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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冢(穿越时空)——by应花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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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我们中年龄最长的一个,这一千年我都没有在神殿露面,我拿着您给我的东西,在夜神大人的神殿里,呆了整整一千年。因此,我受到了夜神的庇护,躲过了他们对您的诅咒。"说着,她从手里变出了三个透明的圆球。说:"这些就是您当年交给我的东西,您曾经要我发誓,只有当您全部都记不起来时,才能向你透露。"
"这些球里是什么?"我问。
"这些是记忆球,里面是您最宝贵的记忆。"她说。
"是那些填补我记忆中空缺的部分的么?"我又问。
"不错,里面全部都是应该再那次诅咒中消失的记忆。却被您在事先就存放在这里。所以,他们的诅咒根本就没有起到作用,您根本就无从忘记。"她说。
三个透明的水晶球,几段模糊动人的记忆。它里面流动着粉红色淡淡的流质,感觉美丽而梦幻。
"那絮儿和若水分别是什么任务?"我问。
"我的任务是保护仙骨,还有和首席副神罗倾天一起守卫神殿和朝慕湖。所以这一千年我哪也没去,在神殿里每天等待大人回来。"絮儿望着我,眼里透着坚定。
我感动地说:"不愧是我的心腹之人,个个都是值得我相托。"
我刚说完,就听见空中飘来一句若有若无的话:"不晓得若水是不是也有这个荣幸,算得上大人的心腹之人呢?"一个纤细的身影轻轻的落在了广场中央。她抬起头来,正是若水。
"若水妹妹!"絮儿一转刚才的淡定认真,满脸激动的望着突然出现的若水。
"告诉你几万年了,不要叫我妹妹!"若水无奈的望着天。她努力挣开絮儿的拥抱。然后,向我走来:"大人!若水恭喜大人度过千年大劫,重返仙界!"
我说:"若水。这千年未见,你还是一点性子都没变啊!"
她说得一脸平静:"若水不敢有负大人所托,唯有竭力完成任务,这般而来,自然是没有时间改正这总是和大人唱反调的任性脾气了。"
我仿佛撞了一个大冰山,气温下降了十度。
"呵呵,哪来的事,这脾气好,我喜欢得紧,喜欢得紧啊!"我笑着说。
幸好,玲珑的流芝出来打圆场:"若水,快和大人报告你的任务吧!"
好流芝,过了今天我一定给你涨工资!
若水说:"大人,若水离开神殿的一千年,依照大人的命令,在所有的时间和空间里,寻找并守护着那个灵魂。"
"哪个灵魂?"我问。
"请恕若水不能透露,我与大人曾经有一个约定,当大人恢复了所有的记忆之后,再由大人决定是否要知道关于我所说的一切。"她说。
"我现在就想知道不行么?"我问。
"请大人不要为难若水。"
"那我现在就先知道记忆总可以了吧?"我问。便向流芝说:"流芝,快把记忆球拿来一用。"
流芝笑着说:"我与大人也曾有个约定。"
"什么约定?"
流芝笑道:"这个约定有点复杂,于是,大人当年把它直接放在了第一个记忆球里。"说完,她取出一个记忆球,放在我的掌心。
记忆球暖暖的,像是充满了无数流转着的能量。
"我现在就可以看了么?"我问。
"请看吧。"她说,声音如此飘渺:"所有的故事还没有开始......现在,你连他都无法记起。"


我若归来,你欲何去
记忆对于一个人来说是什么?
对于小孩子,记忆是零;对于成年人,记忆是不断累计的财富,对于老年人来说,记忆则是他们整个生命的回声.这是情感上面的说法,从科学上来讲,人的记忆是储存在海马回中,那里收集了我们从理事开始所有生命活动的剪影.而对于神来说,在他们无尽的岁月里,记忆又算得了什么呢?到底什么样的记忆能被一个神视为珍宝?我带着这样的疑问接过了流芝手中的记忆球.往事像在纯水中滴入的墨汁,在我如纸般空白的记忆深处迅速的展开线条,然后渐渐融入......
流芝面对着我跪在一间昏暗的房子里,她双肩轻微地抖动着,低着头无法看见她的表情.
"我刚刚说的你都记得了么?"我问。
"是的,大人。"
"那好,我希望你能把这几样东西都收好,并且带着它躲到一个远离尚情殿的地方,直到有一天听见我回来的消息再露面。"
"大人担心神殿里不安全?"流芝不安地问。
"我并不是出于这个考虑,只是我这次受到的诅咒历时长而且后果严重,我担心日后可能会影响我的性情,但我的记忆绝对不能交给任何一个性情暴虐或者胆小懦弱的人,即使这个人是我自己也不能!所以,你必须答应我要在认真思量以后才能一步步的帮助他找回记忆。"
"是。"
我接着说:"今日我已经把若水派了出去。她和你一样整整一千年都不会再回神殿,一千年后我重新归来若是要求恢复所有的记忆,你需问给他两个问题,一问他是否做好了切割的准备,二问他是否能对命运永远不抱怨恨,若是他两个问题都对你肯定,那么,你把剩下的两个记忆球给他,如果他有一丝迟疑或者你觉得他不具有这样的情操,那么你就把我今天所说的一切全部忘记,把这些记忆球毁掉,让这些记忆永久空白。"
"是,大人。"
"好了,我要吩咐的都吩咐完了,你先下去吧,让我一个人呆一会。"我挥手示意流芝下去。然后所有的画面都在这里中断。
我晃地回过神来,发现身处的依然是那个空白的广场。三姐妹瞪大研究看着我,仿佛真要在我的脸上找到一丝胆怯。
不理会她们追问的眼神,我直接对着流芝问:"你觉得我的情操还算合格么?"
流芝说:"大人当然还是保持着和当年一样的睿智勇敢。"
"好,那既然你已经相信了我,那么现在就把剩余的记忆球交给我吧!"
"大人的选择是......"流芝问。
我说:"我的选择千年来没有变过。"
"是的,大人。"流芝说,她从怀里取出球,递到我的手中。
"大人还是回去以后再看吧,"若水建议道:"夜晚已经过去了一半。"
我点了点头,收起了球,走到若水前边问:"若水,今晚我若是顺利恢复了记忆,明天你会告诉我你知道的一切么?"
"当然!"她说道,抬头看着已经升到高空的白得耀眼的月亮,幽幽地说:"如果顺利的话,明天所有的一切都会为你展开,到那时,你才真正的回来了,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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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没有心思再做其他的事,于是等天刚亮的时候,我急急地进了家门,丝毫没有理会老妈惊讶地表情,一下冲进了自己房间。我迫不及待地取出怀中已经裹了一夜的球,拉上窗帘开始慢慢消化。
这是一个忙碌过后的清晨,我和副神们跑遍了整个大陆,终于在清晨时回到了神殿,大家回来后各自散去,我则独自走向了朝慕湖。朝慕湖的清晨有多美我从来也不知道,我只是难受于亡灵的气息,单纯地想要找个地方洗去这一身的疲惫。
我在岸边脱下了衣物,然后慢慢地走下湖,那时的朝慕湖远没有现在的大,走到湖中心也不过刚刚淹没肩膀。感受着冰凉湖水的围绕,我闭上眼站在这一池水中,觉得惬意非常。但是远处渐渐传来的歌声还是被我觉察到了,我以为是絮儿在胡闹,所以直到听见了常人的脚步声,我才意识到朝慕湖迎来了她的第一位人类访客。我站起身,浑身湿漉地向岸边走去,却发现歌声已经愕然停止,湖水里倒影出一个睁大着眼睛的少年。
我赤裸着上身,转过头向他望去。
他也正好向我望来,顿时目瞪口呆。阳光从他的身后照射出来,我眯着眼睛看不清楚他的脸。
当时他究竟是怎样的表情在这段记忆中似乎已经完全模糊了,只是知道,有一个误入仙镜的人类,带着一首生动的歌,遇见了刚刚出浴的死神。
闯进来的凡体,只能是十世善人。一个十世里都没有做过半件坏事的人,他们不杀生,不吃荤,忠孝节义样样做全。这样的人会受到神的眷顾,赐予他们行走于神领土上的权利。可是我不一样,我是死神,没有人愿意得到死神的眷顾。
我们两个遥遥想望。谁都没有说一个字。他似乎也看出来我淡淡的疏远,一直一言不发。这就是我们始终沉默着的首次相遇.
而那以后,当我清晨在朝慕湖边静思时,或靠在树下的休息时,都会听到那渐渐逼近的脚步声,踏着晨光,在我身边停留。自然得就像是生长在湖边的一草一木,丝毫没有引起我的反感。
这样的沉默持续了很多天。一天,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问到我的姓名,我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我确实没有姓名。我只有职位,而且还是个不能说出口的职位......
他再没有问下去,眼神黯然。
我不愿见到他眼底的一抹失落,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他仿佛没有想到我会主动问他话,楞了几秒回答道:"我......我叫花儿 。"
"花儿......"我念道。
"你的名字......能告诉我么?"他小声试探地问。
我摇头说:"我没有名字。"
"你的父母没有给你取名么?"
"我没有父母。"
"那你的朋友们叫你什么?"
"我没有朋友。"
"......"花儿沉默了。又问:"那我是你的第一个朋友么?"
"恩?"我想应该算是吧,于是点头肯定。
他笑了,让我想起朝慕湖清晨的阳光。


千世相聚 应从今始
花儿是我至今为止的第一个朋友。我们常常呆在一起,他每次都是踏着朝阳而来,跟着夕阳而去。我们有很多话,或者说,花儿对我有很多话,他总是不断地跟我说外面有什么新鲜的事,不厌其烦的一遍一遍和我讲。我的话不多,大多数时间里,我都是侧着耳朵听着花儿在我耳边轻轻地讲的。他不大关心国家大事,也从来不提自己的问题,和他在一起是一种什么感觉呢?就像被细细的春雨打在周遭裸露的皮肤上,那样温柔、感动。
转眼,我和花儿已经认识了有半年了。我在朝慕湖边等他也等了整整半年,不管是刮风打雷,我一天也没有缺席过,他一天也没有迟到过。他总是悄悄地推推靠在树下休息的我。叫道:
"喂,醒醒,醒醒......"
"恩......花儿?"我眼也不开的问。
"恩。你睡了多久?是不是该醒了?"
我悠悠地睁开眼,是花儿清秀的小脸。他扁了扁嘴说:"我们都认识半年了,你知道我名字,我还不知道你名字。虽然你说你没有名字没有办法,可是总是这样叫‘喂喂‘的太疏远了吧!"
"恩。"我又闭上了眼。
"那要不我帮你起个名?"花儿提议道。
"恩。好。"
"让我想想......首先是姓,你很高,姓高好么?"
"......"
"不喜欢?那再想一个,恩......你不大爱讲话,姓冷如何?"
"......"
"也不喜欢?伤脑筋啊!到底要怎么挑?你都不应我一声。"花儿又扁嘴。
我说:"我没有不应你,其实这么多年来我只应过你。"
"真的吗?"
我点头。
"你只应过我?那你就姓应如何?就叫,恩,就叫应花,不过这个名字很女气,这样吧,再加上一个卿字,就叫应花卿如何?"
"应花卿......是只应花儿的意思么?"
"当然!"他对我笑得灿烂。
既然一个名字能让他这么开心,我叫什么名字都不了。应花卿就应花卿。"好吧,就依花儿的意思。"
"真的?那从今以后你就有名字了,应花卿。"
花儿就是这么容易满足,我还记得那天他帮我取完名,和我挥手再见,然后像往常一样跟着阳光一起消失在朝慕湖边的丛林里。我以为他明天也会像往常一样在身边轻轻地叫醒我,可是我没有想到,那次挥手竟然是我和花儿的永别。
花儿死了。他倒在血泊之中,浑身插满了箭,久久不肯断气。那时我就站在他身后,若水告诉我,他是当朝太师之子,太师阴谋夺权,要被诛杀全族。皇帝包围了整个太师府,调集了上万名禁军,手持着弓箭向里面放箭。没有人能够逃过这个劫数,这个是命定的。花儿将在这里失去生命。
若水正要上前为花儿做引导,我身手拉住了她。"我来。"我说。
若水退后,我一步上前。蹲在花儿的身边。他的躯干已经插满了箭支,外面的弓箭手依然在往里面放着箭。它们一支又一支的接着飞过来,有的又插在花儿娇小的躯体上。他打开着眼,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什么。
这个就是离开我两个时辰不到的花儿么?
我轻柔地附在他的耳边像往常一样轻轻叫唤:"花儿,花儿。"花儿渐渐的睁大了眼睛四处寻找,他用颤抖的声音断断续续的问道:"你......你......"
我尽量平静地说:"你现在听着我的话,你要深深的吸尽一口气,慢慢的闭上眼......"我顿了下来。像是有千斤压在喉头。我说:"慢慢地闭上眼睛,你会看到你的前方有一点光亮......看见了么?"
花儿已经不能回答。
我继续说:"看见了那个灯光,你要努力往前走......走过去,记住,千万不要回头。"
花儿一向很听话,我知道。我知道他一定会用力地,拼命的向着光亮走去。他一定不会回头看我。一定不会。但是我仍然是这样期待着,期待着他能在离去的时候回头给我一个眼神,或者再叫叫我的名字。但是他没有,花儿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穿着一身的黑衣,月光下箭还在不断往里边射,若水和流芝她们已经忙完了,来到我身边,我还在原地看着花儿已经死去的面容。他的身上已经看不到一处完好的皮肤。我拔去他满身的箭,准备起身抱着他离去。
"这是什么?"若水指着花儿手边的的一滩血迹问我,我低下头,轻轻的拨开了花儿已经无力的手,一排血色的字迹露了出来,上面用血迹断断续续的写着三个大字:应-花-卿。
他知道是我。
他知道我是死神。
他还为我取的名字里,加入了他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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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儿走后的日子我再也不能平静了,我不能在黑夜里引导亡灵,也不能回去朝慕湖歇息。我下意识的告诉自己,花儿他是十世善人,也许他还在那里等我,我那么久没有去朝慕湖,花儿定是哪里都找不到我。他会有多着急啊......
我就这样日夜在外面游荡着,不回神殿也不回朝慕湖。我像疯了一样从大陆上掠夺了一千年的春雨,害得人间瘟疫横生。我知道,我逃不过诅咒。
可是又有谁知道我的意图呢?一千年的春雨,是一千年的生命的希望。我掠夺了一千年生命的希望,用来换取了一个凡人与我一千世的相聚,为了这些,我背负所有的诅咒又如何?我用尽神力又如何?
所以,今天,当我从诅咒中醒悟。经历了千年劫,受过了所有的诅咒,我要享受用一千年的生命的希望换来的相聚。我要去你的身边。
花儿,让我们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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