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恶心!但不是我想的,所以我一直觉得逃开就好!不过是你的父皇,"他笑着解开自己的衣服,慢慢抚过腰身上的那个‘合'字,"是你的父皇告诉我,除非我死或者能威胁我的人都死,我才能真正逃离。所以我又回来了,不择手段也不惜一切只想从中解脱。"
"那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喊这却闭上眼,不想看他微笑着生生的抠着那块烙了字的皮肉直至血肉模糊。
"有,当然有,至少没有你,我不会觉得自己不幸,也不会觉得有多肮脏。是因为看到你,我才知道那些痛苦本不是应该的。云峥!"他的脸扭曲了下,动作迅速的撕开了我的裤子。
不知道是冰冷还是害怕,我瑟缩了下,他看到了我的反映突然抱住我不可抑制的笑,"你在怕什么啊?我早被那些人玩得不举了!"
什么!我顿住了,他拉开点距离侧头对我笑,一派天真,"大概是心里厌恶,我怕流露出来,就一直给自己用药,结果就这样咯!"
我看着他不知道是否能对他表示什么。
"不过,我还是想给你留下点东西呢!"他表情严肃的看着我,旋即笑了,"那用我最擅长的好了!"
什么?
沿着我的身子吮吸下去,到达下身的时候,我的那一部分被握住轻轻地捏着,身体受限我无法看清他在干什么,只能感觉下身被湿软的东西从根部慢慢舔着。
不可能没反应,我感受着自己下半身的不受控制更加恐惧,甚至不知道恐惧什么。直到突然听到他阴阴的笑声,身上的重量消失了一会,然后那里被挤入到一个狭窄炙热的地方......
我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坐到我身上的人,他难看地笑了了下,"果然太久了,还是有点勉强呢!"
"寒澈!"我叫
"嘘!别吵,这样很麻烦呢",他将手放到我身上做支撑,慢慢的动了起来。
为什么,我别开头,为什么这么做,寒澈!
第二天醒来,什么都被清理过了,如果不是手上的与很淤痕和身上的青紫,我真想当什么也没发生,荒唐的一夜。
"主子,主子您没事吧,宫中通知我来接人,"门外司徒的声音传来。
"进来,"我拉起被子遮住身体。
"他们说昨个主子喝醉了,还弄湿了衣服,所以就睡在宫里了,"司徒看似随意的问,其实是想向我核实。
"恩!"我应了声当认同。
司徒见我对他们给出的解释没异议就接着说,"主子,属下自作主张带了衣服,不知"?
"放那。你出去等着。"幸好司徒想的细,我暗叹。
"是"。
接着是开门关门的声音,确定司徒出去了。我手一松被子滑下来,又进入了长时间的发呆中。
"主子,陛下那边催了,您看是。"回到行馆司徒问了句。
"准备下,跟着这披贺使回去吧,"我疲惫地挥手示意他出去。
司徒行了个礼,没说什么就出去了。
几乎一直在逃避,之后的日子我很是狼狈,直到正式离开那天。寒澈倒是以国主的身份来送行了,他笑得风淡云清,眼睛却深不见底,依稀还是我第一天见他的样子。
长长的仪式,他表现得比我镇定多了,那种镇定仿佛是对我的一种嘲笑般。我始终沉默,连话都是人带说,理由是我大病初愈人还虚弱。这根本是牵强的解释,所以当我瞥见寒澈眼中的嘲弄时,只能低下头。
离开寒崤国都时,我让队伍停了下来,自己从马车中下来,向城墙望去。似乎还能看到那抹白色的身影静静的站着。风雪弥散,没有丝毫动摇,仿佛就那么与天地溶为了一体。
他在看什么,或者在等什么。
我发现我从始至终没有明白那个人。他身上的所有他都可以肆意的解释,然,我却无法尽信。无法尽信,却不能不信,至少有许多是我不该知道的。
"主子,我们查过,那人并没有见张柯(以死正使)派往他那的人。"司徒在旁说。
"他来那年我有10岁吗?"我看着下雪的天空,"竟然一眼就能认出。"
"主子?"疑惑。
"难为他一直记着,"我笑着转身,"司徒,启程吧!"
回程的途中,先前压下去的因落水引来的风寒又发作了,大概是不适应这边的气候吧。不过这次复发倒是严重,人都昏昏沉沉的。却感觉一直有人抓着我的手,就像,就像那时落水一般,也有个人在水里一直抓着我。
醒来时见只有司徒一人坐在旁边,虚弱得笑了笑,"司徒,快到了,一路辛苦了。
杳杳灵风,绵绵长归。悠悠我思,永与愿违。万劫无期,何时来飞。
复合
回到诏云进入都城前车队停了下来,司徒拉开车帘看了眼,回头看了我眼,"主子能下车了吗?"
"嗯!"猜测大概是有迎接的队伍,只能稍微整理了下衣冠,由司徒扶着下车。从小没生过病的人,一个破感冒就能给我折腾成这样,我着实郁闷了把。
许久不见的阳光有些刺眼,我别开头,却没有听见有人下跪的声音,怪了?勉强睁开眼,却看见前方一大队官员尴尬的站着,似乎是行礼也不是不行也不是。
嗯?我呆呆的看着,脑子一下转不开了。直到身边的司徒拉了下我的衣袖,脸往侧边动了下。我傻傻的转过头,看见一旁的亭子里有个身着白衣的人正在看书,间或还端杯饮茶。
这是什么状况,我仍然傻站着,终于司徒崩溃了,愣是从嘴里挤出几个字,"那是陛下,快行礼!"
哦!终于反应过来了,我上前正式行了个礼,这才听见百官山呼的参见声。
云决转过头看着我,嘴角挂着浓浓的笑意,"我倒不知峥儿病了会这么迟钝!"
声音虽不大,旁人也听不到,但我还是别扭了下。尤其是感到扶我的司徒在听到这句话时身体抽动了下,小样,胆子毛了,居然敢嘲笑我啊!
"病了就别站着了,"云决起身从司徒手里接过我,转到了他的鸾驾上。
而我僵化的脑子中闪过一个莫名的念头,他这就不生我气了?看了眼云决还在笑的脸,应该是不生了吧?
后来是所有人都去了皇宫,照惯例该出席的所谓接风宴之类的我就因病明目张胆的缺席了,但还是被云决扔到凌霄阁给太医会诊。按云决的说法,一个伤寒拖了个把月,也不知道有没有落下病根。其实想想也是,以这个世界的医疗水平,要真转成肺炎什么的,就死定了。这样一想也就老实让人诊断了。
没想到请个脉这么慢,还要每个太医都轮变,我本来就昏昏沉沉的现在脑子更混乱了。
伤寒也能拖死人啊,好像父皇当年就是这么死了的。我回忆了下实在想不起来,倒是忆起此阁不就是父皇当年托给我,后来被我直接给征用了的那个吗?真是有缘啦!
就这样乱七八糟的想着,太医都退下了也没发现。
"峥儿瘦了,"不知何时坐到我床边的云决轻轻得开口。
"......"我眼睛眨啊眨,想接点什么,居然找不到台词。
"这是还在怪哥哥咯,"大概是看我呆呆的,云决理了下我的额发,声音放得更柔了,好像在诱哄小孩一样。
"没有!"别把我想得那么幼稚!我反应过来避开他的手,云决表情尴尬了下。
"不过是让你出宫反省下,居然跑去寒崤国,这下病了回来"云决抓起我的爪子使劲捏了下,"我还没罚你呢!"
"我还不是帮你!"我气得坐了起来,他那是用什么思考小孩的逻辑在思考我。
"你看,才说你什么,还病着呢,"又把我压回被子里,云决这回倒是不笑了,"知道你想什么,寒崤那边我是早有安排的,使团不过是个幌子,结果你一去倒是......。"
"打乱你步骤了?"我扬眉,云决看了我眼叹了口气
"本来是想扶他们太子的,那倒是早年的交易了,"云决也没避讳,直接就说了,"倒是你去了居然选了九皇子让我有些诧异。本来还犹豫呢,你就在那出了事,我自然是留那人不得。"
"那个太子是你杀的?"我惊了一下,本来我是让寒澈负责的,听到那个太子的死讯也没多想。
"你选的那个人也帮了忙,"云决淡笑了下,"他倒是个人物。"
不明白云决笑的含义,也只能应了声,"那现在有影响吗?"
"没有,"答得干脆,然后云决低下头抵着我的额说,"只有你,要快些好起来!"
我在养病期间接待了不少访客,比如说皇后嫂子,大概是她儿子新封了太子,心里一高兴居然看我也顺眼了,跑来问候却絮絮叨叨说了好一阵。
东拉西扯的也就扯到我的身上。道是过几个月我该17了,别的皇子16都娶亲了。我在外晃了进一年也该安静下来成个家了。长嫂如母,多少该关心下,问我有没有心仪的。
我沉默,想了想问了句,云阳也成婚了吗?
皇后顿了下反问道,难道宁王不知容王爷去了文纥做驸马吗?
这样啊!可能忘记了吧,我笑着打哈哈。这算联姻吗,那就是说云决连文纥也搞定了咯。只是可惜了云阳那个孩子,将来打文纥时怕是不好过啊......
皇后见我没接下去就自顾自的说起来,"说来那边本来是指定要宁王您啊!结果到陛下那里是死活不松口,差点就和文纥闹僵了。陛下是真疼你舍不得你去那偏远地界。"
"文纥要我吗?"我想了想,"倒也是,结盟自然是最亲的最保险,我到底是诏云皇帝最亲的弟弟呀。"
"是啊,当时那边也说一定要宁王爷,甚至是那边的公主直接嫁来也行。"皇后看着门外新开的桃花淡淡的说,"本宫就不明白,为何这样了,陛下还是不松口。"
我愣了愣也顺着她的目光看想门外,看得模糊了,也始终找不到话接口。
连我也不明白,只是娶亲,为何他都不肯。
除了我能料想到的人,也有意外的访客,比如说外公。
对于这位昔日呼风唤雨的镇国公我的感情始终是复杂的。看到他总是想到那个带我来这个世界的女人,也是我的第一个保护者。
那个坐在后宫权利顶端的人却真的不如人所想般执着于权利。即使别人都不了解,但我还是知道,她对我全部的期望也不过‘平安'二字。
云决是她培养出来的帝王,而我只是她的儿子。
外公一氏被云决彻底夺了权,想必心中是怨恨的吧。但到底是自己的亲外孙,只要面子没扯破,还是只能拥护云决的。这一点大概被云决利用得彻底,现在见面怕是尴尬得很吧。
所以有事估计要到我这转一下,换张口说。
"陛下一直坚持互迁的事,这样会动摇国之根本的啊。"外公我床边的椅子上试探着说。
"互迁?"我看着被上的花纹,慢慢从脑中理出个头绪,"是说让新占的樊天和辟月的居民和诏云内地的人互相迁徙吗?我倒觉得很好啊!"
"宁王您还小,不知道其中的厉害,你可知这迁徙的人中有多少奸细,多少暴民。"外公的情绪激动了起来。
"这样啊,那我劝劝哥哥吧。"没抬头我尽量温和地说,虽然知道哥哥不会想不到,但毕竟是老人家,顺着点吧。
"那就拜托宁王了,想来陛下也只肯听宁王的了。"外公的声音带了点压抑的情绪。
我转过头,看着他认真地说,"如果外公心情不好就来我这吧!即是亲戚还是多走动好。"
外公震了下,低下头,"谢宁王!"
不过是个安慰而已,我低下头,被一个辈分比我高的人这么恭敬的对待心里还是怪怪的。所谓天子之家,真的一点亲情都不剩吗?
既然答应了,就走一趟吧,横竖我现在是养病没事做。
"峥儿,你怎么来了,"似乎很讶意,云决的脸上居然闪过一丝茫然。
"呵!"我笑,装作没看见,"我是受人之托啊!"
"镇国公让你来的吧!"也就那么一瞬,云决就恢复正常了,"不知道你在养病吗?"
"没那么严重啦,"我扫了眼书房找了个地坐下,"互迁是你的意思?"
"嗯!"停了手边的工作,云决对和章使了个眼色,和章就下去了。
"虽然这样能加快融合,但问题不少啊,"我点点头。
按说云决这是步好棋,诏云,樊天,辟月虽不同国但都是以农为本,而在农业国中土地血亲是最好的维系。互迁,能同时加快这两项,同时还能起到对樊天,辟月民众的监视作用,算是最效率的办法了。
毕竟吞下别国国土不难,消化才是问题啊。
"峥儿病好了了,脑子又转过来了,"云决居然悠闲地开起了玩笑。
"我是在替你着急,我能领会,不是下面的都能领会。"我懒懒的说着,"先排开迁徙的百姓本身是否有问题的考虑,你怎么保证在互换土地中做到公平,怎么保证地下的官员没有从中克扣,怎么保证这不会引来大规模的暴乱......咳咳咳咳"
我压着胸口剧烈的咳着,果然不能激动。
"比起那个,我更担心你的病啊,"云决接过和章拿来的披风直接把我裹起来。
"咳......咳咳,那你打算怎么办,"我拉了下披风,想刚才和章是去拿这个了,不由感动了下云决的细心。但尴尬的是刚才咳嗽不是因为病呢,只是不小心被自己口水呛了,但这个原因太丢脸了不能说。
"我打算先拿皇城做试点,再推广,"简单说明了下,云决端过茶递给我。
"确实能保证下面的官员不乱来,但是皇城的话,迁来的人有问题不是更麻烦?"我接了茶,意思意思地喝了口。
"对付一种麻烦比同时对付两种容易,"云决笑着摸着我的头,一副温柔好哥哥的样子,我低下头默然了下。
"你的病拖了这么久,我帮你找了处地静养......"静了一会,云决还是开了口
"别一有事就把我踢开!"我盯着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来,表情平静,语调平缓。
"那你想怎样,"云决笑着,甚至还能看出对没长大小孩的宠溺。
"留下来,陪你!"我站起来,简单开口。
"好!"
没有犹豫,非常干脆,以至于我呆立的片刻。
然后感到云决轻轻拥住了我,在我耳边温柔的说,"朕决定将皇宫里的侍卫全派去保护重病的宁王,卿觉得如何。"
我深深看了他一眼他,然后觉得自己无聊,漠然的说,"没有征求你同意,只是通知你。"
云决扶着我看了会无奈道,"峥儿你真是怎么都长不大呀!"
路人
在我离开皇宫那刻开始,司徒就暗示我被人跟上了。但似乎只是保护,没其他意思。我点头示意了解,也能明白那是谁派来的。
对于云决几乎是本能的把我当小孩这件事,我已经很认命地接受了。那人大概是把保护我宠溺我当成习惯,并且完全不顾当事人意愿。
或许是母亲的死还是给他留下阴影了吧!因为年幼保护不了母亲的自责和眼看着母亲死去的悲哀,所以才有了现在对我的过分保护。我无话好说,如果他觉得这样好,可以随他。
只是现在才感慨当初我居然能离开诏云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这还要多亏那时哥哥在生我的气呢,我倒是该谢谢风遥了,自嘲的笑着。
漫不经心往宁王府走去,这次倒是我自己坚持不再住皇宫的结果,在那个地方,我会思维混乱。很简单,就比如说风遥的事。虽然一度坚持,可看到现在看到完全如初的云决,我几乎怀疑我们之间是否真的曾插入过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