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叫什么穿越!——by格蕾思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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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帐暖,在我的软塌上,他压着我,让我深深地陷了进去。
他俯下身,抚开我贴在胸前凌乱的发,唇在耳鬓厮摩着,温热的气息呼进了耳朵里,弄得我脸红耳赤。渐渐地,耳鬓厮摩成了脸颊上热烫的吻,又变成颈勃间刺辣的啃咬,他的手摸向我的腰间,轻松地宽衣解带,衣服刚一掀开,我的身体就露在他眼前,因为刚刚的热情泛起一层红晕,剧烈地起伏着......
"玥儿,你好美......你还戴着我送给你的那块玉?"
"恩,一直戴着,要摘下来吗?"
"不,不要摘,让它见证我们今晚。"
他脱下了自己的衣裳,露出了宽阔的胸膛和完美的腹肌,虽然之前见过不止一次,可每一次都叫人惊心动魄,不敢直视。
"喜欢吗?"
他牵起我的手,在我的掌心亲了亲,顺延着雄壮的喉结一直往下,我的手颤抖了一下,想要缩回来,又遏制不住往下抚摩的欲望,那略带粗糙的麦色皮肤,透露出一股阳刚之气,像磁铁一样吸住了我的手,渐渐滑过那平坦的胸部和肌肉结实的腹部。
"喜欢吗?"他低低地诱惑着,勾起了嘴角,"今晚这些都是你的......当然,你也是我的!"
最后这一句带着毋庸质疑的霸气,他的身体重新欺了上来,把我右边的红豆含在了嘴里,轻咬了一口尖凸的部位,我的神经线就崩溃了,一声低吟脱口而出。
他的笑意更深,转过来用同样的手法温柔地调弄我的另一边,直到两边的粉红似开放的桃花,轻颤着开放在他眼前,他这才往更深的地方掠夺。
他的双手像滚烫的烈焰,轻易地点燃了我的敏感线,全身上下战火蔓延。指尖掠过的我腰侧,舌尖滑过我的小腹,我被挑逗得实在不行,只觉得下身燥热难当,低头一看,平时温顺得如绵羊的分身,此时如猛兽一样挺立起来。
他看着我困窘的表情,捏着我的下巴把脸对准他,另一只手冲着那烧得难受的地方,恶意地抽了一下--
"啊......不要.....碰!"
我眼泪都出来了,那种感觉又痛又痒又......很刺激,像一阵热浪突袭了我的身体,逼出了一层细汗。
我的泪水在他看来如秋波荡漾,求饶的样子让他又怜又惜又生歹意,他笑着吸干我眼底的泪水,嘶哑地低喃着:"不碰可不行,等一下你还求着我碰呢!"
在激情中我们脱光了所有的衣服,满身的热辣让我早已忘了什么是羞涩了,他的分身涨成了紫红,看来也忍耐到极限了。
把我的腿分得更开,手指沾上了些乳膏,轻声地说:"玥儿,我进来了,放松点......"
"恩......"我闭着眼睛,像只待宰的绵羊,我当然知道要放松,BL小说我是专家,H部分也看了不少,当然知道如果不放松,遭殃的可是小受,可到了这时候,怎么就不凑效了呢!
或许是感觉到我紧张过头,不一会儿,在我耳边又传来了他熟悉的呼吸声,轻轻地唤着我的名字,声音带着嘶哑和快要崩溃的忍耐。
就在我沉迷在那带着磁性的媚惑嗓音时,一根手指钻了进来--那感觉像热炉里钻进一根冰棍,有点不适,又有点清凉的舒服,让人不知不觉就含在了里面。
见我紧绷的表情慢慢地舒缓开来,甚至变成一种享受,他趁机又进入了一根。
"嘶......"我皱眉,努力地适应着渐渐被扩充开来的感觉。
我适应得很快,让他欣喜万分,让三根手指都钻了进来,试着在我体内滑行。
这种膨胀的感觉开始让人受不了,可是又有一种渴望的空虚,那修长的手指还不够长,身体深处早已热得像火烧!
我们俩都忍耐到顶点了,小恶魔再也遏制不住,拔出手指,将他的分身插进了我的身体--
"啊......!"
只是半截,也让我够呛,原来这比那三根手指还叫人难顶!
我深吸了口气,喘了好一会儿,见我好了一些,他才问:"可以吗?"
我无力地点了点头,他高兴地冲了进来,和我的胸膛贴在了一起。
我努力地深呼吸,希望那一下没把我撕裂,后庭真的好疼!
他心疼了,可又退不出来,这个时候喊停也太残忍了,我们只好在那里僵着,好一会儿,在我的允许下,他又动作起来。
刚开始像小桥流水,缓慢而细微,那感觉却让我们俩都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
最后,我决定,豁出去了,与其这样不紧不慢,倒不如快刀斩乱麻!
于是他抱起了我,再也按捺不住心里的狂喜,开始在我的身体里纵横驰骋着。那感觉像有根硕大的攻城锤在不停地撞击着你的城门,攻势越来越猛,越来越烈,所有的烽火台都在燃烧,狼烟四起,腾起的快欲烧毁了你的理智,千万只铁蹄在体内奔驰,暧昧的撞击声像敲响的战鼓,你在铁蹄之下发出了消魂的呻吟,拼命地求饶又不停地想要,入侵者残忍地索取掠夺着,你对他恨之入骨又把他抱得更紧,任凭他的战车把你碾压得体无完肤......
终于,在一场大战过后,我的城沦陷了,千军万马化成一股激流喷射在了体内。
我累极了,不停地喘气,甘心做这场战争的俘虏。
今夜,我枕着元帅的手臂,伴着第一次的痛苦和甜蜜,迷迷蒙蒙地坠入了梦乡。
又是别离
我赤裸着身体,在海洋里畅游,海水是暖的,温柔而舒服地包裹着我。
蔚蓝的天没有一片云,压得很低很低,仿佛触手可及,海和天连成了一色,周围是一片宁静的迷蒙。我缓缓地松了一口气,随波逐流,竟然忘记自己是不会游泳的。
就这样无意识地游啊游,突然,屁股传来一阵刺痛,疼得我倏地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地望向四周--桌子还是桌子,凳子还是凳子,小恶魔还是小恶魔,我还是我。
我们两个坐在一只巨型的木桶里,冒着热气的水浸渍着我们的身体,我愕然,难道这就是我梦境中的碧海蓝天?
"把你弄醒了?"他在我背后轻声说着,带着一丝歉意。
我回头看了看他,又低头看了看他埋在我身下的手,龇着牙说:"你在干什么?"
"我在帮你清洗身体呀,那样睡觉很不舒服的。"
他酥软的话语让我全身像打了麻药一般,疼痛顿时消失了大半,我心里乐滋滋的,手却拍了他一下,撒娇道:"轻点嘛,你这块大木头!其他小攻对小受都很温柔的!"
活动中的手指突然停了下来,背后的身体变得僵硬,铁钳似的手抱住了我,硬是把我贴在他胸前,刚刚柔软的声音顿时结冰:"除了我你还有谁?"
汗,狂汗......怎么说好呢?
"呵呵,‘其他小攻'......其实是BL小说里的,我可一个都不敢有。我说的可都是实话,我现在已经有一个实版的了,还要那些做什么......"
看我把头缩得像只鹌鹑一样,他捏了捏我的鼻子,宠溺道:"以后不许看那么多淫书!"
我瞟了他一眼,咕哝道:"看淫书怎么了,有益身心......"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我连忙陪上笑脸,"我明天就把它们全烧了,全心全意当好一只清纯小白受!"
这话估计连三岁小孩也不信,不过他也不计较了,继续手头上的清理工作。
"哎哟!"那只笨拙的手指害惨我了。
"弄疼你了吗?"他赶紧放缓了手劲,两道浓密的眉毛紧拧着,像是遇上了棘手的军国大事,"不好意思,我这也是第一次......"
我看着那张急红了的脸,没想到在外威风凛凛,在内脾性顽劣的他,竟然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再加上那句"我这也是第一次",更加把我感动得眼泪"哗啦啦"地流:天爷啊,俺终于也占有了他的"第一次",俺幸福得呀--"哎哟!"疼!丫的笨手笨脚的!怎么我的"第一次",疼的是我,轮到他的"第一次",疼的还是我!没天理呀,这样的"第一次"还是少占为妙!55555......
察觉到我怪异的表情,他不解地问:"你笑什么?"
我握紧了拳头:"我高兴得笑......"
"那你干吗又哭?"
我疼得直捶胸:"这是幸福的眼泪!"
他哑然失笑:"真实莫名其妙的家伙!"
终于,这种甜蜜的酷刑在半炷香后宣告结束。
我有气无力地倒在他怀里,感叹一声,活着的感觉真好。
"怎么了,很累吗?"
"唉......没事。"我闭上眼睛,靠着他宽广的胸膛,深深地吸了口气,忽然想起了刚才的梦,马上脱口而出,"小恶魔,我刚刚做了一个梦。"
"哦?梦见什么了?"
"梦见大海了。好蓝的天,好蓝的海,像是钻进了一个鸡蛋里面,分不清哪里是天,哪里是海......小恶魔,带我去一个地方吧!"
"你想去哪里?"
"夏威夷!我想去那里很久了,天堂一样的地方,景色就跟我刚刚说的一样!"说到一半,我忽然垂头丧气,脸上的憧憬也消失了,"......算了,你当我在说梦话吧。"
这种可笑的愿望这辈子也不可能实现了,不仅因为一叶轻舟飘不过太平洋,还因为过了今晚,小恶魔就不是我的了,他是人人敬畏的元帅,不是可以和我漫步沙滩的平凡男子。
他不说话了,把我抱出了木桶,帮我擦干净,又穿上了新衣。
等两人都穿上了衣服,他一直从背后抱着我,紧紧地。
一屋子的沉寂,只剩下两颗跳动的心,仿佛在等待着什么来临,这种感觉既幸福又难受,剩下的时间只有那么一点点,像是捧在手心里的细沙,不论你怎么小心翼翼,它终究要从你的指缝中流去,消失殆尽。
我们就这么拥抱着,好久好久,谁也不忍心打破这沉默,却始终要别离。
"我要走了。"
我愣了好一会儿神,从喉间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恩。"
"就这么告别吧,谁也不要回头。"
"恩。"这样也好,在我想你的时候,就会看见那张急红了的脸,让我常常感到幸福的脸。而你也只记得我又哭又笑的样子,而不是我极力忍住眼泪的双眼。
"那我走了。"紧扣在胸前的双臂,就这么缓缓地松开。
"等等!"我捉住他的手,呼吸急促,"把影带走,让他回到你的身边!"
我的心忐忑地跳着,充斥着难以言状的不安,是因为我知道了他过的是刀光剑影的日子吗,怎么无法像第一次道别那样平静地面对?
"还是让他留在你身边吧,那样比较安全。"
"不,我身边不安全的因素已经不在了,他在你的身边才能大显身手......这样我也安心些。"听不见他回应,我急了,摇着他的手,"答应我吧!答应我呀!"
一滴眼泪夺眶而出,滴在了他的掌心,他的手轻颤了一下,小心地合了起来。
"好,我答应你,把他带走。"
我笑了,不再哭泣:"记住,活着回来。"
说完这一句,我松开了紧握着他的手。
他放开了怀抱,往外走去,我咬着牙,忍住不回头,等到门关上时,我又后悔了。
悄悄地启开门缝,外面,天已经蒙蒙亮。
他步履矫健地向前走去,真的没有回头,只给我留下一道背影。
刚走出几步,影不知从什么方向飞了出来,跟在了后面。
安穆飞也不停下,只是沉声命令道:"跟我出发吧。"
"南下打东楚吗?"
"不,北上,回北蓟。"
"就我们两个?"
"就我们两个。"
"明白了。"
两人疾步走着,趁着未散的夜色走向一扇不起眼的小后门,离开的一刹那,安穆飞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只剩下一扇紧闭的房门,没有再打开。
摊开掌心,那滴晶莹的泪,已经融进了骨肉,流进了血液里。
密谋
西陶
皇宫内到处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西陶王的妹妹朝霞公主要出嫁,整座皇宫忙上忙下,好不热闹。国家刚刚吃了败战,急需一件喜庆的事情来冲散颓气,西陶王更是命令大赦天下,让关在牢里的犯人回去与家人团圆。
离大婚之日还有三天,国事照常,准驸马一早就接到国王的召见,一身戎装步进皇宫。
一路上,偶有几排侍女经过,低头向他行礼,眼角总要偷偷眇上几眼。
准驸马长得十分英武,身材高大魁梧,黝黑的皮肤经历过长期的日晒雨淋,是军人特有的颜色,衬得双眼炯炯有神,灼灼生光。官居兵马大元帅,掌管西陶兵权,深得国王器重,虽身为武将出身,行为举止却十分淡定,大度而不粗蛮,魄力而不骄奢,难怪朝霞公主一眼就相中了他,一等就是五六年。
将军的身影已经走远,侍女们这才直起身,含羞带笑而去。
将军不须通报,直接走进了王的密帐,下跪行礼:"端木毅拜见我王!"
呼延瀚见到端木毅,没有往日那么肃穆,添上一抹平和的微笑,手中的书指了指旁边的位子:"你来啦,坐吧。"
"谢陛下!"
"毅,府上迎亲的事情准备得怎么样了,可不能亏待了本王的妹妹啊。"
"回陛下,迎亲的事已经准备妥当,请陛下放心。"不知为何,一提起娶亲的事,端木毅的脸上总是有些许不自在,不大有即将成为驸马的喜悦。
"那就好,朝霞都等了你五年了,再不要说什么‘大丈夫无功业,何以为家'的话了。"
"臣此番南征吃了败战,还得到陛下如此厚爱,深感羞愧!"
"呵,天底下哪有常胜将军,一两场败战算得了什么?安心做你的驸马,当你的元帅,不要理别人的闲言碎语,以后还有很多地方用得上你!"
呼延瀚此次执意要牵成朝霞和端木毅的婚事,一来是遂了妹妹的心愿,二来端木毅吃了败战,平日里嫉恨他的人纷纷跳出来参他一本,意欲动摇他大元帅的身份,呼延瀚风火之际招他为驸马,再度证实了对他的倚重,那些蠢蠢欲动的人自然会平息。
话说回来,端木毅跟在自己身边也有十载,在这十年里,端木毅东征西讨,历战无数,这次对北蓟的战役,是他第一次战败。初见他时,是在西平王府,他是王府里的武士,自己则是遭到流放的王子。母后早逝,留下他和朝霞在宫中孤苦无依,父王的西妃得宠,怂恿父王废掉了他这个太子,送到宫外"历练"。当时他才十五岁,立誓要杀回皇宫,在西平王府与端木毅结成至交,两人带兵平定了西部的叛乱,屡立战功,震惊了朝野。西妃几次派杀手刺杀他,都是被端木毅识破,才逃过死劫。后来西妃又使出毒计,召他回宫,意欲杀之。两人商量之下,认为时机已到,将计就计,回到宫廷,发动政变,铲除了西妃及其同党,胁迫父王让位,自己登基成王。那天晚上,端木毅从西妃的手里救出了作为人质的朝霞,从那天起,十七岁的朝霞就认定他为驸马,非他不嫁。端木毅做事向来勇毅果敢,这次和北蓟交手却有失水准,让人大惑不解......
端木毅见国王失神了许久,不禁问道:"陛下召臣进宫,不知有何要事?"
呼延瀚回过神来,脸色收敛道:"本王接到线报,北蓟的大军南下了,留下十万兵马驻守占地,南下的大军当中,不见安穆飞的踪影。"
"哦?大战在即,他身为元帅,怎可擅离军营?"
"哼,那必定是有更为火急的事情需要他离开。我估计他离营的事情,也只有几名心腹才知道,现在只有安娜达在充场面,不过那个女人的实力也不可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