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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三十——by活着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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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样儿,最好别让我知道你是在故意刁难我,不然我整死你。
翻箱倒柜,好容易找到了一面大点的镜子,呈了上去。
易纵说道:"拿给施东。"
我听命。
"你看到了什么?"易纵问施东。
"民女自己啊。"施东回道。
"于安,你站到施东面前去。"易纵接着吩咐道。
于安走了过去,和镜子并排站着。
"你现在看到了什么?看看你自己,再看看旁边的于安,你觉得你所说的会是事实吗?你觉得别人会相信你所说的是事实吗?你觉得你所要求的可能吗?"易纵一连串的问着,颇为咄咄逼人。
我背对着易纵,吐了吐舌头,看样子他的心情非常不好啊,早上碰见他时还不是这样的。
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
施东把镜子往我怀里一摔,大哭着冲了出去。
"拦住她!"易纵道。
我紧跑两步,拽住了施东,把她拉回了大堂。
"你以为这个地方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易纵这是怎么了,这样子对一个女孩子,有些过分了啊。
"是我诬赖了于安,是我想强迫他娶我他不愿意,你想把我怎么样?!"施东边抽泣着边不甘示弱的喊着。
"不怎么样,构陷他人,浪费衙门资源,咆哮公堂,数罪并罚,看在你是一个弱女子的份上,不对你用刑,罚款了事。退堂!"
有、有必要吗?不是多大的事啊,易纵干嘛这么较真,这么削人家的面子?
施东再次哭着冲了出去,这次没有人拦着她了。
大家都安静了下来,不敢再笑也不敢吭声了。
依例退了堂,易纵说道:"卫点你跟我来。"然后向后走去。


对不起
我对肖做着口型,叫他等我一会儿,跟着易纵走了。
到了后堂,他的气息反而收敛了起来,背对着我,默默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等了又等,实在不耐烦,遂张口问道:"大人,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你、现在要叫我大人了么?"
我一抖,这、这口吻,怎么这么哀怨,这会儿又唱的是哪一出啊?
"回大人的话,您本来就是大人。"我中规中矩的道。
"我知道我错了......"他低声说道。
"小的不敢,不明白大人哪里错了。"我打断了他的话。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那时是怎么想的,虽然听上去像狡辩,可我有我的理由,真的......"他努力的在说着什么。
一看就是从来都不会对人做解释的人,道歉技巧这么差,非但没有传达出他的歉意,反而让听的人更是心头火起。
"大人您在说什么?您没必要向我道歉的,小人不值。"我故作惶恐的答道,"大人是不是没什么吩咐了,没有的话请容许小人告退吧。"
"你是要和肖出去吗?"易纵看上去有些不知所措加挫败。大概是因为没有人在他这样"低声下气"之后还这么对他,于是他就不知该如何应付了吧。
"小人斗胆,请问大人,这有关公务吗?如果没有,请允许小人不回答。"我不卑不亢的答道。
"你!"他气结,"算了,之前是我不好,相信我,从今天开始,我对你会和以前不一样的,打心底的。"
真是谢谢你啊,大少爷!
"小的可以走了吗?"直接忽视,我继续问着。
"我要和你一起去!"他大声道。
我忍住揉耳朵的冲动,弯身,道:"谨尊大人吩咐。"
脚长在你身上,你要去哪我能拦得住么。再说,用得着向我报备么。
恭敬地请他先走,他却固执的一定要我走在前面。
无所谓,你以为我会是打心底的遵从你们的阶级规则么,哼。
我们一前一后的从堂中穿了过去,大家已经散去了,肖果然还在那里等我,浏览着周围的物件打发着时间。
我过去拍了一下他的左肩,然后站在了他的右边,他果然向左看去,我就势大肆的取笑着他。
这个现代没有人会上当的游戏对他们还是很有用的啊,我当时这么想着。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肖其实是知道我玩的这些个小把戏的,只是当时在故意配合我罢了。
肖果然是个很温柔的人。

时隔两天,虽然换了个地方,不过我们又呈三人行的状态了,只是与之间的状况大有不同。
两天前,尽管我不大说话,但肯定是和易纵比较亲密的,他们两人之间暗潮不断的汹涌着。而今天,我仿佛和肖更有共同语言,我们两人都有意无意的忽视着易纵,暗潮更加汹涌,我和易纵的,易纵和肖的,肖和我的。
说实在的,我真的摸不透肖是怎么想的。他为什么要和跟着我离开古语镇而来到这里,他又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在看我,他和易纵之间又到底有着怎样的纠葛关系?
不过我对这些似乎又不是很感兴趣,不管他心里怎么想,我相信他已不再对我抱有敌意,甚至可能还有一些保护心理,这对我有百利而无一害,我又何必想太多。知道的太多,想的太透不见得会是一件好事。


用武
"小卫你现在是不是还不会用武功?"易纵看着肖问我。
"我没学过,不可能会的。"
"可是卫点是会的,原本他的功夫还不错,内力也不差。"肖抢先说着,看着易纵回答我。
"那是卫点会,不是我会。"我耸耸肩。
"真气这种东西,只要练过也没被人废掉就一定会留在身体里的,就好像你现在的状况,你的身体里是有真气存在的,只是你不会运用它,它就成了一个纯粹的存在而已。"易纵分析道。
我来了兴趣,问:"那就是说,我只要学会运用真气的方法,就能够驾驭它使用它了?"中国人n多年来无限向往的武侠梦啊,难不成我有机会亲身实现它了吗?
"嗯,应该就是这个样子的。"肖接道。
"那,我要怎么学,去哪儿学,学什么?"我问。
"我的教你。"他们两人同时对我说道,然后不着痕迹的互瞪了对方一眼。
"咳、我还想问,这个身体一直以来用的都是卫点所学的功法,那我是不是一定得学他曾用过的,如果我学了别人的,会不会有走火入魔的危险?"我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继续着我的兴奋提问。
"这倒真是个问题......"两人都沉吟道。
"以前也没有碰上过这种状况,我们还是小心点吧。"肖说道。
"哦......"
"你可以先试试学我的。卫点学的是什么,手上功夫还能看出来一些,内功就完全不知道了,万一一直查不到,难道你这辈子都要守着宝山而空坐吗?先试试,如果有什么危险还有我在。"易纵道。
"嗯嗯,没错。"我点点头。
的确,估计这种事以前从来没有过,不会有人有这方面的经验,浪费时间等待也不会有什么效果的,还不如勇敢的尝试一下,果断点解决这件事。
"我想现在就学。"我有些迫不及待。
"那我们就先回你家吧。"肖笑笑的道。
"好。"我们当下转了方向,奔着家里就去了,一路上,我兴奋激动,浮想联翩,恨不得自己马上变成个武林高手。
易纵泼了我一盆冷水,说就算我学也只能是学会了内力的运用方式,卫点原本有多少内力我学会运用也还是只有那么多,卫点都算不上是高手,我这个半调子就更不用说了。
我有些失望,然后安慰自己,算了算了,总算不用从扎马步开始学起,即便不多,也总比完全没有的好。

到了家中,两人联合起来教导了我一番穴道经脉之类的理论,发现我对这方面没有一点天赋之后,决定直接进入实践教程,反正我的情况也的确特殊,某些东西可以考虑跳过。
经过比较,易纵的内功似乎比较适合我,就学他的好了。
商量了一下,两人先在我的身体表面比划了一下,大致的形容着行功的路线,之后易纵在我体内输入一丝真气,慢慢的进入丹田,勾住里面的大股真气,引导着它们跟随着它运动。


回来了

一点儿也不神奇的,我感觉到了体内的热气,由传说中丹田的位置,沿着传说中的经脉慢慢的流动着,所流经的地方蔓延着一股热气,暖暖的,很舒服。
这样我是不是就不用愁冬天了,这么看,学武功还是很有用的。
易纵和肖都叮嘱着我要多练,我应承着,心下却没多大的兴趣。
以我的性格加现有的的条件,又没办法夏三伏冬九寒晨鸡鸣晚三更的刻苦去练,就已经注定我不可能成为武林高手了,那么,能做到强身健体就可以了吧。

解决了武功这件事之后,我决定全心全意的为我的幸福生活去打拼--接着去调查市场。我的本钱不算多,容不得我做过多的尝试与浪费,我必须一举中的。
布料,最大的用途自然是做衣服,但它还有一个很重要的,贯穿古代中国女性生活始终的用途--刺绣。
据我多方打听的结果,这里,刺绣是个很风行的事物,但也是属于高级消遣的事物。
似乎,不是人人都能去刺绣的。不要说普通民家的女子,就是品阶稍低些的官员或是大富的商家家的女子都没有办法刺绣。不是不愿,而是不能。
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我心里自然是惊奇的,不知这究竟是因为什么。但这是事实,是国家的明文规定的法令。
后来知道,似乎是前前前前......的某一任皇帝的宠妃,异常擅长刺绣,深得帝王的宠爱之时也深得民心,当帝王下令除她之外的人的都不允许碰触刺绣的同时,民众们居然也就十分赞成欢庆鼓舞的严格遵守了这项命令。
说实在,我觉得挺荒谬的,如果这是真实的中国历史,我一定恨死了这位皇帝,不管那位妃子是多么的风华绝代,刺绣的技艺是多么的高超,你又是多么的为她神魂颠倒,两人的爱情故事又是多么的传奇,下这样的命令都太儿戏了。
说什么民众心甘情愿自觉自愿之类的怕也不尽然如此吧。自然有她十万分忠心的追随者愿为她赴汤蹈火,但那些热爱刺绣的人又该怎么办呢?就算她同时也是那位妃子的支持者,恐怕也不会愿意放弃自己衷心喜爱的东西吧。
难道,就因为你喜欢所以我就不能喜欢吗?可笑,这就是当权者的道理。那便是,没有道理,我愿意!
其实,最让我生气的是,他这样的命令,将会使多少刺绣上的精妙技术失传。而且,如果真的只剩她一个人会刺绣,没有人能看出她所谓的精妙,曲高和寡,那又有什么意思。
中国古代的技术可以流失,那是无可奈何,我却不能容忍这样理由的流失。
原谅我,这样一个貌似深情的故事,我却只能读出怒气。
好在,那之后,也就是那两人死后两三代之后,刺绣又慢慢盛行了开来,虽然是损失了不少绝妙的技术,但总算是传下来了。
不过,受之前那个皇命的影响,普通的女子还是不被允许碰触这样的东西的。
可惜归可惜,但我又没办法改变历史,何况,现在真正的中国,刺绣技术还是不错的,气愤过后,出于商人的本能,我已经在里边寻找商机了。

分清

直接倒手布料或承包去做衣服似乎都没什么意思,虽然市场是很大的,却也是近于饱和的,我想直接在刺绣这一行业下手。依我看,刺绣的市场实在是十分的巨大,如果能找到可行正确的方法,简直可以相当于垄断,虽然极有可能是暂时的,但利润也会是可见的可观。
当然,我没有哪个本事那个路子让上面解除不准民间女子刺绣的命令,但我可以钻里面的空子。现代的商人,最会的,应该就是找寻利用法律间的漏洞。
那么,有什么东西是和刺绣类似却又不是刺绣呢?想......
其实很简单的,别的不说,在现代都风靡一时的十字绣应该就是我想要的东西了。
如果能用这个,官府就算想追究也没有确凿的理由。而且,在后世尚且无比流行,搬到古时就更不用说了吧。
那时为了这个十字绣我还专门去做了研究,最后因为别的原因放弃了这块大饼,但要说对它的了解那自然是十分的。
确定了方向的话就得赶快制作具体计划准备实施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更是忙了。
这个衙门里的公差是不能放的,计划是要赶紧做的,市场是要继续调查的,十字绣的在这里的具体做法是要赶快整理出来的,日子就在我忙碌却又有条不紊的飞速的过着,有事干的时候的确会觉得时间过得飞快。
这段时日里,我们三人仍然一直厮混在一起。
白日里,我同易纵一起去衙门里,他审他的案,我当我的差,肖也总在一旁旁听,算是充当了观众了。
没班儿的时候,傍晚的时候,肖会陪我一起去调查,易纵也总在后面跟着。
晚上,我点着灯写计划书,列十字绣的做法,他们俩也在一边看书看公文,写字画画。
夜里睡觉,三人都在同一张床上,当然是新做的大床,当然钱不是我掏的。
总之,在我注意到的时候,我们三个人已经成为了连体婴。不知道也就算了,意识到了以后却开始担心起来。
这日,好不容易易纵有事不在,我和肖两人并肩在街上走着,我想着想着,停了下来,对着依然向前走着的肖说道:"我叫卫典。"
肖也停下,回过身来,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看我象在看病人,道:"我知道的啊。"
我接着说道:"我叫卫典,典章的典,典籍的典。"
肖明白过来,说:"你的真名?"
我点点头。
"为什么要告诉我?你似乎连易纵都没说吧?"
奇怪,他怎么知道我没有告诉易纵。
"当时只是觉得没有必要,因为我已经不是卫典,而是卫点,告诉别人也没有任何意义。"
"那现在又为什么要专门告诉我?"
"我只是想让你分清楚,我不想你为一个没有可能的人越陷越深。"我坦言道。
"是卫点没有可能,还是你没有可能?"
我顿了一下,正想说什么,却听他又接着说道:"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个白痴?"
肖笑的很是儒雅,却又仿佛充满了魄力,"难道我会连这种事都分不清么?世上相似相像的人不计其数,你,顶多算是一个和他无比相像的人罢了,我都没有说什么,你在那儿胡思乱想个什么劲儿。
"还有,目前为止,我只是对你有些感兴趣,不是喜欢,不是喜欢,知道不?
我摸摸头,笑道:"我还不是为你好么,你能分得清自然是好的,我也不需白白替你操心。是朋友?"
他"优雅"的给了我一个白眼:"这还用问?"

貌似

我嘿嘿的笑了起来,很是满意我又解决了一桩麻烦事。

这样平凡正常的日子又慢悠悠的度过了几天,这个晚上,我和肖正往衙门外走,照惯例跟在后面的易纵忽然一把把我拽了过去。他将我拉到了身后,叫住肖,对他说道:"我有事要和卫典说,你先走吧。"
肖看向我,我耸耸肩,表示我无所谓,要他自己看着办。他也学我耸耸肩,说道:"那我先回家了,你们别回来的太晚了。"
说着对我们挥挥手,转身先走了。
易纵肩松了一下,好像松了一大口气的感觉。
有些莫名,至于么?
他没有回过身来,只是就着拉着我的姿势,闷头向前走着,我被拖得走起来有些狼狈,但不知为什么心情却很好。
我想他至少应该会请我去吃饭吧,结果他曲里八拐的瞎走了一通,走到了一个人烟稀少的死胡同里,将我推靠在墙上,双手撑扶在我头两侧的墙上,沉着脸问道:"为什么要告诉肖你的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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