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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道 下 ——by小白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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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健壮腰间来回乱摸,非关痛痒的刺激从身体深处烧出来,那人儿毫无心机地在自己身上东摸西摸,眼眸

水灵,双颊透红,压坐在自己腿根的重量………
易冰消年轻,血气盛,很久很久没有……方才又在高处被打断,这下忍不住低哼一声。
冷清玩的起劲,慢慢觉得有些不对,他坐著…他臀下顶到的……是…是…那一块又热又硬的突起……透过

薄薄布料,直直靠著他……是那个……
「呜。」
冷清轻叫一声,不敢再坐,双手用力,撑住他的胸膛,抬起身子来。 
一根红烛正好烧尽,劈啪几声,火光闪动,房里登时暗了一半,此时房里香气更厚,只听两人喘气渐急,

他双腿分跨,高跪在他腰间的身影投映在墙上,无人说话。
冷清由上而下望著易冰消的脸、他的眼,他双手按在易冰消饱满大块胸肌上,他的烫,他的心跳,都知道

……冷清忍不住张口努力呼吸,身体悬空太久,手脚都酸,不自主地抖个不休,一会儿再支持不住,手一

松,小声悲鸣著又坐了下来。
易冰消只觉那人儿重重落在自己搏动的欲望上,身子挣了几下又僵直住,大眼睛无助地看著自己,口唇微

张,像有一千句要和他说,他双手收拢,轻轻握住他小巧滚圆後臀,手指陷进去,听他像哭像抽气地叫一

声:
「四哥。」
他手上用力,把他拉倒在自己身上。
「笨蛋…小短腿。」
他在他耳边灼热说话,嘴唇擦到他的耳壳,臂膀压著他的腰…重…无可抗拒,冷清腿还开著,跨间和他相

抵,只觉热的…硬的…那个……冷清的脸烧的像泼油点火,晕眩无措。
他想他该摸他吗?还是装不知道?他会像白一样每次都让他崩溃吗?还是慢慢对他温柔?冷清偏头望向那

盛著黄色透明软膏的小盒,也许他可以拜托易冰消用它……会比较不痛……
「唔!」
冷清正自胡思乱想,易冰消指头已抵上他的嘴唇,粗糙的…温暖的手指…冷清看著易冰消炽烈的眼睛,慢

慢张开嘴,小心把他的手指含进嘴里。
「嗯。」
易冰消生生咬住一声叹息,但觉手指湿热酥麻,眼里情景无比煽情,只见他舔著自己的指尖,慢慢打圈,

然後运动舌头包住指节,接著慢慢吞到根处,喉间收缩,小心吞咽。
易冰消情焰大热,翻身把他压倒,低下头,猛地看得他的表情,不禁一震。
他双手捉著他的手,努力地吸著他,而表情殊无此刻该有的动情,只是吊著一双大眼睛,祈求地……?偷

看他的反应?
他在讨好他!?
易冰消如受重击,用力捉住他的下巴,狠狠把手指撤出来,一把抱著他坐起身,重重喘息,只听怀里冷清

蚊子一样小小声:
「四哥,我………做得不好?」
他有冲动一巴掌打醒他……或是打昏他!易冰消情绪翻涌,所有话都堵在喉口,表情十分难看,冷清有点

怕,重新握住易冰消的手,把嘴唇凑过去,易冰消低喝一声,捏住他的嘴,他惊怒之间,手劲失了分寸,

直听到冷清悲鸣才知松手。
看著他雪白脸上紫红手印子,看著他慌乱在自己手臂间轻轻发抖,易冰消心口窒息地闷痛,这个情绪…他

自己也不懂,只能用力把他抱紧在胸口:
「不要这样子。」
他和他说:
「不要这样子。」
不是你的恩客,不是你的主人,不是那个什麽天杀一千次的白,不要你这样卑微取悦我。
冷清不明白,只是乖乖不敢动,趴在易冰消汗湿富有弹性的胸前,那里心跳愤怒激动,为什麽?他不能让

他满意?他哪个步骤不合四哥的心意?果然……要吞深一点吗?他长长眼睫一眨一眨,觉得全身无力……
还有咕噜咕噜……肚子作响,在那一串身体抗议还没完结,就听门上传来三声轻扣,两人同时朝外看去。
第十二章  下
易冰消拉起毯子包住半身赤裸的冷清,皱眉扬声问:
 「什麽人?」
 
门外传来一把温婉声线,步香阶轻笑道:
「可有打扰呢?冰消?这儿有几道小菜,想招待我们房里的小朋友呢。」
易冰消低头,怀里人可怜兮兮地望著他,被子里传出闷闷地肚子咕噜咕噜,他小声道:
 「四哥,我饿。」
午宴时他撞翻一堆家具,然後掉到冷冰冰潭水里,又空腹喝了一堆酒,刚刚在满桌佳肴当前,只吃了一块

千层酥,根本不够裹腹。
更别提两人床上的翻滚纠缠,冷清还年轻,觉得有些抵受不住,加上实在想
逃吻和其他:
「我……我可以吃吗?」
易冰消反覆深呼吸几回,抓起一件外衣,胡乱帮他套上,冷清手短脚短穿起
很是狼狈,这才发现那件根本是自己脱下,随便丢在床脚的,此时也不管这许多,粗声道:
「进来。」
「……四爷,晚上好。」
门扉半开,当先进来的是个捧著银托盘的青衣小童,那小孩扎著两根细辫子,手脚俐落地重点一盏亮灯,

然後在桌上排好五碟三盅和两附杯筷,眼睛全不乱瞟,像衣衫不整的冷清不存在一样,不一会儿便安排妥

当,说:
「请四爷享用。」
躬身出去了,门外这才转进一个高挑的淡妆美人:
 
 「今个儿太夜啦,我撑不住,没法子下厨,可新来的厨子也还算过得去,先将就吃一些罢。」
换过一身嫩紫衣衫的步香阶,环佩丁咚优雅走来,她带著一波新鲜的香,笑盈盈地来到桌前,一手撑著桌

沿,提起筷子,每碟都挟了一些,把小碗递到冷清面前,柔声道:
「快吃吧,凉了味道就差了。」
「还不快吃。」
易冰消凶霸霸地,接过碗往看呆的冷清手里一放,看那缠在被子里的人儿,慌慌忙忙抓起筷子,霹雳啪啦

不停把东西往嘴里送,又喝:
「慢点吃!噎到怎麽办!」
「呜!」
 冷清塞著满嘴的小点,圆圆眼珠骨露露转,被他一吓应声噎住,易冰消赶忙帮他倒水,见他没手拿杯子

,乾脆自己喂,偏偏进口时又溅了好些在床单上,两人都手忙脚乱。
「嘻。」
步香阶倚在桌边,见易冰消这般气急败坏,忍不住一丝轻笑,软声劝道:
「冰消,你让那孩子自己来吧。」
易冰消闻声,板著脸,不情不愿地放手坐到一边,视线仍不离他,似是不看著他,他就一定会出什麽乱子

,他线条本硬,加以眼神凌厉,瞧的冷清筷子直晃,直像被上堂拷问,食不下咽,易冰消全无自觉,见他

筷子停,硬硬地又道:
「多吃。」
「冰消,这夜也深了,小朋友吃个六分饱也就是了。」
被这麽温柔地提点一下,易冰消也无言反驳,低哼一声,移开了视线,草草翻弄桌上餐点,似乎没有一道

合他心意,拍了筷子:
「没有酒?」
他的话换得步香阶唇边一弯不赞同的笑,说也奇怪,就这一点点表情,易冰消也不再坚持,不清不楚地说

一句什麽,转头往嘴里灌茶,管他是什麽新雨龙井,他喝不知味。
身後传来冷清细细的咀嚼声,面前步香阶安閒地坐著,捏著一把小镍子,小心修剪著桌前一盆精致玫瑰,

她的笑里没一丝浮动,正和易冰消感受相左,他极欲和冷清单独一室,好好讲清楚,他要和他说明白,他

不需要他………
「四……四哥……」
易冰消的烦乱已至临界,忽听得冷清叫唤,声调很是不对,急急回头,就见得那男孩把碗放在一边,使劲

地揉著眼睛,身子摇摇晃晃:
「四哥……」
话未说完,膝盖一软,当即扑倒在抢上前的易冰消臂间,眼睫下垂,身体挣动几下,吐息沉沉,易冰消扶

著他的肩摇,他全没反应,竟已深深睡去,他抬头定定地望著这个秀美女子,一轩眉:
「你?」
「嗯,是我……这孩子比我想的还强一些,居然现在才倒呢。」 
步香阶浅浅一笑,扯来一条轻飘飘的布巾,盖住碗碟,声调依然不紧不慢:
「我想让他好好睡上一宵,让我们好好说一会子话。」
说什麽?把他叫到别间去不行吗?易冰消探他脉搏,似无什大碍,他冷冷地问:
「你下的是什麽?」
「不会伤他的,冰消你只管放心……全天下歌楼舞馆都有这种小玩意,你年轻时不也著过我的道麽?」
易冰消别过脸去,耳根不显眼地一点红,低低啐一口,她看他帮冷清擦著嘴角一些些点心碎渣,抿唇微笑

,不著痕迹地把话头转回来:
「冰消,他以为这样可以让你开心,他不知道这样不好,你要教他。」
他挺直了腰,脸色微变,声线略略动摇:
「………………你在外头偷听?」
「不,只是窗户刚好有一条缝。」
步香阶说的面不改色,照样笑吟吟地,重又说了一次:
「冰消,他不懂,你要教他。」
「………教什麽?」
「他不知道怎麽不看人脸色过活,你教他。」 
教他不用这麽战战兢兢,这麽委屈,这麽可怜兮兮,你也会对他疼爱珍惜。
这种事还要人教!?
易冰消咬牙,他外表冷天性热,自小相交都是粗豪汉子,人又长在江湖,直来直往,哪里懂这些细腻心思

?是中毒还是受伤?让他脑子发烧变坏了吗?
「刚见面的时候,他不是这样的。」
男人。
步香阶笑著摇头,走近轻轻抚摸他的脸,下巴微微的胡渣:
 「因为那时…他不觉得你重要,现在,他越在意你,就越希望你开心,不管自己怎样,只要满足你。」
这又是哪里来的有病逻辑!?
易冰消把拳头捏的格格作响,直想拆了膝盖上人儿的脑壳,把里头东西全倒出来清一清,把里头的曲折思

路,通通拉直,偏偏那睡著的人儿一脸纯真无辜,他更是浮躁,口不择言道:
「你又知道他在想什麽了?」
那紫衫美人眼一眨,放开他的脸,坐回凳子,红唇一挑,似笑非笑:
「讨好?冰消,我做这一行的,怎麽会不懂?」
易冰消听了,气便减了七成,房里一阵安静,好一会,那英俊年轻的男人才咬牙,很是不甘心地道:
「……我每年都问,你就是不走。」
「你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身在公门不能自己,我就一个字,说走就走吗?」
步香阶轻轻巧巧地把话堵了回去,然後一翻手,不知从何处扯出一条长长红线,莲步轻移到床前,红线成

圈,就往冷清颈上套。
「!」
易冰消抬手扯住她的线圈,一手将仍然昏睡不醒的冷清往床里推,肌肉绷紧,步香阶见了,一声轻笑:
「冰消啊冰消……别这麽看我,我是要帮他量身,你不是要我帮他做一套衣服麽?」
「………秋天要到了。」
「所以你要一套夏装一套秋装?」
「冬天前我不一定有机会来……」如果能再一套冬衣……
「冰消,你把我这儿当裁缝铺子啦!」
步香阶好笑地看著这不解风情的男人,若不是他,以她天下第一红妆之心高气傲,也不会平白随意为人动

工,偏偏这个男人都不放心上………美好红唇边泛起一弯笑叹,低低道:
「你实在不懂我的心哪。」她小心翼翼地比著冷清的肩…腰…臂…腿……,忽然想到什麽:
「冰消,你把你的人都撤了吧,他们成天在外头晃,只怕让人说閒话。」
说你公器私用,坏了你名捕的称号。
「……游如梦……没有亲眼确认她的死讯,不可大意。」
她一笑,把量好的数字暗暗记下,收了线,摆一摆手:
「这些年,为了你,她找我的荏儿也不算少了,我又何曾怕过她来著?你守著我十天半个月,也不能守著

我一辈子,算了吧。」
易冰消沉默不语,步香阶笑著折下一朵盛放玫瑰,漫不经心地撕碎那柔软花瓣,白晰手心沾黏点点深红,

一恍神还以为她满手是血,她柔声道: 
「我倒是担心你呢,冰消,光是这三个时辰,就有七队人来水月楼踩盘子,虽说都给姐妹们打发了去,可

真叫人怀疑,冰消,他们图你的什麽?」
四捕头皱眉不答,唇抿得极紧,步香阶知情识趣,也不追问,倾过身,拂过他胸前几道刚刚新生的红肉疤

痕,柔嫩指头,淡淡玫瑰香,易冰消微微颤一下,别开了脸,步香阶眼神一动,笑著收回手指:
「冰消,别防我防这麽紧,不说就不说,我什麽时候让你为难过?」
「……不告诉你是为你好。」
「嗯,为我好。」
她随口应话,看著他,眼眸撒出了网,是寂寞和爱怜纺成的纱,吁口长气,慢悠悠的起身,她扶了下精致

完美的发髻,耳边流苏金针晃动:
「时候不早,我是真的乏了,方才忘了提,你这回送我的梳子,很好看,虽然是几年前的旧款式了,但我

还是谢谢你……就算是过时东西,有时也……总之谢谢你惦记。」
语毕,人已在门外,留下她温柔无比的声音,他说:
「好好待这个孩子,你开心了,我也欢喜。」
易冰消有点出神地望著阖紧的门,脸上被她摸过的地方还隐隐有她的香,心里有点不明的感情:
「女人……」
好一会才醒过神,随手拿了一只碟子,轻轻掷出,正好把烛火灭了,碟子馀势不尽又撞上窗,把窗户关实

了,这才放松躺下,抚著身边温温的身体,感觉他在梦中还依恋地往自己的手边靠,易冰消强自忍下一百

个适合夜晚的念头,啐一口,喃喃:
「……小孩。」
第十三章
床垫软厚,被褥轻暖,天堂也不过这般。
冷清是被窗外鹦哥的叫声惊醒的,迷迷茫茫睁开眼,不见易冰消房里朴实的天花板,却是红粉精绣的沙帐

,房里还残留著闷了一夜的馀香,一时不知身在何地,爬起身惊讶地看得满室金灿灿日光,他怎麽……怎

麽睡去的都不知道,还睡了这麽久?
肚子不饿,身体不……痛……昨晚,没有作……
「四哥?」
撩起帐子,易冰消面前摆了一盆水,正坐在桌前把黑发束在脑後,见他醒了,也不回应,一语不发,抹乾

手,来到床前,居高临下地看著跪在床上的他。
「四……四哥………?」
冷清不知道自己要说什麽,只觉在易冰消的注视下,非开口不可,才说几个字,一大片阴影压下来,立时

感觉到唇上温热的压力,男人的嘴唇……冷清瞳孔瞬间缩小,睡意无影无踪,他僵直身子,下一秒闭上眼

,温驯地张嘴,等待他的侵入,蓦地後脑挨了一下小小巴掌。
「唉唷!」
冷清牙关咯地合起,不明所以地睁眼望向易冰消,他……他张开嘴的时机不对吗?还是张的不够大?还是

要闭好,让他享受硬把他嘴巴撬开的乐趣?脑子里乱七八糟千回百转,只等易冰消一个眼色,他可以是白

兔或娼妓。
「笨蛋……小短腿!」
易冰消捏著他的下巴,重重地把唇压到他的嘴上,还没等他反应就後退,就只是印一下,像是一个摸摸头

,或是盖图章,他屈起指头轻轻搔著那呆住的人儿的下巴,道:
「以後,你自作主张。」
「……什、什麽…?」什麽主张?
「我不是你以前的那个人,不要用那种方法来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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