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又是穿越——byVAI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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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归笑,终于还是温柔地揽过红雪的肩,手搭上他的腰帮他轻轻推拿揉按。
"还在生气?"应天笑道。
"承蒙王爷临幸,红雪怎会生气?"似真似假地回嘴。身子倒也干脆地窝入男人怀中享受温存。
"雪儿,你真是越来越可爱了。"应天大笑,手滑下怀中人儿的俏臀捏了一把,"真让人忍不住想把你压倒在马车上就地正法。"
"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多情忍不住要发了?"红雪眯眼。
不过他说的倒是没错,他在慢慢显露所谓"本质"的时候,自己也在不觉中有所改变。原本恬淡寡欲的状态正在慢慢转化。他不说自己是看破了红尘,但至少在最近这几十年里,他确实有做到离心如止水差一点,而现在,有什么东西被打破了。并非以前的生活不有趣,而是现在的生活更有趣,恩,只是有趣么......
仍旧轻轻柔柔地帮怀中人儿按摩腰骨,应天淡笑不语,他知道怀中这个清高傲骨漫不经心的人儿正在思考,思考什么问题他不感兴趣,只是这难得的漠然冷傲中带点迷茫认真的神情,吸引住他的眼球放不开。
能在无聊的生命中遇见这么个人儿,他一想到就会忍不住让笑容爬上嘴角。
第 29 章
"微臣参见宁妃娘娘。"红雪跟在应天身后,拱手作揖。
"免礼。"宁妃仍是一派安详宁和,"若是今日和风真拜了你做爹,那你我也可以母子相称了。"
"臣惶恐。"红雪低头道。
"这么说是和风高攀不上红先生了?"宁妃含笑。
"是臣高攀了。"红雪道,暗中踩一脚正同样暗中笑话他的应天,"和风小主聪明伶俐乖巧温和,能收小主为子是臣荣幸。"
宁妃闻言拉出站在他身后的和风:"那还不快叫干爹。"
和风乖乖地甜甜地开口:"干爹。"说实话他也快受不了他干爹这样说话的语气和内容了,想当初他可是毫不手软地将他从参天大树上推下来,至今想起他仍背脊发凉......
红雪摸摸和风的头:"乖。"
微笑着起身,宁妃向两位道:"不瞒二位,本宫近日便会去大国寺静修。和风我就在此托付给静王和红先生了。"
"我们定会照顾好和风的,宁妃请安心。"应天开口。
"好,"宁妃点头,"本宫年纪大了,身子也乏了,就在此送客。本宫想留和风在宫中再陪伴本宫几日,可好?"
"和风是您的孙子,陪伴您是理所当然的。"应天回道,"我们就先告辞,宁妃您好好休息。"
"多谢,香儿,送客。"宁妃微笑道。
一旁随侍的宫女领命送二人出去。
轻轻叹口气,终究是掩饰不了疲态。她入宫几十年,虽竭力避免陷入宫廷纷争,可仍免不了一些是是非非。现在也算了却了最后一件事,将心爱心疼的孙子托付给红雪和赵应天。那两人虽非正人君子,至少能保和风在能当事前不受威胁,十皇子与自己儿子素来交好,将和风纳入他的羽翼也是最好最正确的做法。
她亦有耳目,也隐约知道赵应天与红雪的关系,不过她并不太在意,或者说已经没有力气和兴趣去管。几日后她去了大国寺,这些都将与她隔离与她无关,而那个横空出世的红雪,即便他曾对和风做出过分的事,她也相信他会将和风照顾成年。或许可称为女人的直觉吧。
抬头看了看乖巧可人的孙儿,抬手摸摸他的头。
"祖母,和风给您捶背。"和风笑说。
"乖。"希望祖母最后为你做的这点事,能给你带来所谓的庇护和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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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园中一凉亭里,坐在边椅上的红雪随意捉过一簇夹竹桃枝把玩。末了抬眼看向亭中石桌边正倒茶品茗的某王爷。
感受到他的视线,应天抬头微笑回应:"这么热情地盯着本王,是更迷恋本王了吗?"
收回视线,红雪冷冷回答:"所谓迷恋,是不知道事物本质,带有欺骗的性质。"
"你说本王欺骗了你。"应天说,用的陈述句非疑问句。
"到底是谁迷恋谁呢,王爷?"红雪放开夹竹桃枝,起身走到石桌边坐下端起一杯茶,抬手啜饮时用眼角若有似无地瞥了应天一眼。
应天殷勤地为他倒茶:"和风拜你为干爹一事我确有参与,不过顶多算是隐瞒而不是欺骗。"
"哦?"红雪挑起一边眉毛。
"你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还要我说出全部,这种癖好真要不得。"应天认真地说。
"我哪里知道,不过随便猜猜。"红雪把玩着手中茶杯,"用个小孩套住我,你还真舍不得我走?"
"当然了,"应天大方承认,"况且这次你极有可能一去不返。"
红雪的视线由茶杯转向男人:"我不也邀请过你去我家乡。"
"我以什么身份?"应天拿出前话回道。
"我又以什么身份?"红雪冷冷反问。
应天不语,只是深深盯着眼前的男人。
红雪嘴角爬上惯有讽笑:"我腿间的那个东西吗。"
"......"应天勾起暧昧挑逗的笑,"呵呵,你腿间那个东西,可真是让我魂牵梦萦。"
......知道他曲解他话中意思,红雪没有理他,也没有多余表情,只是端起茶杯品位香茗。一抹隐隐笑意倒是爬上了嘴角,从工具到性伴侣,也是长足的发展不是么。
第 30 章
"夏利国使荷哑拜见金河国太子殿下,十皇子殿下。"身着白色镶金绣裹金边的男子双手平举至眉间,向殿上主座上的两位皇子行礼。
"免礼,赐座。"太子摆手笑道。
"多谢。"荷哑温和笑道,施然而坐。
红雪站在应天身旁,知道荷哑正不着痕迹地打量他,便也不客气地给他打量回去。
就是这个人么,当初轻而易举刺杀了三皇和尔的?荷哑的目光并没有恶意,只是带着好奇。
"如今我父皇抱恙在身,无法亲自接待使者大人,已是大大不敬,还望大人您能谅解。"
"无妨,听闻现今是两位皇子理事监国,接待来使也是对使者的尊敬。"只是金河国王似乎不是抱恙而是出巡了吧,身为夏利国的大公,很多事他自然是知道的。
"那好,使者大人舟车劳苦,不妨先好好休息,待精神体力恢复好了我们再来商讨此次出使之事,可好?"太子问。
"也好。"荷哑笑回。
"荷哑大人,本王诚挚邀请您去府上小住,不知大人可否愿意?"应天开口了,这是他在这里的主要目的,接使者回王府小住。
"荷哑当然愿意。"这是实话,这对......主仆很有趣。
"请。"应天起身摆手,"太子皇兄,我就先带使者大人回去了。"
"好的,可不要亏待了使者大人。"太子笑道。
荷哑也起身,眼角带笑地看一眼自始至终没说过话有过动作的现在跟在应天身后的男人,颔首走在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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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把他当花瓶啊。红雪自是没语言,他还没弄清楚应天非把他带在身边的目的,难道是单纯地为了吸引夏利使者的目光么?说实话,这个使者倒是个清丽脱绝的人,圣洁高雅,眼神温和沉静如一潭深泉。
作为礼节,应天当同使者同乘一辆马车,不过一辆马车坐三个大男人稍嫌拥挤,于是应天看着快他一步上车的红雪,勾起嘴角笑笑,自己上了骏马。
"你好。"荷哑侧过头,比起车窗外的异域街景,身边这个人他比较有兴趣。
"你好。"红雪回应,"我叫红雪。"
"是你杀了和尔?"虽知答案,可荷哑仍是单刀直入地发问。
"对。"红雪也大方承认。
"这么干脆地承认,不怕我国借此挑衅?"纯粹好奇。
"你这次出使金河是为了什么?"红雪反问。
荷哑不答而笑,末了才回答:"当然是为了见你。"
红雪挑眉:"因为好奇,还是感激?"
"好奇是真的。至于感激,除去和尔对双方都有利,确是你们帮了忙,可我们也给予了你们方便。互利的事,何来专门感激?"荷哑不温不火地回答,却字字珠玑,"况且此次两国结盟,对双方对天下对百姓必将带来共同利益。"
"与我无关。"红雪老实说。
"你不是静王的人?"
红雪勾起一边嘴角,惯有的淡淡讥讽:"某方面来说是的。"
荷哑不解挑眉无声询问。
"正如你与你家主子的关系。"扔下重磅炸弹,"我是他的男人。"
红潮刹时爬满荷哑面颊,连耳朵根和脖颈都红得跟要滴出血来似的,一时说不出话来。
难得主动解释:"是当初潜入夏利大宰相府时不小心看见的。"
"你潜入我府中做什么?"荷哑仍旧满脸通红。
"被和尔的探子逼急了,随意进了家宅子后门。"
"......"
"赵应天和我一起行动的。"
"......"
虽说当初是有意为他二人放水放行,可也太......回去要做的第一件事是一定要加强宰相府守卫戒备与和玉的随侍,真是......太丢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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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皇叔,干爹。"和风上前迎接,"这位想必就是夏利国大使者了,你好,我是和风。"
"你好,我叫荷哑。"荷哑回道。当真是皇族中人,一路看来,个个都俊美灵秀。
皇族小主的干爹么,看来果真不只是静王的"男人"这么单纯。
"东厢已经收拾好,荷哑大人随时可以入住。"应天道。
"多谢王爷。"荷哑笑答,"这段时间要多麻烦王爷及王府众人了。"
"不客气,让您宾至如归是本王的荣幸。"
听着这两人酸到不行的对话,和风与红雪很懂事地没有发作,只是在荷哑前去东厢后跟应天打声招呼,便双双回去西厢。
"二十六个字母背得如何了?"
"全背好了。"
"今日开始教你简单单词。"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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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只着单衣躺在应天怀里,红雪把玩着自己头发。
两人静静躺着,一时没有说话。夜风有点凉了,应天拉起丝被盖住两人。
"这两日府里的守备会放松一点,你与和风小心一点。"应天开口。
"恩。"红雪懒懒回答。
"不问为什么?"应天问。
"不问你也会告诉我。"红雪答,对自己头发渐渐失了兴趣,于是改玩应天的,"当初我们去夏利时不是一路上有人放水放行,现今还给人家么。"
"什么都被你知道了还真让我没面子。"应天笑。
红雪撇嘴:"不正是你所想的?我若当真什么也不去知道也是可以的,可又要惹你生气了。"
"物尽其用,你既自称是我的工具,那我摸摸清这工具的性能将之发挥到极致也是理所应当。"应天近似狂妄。
红雪扯扯嘴角,心中有些微恼,又微恼心中的微恼,于是一口银牙咬上应天敞开的胸襟里的肉。
"喂,我可是看在你几日没睡好今日特地想让你好好睡上一觉的,你反倒不客气来挑逗我了?"应天嘴上说着,大手也不客气地探入红雪衣里。
"手再乱动就毙了你。"红雪冷冷道,在应天怀里翻个身,"睡觉。"
"哦。"应天乖乖收手,不过埋头在红雪肩头狠狠地吮吸出一个红印子来,才满意地用掌风灭掉灯火,挥掉青纱帐,拥着怀中人,嘴角带笑地闭上眼。
第 31 章
接下来的几天,大家却都齐聚在西厢,陪着和风念书。
荷哑的说辞是想见识一下大金河国的文化,虽然红雪忍住没说出英语不是大金河国的文化,应天的理由更正当,要陪着来使嘛。
"难得最近军中无大事,太子准我告假陪来使了解我国民情民风,我想多陪陪你嘛。"应天私下拥着红雪肩膀涎笑。
"你别说是你要荷哑陪着到我这里来的。"红雪眯了眼。
"我怎么敢。"应天无辜,"确是他的意愿。"
所以一群人便在西厢梅圆--现在自是茂密绿色树林--纳凉兼学习。
"apple,a-p-p-l-e,苹果;pear,p-e-a-r,梨......"和风乖乖背着单词。他是因为想看看那本英文书到底讲的什么才对英语感了兴趣的。
余下的几人便在树阴下喝着凉茶赏着梅树。
侍女端上来一盘青翠欲滴的果子,和风自动自觉地抓起一个啃,说实话,啃到现在,只有一个感觉,恶......
红雪也随手拿起一个啃,边开口:"请,不客气。"
应天眼神有些怪怪地看他一眼,又看看荷哑,自是不着痕迹的,不过红雪没理他,嘴角倒是挂上一抹隐隐又阴阴的笑。
雪儿是在恶作剧?这么明目张胆地整人算是比较少见了,于是应天也乐得助纣为虐,没有出声,眼珠一动,自己也捉个果子啃起来。
荷哑隐约有不好的直觉,可看大家都在吃,于是也拿个青果,犹豫了一小下,终还是放进嘴里吃相文雅地小口啃起来。味道也不错,应该不会......有毒......吧?
一下午,在几个人的天南地北下度过,身体并无和异样,荷哑开始怀疑自己身为问天官的直觉能力了。
然后到大厅用了晚饭,便准备告辞着回房了。荷哑怀疑地看到应天眼底一抹......色急的神色?下一刻便有一把火隐隐在小腹烧了起来。
是男人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略微惊讶地看向红雪,后者还他一个妩媚无比的笑:"下午吃的青果属性为火,我与和风因中过属性为冰的毒所以借此为药,女子食用也可以补血养气。而对正常成年男子来说,就是上好的催情剂了。"
......
一次说这么多话还真是有点累人,换口气接着甜甜开口:"我这就要去帮我家王爷泄火了,使者大人今晚也请好好尽兴吧。"
......
荷哑面红耳赤地--一半是身理一半是心理--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方才微微苦笑着摇摇头朝自己住房走去。
惹谁都不要惹红雪......看来明天开始还是不要再去打扰他的"清净"比较好了......
回到卧房,刚一关门才要转身便被一股力道擒住,闻到是熟悉的气息,荷哑放松自己被拥住嘴唇被啃咬。
男人倒是有些疑惑地停下动作:"怎么了?你有些不对劲,全身怎么这么烫?发烧了么?"
荷哑温柔笑开:"陛下什么时候这么罗嗦了?我没有发烧......或许也可以说是发烧......就需要陛下为我降一降火了。"大胆地说着热情的话语也全是仗着在黑暗之中。
即使是在黑暗中男人的眸子也是晶亮的,深深地盯着荷哑的目光中有不解有调笑,直到荷哑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视线和体内的火苗--一把揽下他的脖子凑上自己的唇。
今晚的荷哑确实有些不同,不过他很喜欢。和玉想着,加深吻的力道,大手熟练地解开怀中人的衣服,轻车熟路地带着他倒在他们已经一同睡了几天的大床上。
火热的夜正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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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另一边。
听到耳边传来的闷哼,然后便一手白浊,红雪下床洗了手,再回到床上,看到应天无比哀怨的神情,歪头:"不是已经帮你泄了?睡觉。"
"雪儿......"应天可怜兮兮地冲他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