地的,我们的皇帝陛下还真是用心良苦啊。
两份条约唯一的不同,是后者比前者多了一个名字。
该怎么说呢?
风遥大人,还真是久闻大名呀。

"风遥大人,"我努力使自己看上去友好点,虽然在对方看来效果不佳。
"你是?"带这锁链的男人似乎要低头才能看见我。
"云峥,"我愉快地回答,看见美男我心情一向很好,尤其使对方还是我欣赏类型的。
眼前的人似乎愣了一下,随即接道,"诏云的宁王吗?"
反映真快啊,我心情更好了,原以为被誉为战狼的会是一根肠子的政治白痴呢。现在看来说话方便多了。至少省了自我介绍。
反正无事,就先陪他玩会吧。
结果就是长时间的僵持。
坦白来说眼前的男人真的是刺激到我的某些心理了,修长的身形,完美的比例;肤色偏黑,但勾人的性感;最绝的是那双眼睛,静若古井,深而不漏。我用绝对欣赏的目光扫过那双眼,再慢慢勾勒着他英挺的鼻子,诱人的唇线......

"这儿似乎不是小孩子该来的地方!"低沉的声线打断了我的探视。
可惜了,我心里感慨了下,慢慢接道,"这儿也似乎不是阁下该出现的地方啊......"

以前以为自己最讨厌的是麻烦,现在知道麻烦中还包括说话这一项。
但好在我与这位临国将军至少有某点能达到共识。那就是他想走,我也不想他留。
虽然不知道他对我这个基本没有任何作为的小王爷有多少信任,但眼下除了我似乎没人能帮得了他。
我很愉快的离开暮枫殿,回头看了下那块匾,暮枫吗?
慕风啊。
呵呵,据说妨碍他人姻缘会被马踢呢,不知道哥哥会不会宰了我呀。

"殿下似乎很开心呢。"音和小心地观察着我的脸色。
"何以见得?"我放下反正也看不进的书,颇有‘兴趣'的问。
"因为殿下一直在笑啊。"似乎和得意自己的这个发现还笔划了下。
"呵呵,是吗,"我闭上眼,原来带久了面具真的会习惯呀。

出走
凭我现在的力量往宫外弄一个人并不难,但那得看是谁。哥哥做事从不瞒着我,所以他防备我也没瞒着我。他防备得并不言,就只是个警告,让我不要插手。
相处这么多年,我也知道有些事做不得。比如这次他把事情摆在明面上来给我看。我要做了什么跟直接打在云决的脸上一样难看啊。
难看归难看,还是要做,而且还是要自己亲自出马,因为我估计换了个人云决知道了他就活不到第二天。

"殿下,若您真的这次背叛了陛下,那您与陛下间的感情怕是再难恢复到从前了。"
"我知道,"把玩着手中的药瓶,我开始再在脑中回想要做的所有步骤。
下药,偷钥匙,救人,暗部的接应,偷运的路线。除了过程恶俗了点,细节都反复推敲过了是不会出纰漏的。
"所以,臣请殿下三思,"司徒仍然是一身夜行衣跪在地上。
"司徒,快刀斩乱麻,纠缠越久,付出越多,也就越难收回。"我收好药瓶,开始整理服装。
"可是,风遥不是一直在控制之中吗,如果他......"
"我防的不是他,"挥手打断,我实在不想听他废话,"有些事情是永远不再控制之列的,哥哥他能有第一次出格,谁来保证没第二。诏云不需要感情用事的皇帝,再这样下去除了毁了他,我看不出别的结局。"
"那您与陛下呢,"难得司徒居然抬头直视我。
"你以为,"我笑的灿烂,"有什么?"

过程没有任何问题,我甚至怀疑哥哥其实全都知道。不过没关系,我只要结果。

"峥儿,你到底是长大了呀。"上座的人冷得没有丝毫生气。
"抱歉,"我记得貌似在哪听过这句话来着。
"长大了,就搬出宫去吧。宁王府该是建好了。"起身离开,没有看我一眼。
"臣,领旨谢恩!"我跪在地上,行了个标准的君臣之理,可惜那个人是看不到了。

"你们兄弟反目也不用找我麻烦吧。"三皇叔一脸苦笑。
"我只问可不可以,"喝着宣王府的新茶,我开始感叹死狐狸果然会享受啊。
"这没有上面的旨意可是不行的,皇侄就别为难你皇叔我了,"皇叔讪笑中。
"若有旨就没您的事了,"我放下茶杯,"皇叔只要假装不知道就好。"
"离家出走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呀,皇侄"。似乎是吃准了我没其他办法,狐狸死不松口。
"寒崤国国主病危,太子与九皇子壁垒分明。你以为派去的使节不会选错边,"我暗叹果然不能和这人饶。
"宁王有何高见,"皇叔挑眉一笑,似乎等得就是这句。
"没有,"我答得干脆,"看了才知道,所以我非去不可。"
"可是此行凶险非常啊,"语气拐了个弯,似乎将尽未尽。
我瞪了他一眼,而他则装作没看见,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
叹口气我只好顺着说:"途径樊天是麻烦,但他们刚败了,还不敢明着造次。至于寒崤那边,虽乱些,但到底势力分明,此刻两边都应该是争着拉拢我们的外援才是"。
看到皇叔任未吭声,我又喝了口茶继续补充,"何况远交近攻的战略是理应先交后攻,最次也要同时进行。而诏云因为特殊原因还未与外围建交就先把邻国都给打了,这是犯了大忌。如果此次不能争取到寒崤,诏云怕是会从此陷入孤境......"
"那么,万事拜托了,皇侄!"
一道声音插入,我抬头看见皇叔笑得春光明媚。
知道你阴险也不是一两天了,哼!
不过说我是离家出走吗?
还真是形象啊。

以上就是为什么我连宁王府的大门都不知道朝那边开就踏上了前往寒崤国的路途的原因。我在马车中无比郁闷的看着帘外陌生的景色。回忆了下能用的知识。
现今五国并立,樊天居中,诏云东南,而辟月在西南,寒崤偏居东北,剩下的西北由文纥独占。地形什么的大概和21世纪的中国差不多。
想来依照古代的车马速度,恐怕路途就是个把月,无聊啊。
说来好笑,此行正使一名,副使三名,兵士300。而我则是副使之一,知道我身份的只有几名使节大人。所以现在那些不知情的还在打听,我是哪来的小孩子。
看来还是找个时间和暗部会合下,好歹到之前补点"常识"。

被拐
"声音小点,还怕人不知道吗"。
"大哥,那小子身上银两不少,衣服又那么贵重,怕是身份不低吧。"
我迷迷糊糊的听着,头晕得直恶心,似乎中了药,身子一晃一晃的,怕是让人抬着的。

"怕什么,刚才我跟了他段路,确定他就一个人。肯定是和家人走散了的富家公子,卖给暗香阁,他到死都出不来"。
"大哥,拿了人家银子,还卖到那种地方......"。
"就你事多,不卖,还放了?万一真是什么金贵人,咱两不等死吗"。
他们到底在说什么,我支持着想听,却还是睡了过去。

醒来时看着陌生的环境,我大脑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
强忍着一身的不适坐起来却发现自己似乎到了一个诡异的地方。
使劲回想,最后终于有了点头绪。
是说我该感到荣幸吗,私离队伍想和樊天的暗部分部正式接触下,居然被拐卖了!

按照昨晚听到的那两人的说法,这似乎是什么出不去的地界。
莫非是小倌馆?我不由的为自己的恶俗冷颤了把。

"你醒了,"边上的人走来,面无表情的来了句,"醒了去吃东西吧,过点可就没了"。
啊?我仍然没有从脑死机的状态中缓解过来。看了看四周,似乎是十来人住一间大屋,中间没有任何分隔,但也不是那种脏乱的大杂埔。每个人都有自己单独的床,柜。屋里还熏着淡淡的熏香,地上是似乎是花纹繁复的地毯,窗户是封着的,室内比较昏暗,大家都安静的做在床上,动都不动,难怪我没注意周围的有人。这算是华丽的监狱吗?

"原来是个傻子啊!那可麻烦咯!"又一个声音从左边传来。
我转过头看见另一个穿着暗红色锦衣的男孩,大约也是十三,四岁,生得一脸妖媚。称着这暗暗的背景,倒觉出几分鬼气。
"傻子又如何,傻了才好。若吟走吧。"先前喊我的人叫住红衣的那个往外走。

"等下,"我拉住那个人,"你刚才是说吃饭吧,在哪?"
"啊?"那人愣住了,一张冷若冰霜的脸就这样呆在了那。
"呵呵,真是有意思的人啊!我是若吟,他是韩雅,你呢?"若吟一脸好奇的看着我。
"墨月,"我没有迟疑,给出了答案。

诏云宁王,姓云,名峥,字墨月。只是知道我有字的人就那么几个,哥哥,皇叔还有暗部那三人,现在只希望能尽快把信号传出去,随便谁听到都好。即使机会不大,我还是要设法自救不是吗。

来这几天完全没有人搭理,出了房子还有个小院可以活动。然,也只有到者为止了,再外面似乎是被许多护卫把守着。真的完全没有出去的机会啊。
到了晚上,会有人来点名叫走几个孩子。然后后半夜再送回来,当然了,也不是都能送回来。但似乎也没人关心那些没回来的孩子去了哪。应该是迟早就会习惯了吧。反正很快就会有补上的新人。房子里还是十来个人,从不变。
送回来的孩子都是神志不清的,感觉就跟现代嗑了药一样。身上那些痕迹,不说也意味分明。我开始绝望,看来即使我能出去,也没有意识来发求救信号,难道真的要死在这?

迷奸
"荷惜,若吟,汶霞,墨月出来。"来的人没有什么表情的念了下名单。
终于到我了吗,听到那个名字我真是哭笑不得。大家都是取的假名或者算是艺名,只有我,大概是"名字"太好,连改名都没必要。
我起身理了下衣服跟着若吟一道出去,到了外面才看见两排粗壮的护卫整齐的站着。我说怎么没人反抗过呢。
跟着来点名的人走出住的小院,才发现外面是个更大的院子。点名的人把我们一人领到了一间房间前,吩咐我们自己进去。
我冷静下来似乎听到水声,要先沐浴吗?麻烦了啊。思索着推开门,然后在那一瞬间扔掉手里的碎瓷片。看来要想其他办法保持清醒了。
房内点着香,与住的地方不同,这里的香很浓,只那么一会我的头就开始晕了。拉开层层的纱帘。里面似乎是个很大的浴池,用布分隔成好几间。难道说若吟只是与我进了不同的门其实只隔了个帘子。
虽然还想想些什么,但意识似乎无法集中了。感觉到有人上来帮我把衣服脱了然后牵进了浴池,之后我就完全意识模糊了。

过了一段时间,我好像又有些意识了,知道自己现在在一间没有到过的房间。房间里没有那种让人头晕的香。是怕人昏迷着扫兴吗?我苦笑,可惜似乎身体完全不受控制,接着我听到有人进来了。
"真是意外的收获啊!"
来人在看到我脸之后发出了一声语气奇怪的感叹。
"我还在想会不会是个意外的巧合,虽然墨月这个名字也谈不上常见呢。"
身上的薄被被揭开,赤裸的身体完全暴露出来,即使意识不清,仍然感到身上被一道灼热的视线扫过。
"到底是养尊处优的身子啊,真是完美的让人难以置信。"
他知道我是谁!还没细想,就感觉被抱起来了,腿被分开跪坐在来人的膝上,锦服上的刺绣摩擦着我的皮肤,唤起深层的搔痒,"嗯......"
"似乎很喜欢啊"。
一双带有茧的手在我背上慢慢的摩挲着,很痒,身体难耐的动着。热,仿佛无法呼吸的鱼般张开嘴,却发出了含义不明的呻吟,"嗯......啊......"。
甬道处慢慢渗出的痒使得身体不停的轻颤,似乎真的很空虚。该死,那香里面不会还有春药的成分吧。
"想要了,恩?"明明是冰冷的声音居然带上了调笑的意味。
"暗香阁的准备还真是到位呢"。冰凉的手指插入早已润滑过的秘穴,轻轻的搅动,几乎带上了怜惜的色彩。
"真热啊,"似乎叹了口气,"怕是会不想出来了"。
手指抽出,还没反映过来,身后就因强行闯入的东西带来一阵剧痛,"啊......",
意识被痛彻底激醒,我睁开眼正对着眼前的人扯出一抹扭曲的笑。
"应该杀了你的,风遥!"
这回是彻底晕过去了,只是在完全黑暗前听到耳边传来仿佛地狱来的声音
"是你哥哥欠我的,云峥!"

逃离
似乎已经完全被隔绝了呢,我坐在床上,看着脚上的链子,是打算用哥哥那套方式对付我吗?随意晃动了下小腿,听着链条哗哗作响。三指粗的铁环扣在脚上居然让我那双缺乏运动的腿显出一丝嬴弱。真是恶趣味啊!
拉紧身上薄如蝉翼的丝衣,我挣扎着下了床。不得不说现在这个腰酸腿软一步三摇的样子真他妈狼狈。
后面算是清理过,但是还是能清晰感觉到疼,除此之外还有种说不出的怪异,试着收缩下,结果扯到伤口,害我差点痛晕过去。算上前世我都没受过这种罪,一下手没扶稳摔在地上。头发散了一地,衣服也开了,真女人,我撇了下嘴。

"似乎精神不错嘛,居然能起来"凉凉的声音传来。
我顺势抬头看了眼,"你找人抓的我?"
"你高估我了,只是碰巧在名单上看到一个眼熟的名字罢了。"风遥走进来,顺手把我拉到了床上。
"怎么知道的,"动作太大又拉到了,我扶着腰,疼得连说话都困难。
"那人身上的玉佩,"风遥皱了下眉,然后伸手扶住了我的腰。
难道是那个?我搜索了下记忆,云决成婚时我送过一块玉佩,似乎他一直挂在腰间。那上面有我刻的诗句,当然是从前世记忆里挑了首通俗点的,只是我最后的署名是墨月。大概是看云决带太久都忘记了这件事了。
不过,我侧头看了那张没有表情的脸,难道他与哥哥已经亲密到连这个都能看仔细了吗?怕是能做的都做了吧。这样的话也难怪他会怀恨,我笑。但还是为这个认知不舒服。
"那时我就在想能让那个人一直带在身边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人送的。只是原以为是他的某个在外的情人。没想到,呵呵。"风遥捂着嘴闷闷的笑,"难怪刻得那么幼稚。"
基本上我已经分不清是痛得无法说话,还是气的了。
大概是看我不说话,他也懒得笑了,手向前一带,我就直接趴在了他腿上。
"你应该感到庆幸,不是我,你的下场可能要惨百倍。"头顶上的声音阴阴地说着。
"哦!"我将脸朝下,不置可否。落到敌人手里是我自己大意,没有怪别人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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