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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败之作——by孝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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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假装惊讶地对吴浩说道:“怎么?吴公子这不是专程来找莫神医的吗?”
他看着我,说:“他只是来给你帮忙的,没别的意思,你别瞎想。”
我心里冷笑,帮忙?我看是监视我有没有谋害你吧。
不过,我还是坐下来,开始为吴浩解开缠绕的绷带。手臂的溃烂情况比昨天更严重了,估计已经到了真皮部分,大概再晚一天就要腐烂到真正的肌肉了。
我转身吩咐那大夫将麻醉药给吴浩服下,,又差使古梁去找瓶烧酒,然后去厨房烧热水,再让岑恋景去把棉花搓成一个一个的棉球,自己则点起蜡烛,就着烛火给刀具消毒。
过了一会儿,我估计药效差不多该发作了,这时古梁也把热水端了近来,岑恋景也已经准备好了一大堆棉球。
我用棉球浸满烧酒给双手消毒,又用土制的酒精棉球擦拭刀刃,然后叫古梁接着去烧水,看着古梁恨恨地走出房门,我露出了整人成功的表情,总算消了我一口恶气!。
然后我才走到吴浩面前,先用银针封住他手上的穴道,然后用手术刀在他手背上不轻不重地划了一道,问他:“疼吗?”
他摇摇头,示意我可以开始了。
虽然我不是医生,但是做这种事我可以算得上是熟能生巧,因为我和冷无心经常在动物或者他抓来的实验品身上做实验。只不过,那时侯不需要顾及实验对象的感受和身体状况,更不需要考虑麻醉消毒以及伤口感染这种问题。
于是,我叫那大夫与岑恋景也用酒精消毒,岑恋景的工作是按住吴浩的手——我对古代的麻醉品没有信心,虽然吴浩现在已经昏昏欲睡了,但也只是昏昏欲睡而已。
而那大夫的工作就是在我割下腐肉的同时给伤口按上棉球,不止是止血,更是预防感染——虽然我不知道这棉球本身是否干净。
一切准备就绪,我就把注意力完全转移到吴浩的手臂上,而把吴浩当作以前那些实验品。
虽然我的精神集中在他泛黑的腐肉,但是我眼角的余光还是瞄到了他的指关节因为紧攥着而发白。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他的脸此时血色尽去,嘴唇不由自主的颤抖,但是他的眼神却是沉稳的。
“岑小姐,请你去拿样东西给你家主子咬上。”我吩咐她,竟发现她的脸色比吴浩还苍白,殷红的嘴唇更是被咬得鲜血淋淋。
关心则乱啊。。。。。。看她跌跌撞撞地跑去拿了一团布,又跌跌撞撞跑回来把布塞进吴浩嘴里,我苦笑着心想,我应该叫你咬着布团。
手术继续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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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将创面完全清理干净的时候,外面的天空已经暗了下来。
我的手因为一直抬着,现在正酸疼不已,而吴浩此时更是完全虚脱了。我只能把古梁那傻子从厨房叫回来,把他主子送上床。
“今晚他很可能会发烧,还是让大夫留在这吧,他处理这种伤口感染引发的高烧应该比我有经验。”我现在疲惫不堪,急需休息。
这回是古梁应了我一声,岑恋景的注意力现在完全在已经昏迷过去的人身上,什么都听不到了。

初露锋芒
当我第二天睁开眼的时候,发现外面已是日上三竿了。
看来吴浩是没有大碍了,不然古梁早冲过来把我砍死了。
稍稍梳洗了一下,我便来到隔壁房间,打算看看那家伙的情况,毕竟他可以算是我上辈子到现在救的第一个人,下次救人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
一踏进房间,便看到那大夫趴在桌子上,已经睡着了。
古梁做在边上,也是一脸的昏昏欲睡,只有岑恋景还坐在床延,不时将吴浩额上的帕子换下来,又敷新的上去。那忧心忡忡的样子——恋爱中的女人啊。
我走过去推醒大夫,问他情况怎么样了。
大夫说,发了一晚高烧,清晨的时候总算退下去点了,只要料理得好,应该不会有大碍。
我点点头,又转身看了看还位清醒的吴浩,发现他的脸色确实比昨天好了一点。甚至因为发热的关系,还有一点嫣红。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现在的样子特别好看。好看?是的,好看。曾几何时,我也彻夜不眠照顾过一个像他一样冷漠的而又刚硬的男子,那男子为了保护我受了枪伤。那个人像他一样,在睡梦中才会因为疼痛而皱着眉头,那时我便觉得,露出其他表情的他是那样好看。
正当我想得出身,蓦地发现那双漆黑的眼眸此时已经睁开了,正定定地望着我。我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惊慌。我在怕什么?
岑恋景发现吴浩醒了过来,高兴地说:“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想吃点什么吗?你从昨天中午到现在什么都没吃。”
吴浩摇摇头,正要开口说话,却发现喉咙干涩地发不出一点声音。
见状,岑恋景赶忙端来了水,小心翼翼地帮吴浩抬起身子,慢慢地把水喂到他嘴里,如是连喝了三杯。
“还要吗?”岑恋景问。
吴昊摇摇头,说:“谢谢。”
又帮他放平身子,岑恋景起身往外走,并说道:“虽然你没胃口,但是还是要吃一点,这样才恢复地快。我给你去做你最爱吃的蛋花粥。古梁你照顾好爷”
古梁早已清醒过来了,自己站在一边,让大夫给吴浩把脉。
片刻,大夫微笑着告诉吴浩,他的身体向来健康,虽然这次伤了元气,但是凭他的身体素质,很快就能恢复如初。
吴浩点点头,便吩咐古梁送大夫回去,还特地嘱咐多送诊金。
古梁很不情愿地看着我,似乎在说,我怕这家伙对你不利。
难道他还没看出来我是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普通人吗?一般人都比我力气大,何况是吴浩这样的高手。虽说他现在右手不能动弹,但是我相信仅凭左手他都能扭断我的脖子。
但是由于吴浩坚持,古梁还是出去了,
现在,这屋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谢谢你。”他说。
我点头,却不知该回答什么。
他看着我,半晌才幽幽地吐出一句:“你是个很奇怪的人。”
对此,我不置可否地笑笑。
“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的目光紧盯着我,弄的我感到一阵心烦。
“你也说了,是个怪人。”我这样回答他。
“是吗?”他喃喃道:“我对怪人一向很感兴趣。”
我疑惑地看着他,希望确认他刚才的话是由神志不清引起的,却发现他也正似笑非笑地回应我的眼光。
“你也是一个怪人。”我如是作出判断。
他依然盯着我,突然嗤笑道:“大概吧。”
我正式把他列入怪物的行列!讨厌!我刚才怎么会把他和龙的样子混在一起,甚至把他们当作同一类人?太失误了!
我打算不再搭理他,转身回自己房间去了。

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

又休息了一晚上,我打算离开这个地方,继续去寻找前往宣阳的路。
但是,我现在仍然有一个问题没有解决,那就是钱。
虽然与吴浩在一起的日子我可以不用为钱烦恼,但是随着他的伤逐渐好转,我们迟早还是要分道扬镳的。
‘怎么办呢?有什么办法可以酬到一笔足够到宣阳的路费呢?
我正苦恼着,却发现窗外的街上十分吵闹。
我打开窗,看见许多人正往一个方向跑,边跑边喊:“快跑,马上要开始了!”
什么事情马上要开始了?一般来说,我不会对这些事感兴趣,但是谁叫我现在缺钱呢?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啊!以我的经验,人群快速往一个方向涌,说明那个地方有好事,比如抛绣球之类的。
虽然有些迟疑,但我还是打算去看看。
走到人群聚集的地方,看到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前方一座二层的小楼上。
“前面在干什么?”我拉住身边一人,问道。
那人对着我楞了半晌,然后才说:“小公子你难道不知道?今天是一年一度的望江会。”
“望江会?那是什么东西?”我一头雾水。
“你不知道?”他一脸诧异地看着我,问:“那你总知道月明先生吧?”
“月明?”我接着摇头。
这下,他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我说:“你居然不知道月明先生!”
我点点头。
他一脸无药可救的表情对我说道:“月明先生是我吟火国第一大才子,几年前他游历到此,被枫霖江的美景迷住,便在此江畔起了一幢楼,发誓要在此终老。三年前这楼终于造好了,月先生想为此搂作记,却始终不能满意。所以从三年前开始便在此设了望江会,招集天下才子为其作记。如能有满意者,月明先生将以百金相赠。”
我听了半天,只听懂一句,那就是只要写出让那老头满意的文章,就有百两黄金拿!
打定主义要参加,我便问那人,如何才能参加。
那人很鄙夷的看着我,说:“就你?读书几年了?去年的状元郎来参赛都没被月明先生看上,你来凑什么热闹?”但他还是告诉我说:“不是人人都能参加的,先要过了门口那关!只有能写出入得了月先生眼的诗的人才能进楼参加决赛。”
搞半天,居然还有淘汰赛!
但是我不怕。虽然我本人的文采一般,但是我们那里的古人可就不一样了!
我挤到人群前面,发现真正报名参加的人没有多少,估计是怕丢脸。
我走上前去,在人们的惊讶声中,对坐在门口的老头说,我要参赛。
他有些惊讶地看了我一眼,便把一只箱子递给我,让我从里面抽取试题。
我随手抽了一张,在心里暗暗祈祷,一会儿能让我想起对应的诗词来。
题目是“十年”。我一楞,心想,那不是一首歌吗?
可是旁人却以为我没法作答,开始嗤笑起我不自量力。
我转身,微微一笑,朗声诵道: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顿时,人群中没了声响,似乎都沉浸在这首词的意境中,人们的脸上开始流露出怀念与伤感。一代文学巨匠苏东坡悼念爱妻的词,原本就是发自内心,感人肺腑的,光你们还不是绰绰有余。
会突然想到这首词,也是因为今年也是娘的十年死忌。虽然与东坡先生悼念的人不同,但是心境恐怕是差不多的。
果然,那老头双眼放光地盯着我,告诉我,我可以进去了。

望江楼序
我在众人的惊讶声中,跟随小童走进了望江楼。
从里面的装饰布置,就可以看出这楼的主人品位不凡,可见月明这吟火第一才子不是浪得虚名。
我被小童带到二楼,却见已有三人在房中。
坐在正位上的青衣人应该就是月明先生了。他比我想象的要年轻的多,似乎还不到四十岁。虽然没有令人印象深刻的外表,但是眉宇中却透露出一种知性的气质,我想这大概是常时间的文化熏陶的结果。即使还没有交谈,但我心里就已经对他产生了好感。
此刻他正双目紧闭,似乎在苦苦思索着什么。
他的左手边还坐着两个年轻人,估计是先我一补进入决赛的人吧。
我在他们对面坐下,准备静等主人开口。
忽然,我感到对面传来的一道炽热的目光。我朝目光的来源望去,原来是与我正对而坐的身着紫色华服的年轻公子。以我女性的目光来看,他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美男子。英气的脸上虽然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却没有给人轻浮的感觉;漆黑的眼睛虽然明亮,却看不出与外表相称的少不更事。我说不出这种感觉是什么,但是以我前世接触人的经验,我知道,这人决不像外表看起来那样简单。
在他旁边落座的蓝衣人年龄似乎比紫衣公子大一点,给我的感觉是成熟稳重的世家子弟。样子虽也是十分耐看的,却是个不易接近的人。
看来我今天遇到对手了呢!我心里这样想。
忽然,紫衣的对我展开一个笑容,说道:“阁下好文采,邵某佩服。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柳风华。”我回答。
“好名字,阁下的风采的确称得上风华绝代。”他的一双桃花眼直勾勾地盯着我,让我好一阵反感。
看我不悦地皱皱眉,他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地说道:“柳公子不要介意,我只是实话实说。”
我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却发现他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这家伙!
正当我们对视地起劲,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酷公子终于开口了,可是一开口就是一句让我颇为火大的话:“子言,你别欺负小孩子。”
我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一字一句地说:“我、已、经、十、六、岁、了!”
这下,所有人都惊奇地看着我,就连从刚才就一直闭着眼的月明先生都睁开了眼睛。
邵子言毫不顾忌地上下打量着我,让我感到一种被冒犯的感觉,声音也不觉带上怒气:“阁下不觉得这样看人很失礼吗?”
听到我的不悦,他终于稍稍收敛了自己的目光,并且对我抱歉地微微一笑。
“想不到柳公子如此年轻就能写出这样的诗词,月某也十分佩服。”月明看着我说。
他轻啜了一口差,随即话锋一转:“不知公子年纪轻轻便能对生死有此感悟?”
我一愣,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问,只能回答:“过几日便是我娘十年的死忌,我只是有感而发。”
他略有深意地点点头便不再说话,似乎不怎么相信的样子。
我也觉得如《江城子》这样深刻的句子,不应该出自一个十六岁少年的口中,他怀疑也是对的。
只是,我不是十六岁的少年。

不一会儿,刚才门口的老头便上来禀告说,午时已到,外面已经没有人报名了。
于是,决赛就要开始了。
但是——“各位请稍待。”月明先生甩下这句话便消失在通往内室的走廊尽头,只剩下我和对面两未仁兄大眼蹬小眼。
“说实话,你真的已经十六岁了?”邵子言的样子像极了“八婆”。
“你觉得我不像吗?”我没好气地反问道。
他竟很郑重地点点头,末了还求证似的问身边的人:“你说是吧?刘韵。”
那个被称为“刘韵”的人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我为之气结,“那里不像?!”
“哪里都不像。”他挑衅似地一笑,说:“我今年十九岁,你十六岁,你自己看你差我多少?”
说完,他一把将我从椅子上抓起来,用扇子比画我和他之间的差距:“你看,你还不到我的肩膀。”说完又抓起我的左手,与他的右手紧帖,“你的手只有我的三分之二大。”紧接着,他的手又滑到我的脸上,“这脸……”他的话语突然一塞,就这样呆呆地看着我。
而我,则是被他刚才突然而来的一连番举动弄得晕头转向,一时间就任他的手在我脸上停留,直到他的拇指划过我的耳垂,我才惊觉我们刚才的动作是多么暧昧!
我“忽”地甩开他的手,忍不住一阵脸红。天啊!我刚才是怎么了?!
“你干什么?!”我几乎恼羞成怒。
“啊……”他这时才像刚醒过来,尴尬地说道:“那个……我只是想说,你一点都不像一个十六岁的人,太……”想了一下,他又接着说:“太精致了。”
我把“精致”理解为“小”。我压着怒气,用尽量冰冷的语气说道:“无论我像不像十六岁的人,这好象与阁下一点关系都没有吧。”说完,就闭上眼睛,不再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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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的时间总是过得非常慢,对于古代的计时方法我实在不是很清楚,估计有两个多时辰了。
就在我几乎要睡过去的时候,那个该死的邵子言突然发出一声惊叹,将我从半梦半醒中拖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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