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情事——by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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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他脑子里留有谢泽铭“虽然狡猾,但是贪生怕死力弱可欺”的错误印象,竟一不留神而落入谢泽铭的手中。
谢泽铭又低声笑道:“老实告诉你吧!我来这里是为了找媳妇的,对你们宋朝的昏君半点兴趣也……呵呵,我是想要他的几副字画回去欣赏欣赏。可是那个昏君竟然迷奸我在先,强奸我在后,这口气我无论如何咽不下!还有你,也是一样!哈哈哈哈!既然今天你送上门来,就别怪我……”
他正说得高兴,突然听到外面隐隐有人声,还有人嗒嗒的走上楼来的脚步声。
谢泽铭现在等于是被软禁在清净楼里,连服侍他的青儿都换成了一个陌生人,敢如此肆无忌惮、不慌不忙的走来的大约就只有赵佶了。
谢泽铭立刻的把眼睛瞪得贼大恨不能把他碎尸万段的韩若谷拖到床底下,又把韩若谷那把匕首也一起扔了进去。只听“嚓”的一声,匕首没入地板——果然锋利无比。谢泽铭藏好韩若谷,将那瓶无声软骨香纳进了袖子,坐在书桌旁边,拿起张君房所撰道教著作《云笈七签》装模作样的看起来。
没过多久,门被推开,王黼和赵佶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
谢泽铭故意装出冷冰冰的样子,不咸不淡的应付他们。赵佶对上次把他弄昏过去到底心里有愧,说话也陪着笑脸。
王大学士老油条了,一眼就看出这小两口在闹别扭,这种时候最忌讳有高瓦数灯泡在旁,何况接下来多半还有儿童不宜的限制级画面,于是王大学士在床下韩若谷殷切挽留的心声中,不负责任的摸摸鼻子出门而去,临走还自作聪明的把离房间比较近的几个侍卫都叫走了。
于是,赵佶也睁着和韩若谷一样贼大的眼睛,难以置信的软倒在床上。
他居然敢对自己这万人之上的真龙天子下药!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就算谢泽铭不是红尘中人,对皇帝使用这种手段也太过匪夷所思了!赵佶现在的心情,就如发现兔子居然敢吃老虎一样震惊。而自己就是那头要被吃掉的老虎的事实,更是让他感到难以抑制的悔恨和悲愤。
谢泽铭并不急着上演王子复仇记,而是露出他道骨仙风牌微笑:“陛下!您虽然贵为天子,可贫道方外之人,并不在你管辖之中。你怎可凭借权势羞辱于我,不但霸占贫道的仙器不还,还强夺我多年修炼得来的仙气?”
赵佶被他的笑容秒杀,悲愤气势一扫而光,他低下眼睛,不敢再看谢泽铭。
谢泽铭轻轻为两人宽衣解带。
他这一着棋有些险,万一他今晚没有驯服赵佶,明天就是死路一条。但是要让他忍辱负重继续任赵佶蹂躏,他是死也不愿意的——被赵佶强奸的那晚他就曾想用死来解脱那无法忍受的痛苦。
至于床底下那个人,暂时照顾不到他,就让他自生自灭吧。听说智商高的人心眼多少都有些坏,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第十三章》
听说智商高的人心眼多少都有些坏,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韩若谷再不明白就是傻瓜了,但他更希望自己没有明白。他甚至比在险恶宫廷长大的赵佶更难相信一个布衣草民竟敢对当朝天子做下如此大逆不道、万死不足以偿其罪的冒犯之举!早知道今日,当初就应该嚓嚓把这逆贼一刀两断两刀四断!
赵佶抬眼看向谢泽铭,眼神是又怕又爱又怒又羞。
谢泽铭虽然很想照当初赵佶对付他那样,不顾一切的报复回来。但为了他谢家的三千亩田和他还想看到明天太阳的眼睛,谢泽铭不得不体贴的给赵佶送上全套前戏,幸好有对付蔡京的经验可以借鉴。
蔡京自从上次来了之后就不见踪影,大概是不敢跟皇帝分享他吧。
谢泽铭双手抚摸上赵佶的胸膛,揉弄那两颗小小的葡萄。他的唇先温柔的亲吻赵佶的额头,眼睛,脸颊,最后是赵佶的嘴唇。他用舌拗开赵佶无力的牙关,与他的舌缠绵不休。
赵佶不能发出任何声音,但从他迷蒙的眼神、紊乱的呼吸和晕红的双颊来看是已经陶醉了。
谢泽铭乘胜追击,右手下滑,灵活的指头捏住赵佶已经半立起来的分身。谢泽铭的嘴也落在空下来的那颗葡萄上,慢慢吮吸,轻轻啃咬,柔柔舔弄,发出淫乱的啧啧声。
伴随着这羞人的声音,不停有细灰从天而降掉在床下的韩若谷身上,他气得全身发抖,想堵住耳朵而不可得,于是开始第二百五十三遍的默背《孙子兵法》,以此来对抗自己越来越失控的杀意和欲望。
谢泽铭则已把他忘在脑后。
在谢泽铭手下,赵佶的分身不片刻便更加粗壮挺拔,铃口流出欢乐的眼泪。谢泽铭一边上下摩擦他的分身一边暗想:如此巨大一棒槌塞进我那里,难怪老子疼得要死!不过打死谢泽铭也不会承认对方的分身比他自己的大。
赵佶的眼睛已经完全合上了,微张着嘴,一脸享受。证明了他和蔡京至少有一个共同点:崇尚快乐。
谢泽铭的舌头在赵佶的身体上寻找着敏感点,每找到一处,便无情的集中攻击。赵佶的分身也在谢泽铭越来越快的律动中幸福跳跃,吐出的晶莹液滴也越来越大。
赵佶舒服得全身毛孔都惬适起来。他没有前戏的概念,因此产生谢泽铭毕竟不敢对尊贵的皇帝有那种不良企图的错觉。这样一想,他不禁放松警惕,全身心享受起来。
谢泽铭的舌头终于来到赵佶分身的顶端,他刚舔第一下,手中那物便抖动起来,乳白色的汁液泉涌而出。谢泽铭赶紧避开,他可不打算服务到要把那“腥”鲜的东西喝进肚里的地步。他靠近赵佶的脸,只见赵佶紧紧的闭着双眼,睫毛颤动,脸红得要滴血。
赵佶觉得整个脸都烧了起来,这样刚被人舔到,自己就达到高潮的窘事,不能不令他羞愧万分。
谢泽铭笑起来,第一次觉得赵佶可爱。
谢泽铭用备好的帕子擦净赵佶的分身和自己的手,取过润滑油,里面有李鸨母加进去的特殊佐料。但恐怕打死李鸨母都不相信,这润滑油竟然是由当今天子受用了吧?
谢泽铭一只手的手指上托起一小团润滑油,另一只手分开赵佶那两块紧紧依偎在一起的臀肌,露出小巧的、闭合得紧紧的穴口。他轻轻的将润滑油涂在穴口处,划着小圈,让药膏尽快化开。
赵佶这时已经从刚才销魂的余韵和羞愧中清醒过来,他清楚感受到谢泽铭的手在他从来无人敢碰的私密地方活动,这才知道谢泽铭是玩真的,怒意立刻高涨起来。
有史以来,从未有人敢用这种蜚夷所思的方法欺负至高无上的当今君主,这让赵佶找不到一个可供参考定罪的案例,到底是该缳首还是该凌迟呢?正在赵佶沉吟未决时,他的分身又被谢泽铭捏住忽轻忽重的套弄揉搓起来。就如一颗巨石投到水里,他的思想也如倒影般刹那碎成一片片的,再也连不起来。
快感汹涌澎湃的淹没了赵佶,他完全沉浸其中。不过很快另一种的快感袭击了他。他觉得从自己的密穴里传来了非常陌生但却又极度强烈的快感,甚至超过了前面的分身上所传来的感觉,让他如临仙境、如登极乐,就连谢泽铭将三根指头伸进他的密穴也没察觉。
一直密切注视他表情变化的谢泽铭露出胜利的微笑。
谢泽铭勉强忍耐到现在,已是极限了。他虽然知道赵佶体内的药膏还没有完全化开,但他已经无法再坚持下去了。他重新压在赵佶身上,将欲望一鼓作气的向那个尊贵的密穴插进去。
赵佶无法出声,但他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本来还精神抖擞的分身也萎缩了好些。
谢泽铭感觉到微烫的内壁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分身顶部,几乎让他不能动弹,那滋味真是怎一个爽字了得!何况其中还有复仇的快感。
可惜他不能象赵佶当初对他那样不管身下人死活一鼓作气的攻城掠地,他强迫自己停下,微笑道:“别看我,我会不好意思的。”说着便轻吻赵佶的眼睛和嘴唇,同时双手加紧了对赵佶分身的拨弄抚慰。
赵佶的毫不掩饰自己的快感,眼睛又半闭上,呼吸急促起来。
谢泽铭让自己的分身在狭窄的甬道里缓缓推进,目标自然是刚才找到的那一点。
赵佶露出不舒服的表情,皱起了眉头。
谢泽铭安抚道:“忍一忍,马上就好。”他终于抵达了那个地方,立刻摇动自己的腰,开始了疯狂攻击,连撞带磨的对付那敏感的一点。
赵佶觉得自己要疯了,难以言传的快感和撕裂的痛苦交替的,不,根本就是并驾齐驱的一波波漫过他的身体,是从未体验过的新奇。对于在男子身下也会有快感的事实,他也觉得难堪和耻辱,但这些感觉却加深了他的快感。
谢泽铭清楚感受到他的投入,取过无声软骨香的解药给赵佶一闻又立刻盖上。
赵佶片刻就恢复过来,他发出了疼痛混合着欢欲的叫声,不是蔡京那种“快一点!”“用力!”“再来一次”之类毫无廉耻的浪叫,而是从喉咙深处偶尔逃脱出来的幽幽咽咽起伏不定的动人呻吟。他弓起身体,双手紧紧的抱住谢泽铭的背。
谢泽铭清楚的感受到赵佶的内壁越来越温热,越来越滑腻,越来越柔软,两人结合处竟也开始发出噗滋噗滋的淫荡水声,谢泽铭控制不住的低吼,不断的抽插,两具年轻男体的激烈碰撞冲击令结实的大床也不堪重负的摇晃起来,吱嘎作响。
至于床下的某人听到这些声音是什么心情,那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谢泽铭终于在一次用尽全力的冲刺中释放了自己的欲望,而赵佶也同时痉挛着在他手上再次喷射出乳白色的浆液。
在高潮的余波里,两个人脸对着脸,都是压抑不住的喘息。
赵佶看着谢泽铭,眼神从舒畅迷乱中渐渐清醒,最后变成羞愤恼怒:“你,你好大的狗胆!朕杀了你!!”他说着猛然下床,然后不出谢泽铭所料的“唉哟”一声扶住床沿。
切!既然觉得丢脸,做的时候又为什么一副爽得要死的样子?
还是蔡京好,脸皮够厚。只要能爽,又没有第三人知道他才是下面那个,他啥也不在乎。
想是这么想,谢泽铭还是伸手去扶赵佶。
赵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甩开他的手,回身取剑,“噌”的一声拔出,剑刃直逼谢泽铭的咽喉,随之而来的寒气割肤欲裂。难为他刚才做过那么激烈的运动,还能保持剑身不颤。
谢泽铭却是早有对策。
==========To be分割线, or not to be分割线,这是一个问题=============
昨天终于看了传说中的名著——《移世情缘》和《莫笑言》,哭得偶那个惨啊,更不幸的是当时偶在肯德基餐厅里,于是全餐厅滴人都看着一个掉线的家伙捧着书拿着汉堡包哭得稀里哗啦,真是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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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谢泽铭却是早有对策。
有第一次利刃加颈的经验,他也不怎么恐惧,悄悄深吸一口气道:“多谢陛下相送。”说着他一挺身,自杀般将脖子向剑锋上送去。
赵佶一声惊呼,想也不想便迅速收剑。他随即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却已覆水难收了。
其实谢泽铭前天就已经对着笔记本电脑研究了整天的人体解剖学,确保自己可能被刺的部位就算多出个透明窟窿,也不会伤到要害的动脉大血管、重要神经和脏器。
谢泽铭一点不给赵佶反悔的机会,以手扶额,倒回床上做虚弱状。
赵佶果然上当,以为谢泽铭脖子上的伤很重,丢开剑扑过来:“你要不要紧?朕让御医给你……”说到后来他也发现谢泽铭脖子上的伤并不重,脸色微变。
谢泽铭不用装便露出不适的表情:“跟……跟伤没关系。最近常有这感觉,大概不用仙器也快能飞升了。”
赵佶再一次上当,大急的紧紧抓住谢泽铭:“不!朕不许你走!最多朕……你适才无礼,朕不计较便是!”这种不顾一切想要挽留别人的心思,还是第一次出现在他的身上。不,应该说,他从来都不需要去挽留。所有人都向他千般奉承,万种讨好,只求伴他左右。而东鸿真人却是异数,任他有天大的权势也抓不住、留不下、停不了。
谢泽铭乘机得寸进尺:“只是刚才的不计较吗?”
赵佶眼睛立刻瞪圆了:“你……难道你还……”
“陛下不喜欢吗?”
赵佶回想起自己刚才的热情主动,窘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好半天才闷声道:“你胆子忒大!以……以后不许给朕下药,太不敬了!”
谢泽铭轻吻他的嘴唇:“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不会才怪!又不是不知道赵佶的力量比他大,万一哪天赵佶又想反攻,他谢泽铭不用药不是找死吗?不过,他会用药效温柔的肌肉松弛剂的小剂量使用,只是让人力气减弱,一般不容易察觉出来。
赵佶的嘴唇温软诱人,谢泽铭吻着吻着,又来了性致,不由拨雨撩云的抚弄赵佶的私处。
赵佶刚刚欢好过的身体异常敏感,他媚眼如丝春色撩人的倒在床上任谢泽铭上下施为,唇间逸出越来越高亢的忘情呻吟。
在失去思考能力之前,他真切的求证道:“你真的不走么?”
谢泽铭模模糊糊的唧咕几句连自己也不明其义的音节算是回答,他不停的啃咬吸吮赵佶白皙的身体,揉搓赵佶坚硬笔挺的欲望,接着再次进入赵佶,用尽全身力气的在赵佶激烈火热的密穴中旋转磨擦,他以前在床上抱女人都没这么疯狂过。
赵佶只要是被谢泽铭吻咬过的地方都发热发烫,分身在谢泽铭的套弄下已经射过好几次,后庭里陌生的快感端的是地动山摧骇浪惊涛般要将他击得粉碎,他唯一想做的事就是抬高腰臀,让谢泽铭的欲望能进入到他身体的最深处。而当谢泽铭紧抱着他颤栗着在他身体内激射出滚烫的体液时,他居然舒爽幸福得想哭。
可是,为什么即使已如此亲密,仍是觉得身上那人就如泡沫般虚幻?
第二日清晨,在门外王大学士心急火燎的三请四催下,赵佶才极不情愿的离开谢泽铭温暖的怀抱,拖着疲乏酸痛的身体依依不舍的回宫而去。
谢泽铭觉得自己一辈子就数这十几个小时活的最累,也最精采。
等等,好像忘记了什么……
谢泽铭披上一件薄外衣,关门落锁,然后把韩若谷从床底下拖出来。
韩若谷现在的样子颇有些狼狈,身上脸上沾满床底下的灰,但却并不象谢泽铭想象中火山爆发般愤怒,反而异常沉静,沉静得犹如极北千年寒冰下墨蓝色的海水。
反观谢泽铭,他的薄外衣根本掩不住春光,何况他根本是胡乱披上的——大半个左肩都露在外面,衣摆下是修长均匀的腿,欢爱后的痕迹一目了然。肩膀上长长红痕肯定是被皇帝的指甲抓出来的,锁骨上有一圈牙痕,脖子上也有……
韩若谷的怒火不由自主的又高了三分,但表现在他的脸上,却是愈加森寒阴沉。
谢泽铭得意扬扬的坐在他旁边,观察良久后总结道:“乖乖,你这张脸真够凶狠的。我要是导演,就让你去演黑手党老大,而且是捉奸在床时的黑手党老大!哈哈哈哈!”
韩若谷一凛,立刻察觉到自己反常的失控。但看到谢泽铭身体上重重叠叠情爱烙印,韩若谷还是忍不住心火上窜。他狠狠的闭上眼睛,不去看谢泽铭,才冷静下来。
谢泽铭看着他古铜色俊美的脸孔和横卧在地的强健优美身形,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唉,人家那才叫天生“丽”质,记得当初小薇红杏出墙时就是用他的钱养了一个这种类型的小“黑”脸。更可恨的是,这么个脸蛋和身材都健壮性感男人,放着那么多送上门的女人不要(你怎么知道人家不要),却偏偏把他……
想到这里,谢泽铭的火气就来了。
韩若谷不过是大宋中央英明领导下的一个副团级干部,只要赵总书记一道圣旨,就能把韩若谷治得无法动弹。因此谢泽铭完全可以毫无后顾之忧的享受把一个瘦劲竦健的强势男子压在身下肆意报复的快感,想想就让人兴奋。
可是,悲愤ING!有个人非但不捧场,还拆谢泽铭的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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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神共愤天怒人怨不给面子的人就素谢泽铭的亲亲小弟弟!它由于昨晚被迫在环境比较严酷的桑拿房(温度高湿度高且空间小)中深夜加班超时超负荷工作,而且对没有加班工资更没有福利待遇社会保障法律支持的受剥削地位不满,现在罢工补眠中。真真岂有此理,老大醒了这么久,老二竟然还在赖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