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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命——byfishfish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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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薄朗朗突然抬起泪痕满布的脸,眸中燃起希望。"你是不是不记得了?"兄长的眼神是冰凉的,可惜他没有察觉。
"我知道了,只要让哥哥想起来就行了。"朗朗的神色恢复了先前的开心,"我一定会让哥哥想起来的。"
35
薄皑皑至今不明白弟弟所谓让他"想起来"的方法为什么是那个。你以为是哪个,就是那个啊--发生什么什么的关系。
薄皑皑至今也不明白为何事后他的弟弟会平静的笑笑说,哥哥我好高兴。高兴什么?和自己的亲哥哥做出这等禽兽之举,值得他那么高兴?
哦,他都差点忘了。类似的禽兽之举,不久前也在他和小公子之间发生。和小公子的事,是他的错失,但在薄朗朗这件事上他是无辜的。
"哥哥,你不会生气吧?"薄朗朗并不期待答案,他也不想理会哥哥会否生气。生气与否不重要,关键是要哥哥想起以前的事情。
"快想起来啊......哥......哥。你那么......喜欢我......那......么......疼我......"
应当哭泣的人死人般冷冷躺在潮湿的林地上,而那占尽优势的人却泣不成声。"哥哥......好想你......抱住你......不松手了......"
也许是脑袋被撞昏了,薄皑皑全然无视弟弟激烈的情绪和动作。他的动作虽然笨拙,却不慌不乱。他把薄皑皑的腿扶到肩上,稍有些急促的褪下碍事的长裤,因为过于激动而颤抖的手指犹犹豫豫的探向哥哥下身。
薄皑皑忽然觉得这个情形很熟悉。稍作思索,他想了起来。几天前,他和小公子的那场性事,好像也是类似的过程。他架起晚云的长腿,解开裤带,褪下他的裤子,手指抚向后庭......
难道果然是兄弟相向?
他失笑出声。薄朗朗也笑了笑,说:"你别笑话我呵,哥哥,我也是学......"
瞬间,薄皑皑脸上血色尽退,勉强的吸口气,想叱"谎言"。但迅即下身的闷痛夺去了他的神志。待他缓过劲来,朗朗天真的笑道:"我也觉得很痛的,可是哥哥,你从来不肯让我一回。"
让什么......
薄朗朗尽力开发讨好着兄长未被触碰过的身体,腹中升起的欢欣愉悦令他忘乎所以。
"你这......变态--!!"薄皑皑抓起手心聚攒的泥土,奋力扔向骑在他身上做着悖谬人伦的事的人。
一团湿泥如何能伤到自诩为神的朗朗。他轻易避过,却受了重创般惊叫道:"哥哥!?"
"变态......态......"薄皑皑发挥他自言自语的强项,神智不清的在地上爬动,似乎是想逃离。不防后背大开,被朗朗抱得紧紧。
"哥哥......哥哥......我不是变态,我只想让你想起来,快想起来呵,哥哥。"他崩溃的大哭,哽咽不成句。
"你不是朗朗,放开我!......"
"不行!"朗朗像个发犟的小孩,"一定要让哥哥想起来。"他又轻声笑道:"哥哥让我快乐,我也会让哥哥快乐的。"
薄皑皑差点想笑,他在造句么?不就是想上我吗?他淡淡的想。找什么理由?上就上吧。正如他之前的想法,身为男人最大的好处就是不必担心怀孕。
他回身主动抱住了弟弟。
"哥哥!"薄朗朗惊喜交加,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一时没有动作。"你......你终于想起来了。"
"啊。"他不置可否以吻封住了弟弟的其他疑问。既然要做,就干脆爽快一点,又不是没和男人做过,装成圣洁处女般,自己都嫌恶心!
"......让我......让我来好不好?"朗朗小心翼翼的请求,语气的薄弱令人觉得他并不期待对方会准允。
薄皑皑飞快点了个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除去隔阻两人亲密的衣衫。他把弟弟放倒在地,在他疑惑的注视下,俯下身子含住了他。朗朗惊声轻呼,手掌如爪,在空中乱抓,最后抠入潮湿的泥地里。
快在兄长温热的口腔中度过临界点时,包围他的热度抽离了。忙睁眼,看到兄长并未离去,心中大定。其实是否让他在上,一点关系都没有,他要的只是哥哥。
但是,当他看到哥哥胆怯的抬起身子,准备就着他昂然而立的欲望坐下去时,他几乎被喜悦和感动冲击得要哭了。哥哥竟肯为他而下,果然......是爱着他的。
这一次,不是没有在骗他吧?不会的,哥哥肯为他在下,这就是他的爱的证明。以前发生的一切都无所谓了,只要哥哥现在爱我就够了。
哥哥痛苦的神情令他又怜又喜。他的身体正在包容住我,他正在因为我而痛苦。他的眼泪不知不觉滚落脸颊,没入土里。
"嗯......啊啊......"
一定是痛的,薄朗朗知道。他怀疑自己在梦里,他怀疑这个哥哥不是真实,他下意识的微微抬起下身。得到哥哥一声呻吟,一记怨怪的眼神。不是梦呵,他大喜,哥哥是真的,哥哥会痛。
薄皑皑咬牙顶住下身的闷痛,让这一切赶快结束吧。他的头脸汗如雨下,一滴接一滴的落在弟弟的胸口上。他闭上了眼睛,不愿意看到可怕的自己,和天真甜笑的弟弟。
就当是场恶梦吧,如同以前那个摔落楼梯的重复了千万遍的恶梦。至今不也烟消云散了?
他宁愿喜欢那个弟弟,那个冷冷的朗朗。
泥土潮湿,脚下一滑,身体失控下落,将硬热瞬间全数包容咬紧。他痛呼哑嘶,却紧记着闭眼。
不能看。绝对不能看。
"哥哥,让我来吧。可以吗?"
他听不到朗朗恳切的请求,耳中嗡鸣着,那声凄惨的女声呻吟又在脑中回荡。"......妈......"如此的凄凉伤心,那呻吟中的痛苦哀怨,此时此刻他才渐渐听清楚听明白。
妈妈被人强迫......做着不情愿的事情。
薄皑皑浑身发冷,脊椎犹浸寒冰。虽然紧闭双眼,虽然一只眼早已失去机能,他却清清楚楚的看到一幅恐怖的图画。一个人骑在***身上狠命的蹂躏发泄,妈妈痛苦的呼救,她苍白纤细的手向他伸来,那是在向他求救。他却眼睁睁的看着,看着......
为什么我不去救她?为什么没有去救她?为什么......
"妈妈--妈--啊啊啊啊--!!!"
*
"快!快压住他,拿镇静剂来!"一名白衣男护士在便装男子的惊呼中从房外冲了进来,利索的压住那个在屋内尖叫的少年。
一针打下去,药效发作很快。少年本就浑浊不堪的眼眸渐渐失去了焦距,滑倒在两名男子的怀中。便装男子示意没事,抱起少年将他轻轻放回床,揉摸着他的额发,目光温柔亲切。
"还是绑起来吧?万一醒了,怕他又会......"男护士不确定的建议。
便装男子微微点点头,退开几步,让护士做事。他的目光落在掉落地的一个写字板上,板子夹了一沓厚厚的A4纸。
"有趣的故事呵。"他捡起写字板,随手翻了翻,只见上面每一页都密密麻麻写满了字。这时,男护士已经将少年绑好在床,跟男子默默打个招呼带好门出了去。
男子走回床前,俯下身,在昏睡的少年额前印上一吻,轻轻的说道:"故事还没说完呵,明天我再过来听,好不好?"
36
"哥哥,我好高兴。"薄朗朗的表情只能用感激涕零来描述。跟他这个没用的哥哥有了"比较"亲密的关系真的是如此重大的事件?
原谅薄皑皑的措词,他实在说不出"做爱"或者"强奸"这类煽情的词。一个男子跟另一个男子做了些违背天理的事情,应当乖觉的三缄其口漠视漠闻。不论心里是喜欢还是厌恶,事情既然过去了,犯不著一哭二闹三上吊吧。
"出来吧,你还没看够?"弟弟的讥嘲的呼声没令他太惊讶,好像潜意识里,他亦知道空间中的某个角落有一双眼睛在看著他和弟弟的"一场风花雪月的事"。
只是在看清楚偷窥人的面目时,他有些许的不自在,"尴尬"一词可以明确概括他现在的心情。为什麽要是小公子?他半起的上身,颓然倒回泥地。
"你们请自便!"小公子竭力用冷静的语态表现他的不屑和鄙夷。
朗朗低下头,献宝似的说:"他才是变态对吧,哥哥,居然偷看别人,他站在那里很......"薄皑皑倏地用力把他推得一翻,以此截断他无聊的洋洋得意。
"哥哥!"朗朗起身太急,滑了一跤,弄的手脚蹭满了泥土。
薄皑皑从容的捡起地上揉成一团的衣服穿好,回头冷冷睇他一眼,似在警告他不要跟来,一言不发的向人群聚集的方向走去。下面说不出口的痛楚使他暗暗发誓,以後这种事一定只跟女人做。虽然要担心怀孕之类的niao事,好在痛的不是他。
在场二人哪儿猜得到薄皑皑的无耻想法,反倒都自责的以为,"真的有那麽痛?他一定很难过,是我伤害了他吧?"这有力的证明了在本剧中,薄皑皑是天下第一自私自利天性凉薄冷血无情王80。
备受关注同情的某人毫无自知之明,只在经过几近石化的小公子身边时说,"还有饭吃吧?"接著,他摔了一跤,准确的说,他晕倒在地4.3秒锺。但是对他而言,在有人的地方晕倒,是人生最大屈辱之一,比之跟亲弟弟有"比较"亲密的关系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他迅即如被外力压缩乍一失去控制的弹簧般弹了起来。
"怎麽......"薄朗朗大受打击的喃喃,"......这样?"哥哥为什麽还是想不起来?他不是都让自己在"上"了?
"哥哥,你还是在骗我!"他尖嘶著苛责。"如果可以......"他神痴痴的看著自己的双手,脸色如鬼,幽魂般凄然道:"如果可以像杀他们一样杀了你多好!"
薄皑皑身形一顿,并不回头,心想,如果可以像杀蚂蚁一样杀了你也好了,却什麽都没说。不,"什麽都没说"是他臆想中自己的理想状态,事实上,他俗得可怜,终是忍不住挑拨,回道:"你这个变态!"
小公子的面色很差,他在犹豫著是应该斥责薄皑皑还是跟他一起跑回宿营地,这自然是因为他并未意识到某人的威胁性,因而忽略了考虑该如何处理掉此人。
"哈哈哈哈哈──"薄朗朗甚少如此大笑的时候,听起来著实刺耳,"我是变态?"他像是在设问,又像是反问,"哥哥,那女人死前跟我说,哥哥你呵,2岁的时候就喜欢偷偷的躲在角落看她和男人做了。呵呵,哥哥,记得吧?那女人的呻吟。哥哥真是恶劣呢,高潮的时候都叫著‘妈妈'。谁才是变态呵?"声音倏戾,恨恨道:"可恨那女人死前还要骂人!哼,我是杂种?!还不是她那荡妇弄的!什麽被人强奸?还不是自己贴上去送给男人?不想多要孩子还生下我?贱人!呵,不过这样我才能跟哥哥一起呢。"
若不是弟弟的语气从狠戾到温柔转的太生硬,薄皑皑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听不相干的人的故事。他很想再度痛斥"变态",但是内心诚实的细胞使他不能出口。因为弟弟的话不过是证实了他不敢坦白的猜测。
原来是这样啊,妈妈。
他的魂魄好似飘离了身体,来到一间房子,房中床上的男女纠缠著。男的一言不发,女的痛苦懦弱的呻吟叱骂。显然女人很不情愿。有个小孩儿,在声音的引导下,蹒跚的来到房门外,房间的门没扣,他肥肥嫩嫩的胳膊稍一用力,就把门推了开。2岁多还不会说话的他,看见不能理解的东西,只会嗯嗯出声。男人狞笑著看看他,动作却毫不停顿。小孩儿只认得自己的妈妈,他虽然不知道大人们在做什麽,***哭脸,***呻吟,妈妈向他求救的手......

37
薄皑皑的这段2岁时的记忆后来被心理学家判定为"幻觉记忆"或"伪记忆"。他们说,2岁的小孩不可能记得微小的细节,比如他所说的***叱骂。因为2岁小孩没有道德判断力,所谓叱骂相比说话不过是声音稍大罢了。
因而,他描述的这段记忆是他长大后通过回忆和外界的影响自行在脑中组织起来并使自己相信是记忆的"场景",并非当时真正发生看见的。但是,这并不是说这段记忆不存在,薄皑皑的种种精神状况表明,他的确在2岁多时看见他的妈妈被别的男人强奸,并因此深受刺激,直接导致了后来薄家遭遇的一连串事件。
*
薄皑皑醒来后,尚未及惊讶自己的所在,小公子说话了。他似乎一直在等待酝酿着薄皑皑醒来对他发泄,所以话说的又多又快。概括起来,大致是三点。第一,他薄皑皑很丢脸没用的晕倒了。第二,他的弟弟看着他呆了一阵就发疯似的跑了,任晚云如何叫唤也不回来。第三,"他是你的亲弟弟吗?你们什么关系?"
他的问话照数学老师看来实在跟"今孤大哥你贵姓?"一样的不符逻辑,但是薄皑皑自然而然的回答了。"他是我亲弟弟。我们啊......据说,我爱他呢。"然后薄皑皑笑了,晚云记得这是他第三次看到薄皑皑这个笑容了--让他心寒的笑。
薄皑皑的话语是脱口而出的,连他自己都是意料之外的惊诧,原来,说出"我爱他"是这么容易的事情。朗朗是否期待着他这句话呢?据说这魔法三字是能惊天动地,倒转乾坤的。奇怪呢,他一点也没感觉到三个字的魅力。
"上回杀了我的人,是不是他?"大概是吧,薄皑皑默认。
晚云目有恨意,也是沉默。话说到这里,气氛已经很压抑了。两人本也没有谈兴,各自闷头想心事,省了不少空气。
我没有宁碧水的本事,听不到小公子所想,所以这里就只说薄皑皑的心事了。很多事情,大部分事情,他已经想通了,不,是记起来了。他现在也隐隐的感觉到,其实薄朗朗一直没有说谎。他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他根本不记得朗朗所谓的,他说过喜欢的话。
说要保护什么的,他可以理解,毕竟他是哥哥,保护弟弟,就跟保护自己的玩具一样平常。可是,他绝对不曾说过"喜欢"这一类意味不明暧昧不清的词语。
以上是薄皑皑的心理活动,纸面上虽只有短短数行字,实际花了他一天的时间才想透彻,人笨就是麻烦呢。我太懒,也不想再花笔墨描述薄皑皑的心理活动,反正他翻来覆去想的就是那么几件事几个人,就此,我们跳到后面去。
后来,薄皑皑就跟在晚云身边,他身上的法印没有生效,证明他的主人还在他身周不远(也可能是法印失效)。自从那天说话后的沉默,晚云和他的关系愈来愈尴尬,好容易撞见了面也就走个形势行个礼各自转头走各自的路。薄皑皑想,也许是厌了。人嘛,总是会倦怠的。
其实他也厌了。他的生活里,好像缺少了一样叫做"激情"的东西。通俗些说,就是没有目标。人家说:"你看到的是目标就没有障碍,你看到的是障碍就没有目标。"可惜他既看不到目标,也摸不到障碍。
日子过的太过悠闲,他居然开始想念朗朗。他想,有朗朗在起码日子过的有"血"有"肉"。
大约是嫌他碍眼,晚云公子让他去守果园。薄皑皑想,这样也好,有满园子的果子,至少短时间内不会饿死,虽然保不准会成就新一代"白毛男",还是比潦倒街头要好。
某天,薄皑皑靠在不怎么长果子的果树下,数着将落不落的落叶,刚想到"等果子熟的时候,我也老了"突然听到脚步声。
薄皑皑可谓惊喜,原谅他见人就眼放绿光,实在是太久没人来看过他了。但是,待他看清楚来人,脸登时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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