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情事——by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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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再次光明正大的挡开问题。
“道长手上是……”
“秘密!”
耶律苏手握上刀把,山雨欲来风满楼。身边的低气压连耶律纲也支撑不住,找个因头溜了。谢泽铭暗暗吐舌,再玩就要出人命了:“方外之人,不懂世情,也无意卷入世俗纷争。庆王请自便……唔……”
以退为进之计才进行到一半,意外就发生了。
杀千刀的庆王竟然瞬间欺近,在他唇上印上一吻。当然只是浮光掠影的点到为止,他跟着便嘲讽的抬头看着谢泽铭:“道长已经卷入世俗了。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你个猪头白 痴乌 龟 王 八死定了……”别以为以上句子是谢泽铭的河东狮吼,恰恰相反,声调柔和宛如念经的污言秽语是从谢泽铭仍带着笑意嘴唇里冒了出来的,而且,是英文版本的。
为谢泽铭叽里咕噜的话语一愣的耶律苏突然脸色大变,脚下一晃,摔在铺了羊皮的软软的马车地板上。他身后的两位侍卫也无声无息的同时软倒——无声软骨香的牺牲者再次出现。
准确的说,这次谢泽铭使用的是经过仙药模拟软件2.0升级版完美改良后无色无味的无声软骨香。
一切发生得太快,连在车外守候的十来个贴身侍卫都没发现。本来嘛,他们的主子和身边的侍卫都是武功高强反应敏捷的人,就算遇袭,也不可能三人连发出求救声的时间都没有就被制服。谁又能料想世界上有见效如此迅速又毫无痕迹可查的厉害药物呢?
耶律苏哪知就里,还以为是谢泽铭刚才念的“咒语”引发了这一结果。
就在这时,谢泽铭伸手拉起耶律苏的上身,另一手托起耶律苏的脸,在后面张口结舌的侍卫的注目礼下反吻回去。自然不是点到就算的吻,而是一个缠绵悱恻的法式长吻。
这个男人虽是敌人,但不可否认,他薄薄的微凉嘴唇吻起来很舒服,口腔里的味道也很清爽。
“明白了吧?” 谢泽铭反嘲的问。
回答他的是一道深沉得无法看清情绪的目光。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落尘埃?虽是佛语,但天下大道,殊途同归。”谢泽铭当初为了装神仙查阅了很多宗教类书籍,这时拿出只言片语来应景,倒也切题:“所以,你不用费心劝贫道为你卖命了。”
耶律苏一脸无怒无喜,深不可测,眼皮也不眨一下,简直像尊石头雕塑。
切,一个比一个难缠,还是赵佶好,喜怒哀乐都摆在脸上,不用费心猜度。唉,如果对象是那九王爷,谢泽铭还有点做奸细的兴趣,眼前这个人气息狠绝又善忍耐,实在太危险,不是他所擅长应付的。不如……
谢泽铭索性关了笔记本,闭目沉思。很快,他的嘴角勾起愉快的邪笑。
沉稳狠辣如耶律苏看到这个笑容也不禁心里开始发怵。
《第二十章》
沉稳狠辣如耶律苏看到这个笑容也不禁心里开始发怵。
久无动静的车厢里突然大放光明,瞬间又恢复原状。
车外警惕守护的侍卫们大惊之下,一涌而入。却见本该在车里的耶律苏和神仙俱已不在。本应陪在耶律苏旁边的侍卫倒在地上,脸上均盖着一块布,看得出是从他自己的袖子上割下来的。一人敏捷上前揭下布,却见那两个侍卫眼珠乱转,却是口不能言,身不能动。
侍卫们魂飞魄散,赶紧分出一个人飞报九王爷。
九王爷已经解衣睡下,这时匆匆披衣赶来。呆望了空荡荡的车厢半晌,突然扑倒在冰凉的座垫上:“十二弟!是九哥害了你啊!以后每年今日,九哥一定给你烧纸钱……”
他在车厢内哭天抢地,一众侍卫也陪着痛哭。
车厢下的谢泽铭死死咬住衣袖才没笑出声来,饶是如此,还是牵动了他屁股上的伤口,痛得他一阵冷汗。黑暗中看不到耶律苏的脸,不知他听到亲兄弟给他哭丧,是否还能保持那张八风吹不动的冷峻面孔。
其实如果是正常情况下,就算脑子里长肌肉的九王爷耶律纲想不到四处寻找自己的弟弟,也会有人献策搜查的。但众人心中早有了神仙下凡这先入为主的观点,神仙要让人消失自然是轻而易举,神仙自己要走更是谁也发现不了,现在多半已经在十万八千里外了,又向哪里搜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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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应是日正当头的午时,天空却被浓厚的墨云覆盖起来,昏暗得犹如傍晚时分。绵绵的雨丝扫过悬崖上的灰石,发出细碎的沙沙声,令人心旷神怡。
可是在这天地交响曲中,竟然夹杂着一阵奇怪的声音“咕咕……咕……”
这不是青蛙的高歌,而是某人肚子里的叫声。
这个人自然就是昨天带着耶律苏,趁着辽军哭完丧又当拂晓的一瞬间疏忽,从辽营里偷偷跑出来的谢泽铭。他的悬浮机剩余电能不足,才飞了几十里的路程就被迫找了山崖上的山洞休息,顺便给悬浮机再补充一点能量。没想到刚安顿好,一场大雨倾盆而下,天昏地暗,不能充电,行程就这么耽搁了。
骨折还能带着个大活人逃亡,不得不归功于他的那颗“苦痛去无踪”药丸,下肚后疼痛全消。至于副作用,目前顾不上不考虑。
谢泽铭从前天起就没好好吃上一顿饱饭,到现在已经前胸贴后背了。可是半山腰上没有任何食物,除了……谢泽铭停止敲击手里的键盘,看向仍是不能动弹的耶律苏。
竹板这么一打啊,别的咱不夸,夸一夸躺在地上的庆王爷。他薄皮大馅没有褶啊,就像个包子……
打住!就算再饿也不能吃人啊!可是……可是这庆王殿下怎么就越看越像个热腾腾刚出蒸笼的灌汤包呢?谢泽铭正想着,突然觉得口里有铁锈味,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把耶律苏的一根指头塞进嘴里,狠狠的咬出了血。
赶紧甩开耶律苏的手,谢泽铭转头不看这个诱人的包子。
噼噼啪啪的继续虐待键盘,谢泽铭终于通过卫星,将遥控器和便携式智能机器人连接上了。奇怪的是只得到一个机器人的回应(另一个早被你的赵佶弄坏了)。不管了,一个也好。
很想叫它将背包一起带出来,但那样做的话目标太大,谢泽铭考虑了片刻,发出了三条命令:
To memorize the current orientation(记录当前方位)
To run the high-level artificial brain(启动高级人工智能)
To Come here with the laser beam gun(携激光枪回来)
发完命令,一闲下来,谢泽铭觉得饥饿的感觉更加清晰了。
对了,耶律苏身上会不会有什么可以吃的东西?
谢泽铭立刻关闭笔记本,回身七手八脚的把耶律苏身上的东西都扒下来,每脱下一件,便里外仔细检查,末了还举起来抖一抖,以防漏网之鱼。共计搜出:三十来两碎银,几张银票,两颗用途不明的石头,一只短剑,一个印章,一封信,一块玉佩,一把扇子,还有……万岁!油纸里包的正是干粮!
难得耶律苏被人如此非礼,还是保持着雕塑般没有任何情绪的眼神,仿佛被脱得一丝不挂的是别人。
谢泽铭捧着干粮,跑到洞口就着雨水三下五除二的开始扫荡,直到边嚼最后一口边舔手指时才想起另一个人也有一天半没吃饭喝水了。耶律苏作为敌方高级权贵兼核心将领,既可做人质,又可做舌头,活着的用途肯定比作为尸体的用途大得多,还是不要把他饿死的好。
想到这里,谢泽铭回到耶律苏身边,捏开他的嘴,把自己嘴里唯一没下肚的一点食物喂了进去。耶律苏含着那口食物,即不吞下,也不吐出。谢泽铭这才记起控制吞咽咀嚼的三叉神经、迷走神经、舌下神经都在“无声软骨香”的麻痹范围中,咀嚼并将食物送进喉咙的艰难工程耶律苏靠自己是无法完成了。
看了看外面阴沉得仿佛还想下上十天的墨黑雨云,谢泽铭只好又覆上耶律苏的唇,努力的伸长了舌头顶啊顶。在他不懈努力下,食物终于被送到耶律苏的喉咙里,顺着他的食道慢慢滑下。
耶律苏的口腔一如前晚般清爽,谢泽铭忍不住在里面多停留了片刻。这一停留不打紧,他的亲弟弟也来了精神,一跳一跳的要求开始工作。
才三天没上班,这小子就皮痒,看来是被赵佶宠坏了。
赵佶。
不出意外的话,他们之间应是再没破镜重圆的一天。
谢泽铭一阵伤感,又一阵烦躁,一口气憋在胸口,忍不住想发泄一番。他抬起头,却见耶律苏的表情还是没变化。不知还要在这无聊的山洞里呆到什么时候,天天对着这张死人脸太痛苦了,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耶律苏变回活人。
谢泽铭眼光向下扫去,耶律苏那被他刚才扒个精光的身子一览无余。古铜色的皮肤,纠结粗犷的肌肉,结实而有弹性的躯体,就连此刻安静伏在他跨间的某物也给人一种“静如处子、动如脱兔”的力量感,依稀可见它让女人在床上飘飘欲仙死去活来时的威风……,切!怎么这个身体不是他谢泽铭的?
用来做的话,实在是暴殓天物。
谢泽铭嫉妒的咬上他胸前因为凉风而早已挺立的茱萸,立刻感觉到身下人呼吸的加速。谢泽铭得逞的一抬头,从耶律苏的眼睛里看到表情,却是一闪而过的——鄙夷。
鄙夷!这家伙竟敢鄙夷他!
刹那间谢泽铭恨不得变成一团刺儿球在耶律苏身上滚过,扎死这不长眼的!
呼,冷静、冷静……,不能虐待战俘。
谢泽铭闭上眼睛对自己做了艰苦的人权思想工作,张开眼却刚好捕捉到耶律苏的眼底又闪过的一丝嘲讽。
切!是你自己一再触犯招惹我的!
谢泽铭一把抓住耶律苏的分身,熟练的逗弄。在他高超的技巧下,耶律苏尽管十二万分不愿,分身还是有自己意志的精神抖擞起来,很快胀大,顶端还分泌出透明液体。
耶律苏居然还能保持那张冷静的脸,只是把眼睛合上而已。
谢泽铭冷眼看着,另一只手拣起散落在地的一件衣服,用牙齿撕下一根布条。他察觉到耶律苏就要射出来, 巧手一翻一拉,转眼已经牢牢实实的将耶律苏的分身根部束住了。
耶律苏的睫毛一阵抖动,果然最后关头喊停的感觉令他极其不好受吧。
这让谢泽铭心情十分舒爽。
毫不费力的分开耶律苏的双腿,发明家灵活的手指在隐秘的入口处轻弹琵琶。
耶律苏紧闭的眼睛终于张开了,有震惊,但更多的是掩饰不住的滔天杀意。不是亲眼目睹很难相信,一个动弹不得、赤裸着身体任人宰割的人居然还能发出如此凌厉凶狠的气势。但下一秒钟,那双眼睛重又闭上,仿佛刚才的瞬间只是谢泽铭的错觉。
谢泽铭竟给他瞪出一背冷汗,只觉得脖子上凉擞擞的,好似横着一把锋利的刀,触肤生寒。
但谢泽铭一转念——反正他们本来就是敌人,不做白不做,多想无益。当然最关键是他跃跃欲试的小弟大声疾呼:“快让我做,快让我做!”
谢泽铭响应了小弟的呼声。
后来他才无比懊悔的意识到,关键时刻用下半身思考是多么愚蠢的事情。
《第二十一章》
后来他才无比懊悔的意识到,关键时刻用下半身思考是多么愚蠢的事情。
谢泽铭左手继续爱抚耶律苏前端的坚挺,不让它软倒;右手的两根手指毫不费力的突破药力作用下无法缩紧的入口,探进紧热的甬道,习武之人的那里面似乎比其他人更具弹性,紧紧的裹住他的手指,一阵阵收缩着,想将他的手指强行挤出去。
谢泽铭强忍着控制自己胀得发痛的分身,手指还在探索着耶律苏的身体深处寻找能让对方更动情的所在。很快谢泽铭左手中的东西猛烈哆嗦起来,却因为下端被匝紧,什么也吐不出来。取而代之的是后面肠壁的反射性收缩,将谢泽铭的两根手指死死咬住,竟是不能抽动分毫。
耶律苏一直极力控制的呼吸终于紊乱起来,胸膛不规则的起伏,皮肤上密密的浸出汗珠。他的眉头不由自主的轻皱,古铜色的脸上隐隐有些发红。
万岁!总算破解了这张八风吹不动的冰块脸了。
谢泽铭等他稍一放松,抽出手指,以最快的速度宽衣解带,扶起早已迫不及待的分身一刺而入,目的地当然是刚才找到的那个位置。
谢泽铭甚至根本不用抽插,只在那个点上轻轻一磨,耶律苏有力又弹性十足的肠壁便自动一波接一波的强烈痉挛,夹得谢泽铭差点当场丢脸的一泻千里。
不行!一定要忍住!不然他就算不被耶律苏笑死,也没法在耶律苏面前抬头做人。
谢泽铭咬牙不动。等那波快感过去,他才移动自己的分身作小幅度活塞运动,竟是不敢再碰那个点了。饶是如此,耶律苏那排斥异物进入的后穴仍是紧一阵慢一阵的有力收缩,谢泽铭既觉舒畅销魂,又忍得不知有多辛苦。
想不到练武之人,连那里也活力四射力量惊人。
再插十来下,无意中又触到那一点,立刻又引起一次激烈收缩,谢泽铭只觉无法抵御的快感顺着脊柱闪电般爬上,脑子里仿佛轰的一声响,滚热的体液控制不住的全数射进耶律苏的体内。
谢泽铭从高潮中回神,立刻羞红了脸,把手中颤巍巍的抖动着乞求谢泽铭让它释放的小东西都忘记了。可恶啊!都已经这么小心了,可是居然才坚持了两分钟,不,也许还不到两分钟!
他不要活了!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本该无法动弹的耶律苏手足突然能动了!
谢泽铭甚至都看不清耶律苏的动作,只听几乎同时响起的“喀喀喀喀”的四声脆响,谢泽铭的手腕和足腕宣告脱臼,他本人重重摔在地上,分身也自然的从耶律苏体内滑了出来。
幸好他前日服过苦痛去无踪,否则现在铁定痛得哭出声来。
耶律苏翻身而起,低着头,单手支地,另一手迅速扯掉自己分身下捆绑的布条,白浊的液体泉涌而出。
谢泽铭突然明白,耶律苏作为皇族,肯定从小就服食特殊的汤药来增加身体对毒物的抗力,因此才能提前十个多小时恢复活动能力!待得他想起补药,脱臼的手却无法承担这一救命的工作,而耶律苏却已抬起头来。
恐惧!发自内心的恐惧瞬间布满谢泽铭的四肢百骸。
他看到了。
他看到在倾盆大雨下稍显昏暗的洞穴中,森冷刺骨、残忍的叫嚣着要见鲜血的眼睛。他看到紧紧抿着的嘴角露出可怕的笑容——以前他从未想过笑容居然也能如此令人胆颤心寒。谢泽铭首次觉得自己离黄泉的大门如此接近。
耶稣、玛丽亚、上帝、佛祖、太上老君!他刚才说自己不想活是开玩笑的!真的是开玩笑的!
流着鲜血的左手如一只铁钳般抓起谢泽铭的右手,举高。谢泽铭恍惚记得那手指是被自己咬伤的。
另一只手捏成拳头,粗壮有力的手臂横架在谢泽铭显得纤细的手臂下,仿佛电影的慢镜头般,猛然向上一击。
“咯嗤!”
谢泽铭手肘和手腕间不合常理的出现一个锐角,断骨刺穿了谢泽铭的皮肤,露出尖利而不规则的断端。鲜红的血肉挂在骨头上,血液四处喷洒,刺痛了谢泽铭的眼睛。
谢泽铭呻吟一声,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他当然不是痛晕的。而是,非常丢脸的,被吓晕了。
凉!
什么东西冰凉的打在脸上?
谢泽铭张开眼,遥远的地方是黑沉沉的雨云,密密麻麻的雨丝打在他的脸上。那一瞬间,他以为耶律苏已经把他丢弃在野外了,但很快他发现自己没那么好运气。
脖子一紧,谢泽铭一阵天旋地转,又重重跌倒在山洞的石地上。
耶律苏那冷酷无情的脸出现在他眼前,接着,仿佛是重放镜头,谢泽铭看到自己尚且完整的左手臂被耶律苏抓在手里,粗壮的手臂又横在那面临厄运的前臂下。
谢泽铭一阵头晕,移开眼睛。
“咯嗤!”
不用看也知道,他又断掉一条手臂。就算在苦痛去无踪的强烈药效下,还是有些疼痛,如果他没服药,此刻不知该有何等的痛苦。但苦痛去无踪所唯一能做的也不过是去除痛觉,折断的手臂必须及时清理,复原固定,打上封闭。不然的话,他的双手都会废掉。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他还不如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