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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还是少爷?(穿越)——by苍风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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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泱,我孟凡爱你。"他说的很小声,语气里有着哀叹。我的眼泪落下来了,打在他脸上,然后顺着他的面颊滑落。我害怕,我真的怕了,他就像我的泪一样还在下滑,滑落。"记住孟凡这个名字,一生一世都不要忘记。"
"不,不要。我爱你,孟凡,我说真的,你别死。你要掉下去的话,我就立马把孟凡这两个字忘的一干二净。"眼睛模糊了,但是仍然睁大,想要看清楚他的脸,每一个地方,每一寸皮肤,我要刻在脑海里。我知道已经无法挽回了,我已经拉不住他的手了。
"忘掉也好吧,那就忘掉吧。"他的笑是那么让人心疼。他伸出来另一只手,抓住我的手,把攥在我手里的胳膊拽了出来,就这样掉了下去。"不要。"那个变了调的不要我都不敢确定那是我的声音,但是嗓子的刺痛却不断地提醒我。



依靠
我跪坐在地上,流着眼泪,卓已则是发了疯一样,捡起地上的剑,乱舞着挥向小老头,把小老头同样逼上悬崖,然后狠狠的砍下,小老头一个踉跄,跌了下去。而卓已并没有冷静下来,还是挥舞着剑。沈丘从后面钳制住她的双臂。
我看着她那碎裂散乱在地上的琴,散乱的弦弯曲的盘绕在地上,轻柔的搭在石上,看着它破败不堪。我看着她发狂,看着她伤心欲绝的表情,看着她想哭却哭不出来的苦涩。我心上的那道伤口仿佛裂的更大了,它深深的刺痛着我。
感受到有人从背后抱住我,那么温柔,那么温暖。"泱哥,我们回家吧。"是苓儿的声音,软软的柔柔的,透着无限的疼惜,她担心我,她为我伤心难过。这些我都知道,然而我没有办法像平常那样回答她,我只能继续沉默。
一双有力的手臂环住我和苓儿。"小泱,走吧,即便是他不在了,你还有我......们。"白段卿的声音透着艰涩。孟凡与白段卿应该并没有太大的关系,然而我听得出他声音里的痛苦与悔恨。
我张了张嘴,却不敢发出声音,怕那带着哭腔的声音跑出来,我不想哭,尤其是在这些爱我,重视我的人面前。我不想哭,然而眼泪止不住,我只能不断地告诉我自己不要说话,不要让声音都开始哭泣。所以我仍然跪坐在地上,任由他们抱着,我不敢有任何动作。
跪坐在地上看着卓已,看着她被一个男人拥入怀抱,看着她挣脱,看着她对着男人吼叫,声音顺着风吹了过来,那么清晰,那么刺痛。
"左狩,你来是看我笑话的吧。看着我身边的至爱的亲人一个一个离开我,你就那么开心?孟凡不会死的,闭上你的乌鸦嘴吧!"
"卓已,面对现实吧,从这里掉下去,没有人能够活下去的。孟凡不可能活着。而且他不是你弟弟。"
"他是我弟弟,千真万确,毋庸置疑。左狩,你怎么可以背叛他,他是带给你荣耀的人,你现在的一切,金钱、地位都是他给你的。你怎么可以背叛他!"
"我从没有背叛他,我从没有站在他那一边,我只是站在你的旁边。我的荣耀都是你给我的,我所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你。"
"呵呵呵呵......咳咳............呵呵哈哈,可笑可笑。毒杀我娘的你居然敢说一切都为了我?咳咳。"
"卓已......"
"我不想再见到你了,永别吧。我欠你的人情债我会还给你的。"
我看着她,看着她将眼泪吞进肚子里,看着它苦涩的笑,我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好悲凉,原来每个世界都是一样,不断折磨着渺小、无力的我们。我们像提线木偶一样被操纵着,只是不知道那是一只什么样的手。
我看着她走过来,看着那男人的无奈的笑,看着一双宽大的手掌抚上苓儿的背,我顺着那双手看上去,这个人的脸的轮廓很分明,眼睛有些小,感觉很清朗。他见我看他,对我笑了笑。我扯动嘴角,像是回应,我也知道这个笑容比哭还难看。
"苓儿,你在哭么?"男人开口,声音听起来很沉稳,"白段卿,你们先起来吧。人已经全部都抓住了。"
白段卿放开我和苓儿,站了起来,对着男人小小的鞠了一躬,苓儿半蹲着俯瞰着我,"不,我没哭。"很倔强的声音,我抬手抚摸她湿润的眼角,她哭了,却不想承认,太倔强了。我笑了,虽然知道很难看,但是我还是想笑,想用笑容安慰她。
"泱哥,我们回家吧。"她淡淡地说,清清的如流水一般。我点点头,咧着嘴角想笑,然而很苦涩。抬手把脸上的泪水都擦掉,我应该站起来,然而我现在是多么的无力阿。
"岑泱,你带我走吧,我现在只有你了。"卓已站在我面前,我仰头看着她,她满脸哀伤的表情,我忽然觉得这个人是那么痛苦,那么的缺少一个依靠。我点点头,但是苓儿呢?我转头看向苓儿,如果她不同意,我就带着卓已自己回去?
"一起吧,反正我们有两辆马车。"白段卿看了看男人然后说,苓儿也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卓已向我伸出了手,我摇了摇头。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也许是跪得太久了,腿有些麻木了。这个时候,左面和右面有人扶住我欲倒下的身体,我回头去看,秦茗和韩先生已经回到我身边了,他们对我笑,很温软的笑容,像是沐浴在午后的阳光中一样,暖暖的,让人想要睡觉。
想要睡去,想要刚才的种种成为梦的一种,然后醒来之后,也像梦一样消失掉,或是破碎的一干二净。
我们乘坐着马车离去,苓儿和白段卿跟着那个男人乘坐在第一辆马车里,我、秦茗、韩先生还有卓已,坐在第二辆马车里。秦茗用浸湿的柔软的布为我擦拭溅到身上的血迹,帮我把手上的伤口包扎,卓已坐在我旁边不远处,手环住双腿,头搁在双膝上,眼神空洞的盯着脚前的一小块地方,黑色的长发垂落下来,搭在脚边。我伸手抓起她垂下的长发,她抬头看我,我就对他笑,而她却哭了,毫无保留,放声的大哭。
我向她靠近了些,抚着她的头,让她倒在我怀里,我知道她现在需要一个怀抱,无关爱恨,只是一个可以抓住的东西,我给她,只要是我能给的,我都给她,给这个和我极为相似的女人,同样也无关爱恨。
听着她的哭声,我的鼻子发酸,眼睛发胀,我撇开头,学着不让眼泪流下来。手轻轻的抚着她的发,像是抚慰。而后,看着她倦了,看着她睡了。秦茗递上一条毯子,我轻轻地给她盖上。
我同样疲惫,靠着卓已,我闭上眼睛,想象这里是全世界最温暖的地方,好好的睡一觉,一觉醒来之后就是美好。



不想放开
然而睡不着,只是闭着眼睛,感觉有些光穿透了眼皮,即使闭上了眼睛也能看到一些亮亮的白光。感觉马车停了,什么人上了马车,不想要睁开眼睛,就放任自己闭着,不去管它。
这时,有人搂过我的身子,从后面给我围上羊毛毯子,仔细得盖好每一个地方,轻柔的,温暖的感觉伴着淡淡的青草的香气不断的刺激着我的神经。他让我靠在他怀里,淡淡的青草香味,温暖结实的胸膛,还有那沉稳的心跳声编织成一首摇篮曲,慢慢的哄我入睡。
我昏昏沉沉的入睡,又浑浑噩噩的醒来,感受一下那个给我温暖的怀抱,抬眼看看他的脸。无论我什么时候醒来,他一定都在,这让我觉得很安心。然而看到他浓眉深锁的凝重的表情,心里会有些许的疼痛,是什么事让他这么困惑,是什么让他把俊眉拧在了一起。
一路上在半睡半醒中度过,感受着马车的颠簸,身后传来的温度,听着周围熟悉的交谈声,还有断断续续的抽咽的声音,我逃避,逃到了那本不存在的梦中,我需要一个休憩的地方,至少现在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马车停了下来,苓儿敲了敲车框说了声"到了,下车吧。"就径自离开了。白段卿摇着闭着眼睛的我,我又推了推卓已示意她要下车了,可是她却没有动。我手扶着她的额头,强迫她抬头看我。
"怎么了,卓已?不舒服?"
卓已轻轻地摇了摇头"这里不是你家。"
不是么?我撩开帘子向外看,这里的确不是傅府,这是都城的郊外。不过既然苓儿说要在这里下车,那么就一定有道理,我相信她。
我再次单膝跪在卓已的面前,抬起她的头,对她笑着说,"你不是说要我带你走么?难道到这里就要让我丢下你么?"
她看我,却并没有看我的眼睛,她的眼神是游离的,我想她在犹豫,我收回扶着她头的手,把手放在她的眼前,她低着头在思考,我就这么等着,等着她说不,等着她把她的手交给我。
她颤巍巍的伸出右手轻轻地放在我手中,我将她拉起,自己却撞到车的顶棚,咚的好大一声,很疼,我抱着被撞倒的头蹲了下去,卓已急忙过来给我揉着。我牵过她的手,带着她下了马车,在一旁的秦茗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的意味,也许我真的是很奇怪吧。
马车停在了一所大宅子前面,周围没有其他的居民了。朱漆大门上面悬挂的匾额上书写的是隶书‘逸贤别院',苓儿上前摇了摇门边上的一个摇铃,侧门应声开了,走出来一个老人,看到站在苓儿后面的那个男人就退了回去,关上了侧门,打开了朱漆大门让我们进去了。
"四皇子,您回来了。"说着,褶皱的脸笑了起来,像是开了花一样,卓已盯着他看,我只好拉着她走。
"嗯,洪伯,我回来了。"那男人笑了笑,继续走在前面,苓儿跟着他,小心的护着。
走进大宅子的主厅,四皇子示意我们坐下,可是卓已还是直直的看着别院门口的那个老人。苓儿走过来站在卓已面前,卓已没有反应,苓儿又伸手在卓已面前晃了晃,卓已才将视线投回到苓儿身上。
"算了,苓儿,随她吧。"四皇子开口说话了,还是那么沉稳的声音。转而又对我说"你叫岑泱。"
我深吸一口气,拿出了应付我后妈的架势说"是,在下不知是皇子殿下,一路上多有怠慢,请恕罪。"我对我后妈谈不上喜欢或讨厌,她只是个深爱我父亲的女人,我对他只有恭敬,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岑公子不用拘礼,我想请你在这里住几天。"
恩?我下意识的歪头看着他,卓已听到这句话急忙转身看着他。"这......皇子是什么意思?"
"啊,是苓儿要我留你住下来,也方便白段卿照顾你,你就这么回去,我想他会放心不下的。当然,这位姑娘也可以留下。"他说的是卓已,卓已听到这句话像是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转头看着窗外高大的槐树。
我看了看白段卿,他也看着我,眼睛里有我说不出的感情,却那么熟悉。苓儿也在一边劝我留下,我点了点头。
"韩先生和茗姐姐这次麻烦你们回家和爹爹说一声,我们都在四皇子这呢,让他和檠哥放心,过些日子我们就回去了。"苓儿说。果然,出来这么长的时间也没有怎么跟家里联系,爹爹和檠哥担心也是必然的,心里有点伤感。
"好的,小姐,少爷,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给你们派辆马车吧。"
"谢谢四皇子的美意,不过只有三条街的路,我们可以走回去。在下告辞了。"韩先生道了别,秦茗则是担忧的看了看我,可还是跟着韩先生走了。
等他们走出了别院大门,对着四皇子鞠了一躬,道了谢。四皇子就让苓儿带我到客房去,我拉着卓已的手,卓已也很乖巧的跟着我,却歪着头像是在思考,突然她讷讷的说"岑泱,我累了。"
"我知道,我知道你很累。可是你要照顾我,这是你说的。"我停下来,对着她说,她又突然抬眼看我,然后眼睛变得明亮起来。
"是啊,岑泱,我以后要好好照顾你。可是我现在很累了。"
"那就去好好的睡一觉吧。"
苓儿也像秦茗一样,奇怪的看着我,一样的没有说什么,只是带我们到了房间,我看着卓已疲惫的背影消失在门的另一边,轻轻得吐了口气。苓儿拍着我的背帮我顺气,我才猛然发现我长得都比她高出半头了。可是她依然照顾着我。她看着我进了房间,然后轻轻地说,"哥,好好休息吧,你累了。"
我很听话的爬到床上去睡觉,我想我真的需要好好调整一下我的心情了。
这几天一直在床上赖着。也许睡久了,脑袋有点发懵,就这么躺在床上,看着床顶,不想起来,开始喜欢上被窝里温暖的感觉。秦茗来看过我几次,每次我都闭上眼睛装睡。我知道她会担心,但我也知道,就算我起来了,脸上挂着这么要死不死的表情,那只会让她更担心的。
门外脚步声又起,我又闭上眼睛继续装睡。门吱呀的开了,那人的脚步很轻,没有留下什么声音。而后,床边一沉,我想那人是坐在床边了,不过他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坐在那里。
额前的头发被那人用手轻轻的拨开,随着他的动作,传来一种草的清香的气味,我知道这个人是白段卿,除了他以外没有人能够散发出这种气味,没有人能够这么轻柔的拨弄我的头发。
他放下我披散的头发,手沿着我的脸庞下滑,从眼睑到下颚,他慢慢的抚摸着,轻柔迟疑,像是要用他的手指描绘出我的样貌一样。我知道也感觉得到他看我的眼神是多么专注,然而我并不想告诉他我醒着,即使使用卑劣的行为,我也不想让这个人也离开我。
两片湿润柔软的东西印在我的眼睑上,我知道那是他的唇,脸颊上、鼻尖上 每一寸地方都印着他的触感,残留着他的气息。最后是我的嘴唇,不似孟凡的吻那么狂野,只是轻轻的点着、印着,慢慢的辗转,柔柔的吸吮。脸上一片湿润,我也不能说清楚这是我的泪水或是他的,我的心在痛,但我不确定我还有没有流泪的力气。
"小泱"他的声音颤抖而且带着哭腔,完全没有了在外人面前的沉稳冷静,聪明绝顶的形象,现在的他,好像失去了伙伴的孩子,寂寞的哭,哭得伤心,却又小心翼翼的不敢让别人知道。
"我会陪着你,一直都陪着你。你快点振作起来吧,别再这么折磨自己了,我看着好心疼。"他的手抚过我的脸庞,擦掉滴在我脸上的泪,他略微冰冷的指尖传来的是寂寞、悲伤的温度,那温度刚刚能让我心上的痛慢慢化开,渗透到心的里面。
他离开了,听到他将门轻轻阖上门所发出来的声音后,才睁开眼睛,看着床棱,然后转头看看窗棂,一切都那么陌生。我的心在痛,很痛很痛,痛得我好想把它挖出来,好想把它丢掉。张大嘴,大口的呼吸,让我憋闷的胸腔得到解放,可是那都是徒劳,疼痛,沉闷一点都没减轻。



云悄悄散了
简短的三声叩门声唤回呆滞的我,而后就没有了言语,我知道这是卓已来了,她每天会来给我送饭,然后等到我醒了或是等着我不想装睡了,她就把新做好的饭菜热热喂我吃,还有要我和白段卿开的有些苦又有些甜的中药。
卓已推门进来了,将手里拿着的托盘放到了一旁的紫檀木的桌子上,她转过来看到已经坐起来的我小小的吃了一惊,然后就转变成慌张。她慌忙地走过来,脚步急速,好像要在这小小的房间里也要使上她那卓越的轻功。
"怎么了?做噩梦了?"她捧着我的脸,对着我坐在床边上,卓已用手抹着我的脸,我感觉到她的手湿湿的,凉凉的。抓起她的手来看,上面湿漉漉的。卓已拍着我的脑袋轻柔的说,"乖,乖,不哭不哭。那只是个噩梦而已。来,甩甩手,梦魔退去。"说着在我耳边甩了甩手,像是真的在赶走什么脏东西似的,我笑了,学着她的模样举起右手在有耳边扇了扇。
"中午了?"
"不,已经是申时了。"原来已经是下午三点了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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