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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路人——by受之有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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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怪了,我应该不会和谁有如此的深仇大恨啊?
看了眼还在昏迷的寒澈一眼,答案或许他能告诉我。

等待暗部找到我并没有花太多时间,我本来就让司徒带人在岸上等着。即使遇袭时救援不及,现在上了岸等他们赶过来还是很快的。
等司徒带着一队人马赶来,我又看了看江面,那几艘船已经不见了踪影,果然训练有素。幸好我留了手啊,不然今天就交代在这了。
看寒澈还昏迷,为了不与寒崤国闹出什么误会,还是先别回行馆找其他地方住吧。

找了家客栈,换衣洗澡,又猛灌了几口姜茶才把气缓过来。司徒站在边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挥手让他直接说,别管我。
"主子,行馆那边还是别回了,"看我与长发奋斗得厉害,司徒自觉接手帮我搽头发。
"有问题?"
"主子今天上午出来后,派去监视的人回信说正使曾派出过一人去了寒崤太子的别院。"
"私通敌情,还是?
"现在不清楚,但那之后殿下不是就遇袭了吗!按说这次见面是殿下临时起意,知道的也就那么几个人。"
"我知道了,"点头,原来是怕我走了行馆那边会出事才派人盯着的,这回倒是钓出了大鱼,"司徒,寒澈那边醒了吗?"
"那个,主子您还是自己去看看吧......"司徒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嗯"?

进到房间里,发现派来伺候的人都被清出去了。寒澈似乎还没醒,死气沉沉地躺着。这倒不是我讽刺他,而是单纯的觉得他没有什么生气而已。
"主子您看,"司徒上前小心的揭开寒澈身上的衣服。
"那是?"我惊了一下,寒澈苍白的身体上有个被划烂的‘合'字,刺目地烙在腰间。
"属下妄言,‘合'乃寒崤太子名讳。"说完,司徒就拉上寒澈的衣服退到一边。
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呢!我站在原处,思索了下,"司徒,寒澈皇子自被救起后一直是本王亲自照顾,未假他手!"
"属下明白,"司徒得令自行出去,留下我一个人对着床上的人。
这下问题又复杂了啊!我自嘲地笑了,真是趟了深不可测的混水啊。

"你看到了,"寒澈睁开眼的第一句话。
"嗯,只有我而已,"明知是假话还是保持着面无表情的样子扶起他来喂药,所谓做戏做全套,照顾人的事还真是被我接下了。
"无所谓,"寒澈转过头避开药,"药放那我自己来。"
"可以,"我应得很干脆,"但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我那是否曾来过贵国大使派来的人。你是想问这个吧!"寒澈瞥了我眼接着说,"我不知道你们诏云是怎么回事,但似乎只是针对阁下您的。现在可以出去了吧。"
"多谢!"我绝对是真心的道谢。
"不用,既是合作者,也不希望你早死。"
我该把它当作关心吗?还真是寒冷彻(澈)骨呢。

"主子,是否要报给陛下,"司徒见我出了房间就跟了过来。
"能直接把我的口信传给哥哥吗?"这个我也没什么把握,毕竟哥哥一直不承认暗部。
"能,"司徒答得很快,"在主子离开诏云不久暗部就合陛下的部下接触了"。
看来哥哥到底是不放心啊,都肯接受暗部了。我笑,真是不会表达的人呢。

"司徒,让他们传话给哥哥,"我掂量了下,最终开口,"让他小心三皇叔。"
"您是说?"司徒惊了下。
"不用紧张,只是猜测,。就算证实也不过是私仇,不至于牵扯到诏云。"我想了下,应该这样表达吧。
"那主子的情况不是很危险吗,不如回......"
"不如......"我嘴角一挑,"不如干脆换个位置。"
"什么?"似乎完全跟不上我的思考节奏,司徒基本废那了。
"我说我要去会会寒崤国的太子,"我干脆直接说明。
"啊?"
"反正千头万绪无从着手,不如倒过来把问题退给出题人,不是吗。"我笑,那太子敢杀我一次就不会没有第二次。在寒崤国我敌不过他,最能保护自己的方法只有把自己放在他眼皮底下。我想他也不敢还没即位就向诏云宣战,只是怕我和他弟弟结盟。现在大家互相监视,应该能勉强维持个相安无事吧!

寒崤国的太子真是当世无双的美人啊!
说出这么欠的话的自然不是我,不过想来这可是当时有名的笑话呢。当年文纥国大使在见到寒崤太子寒合时,第一句就是这个。
当然文纥的目的是讽刺!但是多少也要有点能牵扯的可能性吧!
所以当我看到那位传说中的美人时还是愣了下。美人倒也算得上是美人,但倒不是容貌有多艳丽,而是身上那种气质。怎么形容好呢?
宛若冰刃!
冰冷,决绝,还带着对人深入骨髓的蔑视。不自觉的就能激发某类人的征服欲。
不过我也算是彻底明白那个文纥使节当时的心情了。这样的人真的让人很想撕了他的面具看看他狼狈的样子。倒不是我恶趣味,算是人人都有的潜藏的破坏欲吧!

"寒崤正是多事之秋,宁王大人远道而来,本宫事物缠身未能好好接待,惭愧。"
一句话,没有任何起伏,却巧妙的把我所有可能问罪的由头都堵了,厉害啊!
"太子客气,"我挂上熟悉的假笑。

换立
"竟然会发生这种事,"寒合面露惊异,似乎完全想不到我会被行刺,"本宫定会严加彻查给宁王一个交代"。
"好说,好说,本王的安全就全仰仗太子殿下了,"我低低地笑着,"其实嘛,本王倒也没什么,只是怕倒时伤了两国的和气。当然,如果本王能平安完成使命离开,自会忘记这件事的"。
"宁王大义,本宫铭感于心,"寒合起身行了一辑,风柳之姿,算是给足了我面子。
"可是本王此行并未有带多少士卒,这万一......,"我继续迟疑中。
"本宫定会亲自为宁王挑选侍卫保卫行馆!"
"多谢!"要得就是这句,我真心笑了,起身拜别。
所以我说我就是不善长这些事,真要命!

"主子如何看?"司徒掩好车帘看了看瘫倒在马车座位上的我,无奈地过来帮我脱靴。
"果断有余,谋略不足,但还算得上难缠,"就事论事,我对寒崤太子的评价就这么高。
"那另一个呢?"放好靴子司徒开始帮我按摩腿。
老实说这次落水我确实伤寒入侵,刚才是强忍着过来的,我按着晕眩的头开始思考寒澈这个人
"寒澈嘛,很难说,"确实不好说,那个人身上有太多不确定因素,考虑了下我还是补充了句,"但他现在能与太子势均力敌,足见他自幼年起就具备了左右政局的能力。"
"既然这样,主子是否打算换人,"司徒望着我似乎在征询意见。
"不,"我支着头,轻敲膝盖,"太子命太长了。我是要寒崤国稳定,但只是暂时。等南边消化了,就轮到寒崤了。而寒崤国这一辈中也就只有着两个够看,寒澈赢了自然不会放过他的太子大哥......。"
"可是他也没命坚持到我点头后继有人,"司徒似乎了解了我的意思插嘴道。
我笑着转头看像窗外,并没有责怪他的僭越。
我所做的和那个人一样,就是在最大的可能中谋求最高的利益。
所谓皇帝这种东西,一个就够了,对吧,哥哥!

"宁王大人,按您的要求,人已经送回去了,"一回行馆,艾青前来报告。
我点头示意知道了后,艾青行礼退下。这人是樊天分部那边的人,当初我在樊天出事,一直是她照顾。因为医术尚可就留在了身边,今天我去太子那,就是把寒澈托给他送回去的。
"恩,",回身对司徒说,"准备好了么?"
"是,按主子的吩咐是准备了两人份"司徒必恭必敬的拿出两包药。
"不用了,一包让暗部传给寒澈,另一包给我,"伸手接过药包,我掂了掂,"解药和分量都确定了吧。"
"是!"司徒点头,"暗部那边已经准备好了。"b
"很好,,那么司徒,"我毫不犹豫吞下那包药粉,"万事拜托。"

之后的时间我一直在睡觉,当然不是说我一个人在这种关头还偷懒,寒澈那也一样。
其实我们这种情况准确的说是中毒了,而且很不幸和寒崤国君中的是一种毒。
比起哥哥的谋略布局,我只会这种不入流的手法--陷害,而且是明目张胆的陷害。
但不可否认很有用,只要注重好节奏就是好的表演。

事情的起因是国君是中毒昏迷的消息从宫中传出。
然后是诏云行馆因为来使和另一准继位者在游湖中被刺而被重兵把守起来。
接着是传言支持九皇子的宁王在太子的‘保护'下被下毒,同时倒下的还有九皇子。
最奇怪的是这两人中的毒居然和昏迷的国君一样。
单独来说还好,加在一起作为一个稍有脑子的人会怎么猜?
一场血腥的皇位之争,甚至不惜刺杀支持别派的他国来使,所有的矛头都指向那个得益最多的人--太子殿下。

我没有刻意去伪造证据,我要得只是民众对他们太子的猜疑。并且让这种猜疑在暗部的有意传播下影响越来越大。
但还是不够,于是我在昏迷了五天后醒来的第二天,就诛杀了使团的正使。罪名是私通他国,而公布出来的皆是他与寒崤太子的通信。
当然这次是伪造的,那位太子和已死的大使再蠢也不会留下这种东西。但无所谓,因为确实有些人见过有从行馆里出来的人去了太子的别院。所以某些似是而非的东西就坐实了。

演戏的最高境界是半真半假,我和寒澈被刺是真的,我国大使和寒崤太子往来也是真的。查我是不怕的,因为很多事是能给出证实的,而不确定的罪名也不是我给太子的,是大家的推测,我一直只是全然无辜的"昏迷者"。

当然关于我在寒崤国中毒的事即使我不计较,有人必定会计较,比如说诏云的皇帝陛下。
寒崤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难,对太子的怀疑从暗地转到了明面。
因为害怕被气势正胜的诏云国报复,大多数的人包括以前中立的官员和所有大概‘听说'了事情的国民都认为应该牺牲太子以赢得诏云国的宽恕。

"你说会有多少人相信我编的这个故事?"我靠着窗栏虚弱的喝下药。
"那不重要,"司徒接过药碗,递上披风,"重要的是,主子只给了他们一种选择。"
"那个太子会怎样,"我看着窗外入冬的第一场雪覆盖这个世界。
"他能怎样,怕是回天乏术了吧,"司徒笑道。
"也不是呐,如果逼宫夺位再杀了我和寒澈,他或许还有活路,"我伸手接着落下的雪花,手心一片冰凉。
"啊!"司徒立刻就开始紧张了。
我看着他那么好玩的样子嘴角不自觉的翘起,"如果是二选一的问题,大家都会避重就轻,但如果只有一个选择呢?司徒,我可是诏云和寒崤国之间唯一的缓和机会了哦"
"的确,如果主子有万一,寒崤国只能万众一心的拥戴他们太子继位,并于诏云开战。"司徒严肃的点头,"主子认为我们该怎么办?"
"没什么怎么办,"我笑,"你还记得我怎么评价那位太子殿下的吗?"
"果断有余,谋略不足"。
"没错,那次在湖上是他唯一改写命运的机会,"我侧过头,"可惜他失败了!"

立冬第二日,寒崤国太子被发现自杀于房中。

在见到寒澈已经是他成为寒崤国的新帝后了,因为父殇和兄故继位的程序倒简单了。我病着,有事冬天,索性就留下观礼。反正寒崤国换主,哥哥自然也要派人来祝贺,到时再一起走好了。

听到寒澈传召时,并没有太多疑惑。毕竟于公,我也算来访数月,寒崤国还未有过正式接见。而于私,我们算盟友,要私谈点什么也属正常。
我到底是少了经验啊!

暗思
虽说讲明了是家宴,但一殿之内只有两个人还是让我觉得有些不适。
长时间的默默无语,让我觉得气氛沉闷的难受。
"宁王大人真是个特别的人啊,"对面的寒澈眼中带着淡淡笑意,许是刚赢了皇位正春风得意,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无形的光芒。
"陛下过誉了,"我低下头,忽略心中怪异的感觉,还是不安啊。
"朕年幼时曾随使团到过诏云,那时听说诏云有个和朕同岁的皇子,甚是好奇便偷去看了眼,"温和的语调却听不出喜恶。
"恐怕让陛下失望了吧!"我拉开笑容想缓解下室内尴尬的气氛。
"呵呵,被宠爱着的孩子,出人意料的性格!"年轻皇帝举杯,眼神中有什么闪过。
"呵呵,"干笑,我实在不明白该做何反映,该说他透彻吗。
"完全想不到现在竟然成了能在他国翻云覆雨的人,"表情真诚,却让人极为不舒服。
我浑身开始僵硬,他想说什么?
"那么诏云的宁王,"他起身慢慢走到我身后,"你可否告诉我你是......"。
我坐着耳侧传来他媚惑的声音,"为何而变!"
暮的眼前一黑。
我开始明白为何所有的古文中都少不了了迷药了,真是好用的很!
□□□自□由□自□在□□□
醒来时还是晚上,这是从一边的蜡烛推断的,但遗憾的是我无法推断出我到底昏迷了多久。
"你到底想干什么?"原谅我,虽然普遍,但是我实在找不到更好的开场白,
"你猜呢,"做在床边看着我的寒澈似乎心情颇好,笑容里几乎带上了调皮的色彩。
我手脚被绑在床柱上完全不能动的躺着。这样的情景和记忆中的那段不堪重叠,即使明知不对,我还是忍不住有些颤抖。很不舒服,以至于我没了伪装的能力,厉声道,"你不要忘了我的身份,寒崤国才刚和诏云修好吧!"
"呵呵,你在怕,"简单地道出了我的状况,寒澈笑得更开心了,诡异的笑声由高到低,他弯下腰几乎贴在我耳朵上,散开在我身上的长发竟然带出了妩媚的气息,声音宛若撒娇般的低喃,"你怕什么,为何威胁朕呢?你以为朕怕什么!或者说,你以为朕在乎什么!"
我抬头看着寒澈,他微抬起身毫不回避的与我对视,然而在他眼中真的没有任何东西。他是确实不在乎,不在乎诏云的报复,不在乎寒崤的安危,甚至他根本不在乎自己会如何。
"小宁王,教你件事,下次在威胁别人前,先弄清楚那人到底怕什么,"说完他伸手拉下了床帘,气氛一下暧昧了起来。
我觉得我对这突然发生的一切完全不知道如何反应。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也不知道他到底什么目的。我觉得自己可能把一个疯子推上了寒崤国的皇位。
"我讨厌你,在再次遇见你前,对你,已经讨厌到憎恨的地步,"拉开我的衣服,他的动作几乎像个温柔的情人,如果忽略掉他随即狠狠咬在我锁骨的那口。
我无言以对,只能转开头忍痛。
"那时的我是逃出寒崤的,因为我那失宠的母妃竟把我送去讨好太子,来换得庇护,"他的手穿过我的头发在尾处一勾一带,我疼得只能转过来,看到他妖娆的笑着,嘴角还带着我的血,诡异地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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