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看着我,眼中似乎有水光在闪,我勉强笑了笑,把温热的汤药递了过去,黑夜端着药碗迟迟不肯喝下,我从怀里摸出块麦芽糖,很舍不得却义无反顾的塞到了他手上,
"那,喝完才能吃,原来小黑也怕苦啊......"我扯着嘴角笑笑,别提多别扭了,
"小宝......"黑夜端着药碗犹犹豫豫,
"怎么了?怕流掉的时候肚子痛?小白说了没事,睡一觉孩子就没了,我还给这药起了个名儿,梦幻人流,嘿嘿嘿......"
我挠着头傻笑,这不能算剽窃,我这是药名,不是技术!串行不算!
"小宝,你不后悔?"黑夜咬咬牙终于闷出了一句,
"切,让你一大男人生孩子这像什么话,哎,小黑你别生气啊,我没说要找女人啊,以后咱们领养好了,生孩子多痛苦啊,我哪舍得啊?哎哟,药都快凉了,赶紧喝吧!"
说着我抓着那碗药就往黑夜的口中送,黑夜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一仰脖咕嘟一大口进了肚,我的儿子啊,就这么没了,心瞬时间沉到了脚底板。
黑夜喝了药就睡下了,我坐在床边发呆,心里有些失落,儿子的名字都想好了,叫宫俊,因为我的儿子必须得是‘攻君'!不然就溺死他,呃......可怜的娃儿已经被我着狠心的爹和残忍的‘娘'给那啥了,唉,命运不济,时运多舛。
可是,黑夜睡了一会儿就起来了,我赶紧爬上床问问他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我去宰了那个庸医,黑夜摇了摇头,满脸通红的捂着被子,我一看,不好,捂得正是下腹,难不成是腹痛如绞?
我慌了神,跳下床就要找水烟渺,不想被黑夜一把揽了回来,我急得满头大汗,又不敢乱动怕伤着黑夜,
"小黑,你忍着点,我去找水烟渺。"
还没等挣脱,一双炽热的唇落在我的唇上,我睁大了眼睛,看着黑夜气喘如牛,面赤如血,眼中情欲激射,颤巍巍的把手伸了下去,妈啊,已经这么硬了!
我恶狠狠的磨着牙,妈的,我操他大爷的!这个水烟渺!竟然给俺家小黑下春药!这个没心没肺的死孩子!还没等我在心里骂完,黑夜已经如狼似虎的把我扑倒了,饥渴的跟进山修路十年没见过女人的农民工似的!
顿时房间里传来一声高过一声的哀叫呻吟,一开始跟杀猪似的,后来渐渐的娇媚了起来,午时过后就只剩下哼哼了,一直到太阳偏西那房间里还能听到‘吱嘎吱嘎'的声音(这床质量真好!),却是连哼哼也听不到了。
不远处的亭子里,花微醉看着日头不停的叹气,对着水烟渺抱怨,
"我说水大神医啊,出气不是这么来的啊,宝儿的身体会受不了的。"
"这是他自找的。"水烟渺低着头搓着身上的白纱,脸红红的,也不知是不是想到了什么龌龊的事情。
"你在安胎药里下春药也不怕药性相冲,黑夜的身子能顶的住吗?咱们几个可是说好的吓唬吓唬小宝就行了,要是真把那孩子给流了,那黑小子还不得把你大卸八块!"花微醉冷哼道,
"这个我有数,黑夜内功深厚,伤不到孩子的,你还是担心宫小宝吧。"水烟渺不屑一顾的说到,
两人一直等啊等,等到月亮都上了半山腰了,那房间里还是‘吱嘎'不停,花微醉有些慌了,偷偷的潜过去查看,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床上一摊血,下面的小人儿早昏过去,黑夜还气喘吁吁的驰骋着,但已经疲态尽显。
"水烟渺!你干的好事!"
花微醉气得目疵欲裂,冲着亭子方向大骂了一句,一脚踹开大门冲了进去,抱起床的昏迷的人儿心疼的在脸上蹭着,把黑夜踹到了一边,水烟渺随后跟了进来,不停的大喊,不能啊,不可能啊,我明明只放了一点,怎么可能?
水烟渺探过脉后得知我没事,花微醉才磨着牙把我搁在了床上,两人跑出去理论了,吵着吵着就动起了手,别看水烟渺不会武功,但是一手的银针撒的花微醉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喂,小黑,你说要是他们知道你把真相告诉了我会怎么样?"我捣了捣后爬上床来的黑夜,
"外面的人,算上我一份。"黑夜的眼中藏不住笑意,
"不行,小黑,你要是敢跑出去打群架我就去找女人!"我撅着小嘴不依,
"我,还是安心......休息吧。"黑夜红着脸说到,我知道小黑想说得是安心养胎,嘿嘿嘿......
"对了,小黑,那血你从那弄的啊?"我不解的问到,
"我逼出来的毒血,是那个春药,无碍。"黑夜说到,
"小黑,好讨厌啊你,居然害我虚惊一场!"差点以为小黑流了呢!
我背过身去不理他,这个小黑,先是如狼似虎的把我欺压了一会儿,才低声的在我耳边说明了真相,接着两人又上演了一整天的‘床戏',累得我骨头都散架了。
正打哈哈,身体却被突然抱住了,耳边响着黑夜特有的沙哑性感嗓音,
"小宝......我......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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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大冲过来:那个瘪三儿给俺家小黑子下的春药?啊?老娘还准备抱孙子呢!
花微醉涂着指甲油:反正不是我~~
水烟渺理直气壮:是我,怎么了!
泠大立马笑着摸了摸水烟渺嫩滑的小手:小白啊,我知道是那个死人妖指使你的哦!
花微醉气得大骂:泠大你眼睛瞎了,明明就是水烟渺那个阴人!
泠大掐腰回骂:操你大爷的,小白这么纯洁的孩子哪儿会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肯定是你教的!
去,把你‘最喜欢'的特大号电动按摩棒插到自己后面,老娘不发话不准拿出来!
花微醉指着泠大抽风:我......我去我后爹那儿去告状!
泠大冷笑:哼,你后爹正蹲老娘的新坑里被虐的死去活来,哪儿有空管你的破事!
花微醉晕倒,口吐白沫...
白纱发威
等外面的两个人打累了的时候,发现房间里竟然传出来隐隐的呻吟,花微醉大惊,慌忙冲了进去,却看见我被黑夜抵在墙上,正一脸迷乱的咬紧牙关承受身后强烈的律动,花微醉气得差点过去,冲过去和黑夜对打起来。
要说这小黑,功夫不是一般的好,上身有条不紊的跟花微醉拆招,下身却精准无误的一下一下重重的顶进甬道深处,激得我呻吟不断,娇喘连连,都快爽翻了,
"小...黑~~轻......轻点~~嗯啊~~啊啊~~~"
不叫还好,我淫荡的一哼哼,黑夜耸动的更快更猛了,我浑身抖的不成样子,几乎扶不住墙壁,全身的重量全在交合之处,那根坚挺撞进的更加深入,重重的撞在那敏感之处,我脑中一片的白光,嚎的跟杀猪一般的惨烈,狂乱的甩着浓密散乱的青丝。
"你......"突然,花微醉莫名其妙的倒下了,直挺挺的软倒在地上,
我顶着淹没自己的快感努力抬起头,看到了脸色铁青的水烟渺慢慢的向我们走来,快感狂潮淹没了所有理智,我不管不顾的大声浪叫,突然身后一轻,黑夜也软软的倒下来,那根也跟着滑出了体外,引得我一阵的激颤。
失去了黑夜的支撑,我呼呼的喘着粗气顺着墙壁往下滑,后穴没有立即闭合,仍旧淫糜的张着,清晰可见里面的媚肉,雪白的双臀之间绽放着妖丽的后庭之花,任谁都把持不住,只想狠狠的捣进去,把里面的花蕊残忍的捣碎,把这勾人的小人儿吞吃入腹,好好的‘疼爱'一番!
身体滑到一半的时候被人接住了,抬眼一看是水烟渺,他眼中闪着我熟悉的光芒,心里想着操你大爷的居然对自己的师傅起了歹心,我挣扎着推开他就要往黑夜那边扑去,
"咚!"的一声闷响,我一脑袋磕在了墙壁上,水烟渺紧紧的压在我身上,手四处的乱摸,嘴也不闲着,又咬又啃,合着当我是人肉叉烧!(泠大怒道:你就知道吃!)
"妈的,我是你师傅啊,你懂不懂礼数啊,哎哎,轻点~~疼~~哎~操!你就不会轻点啊!"我气得大骂,
"闭嘴!"水烟渺阴着脸吼道,声音沙哑,倒是蛮性感的,
刚想再骂,只听‘嗤'的一声,后面被猛地塞满了,我激灵的挺直了脊背,舒爽的伸长脖颈哼了一声,突然觉得不对劲,因为插我的是水烟渺那个死孩子!
我不甘心啊不甘心,居然被这么白的人算计了,十分不配合的扭来扭去,却听到身后的人呼吸沉重了不少,正准备狠狠的一夹给他来个下马威,却不想被摁在墙上狂插了起来,
"......他......妈的~~你个...死~啊......小白~~啊啊~~~啊......"
水烟渺一声也不吭,把我扣紧了就埋头苦‘干',自己爽得就差吐白沫了还不肯放过我,我被摁在墙上捅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没过一会儿就会高叫着射出来,身前的墙壁上全是黏糊糊的白液,最后是真的连哼哼的力气都没有了,大腿抖的跟刚跑完五千米似的。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被松开,身子软的跟水母似的,瘫在地上说什么也起不来,不远处躺着两具‘尸体',一具是黑着脸的人妖,一具的红着脸的小黑,不过俩人也有相似之处,就是两腿之间翘的好高哦~
水烟渺整理好衣衫,人模狗样的清高样子让人看了就想扁,谁知他竟拽起我的一条腿就往外拖,妈的,享受完了就这么对待劳苦功高的我!我操你大爷的!等着老子回头把你做到脚软!
他把不停翻着白眼的我拖到了水塘边,脚下一使力,我还没来的及大叫就被踹进了水里,接着那根白纱也跳了进去,三下两下的把我洗了个透彻,接着又扔回了岸边的大石上,我欲哭无泪啊~~这死孩子好粗鲁啊~~人家的屁屁好痛哦~~
等着身上的水分被吹得差不多的时候,那死孩子终于大发‘慈悲'把我扛在肩膀上丢回了刚才那间房间里,那一红一黑还在那儿挺尸,我气不打一处来,这么牛的两个武林高手就败在了这个手无缚鸡......呃......就是有点力气的傻冒手里!要武功干嘛吃的啊!
累极的我勉强挣开眼看看一脸餮足的水烟渺,怎么他看‘尸体'的眼神都不对?心里猛地一跳,不会是......欲求不满准备换人再战吧......啊啊啊......不行啊......我家小黑还怀着宝宝......绝对不行啊......
我软手软脚的扑腾着爬下床,揪着水烟渺的白纱就大声痛斥他的罪恶嘴脸,
"水烟渺!你个不要脸的!强了老子就算了!没想到啊没想到,你竟然还对人妖和孕妇......啊孕夫有企图!你个败类!你个下流卑鄙的无耻之徒,我跟你拼了--"
我‘斗志昂扬'的抓起水烟渺的胳膊嗷呜就是一口,水烟渺吃痛的皱了皱眉,使劲甩开了我,径直的去那两具‘尸体'跟前,伸手就要欲行不轨,我手刨脚蹬的爬到小黑的身上,用身体挡着他,
"水烟渺,不准动他,他是我的人,还怀着我的种,你敢动他我就咬死你!"
水烟渺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算是被我呲着牙的样子弄得没‘性趣'了,青着脸向花微醉的身边走去,我接着手忙脚乱的爬到花微醉的身上,抱着花微醉的大腿恶狠狠的瞪着水烟渺,
"他也不行,他第一个男人是我,最后一个也得是我,不然我就咬死他!"
"什么!"花微醉脸色更黑了,要不是他动也动不了,我觉得他很有可能把我绑在床上大干一场!
不过我还是不计后果的一脸坚定的抱着花微醉的大腿瞪水烟渺,水烟渺终于爆发了,从袖口里摸出一包药粉在空中撒了几下,一甩大白袖子,接着头也不回的走了,什么嘛,逼奸不成居然下毒!
我摸着花微醉的小脸,悲切惨淡的说着,
"花花,其实......你的身体不错......技术也蛮好的......"
又爬到了黑夜的身上,小手在他的肚子上摸过来摸过去,颇有不甘的叹息道,
"唉,小黑,等到了下面也别忘了我是你孩子的爹啊......"
好了遗言说完了,我躺在他们中间闭上眼睛等死,结果一不小心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伸手不见五指,我还以为自己又穿了回,哟,这不是冰山美人嘛,白晃晃的,赶紧拉着面前的那根白晃晃的人激动的热泪盈眶,
"哥啊,你可算露面了,四宝我找着了,您不会食言吧!"
谁知那根白影子哼的一声跑了,换了个黑影上来,我猜着八成不是那个冰山,太黑了,什么都看不见,想着八成跑得那个是白无常,这个准是黑无常,我调整了下情绪,
"这个......黑大哥啊,这地府的灯实在不亮,要不您让我重返阳间,下回来的时候一定给你捎几个灯泡,绝对是锃光瓦亮的,你看如何?"
我谄媚的笑得几乎抽筋,结果那黑影嗖的一下不见了,一个红色的影子飘了过来,我拿眼一瞟气得大骂,
"操,黑白无常都跑了,你个孟婆来管屁用啊!"
结果那根红影哆嗦个不停,显然是气我对她的能力有所偏见,算了,能混上地府十大有名人士肯定后台比较硬,我嬉皮笑脸的揪着红影奸笑,
"孟大婶,是不是跟阎王最近那啥......呵呵呵......地位也......呵呵呵......要不您老帮我投个胎,下回我给你捎点伟哥十全大补丸之类的,让那谁一炮冲天三日金枪不倒,保准你爽的嗷嗷叫,怎么样?"
我恬着脸等着孟婆发话,不想那老女人竟然贴了上来,三两下就把我身上的衣服拨了个人干净,我急了,使劲推着她,
"我说大婶啊,吃嫩草是不光荣的,再说了阎王不行你可以找黑白无常,干嘛来找我啊?难不成黑白无常搞耽美?不是吧,不过看你这么饥渴的样儿,八成现在地府流行这个,难得你一个如花的女人熬成了婆啊~~~"
老女人不擂我,手使劲的在我身上揉捏着,我疼的直哎哟,使劲推着老女人,推啊推啊觉得很不对劲,伸手摸了摸又捏了捏,然后一头雾水的问到,
"孟大婶啊,您胸部咋这么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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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大:唉,最近低潮期啊~~都快给砖头砸死了......
小宝:我说您老不愁吃不愁穿整天对着电脑十几个小时,你低潮个鸟啊!
泠大:唉,可能是最近没有考试之类的压迫我了吧......人贱啊......
小宝:对了,泠大,你不一直嚷嚷着考研吗?人家都准备了半年了你咋还没动静呢?
泠大奇道:这世上还有考研这回事?
小宝:......
大熊归来
"宫小宝!"
咬牙切齿的声音,在黑乎乎的夜里显得尤为碜人,我谄笑着缩了缩脖子,‘好心'的帮他把拉开的衣衫整理好,
"嘿嘿嘿,花微醉啊,你怎么跑这儿来就业了,要不跟你老相好说说把我留下陪你,好不好?"
还没等到回复,身体就被翻了过来,我揪着花微醉的红衣问,
"咋的,地府真流行耽美?"
接下来我再也没有机会说话了......(泠大:那个......原因不用我多说了吧。)
等被折腾的半死不活的我满面红晕的被花微醉抱出房间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刚才那是他们逗我玩呢,你说这三只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脑袋还发育不完全啊,要不要整点黄金搭档补补啊?居然用黑布把窗户都蒙上,造成地府黑不见底阴森恐怖的效果,耍的老子团团转。
敢阴我!老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黑夜就站在外面,脸上看不出是红的发黑还是黑的发红,接下来的一句话简直把我打入万劫不复的修罗地狱,
"小宝......将军......回来了......"
"啥?大熊回来了?大熊回来了!他回来了!真的回来了!"
我语无伦次的重复着,黑夜冲着我不停的点头,面色凝重,完了完了,大熊要是知道我给他戴了好几顶绿帽子,还整了个娃儿出来,肯定得把我先奸后杀,再奸再杀,再杀再奸,死了之后还得鞭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