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硬的把药丸塞到黑夜的嘴里,看到他咽了下去还专门查看他有没有私自把药丸扣留的嘴里,果然被我抓了个正着,黑夜红着脸终于吞下了药丸。
一个时辰后,黑夜的脚步轻盈了许多,青白的脸上也有了血色。
不会吧,这样的灵丹妙药吃到我肚子里跟糖豆儿没啥两样,我充分确定,这个身体本来就是一个病秧子,根本不是什么纵欲过度的原因!不然冲这么个吃法,死人都吃活了!
我和黑夜就靠着那些重金买来的丹药撑着在林子里摸索着寻找那个杀千刀的神医,靠,神医都喜欢隐居还咋的,挑这么个原始森林,还莺谷,连鸟都不拉屎的地方,改明儿叫阴谷得了!
黑夜抱着我在没有鸟兽诡异吓人的原始森里转了十几天,神医一直没见着,药丸却要吃完了,再过几天等到弹尽粮绝的时候,我和小黑就要暴毙在这个阴森森的鬼谷了。
"小黑,你看,我们一直沿着小溪走,但总会遇到标记过的树干,这说明这个小溪的环形的,我们被困在这个圆圈里打转,但这个小溪一直是流淌着,说明有落差,但若是一个空间的话,这根本不可能,所以,我们被困在这个‘走不完的楼梯'里了。"我苦笑,
黑夜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但他知道药丸没有了,他能撑上七八天,而我连两天都撑不了,身上的包袱已经丢掉了,为了减轻负重。
"这里应该是几个相互缠绕的怪圈共同构成的一个空间迷宫,果然是高人居住的地方,居然有这么先进的罗汉阵!"我不禁赞叹到,
"小宝,你能不能破解?"
黑夜他以为我很了解,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我,其实我看某某侦探小说一目十行的见过,早知道能用上我早把书带来了,谁还跟这儿瞎转悠,我冲着黑夜无奈的摇了摇头,黑夜的脸立刻垮了下来,
"小黑,不怕,到时候咱们一起上路,让阎王爷行个方便,一起投胎,做个孪生兄弟,我做哥哥你做弟弟,咱们一辈子不分开。"我信誓旦旦的说,有气无力的憧憬着‘未来',
小黑听了之后脸色更难看了,我有说错什么吗?
操,老子临死前还想吃口叉烧,看来是没有戏了,有只烤鸡也行啊,再不济烤鸟,烤毛毛虫我都忍了,我想吃肉,这几天光吃‘糖豆儿'喝凉水,肚里油水极缺,只恨不得拿猪油当水喝!
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一点,这里没有鸟兽!为什么呢?
难道是因为他们能听声辨位?确实,人家有人类无法比拟的声纳系统,反正也没几天蹦头了,我叫黑夜把我放下来,让他运气辩声,跟着鸟兽的声音走,一定能走出来。
不一会儿,黑夜抱起我快步的向林子深处掠去,每走几步就停下来屏气凝神的听声儿,跟一个可爱的大黑狗一般,就差蹲地下汪汪两声了。
结果是我们歪打正着,真的走出了那片鸟不拉屎的林子,当我们站在到处是鸟屎兽粪真正的原始森林里时,我心情那个激动啊,搂着黑夜的脖子大喊,
"小黑,你可千万别把我放下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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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大冷笑:咋的,水烟渺,想把俺家小宝困死啊?
水烟渺礼貌的一笑:非也,我只是按套路出牌。
泠大挑眉:听说你还有洁癖?
水烟渺笑道:泠大所言不差。
泠大冷笑:一般这样的人都特别的闷骚!
水烟渺:......
再见神医
两人在林子里走了大半天,终于遇见了人影了,说是人影,也就是那根白纱,长的跟大白葱似的往翠绿的林子里一插,任谁都看得见。
"喂,白纱,好久不见啊!"
离大老远我就在黑夜的手臂里挥着小胳膊跟白纱打招呼,黑夜带着我飞速的掠过林子,当白纱听到声音转过身的时候,我们刚刚好从半空中落下来站在他的身后。
"啊-----"
白纱一声惊呼,接着‘咕咚'一声倒地不起!我和黑夜面面相觑,这怎么回事?大白天见鬼了?
让小黑把我放下来,我晃晃悠悠挪到白纱的跟前,那竹竿还是裹着面纱,八成是一麻子,算了,就别揭人家的短了,伸手狠狠的掐了一把白纱的胸口右边的小突起处。
"嗯~~"
白纱嘤咛了一声幽幽醒转,看到我的脸,无波的眸子终于有了涟漪,伸出雪白的手指指着我抖了半天,才说了一句,
"你,是你!"
"是我啊,我来找你看病啊。"我嬉笑着拍拍手扶着黑夜站了起来,
白纱从地上爬起来,仔仔细细抖了抖身上的草根树皮,这才理了理长到脚踝的青丝,优雅的把袖子打理好,再把衣衫的下摆拽整齐,我在心里翻了翻白眼,真自恋。
"我说过,我不是白纱。"白纱强调着,
"好好,水烟渺。"
我哄小狗一般的哄着少根筋的白纱,现在他是大爷,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老子的命可攥在他手心里,老子的叉烧,老子的性福啊~~
水烟渺优雅的在前面带着路,黑夜抱着我跟在后面,我心里就挺纳闷,这林子里树枝横行的,白纱是怎么保持身形的优雅的?还有,这孩子自己一个人也蒙着面纱,敢情是长的太丑了自己都惨不忍睹吧?
不过,那为什么他见到我的脸没有惊讶,反而跟见到萝卜堆儿里的一颗大白菜一样?
"你们怎么找到这里的?"白纱问到,
"是小宝带的路。"黑夜直接把事儿全推我身上了,
"哦,原来是小公子。"水烟渺淡淡的说到,啥?我姓小?
"小黑~~~"我撅着小嘴喊着黑夜,揪着黑夜的领子凑了上去,
"怎么了?"黑夜急急的看向我,
"你找到对手了~"我低低的坏笑着看着前面一身白纱的水烟渺,
"?"黑夜一头的雾水,
趴倒黑夜的耳朵上,笑得呼哧呼哧的往黑夜的耳朵上吹气,黑夜马上红了脸,我轻轻的揪着黑夜的小红耳朵说,
"前面的那个是小白。"小手顺便指了指脑袋,
黑夜想笑但又不肯笑出来,憋得俊脸通红,有了神医在我们心情都放松了不少,我悄悄的把手伸进了小黑的衣服里,找准位置狠狠的一掐,黑夜激灵的打了个冷战,差点把我扔地下,黑夜收紧手臂,低声在我耳边吼道,
"别闹!"
"切~~不知道是谁刚刚看到我掐别人那个眼神~啧啧~~唉~~~"我扁着嘴斜着眼睛看黑夜,
"我......我没有......"黑夜红了脸,
"小公子,为什么刚刚你弄醒我要掐胸前,不是应该掐人中吗?"水烟渺停下脚步不解的问着我,
"这个......嗨,你蒙着面纱我哪儿找得到人中啊,全身敏感之处就那几个,胸前的最好找!"我毫无保留的为神医解着惑,
"哦,是这样啊。"水烟渺摸了摸面纱,低着头走在前面,看样是在沉思,
"对了水烟渺,我叫宫小宝,你叫我小宝就好了。"我笑嘻嘻的说着,
"哦,你姓宫啊,很少见的姓氏,不过我姓水,也很少见。"水烟渺自顾自的说着,
我对小黑指了指脑袋,然后痛心疾首的摇了摇头,叹气叹的那一个可惜,黑夜把脸扭到一边偷笑,我直接捂着肚子仰天长笑,不过是无声的,憋得小脸通红。
走了一会儿,我们一行人终于到了地方,是一片好大的深谷,淙淙流水,鸟语花香,云雾缭绕,晴空碧水,简直就是人间仙境!
水烟渺找了间房间让我住,其实就是头顶多了个屋顶而已,真不知道这个白纱是怎么活下来的,黑夜把我放在看上去十分像大石板的床上,水烟渺一撂衣摆,坐下来给我把脉。
越把眉毛皱的越紧,黑夜的拳头也握的越紧,过了一盏茶的时候,水烟渺看了看守在一边的黑夜,面无表情的请他先出去一会儿。黑夜不放心,说什么也不肯走,最后只能由我把小黑赶了出去,一直赶到瀑布底下站着。
"咱开门见山,我还有几天奔头,水神医。"我吊儿郎当的晃着小腿,反正死过一次不怕再体验一次了。
"按脉象,你现在应该是个死人,但为什么还活着,我也百思不得其解,你发生过什么事吗?"水烟渺皱着眉头,
"哦,就是死了又活了,然后疯狂了几把,把阳寿用尽了而已。"我哪敢把借尸还魂说出来,还不被那帮正义之士掐死!
"这倒是情理之中。"水烟渺作沉思状,
"那你能治好我吗?"我凑上去贴着白纱的大腿说道,
水烟渺似乎吓了一跳,赶紧站起来后退了几步,脸上惊甫未定的样子跟我把他怎么着了似的,上次捏了他腰一把也是这个样子,真是敏感!
"治好你虽然凶险却不是难事,我可以试一试,但你必须留在谷中,外面浊气太重,伤精元。"水烟渺稳定了下心神,
"真的,你真能治好我,啊~~水水~~我好喜欢你哦~~~"我欢叫一声就从床上滚来下来,奔着水烟渺就扑了过去,
水烟渺吓得小脸煞白,赶紧三步并作两步的逃了出去,连白纱被门边的硬刺刮了一条大口子都没有注意到。
我乐的跟什么似的蹲地下想,叉烧有了,小黑有了,性福也有了~~~
不过,这治病的过程可不是说的那么容易,一天到晚泡药浴不说,还要喝一些长的跟墨水差不多的据说是千金难求的汤药,更郁闷的是......
"啊~~~啊啊~~~~你要干什么!"我看着那一根根大缝衣针吓的直往后退,
"当然是救你了,今日不施针,明日你就会魂归西天。"水烟渺举着一把闪着寒光的银针颇有医范的一把拽过我虚软没有一丝力气的身子,
"啊啊~~不要~~我不要~你走开~~~~"我鼓足了气力大叫,但也就能跟蚊子整个二重唱了,
"不痛的......"水烟渺毫不留情的扎下去,
"嘭!"房门被大力的踢开,黑夜慌慌张张的跑过来抱起我的身子,紧紧的搂在怀里,看着我吓得发白的小脸心疼的直抽抽,继而怒瞪着拿着银针傻站着的水烟渺,
"你做什么!"黑夜厉声质问,
"打通淤堵的任脉啊。"水烟渺无辜的瞪着两只好看的大眼睛看着怒气冲冲的黑夜,
"打通......啊?"这回换黑夜傻了,原来人家神医在治病......
黑夜讪讪的把我放回了床上,很不好意思的搓着手,幸好水烟渺不跟他计较,正好来了个帮手,水烟渺让黑夜找了几根绳子把拼命挣扎的我绑了个结实,然后举着插了几百根针的针囊狞笑着向我走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惨叫声不绝如缕,黑夜听得毛骨悚然,赶紧躲了出去,等身上被扎的跟豪猪差不多的时候,水烟渺才收针卷起了针囊,
"好了,三个时辰后你就有力气了。"
"别说,还真的不疼嗳。"我奇怪的看着身上,居然连针眼儿都找不到,
"那为什么我下针的时候你要叫呢?"水烟渺疑惑的问着我,
"哦,为了配合一下气氛嘛,想想看,一个变态杀人狂对一个小可怜下毒针,不惨叫哪有那意境,是吧?"我坏笑着逗水烟渺,
不过,水烟渺还是那个呆滞的样子,得,这笨孩子没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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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泠大,你怎么找了这么个笨蛋来演攻君啊!
泠大:小宝,那人是闷骚型的,好好开发哦~
小宝苦着脸:开发他还不如开发头猪!
泠大:滚你丫的,洗干净屁股等着!
小宝心里腹诽:等老子把水烟渺吃了有你后悔的时候......
谷中生活
我和黑夜就在山谷里住了下来,白天,我躺床上晃腿哼小曲,黑夜跟着神医满山挖草药打下手,晚上,我还是赖在床上,黑夜搂着我哼蹩脚的小曲哄我睡觉,不过,白天睡得太多了,晚上反而睡不着,几乎整夜都在动手动脚调戏黑夜。
直到有一天半夜,黑夜实在受不住我的‘攻击',半推半拒的从了我,我这边刚一拔出来,就立马被黑夜给压倒了,接着就是一通昏天暗地的狂插,哪像我病怏怏的插了几下就完了,人家黑夜年轻气盛身强体壮而且憋了很久,火气大着呢。
正当黑夜干的如火如荼,我嚎得连冬眠的熊都作春梦的时候,水烟渺竟然在这个时候敲敲门进来了,黑夜黑了一张脸赶紧拉过被子盖上交合的部位。
"黑公子,小宝的身体......"水烟渺红着半张脸,双手捂着眼睛支支吾吾的说着,
"小黑,快动动~~"我急不可耐的扭了扭屁股,收紧了里面的媚肉,
黑夜顶不住狠狠的抽动了几下,我又开始爽得冒泡,顾不上水烟渺再旁边,起劲的呻吟着,这下,水烟渺更红了,脸上蒙的面纱都快烤糊了,几乎是箭一般的冲到门口,蹲窗户底下大声却微颤颤的发扬他的医者风范,
"黑公子......你要是再这样做上一个时辰......就是神仙也救不了小宝......"
黑夜僵住了身体,咬了半天牙,还是把那活儿抽了出来,我这下不干了,揪着黑夜就要,拼命的往他身体上蹭,
"我要~~我要~~给我~快点......"我气喘吁吁的舔着黑夜胸前的两点,急不可待,
"小宝......"黑夜暗哑着嗓子,最终还是狠狠心推开了我,起身穿衣服,两腿间的弩怒张还是高高的翘着,
"呜呜呜~~人家要嘛~~~"我欲求不满的呜咽着,
做到兴头上哪有停下的道理啊,我不死心的在床上打滚,黑夜心疼的不得了,恳求的看着已经等在门口的水神医,水烟渺叹了口气,伸手撒了把药粉,我哼都没哼一声立刻睡死了过去。
等我睡醒的时候,黑夜已经不见了,只有那根欠扁的白纱坐在房间里,
"我家小黑呢?"我揪着水烟渺的领子问到
"走了。"水烟渺目不斜视的看着我,
"什么,你把他赶走了!"我气得直呲牙,
"没有,他自己走的。"水烟渺一脸的平静,
"胡说,小黑绝对不可能离开我的!你干了什么!"我气急败坏的大吼,
"我只跟他说,如果想要你活着走出莺谷,就三个月不能见你,然后他就走了。"水烟渺不关己事的陈述着事实,
"你......你......"我气得直翻白眼,软软的又倒了下去,
昨晚的一番剧烈活动虽然只做到一半,但也给我这半死不活的身体带来了不小的伤害,水烟渺看着我直叹气,说本来两个月就能好了的,现在又得多扎一个月的针。
为了白纱赶走小黑的事,我气得三天没跟他说话,但是人家一点都没有感到不对劲,后来才知道,白纱一个人生活了好多年了,只有一个哑仆陪着他,所以那天见到我们从天而降吓得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过去。
"小白~~小白~~~"
我躺在床上扯着嗓子喊水烟渺,自从他把小黑赶走之后,我就喊他小白,虽然水烟渺很不喜欢这个名字,但我几个媚眼就拿下了他,小白就这样叫了下来。当时水烟渺那露在外面的大眼睛睁的老大,接着满脸通红,连西红柿都得含恨而死。
水烟渺推开门进来,头都没抬,眼睛紧盯着手里拿着的一本医书,
"什么事?"
"我好无聊,你陪我说说话。"我是病号,这几天使尽了小性子欺负水烟渺,
"好,你想聊什么?"水烟渺耐心的坐下来陪我聊天,眼睛一直黏在书上没动过,
"嗯......小白啊,你多大了?"
"十七。"
"好年轻哦~见过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