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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北塞漠曲——byhasu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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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温若清已逐渐习惯,楚逸君松开了紧锁着对方的唇,手间一用力就把对方翻了个面。
后穴边的肌肤已是泛红,楚逸君一手握着自己下体早已又硬又挺的东西放在穴口,另一手从嘴中沾了些须粘稠的液体涂入穴中。
然后,他又一手环抱着温若清的腰,而握有硬物的手逐渐把那东西塞入穴中。
生怕弄伤了怀中的人,他小心翼翼的逐渐深入。
温若清陆续的呻吟着,后庭的触感既让他满足,又让他疼痛。
终于,楚逸君一下深入最底处。
从未有过的痛,温若清想喊出来,到了嘴边却又化为一阵呻吟。
终是到达了高潮,楚逸君一口咬住温若清的肩头,身下硬物中饱藏的液体全然泄入对方体内。

温若清感觉到后庭里的东西并没有退出去,反而是磨搓抚弄着。
对方在自己体内,身体已是完全融合。
一想到这儿,温若清心中不由被满足和甜意所充满。
此时楚逸君的双手紧搂着他,一手抚在他胸口,一手揽在他腰间。
情意溢出间,他竟是忘记了身体的疼痛,嘴角微扬,伸出一手,抚上腰间楚逸君的手背,与之紧紧的贴在一起,就如他们的身体一般。
感受到楚逸君手间的温度已不止一次,但温若清却是头一次感觉到对方手间拥有了热度。
这是因为自己。

想到这里,温若清嘴角的笑意不由又加深。
五十一

整整一夜的缠绵,温若清已不记得楚逸君在他体内泄了多少次,也不记得自己被他挑动起了多少的欲望,只记得到最后两人实在是没有了力气,这才紧拥着双双睡去。
先醒的人是温若清,睁开眼,就瞧见楚逸君紧靠着自己的面容。
闭着双眼,脸上也少了平日的温和笑容,更是没了昨夜的伤痛和恐惧。
他只是这么睡着,安静的睡着。
温若清一时情动,不由的伸手抚上楚逸君的脸颊,顺着他的轮廓缓缓滑下。
他的动作很轻很柔,生怕弄醒了对方。
手,逐渐滑下。
目光也不由落在他胸口的伤痕上。
温若清心中又是一阵止不住的疼。
到底是什么,让他要用这样的方法来遮去。
到底是什么,让他露出昨夜那般痛苦恐惧的表情。
温若清想要俯下身子,却发现楚逸君的手仍放在自己身上,向下一看,两人的身体不光紧贴着,连彼此的双腿也仍是缠绕在一起。
想起昨日的种种,温若清脸上不由泛起几许红晕。
他小心的搬开楚逸君的手,移下身子,低头吻上那错杂的伤痕。
许久,他才终是松开唇。
唇引间的触动惊动了楚逸君,他慢慢睁开眼,瞧见温若清含笑包容的目光,一时又是情动,伸手抱紧了对方。
"原来你还在,幸好,幸好。"
语气间是担忧后的放松,温若清自是感觉到他心中所想,也是伸上与他紧紧的抱在一起。
彼此相拥着,谁也没有说一句话,听着对方清晰略快的心跳,感觉着对方一闭一张的呼吸,就这样又搂了很久,才终是松开了手。

已是日上三竿,温若清坐起了身子,拿起床尾的衣服正一件一件穿起。
楚逸君却仍躺在那儿,一手撑着床塌,一手抚摸着铺上的血迹。
温若清猜到他正在想什么,正准备说什么。
瞧见对方紧锁的眉头,他伸出一只手,安抚的握在楚逸君的手上。
感觉到自己略带寒意的手上传来了温若清温暖的体温,楚逸君原起波澜的心逐渐平静下来。
目光对上对方包容温和的视线,他放松了身子,凝视着床塌,幽幽开口。
"这儿,是我的血。"
略微一顿,目光转向床边桌前的那摊血,
"那儿,是渊璃的"

清洗了身子已是中午,两人正在大堂中用午膳,忽然,一个白衣女子的身影轻快的奔向他们,停在他们面前,她把手中的一把野花拿在楚逸君面前,脸上是既满足有兴奋的表情。
"逸君,你看,这是槿儿送我的。"
语气中是掩不住的喜悦。
温若清自是晓得眼前的女子就是昨夜他所见到的,精致的没有一丝缺点的容貌,清丽纤细的身材,虽是已有些年纪,却仍是掩不住其绝色的容颜和风情的身姿。

楚逸君微微皱眉,怀疑的问道。
"槿儿?"
"对啊,是槿儿采给我的,好看吗?"
身后是澜祭迅速追来的身影,他对楚逸君半跪行礼,楚逸君微微点头,他这才站起了身子。
楚逸君询问的看向澜祭,澜祭拱手答道。
"是附近农家的女娃儿,夫人一跑出去见了那小女孩,就直管她槿儿,还跟她一起在花丛中摘花玩耍。"
楚逸君点点头,扬了扬下颚,示意澜祭带她下去。
待他们逐渐离开,楚逸君转头对上温若清询问的目光,叹了口气,他回答道。
"那是我的母亲,正如你所见,她很早以前就疯了。"
见楚逸君如此神色,温若清望向前方,轻笑一声,若有所思的说道,
"天下谁人不疯癫呢。"

五十二
寂静深夜,曲琉青正睡的熟,忽然听见一曲熟悉的琴音。
他缓缓的睁开眼,眼前竟是一抹深红罗裙的身影。
"你是谁?"
一下就没了睡意,曲琉青惊的起身。
从身形来看,来人是个女子,她启唇轻笑,娇柔却略带阴冷的声音从她嘴中发出。
"琉青,你不记得了吗,我是如烟啊。"
曲琉青如受一击般脑中一片空白,他望向女子的脸,容貌笑意,活脱脱的就是自己记忆中的那个少女。
"不,你不可能是如烟,如烟已经死了。"
曲琉青佯作镇定的说道。
那女子又一轻笑,似是理所当然的说道。
"是啊,我已经死了,在五年前就已经死了,可是,我现在又回来了。"
女子顿了一顿,又继续说道,
"我是来找你的啊,琉青,我是来找你的,琉青。"
不断反复,如梦魇一般,曲琉青的脑子已被搅乱的无法思考,他一掌劈去,那女子轻盈后退,几步间已到门外,就象,是在飘一样。
一定是做梦,梦醒了就没有关系了。
曲琉青喃喃的对自己说,他又躺入被中,迫使自己尽快熟睡。
房门外,少女靠着门,望着里面的人,她唇边是一抹深笑。

在书阁里看累了书,温若清跺步走向堂前花园,刚一靠近,就瞧见女子在花丛观赏着那盛开一片的向日葵。
说是观赏也不准备,她半蹲着身子,脸孔紧贴着花瓣,神情是如孩子那般的纯真喜悦。
恰巧此时楚逸君正从宫中回来,他一进门就瞧见温若清,径直向他走去。
"看累了书吗?若清。"
温若清报以温和一笑,只笑而不作答。
楚逸君回头瞟见那女子,脸上的笑容退了下去,眉头也是微皱起。
"澜祭,澜祭。"
澜祭闻声而出,手中拿着一只精致的盒子。
"你找出这个做什么?"
楚逸君问道。
澜祭恭敬的回答,
"夫人说想玩蝴蝶。"
刚一说完,女子瞧见那东西已拿了出来,飞快的奔来从澜祭的手中夺了过去。
她打开盒子,十多只色彩斑斓的蝴蝶从中飞出,还未来得及抓在手中,它们已想四处飞散开去。
清丽的容颜上顿时染上焦急的神色,她又是几步跑向楚逸君,说道。
"逸君,小时侯我给你的那支笛子呢?给我用一用。"
闻言,温若清忽然想起楚逸君送给自己的玉笛,该是那个吧。
记得当时他说是一男子为博取美人一笑才不远前里购得的,想来能送这东西的人,应该是位高权重吧,只是与楚逸君和眼前的女子又有什么关系呢。
楚逸君还未作答,温若清已从袖中小心拿出。
眼见温若清如此贴身珍藏,楚逸君心中也不由感到喜悦和温暖。
女子一把拿过那玉笛,打开机关,一手握笛的在花丛间起舞,身姿轻盈妩媚非常,那举手投足间的万般风情叫人看的移不开眼。
远已飞远的蝴蝶一只只又飞了回来,在她笛间身边来回的飞舞,煽动着翅膀。
美人,蝴蝶,花。
这三样东西组合成了一副绝美的画卷。
温若清转头看向楚逸君,他却是一副习以为常的表情。
正觉得有趣想笑,却忽然察觉到动静。

几个黑衣人飞身跃过高墙站在了他们面前,一看清楚前方站着的人,就举剑袭来,一个个都是向温若清刺来。
楚逸君迅速移到他面前,只手阻挡袭击而来的宝剑,澜祭也快步上前帮他。
一边要以一敌四的对付面前的杀手,一边还时不时的瞟向温若清,确认他的安慰,楚逸君逐渐有些力不从心。
澜祭想来相助,但无奈自己面前也有三个敌手,实在是无法分身暇术。
见楚逸君逐渐受阻,温若清心中也从未有过的焦急和担心,只是他自知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实在是不能够随意乱动,以免更是扰了楚逸君的心神。
忽然,女子捡起地上一倒地的杀手身边的刀就奋力向正与楚逸君对招的那人刺下。
只见那人嘴边淌着血,缓缓的回头。
女子突然变的慌乱起来,将手中的宝剑和玉笛都纷纷仍出去。
只见那玉笛被仍在半空中,温若清脑中一片空白,想都没想的就快步赶去接,却正巧又一黑衣人抓住了这时机一剑向他刺去。
眼见快要刺中,楚逸君忽然踢去一块石子,剑锋偏转,只滑过温若清的手臂。
上臂间的袖子被割开,皮肤间一记疼痛,鲜红的血自肉中渗出。
楚逸君心头一纠,更是奋力袭击,欲是速战速决,几招后终把眼前的敌人击退。
见澜祭也已把敌人赶跑,楚逸君快步上前,拉起温若清饿手臂,沿着割破的裂缝撕下衣袖上的布料赶紧为他包扎止血。
眼见楚逸君严肃的神情,温若清心中自是感到甜意。
他本就并不觉得疼,只满足与那玉笛仍安然无恙的被自己紧握在手中。
见自己半个袖子已算是不复存在,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嗤口一笑。
"逸君,你说,这算不算割袍断袖?"
原本神色凝重的楚逸君瞧见他毫不在意的神色和调侃的话语也是一轻笑,松开了眉头。
转头望向那女子,楚逸君的眼中满是诧异。
为何,她会救自己。
并未问出自己的疑问,见她慌乱的神色,心中也算是欣慰。
这,是第一次吧。
他松了口气,放弃了欲问的主意。
女子慢慢走来,伸手抚上温若清伤口上包着的布料,竟是懊恼的喃喃低语,
"对不起。。。"
温若清心中一惊,楚逸君更是惊讶。
只见她目光凝视着温若清,许久,才幽幽开口,
"你的眼睛,真好看,"
未等温若清反应过来,她已抚上他的脸颊,
"你叫什么名字啊。"
温若清回过了神,回答道,
"我是温若清。"
楚逸君一手握上她触碰着温若清的脸孔的手,向下一拉。
"啊,好痛,你干什么呀,逸君。"
她揉搓着自己的手腕,娇声说道。
楚逸君轻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摇摇头。
温若清似是安抚的一手握住楚逸君的手,对他释然而笑。
想起之前女子的维护,楚逸君也总终是染上一抹笑意。

见他们两人并肩而去,女子把玩着手中的向日葵,昂着头,唇角微扬,吟笑道,
"他真干净,温若清,他干净的不染凡尘,跟你,可是完全不一样呢,逸君。"

五十三
楚逸君与温若清坐于大厅,他吩咐澜祭去房里拿药粉来,欲为温若清重新包扎伤口。
温若清心头一暖,安抚而笑,摇摇手,表示自己去就好。
楚逸君晓得温若清的性子,也就不执意,随他去了。

温若清刚离开大厅没多久,曲琉青不经通报就径直而来,一改平日的风流调侃,神色有些凝重。
楚逸君见状,也并不担心,仍是不慌不忙的问道。
"琉青,出什么事了,怎么那么焦急?"
曲琉青眉头紧锁,回答道。
"昨夜我又见到如烟了?"
楚逸君也是吃惊,
"如烟?怎么可能,她不是早就死了吗,你一定是做梦了。"
曲琉青见楚逸君沉着的姿态,更为认真的说道,
"不只是昨天,已经一连十多天,我每天夜里都见到她,起初我也以为是做梦,可是实在是太真实,而且夜夜都是如此。"
楚逸君嗤的一笑,轻松而谈,
"那就是有人故意捉弄你了。"
"怎么可能,我击掌而她,她竟是向后飘去,若是武功,普通人又怎能有这般厉害的轻功。"
楚逸君仍是神情自若,调笑而谈,
"真要是蓝如烟回来了,叫她有什么仇怨来找我就是了。"
曲琉青见楚逸君仍是不信自己,也只得作罢,便闷下声,不再说什么。
楚逸君拍拍他肩膀,温和而笑道,
"放心,琉情,没事的,她曾是那么爱你,不会伤你的。"
许是错觉,曲琉青听起这话来竟觉的如鬼魄一般,深入他心,身子一颤,抬头望见楚逸君清风微笑的神情,温润中竟是带着几分妩媚,不觉的看了出神。
恰巧这时,温若清正走入大堂,见到曲琉青,他先是愣了一下,又看到他凝重慌乱的神色更为的诧异。
他按捺下心中的疑惑,微微一笑,说道,
"曲侯爷也在这儿呀。"
曲琉青见到温若清倒并不觉得奇怪,看了看他手中包扎的伤口,吃惊的问道,
"温先生受伤了?"
温若清含笑着点点,
"不碍事,一点儿伤口而已。"
楚逸君也随即解释说道,
"刚有几个刺客闯入府。"
"失手了啊。"
曲琉青不觉的感叹道,话一出口才发觉有些不对,望向楚逸君,他神情仍是笑,却又似是别有意味。
"逸君,你怀疑我?"
曲琉青紧张的问道,
楚逸君舒展了笑容,轻拍他的肩,似是安抚的说,
"怎会呢,我知同样的事,琉青不会做第二次的。"
话虽是叫曲琉青放下心,但仔细回味又觉得隐约感觉到温若清在楚逸君心中的位置。
他转头望向温若清,但见他衣颈间竟是有几处紫红色的吻痕。
曲琉青顿时怒从心来,从未有过的怨恨在他心中扫之不去。
强压下胸中的怒意,曲琉青向楚逸君道了声别,不愿再做停留。

望着曲琉青逐渐远去的背影,楚逸君似笑非笑的说道,
"若清,你可有兴趣看一场好戏?"
温若清只笑而不答,
楚逸君笑意更浓,带着几分残酷和阴冷,竟是更为的绝美。
逸君啊逸君,你又想出了什么坏主意呢?
温若清无奈摇头,眼中却仍是带着几分宠溺的望着楚逸君。

五十四
懒散的午后,楚逸君与温若清两人坐在花园石亭中喝着茶,弹着琴,很是惬意。
澜祭恭敬的站在他们身后。
温若清许久没有碰过琴,自楚逸君送他那管玉笛之后,几乎每夜都会拿出来吹奏一会儿,再加上楚逸君这笛音高手不时的从中指导,技艺倒是越发的高了。
他把琴移到自己面前,轻手拂过,开始摆弄琴弦。
不出几下,便是来了兴致,脸上染了满足的笑,低眉垂手,信手抚弄。
冉冉琴音自亭中传出,蹲坐在花丛中的女子闻音满是纯真的笑,随乐起舞,竟如花中蝴蝶一般。
柔弱身姿,妩媚流波,极致的绝美,极致的风情

楚逸君却是并不留意女子的舞姿,只吟笑的端视着温若清弹琴。
含笑的时而望向他云清淡笑的神情,时而转向他纤长灵动的十指。
曲到终处,止了琴音,温若清缓缓抬头,温和而笑的眸子对上楚逸君。
楚逸君也是一笑,转头看向丛中的女子,她愣愣的呆站了一会儿,忽才反映过来,几步跑来,站在他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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