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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临渊(穿越)——by清水煮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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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让你死的!"
搂起临之遥的腰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手探到他身后,扶着自己的性器,靠着热水的润滑,一点一点挤进去,全部进去以后低头吻住他的嘴,双手扶着他的腰,缓缓动作起来。

临之遥的头无力的靠在他肩上,过了好一会儿,浅渊觉得耳边那一点似有似无的呼吸声也消失了,惊恐不已,再次伸手探他鼻息,手抑制不住的抖。
一......二......三......四......五......整整十秒,临之遥没有呼吸!
浅渊怔怔的收回手,绝望死寂,泪也流不出来,嘴唇咬得出血,忽然紧扣临之遥的腰肢,奋力在他体内抽插起来!
"不要离开我,不要死!......不要丢下我一个人,不要不要!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为什么你们都这样?为什么总是留下我一个人?我不许你死!不许你死!......"

浅渊悲怆的低吼着,一边一边说着"不要离开",也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响起似有似无的声音低低的重复着:"不......离......开......"
"遥!"浅渊又惊又喜,双手握着临之遥的肩膀转过他的脸,"你没死!"
"我不离开......不离开......"死而复生的人眼也未睁,却笑着重复这句话,一遍一遍说着自己的诺言。

失而复得,这样的心情浅渊从未体验过,抱着临之遥又哭又笑,不知所措,临之遥依旧是虚弱的笑看着他,下一刻却突然起皱眉。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浅渊见他皱眉紧张万分。
"你......还在里面。"
浅渊顿时涨红了脸,"对,对不起。"一面小心翼翼的从他身体里退出来。

喂他喝了一点稀粥,临之遥脸色稍济,浅渊让他睡下给他掖好被子,轻轻带上门来到外厅。
鸡已经叫过三遍,天色早亮了。
"老丈,真是多谢您了!"浅渊道谢,陈老汉憨厚笑着连忙摆手。
"出门在外谁没有个三病两痛的,女人家娇弱些也正常。怕是连夜赶路受了寒吧?现下不要紧了罢?"
"嗯,已经好多了。前几日收到信,说岳母大人病重,内人心急不已,赶路太急,又受了风,因此才病倒了。要不是老丈出手相救......请老丈受我一拜!"浅渊这一番虽是假话,心意却是真的,因此也格外认真的拜谢恩人,陈老汉也不再推脱,受了他一拜,才将他扶起来。
"我儿子他们过几天才回来,不如你们就在这里休息几日在上路。"
"如此多谢老丈了!"浅渊也没讲假客气,临之遥现在还不能上路,况且走了这么远也没有追兵,实在不正常,不如停下来看看风声。

临之遥一整天都昏睡着,只是浅渊喂他喝水吃东西时醒来,脸色却是好了很多,呼吸也变得绵长,胸前的剑伤浅渊也检查过了,恢复得极好,已经开始结痂,看来那包袱里的金创药是极好的。浅渊心安许多,除了照顾临之遥,还帮陈老汉劈了柴挑了水,一天过得还算平静,吃过晚饭后陈老汉道年纪大了睡得早,就回房去了。浅渊也踏着月光回到房间。

床上的人还是那样孩子气的睡姿,侧着身蜷成一团,睡得很安详。浅渊没有点灯,借着月光脱了外衣上床,将临之遥面对面搂在怀里,下巴搁在他头顶,一手搂着他的肩,临之遥也迷迷糊糊往他怀里缩,手环上他的腰,鼻子在他怀里蹭了两下,又乖乖睡着了。

夜凉如水,寒意侵袭,浅渊却觉得心脏热得想要从胸膛里跳出来,原来这颗心这么在意这个人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山洞里肌肤相亲的暧昧,还是错手伤了他的后悔,是手心里发烫里念珠,还是樱花树下的笑颜,抑或是更早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被他吸引呢?漂亮的他,任性的他,骄傲的他,率真的他,是跟家明哥完全不同的类型,一开始就轻易被他影响,常常为了他动怒,喜欢故意惹他生气,看着他伤心却觉得后悔心疼......

失去家明哥以后自己的一部分也死了,没有尽头的寂寞真的很难熬,每天早晨醒来都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还活着,每一天都是灰色的,生存的意义仅仅在于每日每夜的回忆和怀念。这样的日子很可怕,可是答应过家明哥再不轻生,想着家明哥,告诉自己必须坚持,认真守着剩下的生命,等待和他在天堂里相逢的哪一天......可是......

家明哥,对不起。

长长叹了一声气,然后搂紧怀里的身体,轻轻合上眼。
明日该是立冬了吧。

二一
临之遥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醒来,迷迷蒙蒙睁了眼,入目是浅渊熟睡的脸庞,心下不觉欢喜,忆起前一日神识不甚清明的时候,浅渊似乎切切的唤了他一声"遥",又见浅渊睡梦间也是小心翼翼将他抱在怀里,心中泛起酸楚的甜蜜,伸手想抚平浅渊皱着的眉,浅渊却在这时候睁开了眼。一时间两人四目相视,气氛忽然暧昧,二人都有些尴尬,临之遥微微垂目,双手抵在浅渊胸前,等了好半晌,浅渊却没有像他料想的那样松开搂着他腰身的手,反而额上一阵温热的触感--浅渊竟然吻了他一下!

可怜临之遥长到三十几岁,从来没有谈过恋爱,第一次为一个人动情,却一直不顺利,这一番意外的柔情蜜意叫他好一阵心跳,红着老脸也不知该如何回应,把头埋在浅渊胸前,心中小鹿乱撞,下一刻却被浅渊用手抬起下巴,这下不得不与他对望着,浅渊的瞳仁润润的,带着水气一般,英俊的脸忽然就靠了过来!
临之遥下意识的闭上眼,嘴上一热,唇已经被他攫住,轻轻啃咬吮吸,之后牙关被敲开,舌头也伸进来,霸道的卷住自己的舌尖,纠缠不已。临之遥闭着眼大气不敢出,脸热的厉害,心也乱跳起来,双手不自觉抱紧了浅渊的腰。浅渊见他这样,越发爱怜他这不知所措的样子,又将他往怀里带了带,吻得更深,好一会儿才把他放开。

"早安吻,喜欢吗?"
"早,早安吻?"临之遥抬头看他,睁圆眼睛,表情可爱得像只小兽,浅渊忍不住在他嘴上又"啾"了一下。
"嗯,以后还有晚安吻,喜欢吗?"
"浅、浅渊,你是不是发烧了?"
"我没发烧,你也没做梦。不过待会儿就要委屈你扮我老婆了!"
"老婆?"
"呃,老婆就是媳妇儿,是南疆的方言,你知道我在那边长大的。"
"我也在南疆长大的,怎么没听过?"浅渊被当场揭穿,面子颇挂不住。
"总之你就老实扮我媳妇儿就对了,要叫‘相公',知道吗?"
"哦。"临之遥扁扁嘴。
"你果然还是病了可爱一点,这么听话。"
"浅渊,你果然还是在发烧吧?"
"笨,我没发烧,生病的人是你!再说一遍,不许叫‘浅渊',会暴露身份,要叫‘相公',好好扮女人,好好休养,知道了?"

临之遥看着浅渊,眼神竟然是有些可怜:"浅渊,爹年纪大了,没力气跟你玩游戏,你别跟我开玩笑了,好不好?"浅渊叹口气,好像是自己态度转变太突然了,这个笨笨的家伙还没搞清楚状况,算了,现在也不是好好解释的时候,对他好一点,慢慢补偿吧!
"你饿了吧,乖乖躺着别动,我去给你做饭。"披衣起身,弯腰捧起他的脸一连"啾啾"好几下,这才笑眯眯的走了,留下虚弱的老美人呆在原地。
临之遥呆了许久,伸手拧了下大腿,"嘶--"果然很痛,真的不是做梦啊!

浅渊来到外间,陈老丈正端着早饭从厨房出来,笑眯眯把托盘交给浅渊说:"快送给你媳妇儿吧!"浅渊有点不好意思,呵呵傻笑着接过托盘,谢过老丈反身进屋。
变呆的临之遥任浅渊摆布,给他穿衣服,梳头发,然后靠在床头,一口一口喂饭,喂水,擦嘴巴,搂过来抱怀里,临之遥都没有回应,只是不支声。两人像天鹅交颈一样抱了一会儿,临之遥长吁一口气,终于开口了。
"找辆马车吧,今日已经立冬,要是下了雪,上灵山就不好走了。"
"你现在这样子怎么上路!"
临之遥苦笑:"不去灵山死得更快啊!"
浅渊皱眉,知道他不是瞎说话吓唬他,昨晚那样的情况再来个两次,花孔雀就要变死秃鸟了,只得点点头。
"你再躺会儿,我去找陈老爹。"
"等等!"
"怎么了?"
"真是小孩子!你不觉得那个老头儿很可疑吗?"
临之遥这么一说,浅渊也觉得不对劲起来,他敲门的时候老头很快就来开门了,好像料到有人会来一样,还有,那么一大桶热水,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准备好的,家里始终只有他一个人,周到客气得不像话,也没有问过他们的身份,甚至没问他叫什么名字,只当他们是"小兄弟"和"你媳妇儿"。

"那你说怎么办,这么个小村子,哪里有马车!把你一个人放在这里我又不放心!"浅渊只是实话实说,临之遥却为了他这样直白的关心有点面热。
"没有马,总有牛,有驴子。先上路,到了大镇再换马车就是了!"
"哎呀,还是宫主高明啊!属下这就去办!"浅渊嘻嘻哈哈打趣他,说着又凑上去偷个香,然后又笑着跑掉了。
临之遥伸手摸摸嘴唇,余温犹在,笑起来,眼神却苦涩。那孩子是害怕了吧,所以这样掩饰着,毕竟自己的伤还是有他一部分责任,可是这样的补偿,太甜蜜,太不真实,他临之遥纵横江湖二十载,还不至于沦落到要一个小孩子施舍感情吧!可是被这样呵护着,有那么一刻也会觉得自己是被爱着的吧?可,小孩子一时兴起怎么能作得数,还是不要妄想的好,为这这个孩子已经是落魄至极了,再不可失了方寸,搞得丢了性命。

浅渊不多时牵来一辆牛车,陈老汉帮着把车里铺上厚厚的棉被,又给二人准备了一些干粮,浅渊对他生了戒备之心,心道这些食物恐怕不能吃,面上还是感激的手下,又拿出一锭银子,定要陈老汉收下,老头儿起初不肯,推脱几下就收下了。浅渊把临之遥包的像个粽子,一根头发丝儿也没露,抱出来再抱上车,谢过陈老汉,扬鞭出发。

二二
一路平安,没有人追踪,陈老汉给的食物,临之遥验过,也没有毒,父子二人面面相觑,猜测是谁一路相助。
"怕是你的小海棠罢?"临之遥故意这么说,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痛,乃是想看看浅渊的反应,等着被骂,没想到浅渊只是若有所思的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倒叫临之遥好一阵意外,脑子里一个小小的声音不确定的说:"他是认真的吧?"但想来想去,还是没有开口问,眨眨眼又躺下了。

牛车很简陋,霍霍漏风,临之遥被浅渊卷在被子里,一层层,像过冬的毛毛虫,但是一走起来,风飕飕的,还是冷得不行。浅渊着急上火赶车,可老黄牛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怎么也走不快,因此天黑之前也没能赶到市镇,只得露宿荒郊。把牛车拉到一处背风的岩石后面,栓好牛,浅渊也爬进车里,哆哆嗦嗦钻进临之遥的被窝,然后手脚并用,八爪鱼一样缠住临之遥。
"好冷哦!娘子你冷不冷,来,相公帮你暖和一下!哈!"浅渊嬉皮笑脸,在咸猪手在被子里一阵乱摸乱掐,临之遥奋力挣扎,在他怀里扭来扭去,不一会儿二人就喘着粗气,都红了脸。

"别、别闹了!"临之遥处在弱势,感觉一个硬梆梆的东西抵在自己小腹上,吓得说话也结巴起来。喜欢浅渊,但是关于二人初夜的回忆却并不美好,临之遥直到现在想起那个晚上,还会觉得腰痛屁股痛!这会儿有伤在身,若是撩发了浅渊的欲火,自己的老命恐怕要交代在这荒山野岭的破牛车上!往后缩了缩身子,顶着自己的热铁却也跟着逼上来,后背已经贴着车壁的木板,再无路可退了!

和浅渊的初体验,临之遥回忆起来是四个字--"不堪回首",此刻浅渊回想起来是也是四个字--"别有滋味"。那天自己心里憋着气,二人又都中了春药,因此泄欲的成分远远大于欢爱,浅渊一直以来刻意暗示自己忘掉那天的事情,如今对临之遥的心情不一样了,回想起那个并不怎么美满的夜晚来,竟然也觉得十分甜蜜,记忆中临之遥匐在他胸前嘤嘤啜泣的样子居然也变得十分惹人怜爱!这么心猿意马的想着,又兼怀里搂着这个蜜糖儿,下身不觉更胀大了一圈,抱着临之遥的手臂紧了紧,两人之间再没有一丝空隙,都呼呼喘着粗气。

"浅、浅渊!"男人声音有些发抖起来,听起来很是可怜,浅渊忍不住笑,瞧把他怕成这样!亲亲他额头然后稍稍放开他。
"快睡吧!"
"咦?"临之遥意外的很,怎么他不想要吗?他的,呃,那个都,那样了!
"啾!"在他嘴上又亲一下,这老男人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可爱!真受不了!
"虽然很想跟你做爱,但是我还忍得住!你快睡吧,有我守着,很安全!"

做,做爱?临之遥脑子里重复着这个新名词,猜也能猜到是什么意思,可是这个说法,还真是让人有流鼻血的冲动!这小孩儿哪来这么多花样?难道佛经里还讲这些东西不成?
话是这么说,临之遥却也有些情动。从前都是夜夜笙歌,算起来也有好些天没有释放过欲望了,身体虽然疲累,那话儿却蠢蠢欲动起来,尤其在脑子里想象了一下跟浅渊"做爱"的情形以后。这可怎么办呢,刚才已经拒绝他了,总不能谗着老脸开口要!追悔莫及啊!

这么一来临之遥在浅渊怀里躺着越发难耐,一双手就开始不安分,手指在浅渊胸口划圈圈起来。临之遥久纵欢场,调情的手段高明,手指画着圈圈就捻住了浅渊胸前的蓓蕾,另一只手往下探去,寸寸撩拨,终于握住浅渊的分身,抚弄了一会儿,浅渊鼻息越发粗重,胸口明显起伏,却没有动作,临之遥咬咬牙,抱着浅渊的腰往被子里缩下去。

口侍,从前只有别人为他做的份儿,如今自己实践起来还是很不容易。谁说没吃过猪肉见过猪跑就可以,他临之遥见过各色各样的猪跑过来跑过去,轮到自己还是犯怯!
那物件就在眼前三寸,雄麝的气味儿扑鼻而来,青筋暴露,一跳一跳的,好不怕人!临之遥一咬牙,一闭眼,张嘴含住它!浅渊的身体明显一颤!临之遥含了一会儿,一面回想平日里色宠们是如何做的,一面动作起来,舔舔,亲亲,吸吸,咬咬,哎呀!赶紧吐出来!--咬得太用力了!看看,呼呼,还好,没有咬坏掉!再来再来!刚张开嘴,整个人被人从被子里拽出来!来不及惊呼,唇舌已经被人掠夺!

"唔唔!"
"要了命了!"浅渊咬牙切齿,一翻身把临之遥压在身下,"你这妖精!找死吗?"
"我,我。"
"你要什么?"
"我要跟你做爱!"终于还是谗着老脸开口要了。- -#
古装美人红着脸羞答答的说出这样前卫的话来,这阵仗,简直就是最H的性爱娃娃养成游戏啊!浅渊要喷鼻血了!妖孽啊!地藏佛,药师佛,阿弥陀佛啊!再忍不住了!动手撕衣服!

"啊啊!不要撕!破了就没得穿啦!"临之遥惊惶的乱叫,掩饰自己的恐惧。浅渊被他这么一叫,知道他紧张,动作轻柔许多,一面爱抚他一面在他耳边蛊惑似的说:"嘘,别怕,我会温柔的,不会让你疼。"临之遥软了耳根软了腿,立时化成一池春水,再不挣扎。简直比咒语还灵验!
放松下来果然没有那么害怕了,注意力都集中在感官上,身体的快感被无限放大,把自己交给别人的感觉很奇怪,何况是心心念念喜欢的人,临之遥觉得自己的身体像一朵花一样,在夜风的抚弄下慢慢绽开,颤颤巍巍,难堪又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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