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by生生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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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酒初时感到一阵难受,便是李云风,也没做过这样的事,因为他总是直接占有他,从不会先给他後面做个扩张什麽的。
到後来,待那凤泉的指节在里面一弓,叩到他的某处敏感点时,他的身体便有反应了,便不由有些难耐地用腿摩挲起凤泉来,诉求著他想要得更多。
这时,凤泉似是非常明白他的意思似的,便又及时地再加进一根手指来。
感觉著青酒後庭在不停地收缩著,一张一合地快速将自己的手指吸了进去,凤泉明白,怀里这人虽然失忆了,但身体的敏感点还跟以前一样,所以,当他将手指加到了第三根的时候,那人便瘫软在自己的怀里,达到了高潮。
他看火候已到,便提起自己的灼热,缓缓抵进青酒的身体里。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本来早已手脚发软,激情过头,他本想应该再无任何反抗力量所以他就放开了手劲任由他倒在自己怀里的青酒,竟猛地掣开身子,推开了他去,将早已褪到脚跟的裤子迅速系好了。
喘著大气带著恐惧的声音,道:“乱了,全都乱了,我……我到底是谁?到底是我的灵魂里掺进了青酒的灵魂,还是青酒的灵魂里掺进了我的灵魂?”
凤泉微恼,看看,自己现在欲火焚身成这样了,他竟然还将自己推开了去,一个人说著些莫名其妙的废话,这是能让人受得了的折磨吗?
於是上前,再次将那人扣进怀里,边伸手去扯他的底裤,边道:“我的傻青酒,你是我的青酒啊!你要不是青酒,怎麽会刚才那麽有反应?既然刚才有反应,看来,你对我们当时的事,还是有印象的嘛!”
“我们当时的事?我们当时什麽事?”
青酒神智不清,迷迷茫茫地问他,丝毫没去注意那人已将自己的裤子剥了下来,正要再一次闯关。
“你忘了以前我是怎麽爱你的吗?小傻瓜?我想,只要我们再做一次,你就能什麽都想起来的!”
“非要再做一次吗?”非要再做一次才能确定自己是青酒还是水痕吗?
“当然!还记得那一次在长明宫,我整整爱了你三天三夜的事吗?从那一次我让你彻底征服在我身体下後,你就再没怀疑过我对你的真心了。”
凤泉缓缓地进入他,在他身体内轻轻地抽动了起来。
再看看那青酒,没再去推拒他,而似是陷进了往事的回忆之中,凤泉不敢惊动他,不再说话,专心於自己欲望的满足。
凤泉的话,让青酒似是记起了什麽来。
身体一次次被灼热充实,有人在耳边一遍遍地爱语,一次次地达到高潮,身体那如蝴蝶羽翼般的激情轻颤,瞬时,他只感到有一阵同样的酥麻正从自己的体内缓缓升起,他不知道那是自己在激情难捺地呻吟还是青酒的,反正,他想要,是的,想要凤泉。
抓紧凤泉,他掣著身子,抵紧了他,让他能更方便地深入占有自己。
“是不是想起来了?”看青酒迷醉的样子,凤泉满意了,轻问。
“我不知道……”
青酒喘息著,感觉到自己身後一阵紧缩,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凤泉没有满足,仍是在他体内尽情地穿刺著,啃咬著他的胸前突起,看那东西慢慢硬了起来,知道青酒喜欢,但仍轻询了句:“喜欢我这样咬你吗?”
青酒颤抖著,不能自已,没法回答他。
“那你可想起了我们的约定?”
“约定?什麽约定?”
感觉凤泉微顿了顿,青酒顿感难耐,便自己主动抽动了起来。
凤泉看他情急的样,心满意足,把他想要的,给了他。
“五年前,要把你送到太平,我们分开时,所做的约定。”
“我想不起来了。你就直接跟我说吧!”
“好吧!”凤泉伸出手去,在他前面的分身上,时轻时重地揉捏著,引得青酒发出阵阵细碎的轻吟。“我当时那麽爱你,怎麽可能舍得把你送到太平来当男宠,但你执意要来,说要替我盗取太平的情报,好让我在跟太平做事时,能永远料敌先机,占在上风,那样一来,我就会成为最优秀的皇子,那,就能被父皇立为皇储,等有一天,我当了皇帝,我再把你用个名目接回来,到那时,我跟你,就可以永远地在一起共享这天下间种种荣华富贵了。你当时是这麽打算的,所以,即使身为四大家族的贵公子,你仍然为了我,义不容辞地来了这个鬼地方。谢天谢地的是,五年来,你在给我提供了不少有用情报之外,一直没被那个李云风占什麽便宜。”
想到这儿,凤泉叹了口气,道:“哪知道你竟然会失忆,然後,还被那个李云风软禁起来,成了禁脔,所以,我有些急了,这才头一次,明里来太平看你。以前我们的会面,那可都是在暗里的。”
“原来……我是间谍……”
难怪,一直以来,他总感觉,自己似乎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办,原来,却是这种事。
他就说呢,那个青酒既然以前是西凤的贵族,怎麽会被送到太平来当一个卑贱的男宠,原来,却是为了帮这凤泉。
间谍啊……
青酒不由心底苦笑,自己,还真是身份重重啊!
第五十章
“间谍?”
凤泉不懂这是什麽意思。
“就是奸细。”
“呵呵,小傻瓜,每个国家,都在别的国家,安插有无数的奸细,这是各国很普遍的情形,也没什麽。”
青酒隐隐感觉有些不对,他并不想当什麽间谍,那,这个不想,是他在不想,还是那个青酒在不想?他弄不明白,反正,他有那种感觉,他不想当间谍。
“青酒,这一次,你可知道些什麽比较重要的东西,是可以告诉我的?”
这是他们以前相处的模式,每次见面时,除了彼此会好好地欢爱一场外,都会在边做的时候,边将正事办了。
所谓正事,自是情报的传递。
“我不知道我是奸细,所以,没有准备,没什麽好跟你说的。”
青酒感觉凤泉跟李云风的做爱方式,是完全不一样的。
李云风的太过霸道,也很少顾忌他的感受,只知道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偶尔也会机缘凑巧地碰到自己的敏感点,但除非是他高兴,否则,他是不为像凤泉这样,为了他的敏感点而一再逗留在那个地方的,他总是自己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但凤泉就不同了,凤泉总是在边做的时候,边询问他的状况,知道他喜欢什麽动作,他就会多做一会,不喜欢什麽动作,他又会尽量避免,所以,青酒感觉他是一个好床伴,跟以前的自己对床伴的态度差不多。不像李云风,是野兽型的,只知道交配。
“我想也是,我也不急著。李云风现在那样宠你,我想,要想套取更有价值的情报,应该更容易了,所以,你这次回去,要记得多向李云风套点话,好吧?”
青酒能心甘情愿地与自己发生这种关系,那也就是说,他并未完全失去记忆。既然青酒并未完全失去记忆,那他还是可以被信任的,还是可以交付其一定的任务的,毕竟,他们见一次面也不容易,天知道下次得到什麽时候,所以,这次不交代什麽时候交代?
“嗯……”
先答应了再说,今天的事情太混乱了,他必须把自己脑子好好清理清理,看看自己到底是怎麽想的。
看时间不早了,凤泉只得草草收兵。
“如果有时间的话,我真想像那次在长明宫那样,爱上你三天三夜。”
凤泉边帮他将散开的衣服重新系好,边带著遗憾的口气道。
“以後再说好了!”
青酒用手压了压自己的衣摆,确信那儿没起摺痕,再摸了摸袖口里的礼物,没拉下,这便准备出去了。
凤泉还真有点舍不得这个小骚货,便又将他扣在怀里亲吻了会,这才在他饱满丰实的翘臀上轻拧了一把,道:“走吧。”
两人出得路来,没走多远,便碰上了将两人找了个遍的李云风。
李云风开始是沿著去厕所的路找的,但没找到,然後就想定是青酒欺骗自己,去了别的什麽地方了,於是当下人就急了,到处疯找了起来,但,均无所获,正在他气得快崩溃的时候,却见那该死的家夥正与西凤王朝的三皇子凤泉,神情亲密地不知从哪儿出了来。
那种亲昵的样子,再加上从两人身上传来的明显的情欲气息让他明白,这个淫荡的小骚货,肯定是真的去爬墙了!
他如何能忍受得了这种背叛?当下,吩咐跟在自己身边的小三子:“让丞相大人和礼部尚书陪著三皇子殿下,朕有点事,就不奉陪了。”
从那凤泉身边,拖起那青酒,便面沈如水地离了去。
☆☆☆ ☆☆☆ ☆☆☆ ☆☆☆ ☆☆☆
“你干什麽?!”
被李云风拉著走得太急根本跟不上他长腿大步的青酒,差点一个趔趄,栽到了地上。
“我干什麽?这话该我问你才对吧?你干什麽去了?”
一回皇极殿,李云风便将他摔到了床上,问。
“你管我干什麽去了!”
限制了这麽长时间的人身自由,他受够了!他快被整天的无聊和无所事事逼疯了!他需要再跟李云风好好地吵一架,他不想再那样苟苟且且地过日子了!无论今晚以後他会遭到什麽样的对待,但总比接著过一团死水般的生活要强,这种灰老鼠式的生活,过了那麽久,是到了他该爆发的时候了!
“你不说我也知道!前有太後、晋思不算,现在,你又多了一个可以爬墙的人,对吧?对吧?对吧!”
李云风是妒火中烧,说话的声音也跟著变得歇斯底里起来。
“是呀!怎麽样啊?我还就爬墙了,你能拿我怎麽样?”
青酒也懒得生“爬墙”那两个字该用在女人身上而不应用在他身上的气了,更过火地叫嚣:“我不但爱晋思,还爱凤泉,更爱你那个美丽万千如空谷幽兰的老妈南方,就是不爱你,你又能拿我怎麽样?”
大不了就是被你强暴,又不是没有过,每一次都来这招,他都腻了,也不怕了。
第五十一章
他猜得没错,李云风果然上前来扯他的衣服,古代的衣服不禁扯,一下,就被他扯裂了开来,然後,咕噜噜,从他的袖口里,滚下一个包袱来。
“这是什麽?”
李云风好奇地捡起那东西,拆开了看时,却是自己送给他的礼物。
“你把这些礼物,藏在袖子里,干什麽?”
“礼物还能干什麽?当然是送人啊!”
青酒不甩他的万年寒冰脸,照实回答。
“送人?送给谁?”
“你自己猜去!你不是在我身边弄了很多双监视的眼睛吗?那你还能不知道啊?”
“是送给那个凤泉的吗?”
“随你猜,猜到有赏,送你一件那些礼物。”
“不是凤泉,要是他,刚才你们鬼混了那麽久,应该就会给他了,那,你是想给谁?晋思吗?”
还真让你猜到了啊!可惜猜到我也不承认,否则,还不连累晋思啊!
“我都说了随你猜。你爱猜谁就猜谁!”
李云风今晚的怒火是比任何时候都要大的,毕竟,在接二连三地遭受这个青酒带给他的打击後,他的怒火能小吗?但,怒火再大,他毕竟是一国之君,这头脑还有点清醒,马上便发现另外一件不对劲的事。
“不对,我记得我送过你五六十件礼物,怎麽只有这十几件?剩下的呢?你没准备全送?”
打开青酒经常收礼物的那个柜子,里面空空如也,想来,其他的礼物,定是已送过人了。
“你老实交待,你到底把这些东西送给了谁!你要是不说,你别想活过今晚!”
李云风面目狰狞起来,眸现红丝地怒吼著,上前提起了青酒那破衣服的衣领。
“诶,不是你说那东西归我了,可以随我怎麽处置吗?怎麽,你又想干涉啊?这岂不是言而无信吗?”
他可是先“理”後兵的,以理服人嘛!
“我是皇上,我想干涉就干涉!你快给我说,你把它们送给谁了!”
李云风向後拽著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来,恶狠狠地问。
“我不说!你有种就打死我好了!”
李云风被他的话激怒了,正要对他施暴,却见母亲那尊玉观音从他的领口处滑了出来,心智不由微微清明了些,不再去扯青酒的头发,转而找那些个礼物出气。
拿起那包礼物,他就死命朝地板上掼去。
边砸还边恨声骂道:“我让你送,我让你送!”
那些个礼物,不是美玉,便是宝珠,如何禁得起在大理石地板上的撞击?霎时,便碎了一地。
青酒见李云风砸碎了他的礼物,这下终於激怒了他,不能再保持平静的态度了,跳下床便朝李云风冲了过去,恨声道:“你敢砸坏我辛辛苦苦赚来的东西,我跟你拼了!”
听著青酒能咬碎牙齿的话语,再看那青酒头一次对他露出那样如狼般仇恨的眼神,李云风的意识彻底崩溃了。
青酒虽然在气极之下,来势凶猛,但又怎能抵得过同样气极凶狠的李云风?所以,自是打不过地被他降服了。
以手臂将青酒抵在殿中柱上,李云风嘿嘿残佞地笑著道:“我是皇上,这全天下的东西都是我的,什麽你的?就是你这个人,也是我的,我爱怎麽处置,就怎麽处置,你要跟我拼,是吧?那好,我就跟你拼!我现在就来处置你,让你看看我有没有种!”
撕掉青酒挂在身上的那些个破布条,李云风正要咬上他的胸前,却发现,上面早有他人的痕迹,想来,定是那个凤泉的了,被妒意、怒意两下夹攻的李云风,当下,就一口咬上了那个印痕。
“啊!”
那是真正的咬,跟爱人般的轻啮不同,所以当下,青酒便吃痛得惨叫出声。
“叫得这麽大声,小骚货,这麽快就有感觉啦?”
李云风将他的身子拖到了床上翻了过去,用腿将他压住了,从身後,好似撞球般毫不怜惜地在青酒的体内冲顶著,震得厚实的大床惨叫连连,好像随时都会塌掉。
这样在後面做虽然占有比较彻底些,但看不到青酒脸上的表情让他不太满意,於是,只得翻过他的身子来,将他的双腿放在自己的双肩,这才不停地在青酒体内挥戈前进。
看著青酒被他顶得情不自禁地低嗯不已,李云风扯紧了他的长发语无伦次地道:“喜欢吗?舒服吧?我会满足你的!彻底地满足你。我知道,都是我的错,这一段时间,我没用那麽大力地做,你空虚了,是吧?我知道了,我全都知道了,只要你肯乖乖的,我会天天这麽满足你的。”
青酒,那样地低嗯,哪里是舒服来著啊!分明是疼至极致,想忍住不想让李云风看扁他却无法忍住的痛吟啊!
昏天昏地地不知道做了多长时间,李云风确实是累得不行了,这才放开了怀里的人。
“怎麽样?彻底满足了吧?”
李云风累得有够呛,但依然能恶狠狠地问那个可恶的家夥。
“……”
“你说什麽?”
青酒红肿的唇动了动,似是说了些什麽,但声音实在太小,李云风没听清。
“我要是知道你会一直虐待我,当时,我就不该接受你的交换条件,直接让你把我喀嚓成太监好了。那种一时之间的剧痛,总比这永无尽头的折磨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