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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计(穿越时空)——by阴炽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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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个惶惶张张的身影,滚了进来。
"陛、陛下--不、不好了--"太监语无伦次
霍焚天微皱了一下眉,一眼过去,太监立即吓的滩跪在地上,抖个不停。
"说"
"启、禀禀--陛下,幽妃娘娘不见了"这可是天大的事啊,要是平常一个妃子,丢了就丢了,即使死了,他也不至于这么慌张,但是这个幽妃可不是一般的妃子啊,那可是幽国皇子啊,说白了就是幽禁在这宫里的,这个十一皇子说实在的还是幽亡国前送来的,也不知怎么着了,自从上回王上归来,就注意上了,哎!不说这些了,只是现在一个大活人就这么丢了,这、这可怎生是好?
"丢了"没有语气的声音,三保只感觉自己头上的汗是刷刷的往下掉了。
"是、是"止不住的颤抖,使出吃奶的劲三保才挤出两个单音,这还是颤音的分割功劳的说。
"找回来"淡淡的三个字,没有多余,但是如果找不回来,那个后果,三保想都不敢想。
见王上挥手,三保连滚带派的逃了出去,背后的衣襟早已被汗水浸透,
霍焚天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过手中的香囊,金丝笼络,刺绣精美的纹路,使它看上去竟好似放着七彩光晕,但这不是它得到喜爱的原因--
只要在这个宫里的任何一个角落呆上一段时间的人,没有不知道那个香囊是王上的宝贝的,所有的都碰得唯独这个碰不得的。
曾经一个受宠的妃子只是好奇的触碰了一下,就被王下令的赐死了--
只见霍焚天修长白皙好似玉琢出的手指,轻轻打开香囊,小心翼翼好似对待希世珍宝一般的捧出一缕青丝,滑动手指一丝丝的疏理,痴迷的目光随着青芒流转,还记得他最喜欢自己的手,说象雨后的桃花,瓣瓣娇艳,霍焚天的视线在自己的粉色晶莹的指甲上停留了一瞬,又转回青丝上,柔软的触感一如当初,只是少了温度--
凑到脸前轻轻磨蹭,独有的气味在鼻翼流转,好似那人就在自己身边一般---
"王兄?"不知何时屋中又多了一人。
"呃?"能不经允许就进来这里的只有他最宠爱的一个弟弟--霍景云。
"刚才收到消息,好似在景顺边界发现了相似的人"当初自己和姬宫衍打赌,可曾想到今日?
到现在他也不明白,那个太子衍到底有哪里可以吸引王兄的。
"什么?"闻言,霍焚天刷的站了起来,手中的青丝紧握,止不住的颤抖,终于有消息了吗?

西顺(二)

如墨寂静的夜,不时有夜莺叫上个三两声,好似婴儿的啼哭,更添萧寂。
一个身影如鬼似魅的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穿梭,飞也似的身影昭示着他的急切,急喘的呼吸也同样显示出他心律的不稳,毕竟要是被发现了--
往上驮了驮身上的布袋,黑衣人一步也不敢停。
这时一个身影从他眼前晃过,黑衣人立即警觉的停下脚步,环顾四周--
"什么人?"不会被发现了吧,不、不红主明明说过不会这么快的。
没有半点声响,就在黑衣人松了一口气,正要抱怨自己疑神疑鬼的时候,"嗖"利箭破空的声音直朝他而来--
再是闪躲也是避不开了,"咚"应声倒下,一箭穿心。
一阵风吹过带动残夜无数,一个身影从密林中闪出,看了地上的尸体一眼。直接背上布袋,转身而去。
不远处就是汩江江面,漾荡的河水与这夜似是一体,泛着黑亮的波纹,准备吞噬着到来的生灵。
只见那人把布袋丢到一只小舟上,砍断缆绳任水纹把一切带走。
看着渐渐飘远的小舟,直至它完全没入黑暗,来人才转身离开,似有一声叹息在其身后徘徊。
也只能如此了吧--

通往西顺国都劫阳的官道上数匹骏马飞驰,黄尘飞扬,不见道路。
"吁"当先一人,勒马而立,只见远方也有一批人驰马而来。
"大人,好像是公羊家的"
转眼来人已到身前,伯汲拍马而上,举手为礼
"敢问可是公羊家主?伯汲在此有礼了"说完示意身后的人马让路。
"原来是齐陵王手下第一谋士?这本侯可要见见才不遗憾呐"笑声温文,使人如沐春风,只见一人掀开车帘走了出来。
剑眉修目,正是那日白君寿筵匆匆离去的公羊邦。
"先生如此匆匆却是所为何去?"
"回贤侯,伯汲奉了王命正要去景顺边界寻人"伯汲早就听闻公羊家的贤名,如今一见果然如此,虽说自己现在是齐陵王霍景云手下第一谋士,但是身为国舅的公羊邦根本不必也没有必要理会自己的。
"可是寻访幽妃娘娘?"公羊邦口气有些急躁
虽然不知这个贤侯何以露出如此表情,伯汲还是恭敬的回答了公羊邦的话
"这到不是,幽妃另有人找寻,还用不着伯汲"
看见公羊邦明显松了口气,伯汲虽然好奇,但是还是压了下去,现在还是赶快把他那个人找到再说吧,王上这回的态度可不同寻常啊!
"那先生快些去吧,本侯这里就不妨碍了"
"多谢贤侯,伯汲告退"随即带着大队人马离开。

公羊邦回到车里,心情复杂的掏出袖中的画像,里面的人艳丽而不失清雅,淡淡的哀愁装点着高贵,似水流光,似冰铿锵。
抚摸上那熟悉的五官,记起刚才太监统领三保说的话,"杂家,这是奉了王命去寻那幽妃娘娘--"
当时自己不经意间见了这副画像,就是一颤,怎么会,小参不是弥岛的少主吗?难道真的有如此想像的人不成,也许是画像的缘故,不过还是赶快去见了太后再说吧,如果真的是他心里那人,到时候再想办法向太后讨了来,自己一定会好好对他的,即使太后不答应能够自己也一定可以把他带出来,可以--自己再想什么啊,如果参异真的是那个幽十一皇子的话,那他弥岛少主的身份也必可保他无恙,可是幽皇子怎么可能是弥岛岛主的养子呢?
现在想这些也是无用,还是赶快赶到劫阳才是。

"唔"言默感觉刺眼的阳光照的他难受,是谁把窗帘拉开的,真是的。
受不了的睁开不情愿的眼,揉揉,啊,伸个大大的懒腰,唔,今天的床怎么这么硬啊,睡的他腰疼。
脖子也疼,脖子?--
言默立即睁大了眼,看着四周茫茫的天接水,记忆倒灌班涌了进来,想排斥都不可能。
自己被打晕了,奇怪促寒干吗打晕自己啊,还有自己怎么会在这里?即使是被卖了也要有个买主啊!
孤独的小舟,被扔的小人,真是般配啊!
良久,在言默确定他被人不负责任的扔到这里自生自灭,而且自己也不会划船的事实之后,言默绝望了,没有吃的,没有盖的,没有......
他能干什么?
许久之后,一声惨绝人寰,惊下乌鸦无数的河东狼叫开始了
"救命啊------"
清清喉咙,继续他的终极救命获救曲,其实他本来打算画个大大的SOS的,但是一来考虑到没有人看的懂,二来他也决不可能放血为墨,所以这个国际求救信号腹死胎中。
就在言默吼的喉咙发愦的时候--
"钦犯在那里--"
呱~~~~呱,飞过乌鸦无数~~~~~~~~~

西顺(三)
言默一看见有人,立即高兴的跳起来"救命啊,快来救救我~"
看见那边的钦犯一边跳一边冲他们挥手,官兵们登时黑了半张脸,真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嚣张的钦犯。
放下小船,为首的统领对感激的痛哭流涕的言默说"请幽妃跟下官回宫吧"
言默顿时傻了,呆呆的被绑起来,呆呆的被塞住口,呆呆的被提上船,总之,等言默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扔到硬的不像话的甲板一角了,而且现在他除了眼被摔的金星乱冒,其他没有一个地方可以行使运动的权力了。
怎么会这样?言默在心里哀嚎,眼见这些人是把他当钦犯抓了,哭!他怎么这么倒霉啊!
"唔~唔--呜唔~"言默努力想引起那些人的注意,你们抓错人了了。
"将军那人好像有话要说"
"不必管他"
不是吧?言默泄气,滩在那里一动不动,状似等死(可怜的默默!炽炽为你抱上万分同情!)。
"将军快看?"
"呃?"
"那好像是伯汲先生"
只见对面过来一艘大船,船上的迎风而立的人正是奉了霍焚天的命令来找言默的伯汲。
伯汲,言默听到这个名字猛抬起头来。
"快搭梯桥"那个将军起身上去迎接
"是"侍卫领命而去
不一会就见一人踩了梯桥上了言默这艘船。
"原来是骐骥将军"伯汲笑着给那个带头抓言默的骐骥将军打招呼。
"啊呀呀!伯汲大人,快请快请,小将略备酒宴,还忘先生不要嫌弃才是"
"那里、那里,将军严重了"
言默一看到伯汲的样子,眼泪就快下来了,呜呜什么叫他乡遇故知什么叫人生四喜,他算是体会到了,尤其是在他现在的情况下(我看你是感激有人来救你了吧!!!--那里、那里,人家真的很高兴见到伯汲的吗!言默讪讪的笑着打哈哈!)
伯汲,伯汲快来救我,言默使劲扭动自己的身体,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希望能引起伯汲的注意。
"这么说先生还没有找到?"
"可不是,哪象将军的这么快救能完成任务?"伯汲不无疲惫的揉揉自己的额头,笑的那叫一个苦啊!
"要不要下官帮忙一起找,这样也许快一点"
"不必了,那人不同一般人,还是在下慢慢来好了"
"那是,那是,王上要的人自然不同寻常,只是不知到底是--"没办法,人总是有好奇心的吗?何况是和王上有关--
"大人还是不要问的好"伯汲笑的温文。
"哈哈,是下官失言了"
"呜呜,酒就蜗,唔,就就~~~~~~~~"言默的努力总算是有了一点结果,看过来了,看过来了,认出我,认出我--言默在心里念着改编大悲咒。
"那是?"伯汲看向言默的方向,只见一人倒在甲板上,不停蠕动。
可怜的言默忘了自己变了多少,不只是个头,就是五官也是变动极大的,何况现在的狼狈。
"哦!那就是幽妃"这人还真是不老实,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亡国的皇子,失宠的嫔妃,现在还是个逃犯,哼,这回回去,有他好受的。
"这么绑着没有不妥吗?"
"不会,不会,不过是个逃犯罢了"
"可是好歹是个妃子啊"
"不过顶个名号罢了,谁不知道王上从来没有宠幸过他"
"也是,那伯汲就不打扰将军了,在下还有王命在身,下回再与将军把酒言欢吧"
"先生慢走"
伯汲最后看了言默一眼,虽然感觉熟悉,但心里怀着王命也没留意,只是想着这大概就是王留下这个亡国皇子的原因吧,感觉有点象那人呢!
眼见着伯汲离去,言默是打碎牙和血吞啊,怎一个委屈了得?
不要啊!大哥,伯汲,伯伯、汲汲、伯汲----不要留下我啊!
看着伯汲的背影消失,听者人说伯汲的船离开了,言默彻底无力了,他、他怎么这么惨啊!
这时那个将军走到言默面前,言默只见一双黑靴停在自己眼前。
头上一个声音说道:"这么绑着他也不是回事"
"将军,如果不绑着,再让他逃了怎么办?"
"要不,将军你看,给他下点药--"
"药?"
"保证他一路睡到劫阳,这样我们也省些力气"
"恩"那个将军似是沉吟了一下,就点头了"也好,如果让他再跑了,我们也不必回去了"
"是,属下晓得"
不一会,就有一个侍卫端了碗,把一碗散发着怪味的药汁,凑到言默嘴边,言默下意识的往后缩,虽然缩不了多少。
那个侍卫可不会和言默客气,揪住言默的头发,死命灌了下去。
"咳咳,你们给我喝的是什么?"言默感觉眼前的东西都在转,口里怪味呕的他难受异常,只是不一会言默就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好累,好想睡,恩,先睡一会吧,应该没什么的------

劫阳,昭阳殿--
"启禀王上,幽妃已经找到了,陛下是否--"
霍焚天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手中的香囊,怎么还没消息--
见霍焚天没有反应,三保请示的看向霍景云。
"关回原来的地方就是了"霍景云看着这样的王兄,叹了口气,如是吩咐道
"是"三保应声退下
殿外,骐骥将军正带着人,大气也不敢喘的候在那里--
见三保出来,忙迎上去"公公?"
三保示意他不必多言"带下去,就关在冷宫边上的竹屋里吧!"
"是"骐骥将军一边示意手下带了昏睡的人,一边感叹这个妃子终此一生怕是连王的面都见不上了。
没有人留意,他们的王千寻万找的人就这样被他们带走了,言默的前途多难啊!
幽幽的夜荡荡的风,相思总是无凭语啊!


番外一 七夕
"谁知道天长地久何时了?
谁知道离恨年年有多少?
度尽了长岁,好难得这七夕良宵;
却又是无限悲愁相逢在鹊桥。
梦长夜短总是多情恼。
见东山晨星已现,天将晓。
可奈何,喜鹊频噪,催人分道。
只好待明年的七夕快快的来到。
涅你知道吗?在我的国家有这样一个传说,相传在很早以前,哪个小山村里有个聪明.忠厚的小伙子,叫做牛郎(汗,大概文文看多了,对这个词有点敏感),父母早亡,只好跟着哥哥嫂子度日,嫂子为人狠毒,经常虐待他,逼他干很多很多的活,一年秋天,嫂子逼他去放牛,给他九头牛,却让他等有了十头牛时才能回家,牛郎无奈只好赶着牛出了村。

牛郎独自一人赶着牛进了山,在草深林密的山上,他坐在树下伤心,不知道何时才能赶着十头牛回家,这时,有位须发皆白的老人出现在他的面前,问他为何伤心,当得知他的遭遇后,笑着对他说:"别难过,在伏牛山里有一头病倒的老牛,你去好好喂养它,等老牛病好以后,你就可以赶着它回家了。

牛郎翻山越岭,走了很远的路,终于找到了那头有病的老牛,他看到老牛病得厉害,就去给老牛打来一捆捆草,一连喂了三天,老牛吃饱了,才抬起头告诉他:自己本是天上的灰牛大仙,因触犯了天规被贬下天来,摔坏了腿,无法动弹。自己的伤需要用百花的露水洗一个月才能好,牛郎不畏辛苦,细心地照料了老牛一个月,白天为老牛采花接露水治伤,晚上依偎在老年身边睡觉,到老牛病好后,牛郎高高兴兴赶着十头牛回了家。

回家后,嫂子对他仍旧不好,曾几次要加害他,都被老牛设法相救,嫂子最后恼羞成怒把牛郎赶出家门,牛郎只要了那头老牛相随。

一天,天上的织女和诸仙女一起下凡游戏,在河里洗澡,牛郎在老牛的帮助下偷了织女的衣服,让织女做了自己的妻子。

他们结婚后,男耕女织,情深意重,他们生了一男一女两个孩子,一家人生活得很幸福。但是好景不长,这事很快便让天帝知道,王母娘娘亲自下凡来,强行把织女带回天上,恩爱夫妻被拆散。

牛郎上天无路,还是老牛告诉牛郎,在它死后,可以用它的皮做成船,乘着它就可以上天。牛郎按照老牛的话做了,穿上牛皮做的鞋,拉着自己的儿女,一起腾云驾雾上天去追织女,眼见就要追到了,岂知王母娘娘拔下头上的金簪一挥,一道波涛汹涌的天河就出现了,牛郎和织女被隔在两岸,只能相对哭泣流泪。牛郎不死心,拿木瓢要舀尽天河的水,终于他们的忠贞爱情感动了喜鹊,千万只喜鹊飞来,搭成鹊桥,让牛郎织女走上鹊桥相会,王母娘娘对此也无奈,只好允许两人在每年七月七日于鹊桥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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