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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闱秘史(穿越)——by生生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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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元睿闭关良久,再加上先前亦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元文宇,心下便不由产生了些异样情绪。
他自然也知道元文宇已从阮贵妃那儿知道了自己对他的感情,事实上有些不好说出口的话也多亏了阮贵妃说出来,那次阮贵妃跟元文宇说的话,让他相当喜欢,觉得减轻了自己当面表达的负担。
然而......
为什么元文宇知道了后反而跟自己疏远了呢?
这一点让一向睿智但在与元文宇感情方面亦智商减退的元睿想不明白了。
见元文宇躲著他,本来因阮贵妃向元文宇表达自己的感情而感到欣喜的元睿慢慢从喜悦中冷了下来,到最近简直有些惶恐了,暗想难道是自己想错了,事实上文宇根本不喜欢自己?可是......可是那晚......他对自己那样主动却又是什么缘故?按理来说应是喜欢自己才会接受自己那样对他啊!
元睿在心里想来想去想不明白,忍了将近两个月仍不见元文宇出现后,元睿不得不向元文昊旁敲侧击地问:宇儿......最近都在做什么?
在帮著我处理一些政务。大哥能力不错,我们兄弟几人分工合作,做起事来轻松多了。
元文宇元文博元文磊都帮他处理政务,张燕铎更是分担了大部分事务,所以他这个皇帝当得其实是相当轻松的,当然,有些琐碎而他又不能缺席的活动还是让他有些郁闷的,比如早朝,比如国家大型活动,比如接见使节,还有一些诸如此类的活动,事实上光这些就让他够受的了,元文昊暗想,要不是文磊他们帮自己处理了国务,而是他一个人操劳的话,只怕不休息也处理不好,现在有文磊他们帮忙,真是万幸啊!由此元文昊想到了历代帝王,暗想在这种状况下,如果没有用对人帮自己打理,再聪明的人只怕也成不了明君,因为琐事太多,将他的精力分走了。
当然此时元睿向他问起元文宇的事,也让他恍然想起元文宇似乎尚未过来看望过元睿,瞬间他有些明了元睿问他这个话的真正含义了--哪里是打听元文宇在做什么,分明是想问元文宇怎么没来看他。
看著眼前人有点尴尬有点犹疑甚至脸上有点羞赧的表情,元文昊有一瞬间有种混杂著暴笑又有点怜悯的情绪,暗道这元睿明明是个再精明不过的人,可是在情爱问题上照样束手无策。可以想见,爱情,是上天降给人类最厉害的东西,不管谁,在其一生中或多或少或前或后,总会在心底产生喜欢一个人的情绪,哪怕有些人心中的这种情绪还不到爱只到喜欢的层次,但总算是动情了,然而这种谁都会经历的东西,却没一人敢打包票地说:我已经驾驭了爱情,爱情于我收放自如了。敢说这话的人多半用情尚不至深或没有碰到真爱,真正深了,真正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了,只会期盼著能跟他一起一辈子聆听晨钟暮鼓,绝不会去想驾驭这种问题,驾驭这种东西是给玩感情游戏的人准备的。
元睿当然不会跟文宇玩感情游戏,所以眼下大概就是用情至深变得有些弱智了。
却见元睿在听了自己刚才没说到点子上的话后,静默了半晌才道:我好歹也是他父亲,怎么这么长时间都不过来看我呢?
元文昊觉得自己忍笑的表情可能都有些抽搐了,于是便轻咳了声,调整了下脸上纠结的表情,道:呃......可能他最近事情比较多,所以一时抽不开身过来?要不我让他过来看看您?
不不不,不必......元睿忙摇手,道:还是......还是等他什么时候想过来就过来吧。
元睿这样说,事实上亦如元文宇一般,也是一种患得患失,明明很想见元文宇,然而又不敢主动邀请他过来。
元文昊心下明白他的情况,但想到这个问题他这个外人事实上也是帮不到忙的,所以也只能心底叹息一声,暗道看来只能见机行事,看到有可能再搓合了。
这一等堪堪又将一月,元文昊想到中秋马上就要到了,于是有次与元文宇谈话时便有意无意地道:父皇一个人在宁寿宫也呆了快三个月了,现在中秋到了,不知道他会不会出宫跟我们一起过个节。那么长时间一个人在那里住,要是我肯定熬不住,不知道父皇一个人是怎么度过漫漫长日的。......
元文昊边漫不经心地说著边喝著茶,从杯沿看到元文宇颇有些隐忍的神色,不由微微一笑,看元文宇似要说些什么,元文昊怕他在脸皮薄的情况下说些违心的话,便将话题岔到了如何准备朝中中秋过节的事情上。
元文宇将翔鸾殿(他此时已有仁郡王府,不过翔鸾殿元文昊并未收回,所以有时他亦呆在宫中翔鸾殿)的地砖大约踩薄了一层后,终于下定决心去一趟宁寿宫。
[他总算是我父皇,我作儿子的去探望他总可以吧?都这么长时间没去看他有违孝道。]
元文宇这样为自己找理由,于是精神便上了来。一旦下定了主意,元文宇便风风火火地来到了宁寿宫。--当然这幅风风火火的模样到了宁寿宫门口少不得又冷冻了下来,徘徊了许久许久,里面得到消息的元睿终于看不下去了,便让心腹总管太监许公公装作无意开门撞见的模样将元文宇迎了进来。
两人虽是见了面,但......一时都不知从何说起,所以竟是相对无言,元睿毕竟是经过阵仗的,尚要好一点,至于元文宇在这方面自然是菜鸟,连看都不敢看元睿一眼,只东看西看就是不看元睿。
半晌,元睿暗道自己毕竟年长,自然该主动一点,于是便道:宇儿最近事务很忙吗?看你都瘦了许多......
元文宇暗道这还不是想你想的,不过这话自是说不得,所以当下只是低垂著头,仍是不语。
那元睿见了,苦笑地叹了口气,暗道还真不好猜这小娃儿的心思,看来要让他跟自己好好说话只怕还要费一番工夫。
于是当下元睿便过去,轻触了触他的肩膀,看他没有躲避,这才轻轻将他搂住,道:不跟我说话,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啊?嗯?
元睿这话其实是为了逗元文宇开口,哪知道元文宇听了这话倒是反应颇大,当下便从他怀里挣脱了出来,似是有些赌气地道:当然!
元睿倒是吃了一惊,想再去抱他,这次元文宇却躲开了,元睿只得道:那你说说有什么不满的,我改正好不好?
元文宇不语,只把玩著自己的手指,屋里瞬时一片寂静,元睿有些受不了这沉重的气氛,正要开口说些陪小心的话,却听那元文宇终是开口了,道:我知道三弟先前是因为要争夺储君位所以您才渐渐不喜欢他,但是我当时从未想过争夺储君之位,便是我的母妃对储君也无过多的想法,为什么在文博年长后,您就疏远了我,慢慢将疼爱转到文博那边呢?哪怕您对我们几个兄弟所谓的恩宠不过是您保护文昊的一种方式,那您至少也应该将这种假象一直留给我啊!您知道在您疏远我之后,我心里有多么难过,那时候我是那样地尊敬著您,喜欢著您,把您说的每一句话都放在心上,拼命要表现得最好,可是您......可是您......
元文宇喉咙哽住了,再也说不出话,只眼眶泛红,语带哽咽,别过了头去,显得极为委屈。
元睿看他这模样,心下怜惜,叹息了声,犹豫了片刻,伸手,再一次想将元文宇拢进怀里,这次元文宇只作轻微的挣扎,看元睿坚定地不放开,便也随他。那元睿便轻轻拍著他的肩背,缓缓道:你当时可能还不明白,但是我毕竟比你年长,自是看出了你心里......你心里可能有一些不适宜的想法。你是我的儿子,我发现了你这种心思,不疏远你难道还要让你越陷越深吗?将来有一天,你怪我对你太宠溺导致了不正常的心态,岂不是我的罪过了?
你......你那时候就知道......元文宇被元睿的话惊得口吃起来,他一直以为......一直以为元睿不可能发现他那些羞于启齿的想法,原来不仅知道,甚至比自己知道的还要早!当下惊得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谴责元睿对自己的漠视了。
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元睿轻抚著他的发丝,微笑,那种成熟男子含蓄优雅的风度令元文宇不由微有些脸红,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从元睿的怀里离开,却听元睿接著道:不过这些年过去了,你也长大了,是成人了,想法也是独立的了,所以我想问你:你现在还存有当初的想法吗?
元文宇年轻的俊俏的脸孔倏地变得更红,连自己都能感觉到脸上的热力,没有回答元睿的话,只吞吞吐吐反问:那你呢?你怎么想的?心跳渐渐加速,等待著元睿的回答。
却听元睿轻笑,道:我要没有想法,自然不会问你这个问题......
这是表白吗?
这是吧!
虽然没有说喜欢爱这样的字眼,但却毫无疑问是货真价实的表白。
元文宇心跳得越发厉害,没再说话,只在羞赧了片刻后,便将手绕到了元睿的颈后,狠狠吻上了他的唇。
元睿轻笑,搂住了他,不吝啬给予他热情的回应。积压已久的感情犹如喷薄而出的熔岩,炙热而令人满足,两人唇齿交缠久久直到彼此都透不气来了,这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元睿将元文宇抱在了腿上坐定,一如幼时,边抚著他因热吻而变得绯红的面颊边道:其实那时候疏远了你,每次看到你痛苦的模样,我心里也难受,但是却想著疏远你对你才是正确的做法,如果我控制不住地重新亲近你,弄不好将来你会恨我,我不想看到你恨我,所以才让你产生了我冷落你的错觉,其实我是时时刻刻都关心著你的,那次因为有人陷害你让你先被贬为庶人后又打入了天牢,我当时的难受绝不亚于你,一遍遍地想著怎样将你救出来,如果最后实在救不出来,我也会派人从牢里劫走你,将你安全无虞地送出去的。
元文宇听著元睿的话,恍如在梦中,一直以为元睿对自己毫无好感,只喜欢元文昊,结果却是对元文昊不过是报恩,对自己则是真正的宠爱,不由心里又是甜蜜又是满足,这么多年以来,只怕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么舒坦,这么快乐,心里舒服得仿佛要冒泡,快乐得如在天堂。
想起一件往事,元文宇吞吞吐吐地道:其实我......其实我三年前......在文昊被立为储君的那天晚上曾经......做过一些逾矩的事。
那件事或许是他近年最能拿来回味的事。
那一晚元睿的温柔体贴柔情蜜意他都记得清清楚楚,虽然有时会想那只不过是元睿将他当成了母妃的替身,所以才那样的,但是这一个小小的缺陷在他枯燥的人生中也能选择忽略了。
然,他刚说了半截吞吞吐吐的话,便被元睿含笑著打断了,只听元睿轻笑道:其实......那件事是......我的错......
嗯?元文宇不明白元睿这话的意思,是说跟自己做错了吗?
却听元睿接著道:那天晚上我确实喝得多了,你扶我回去,我脑里混混沌沌,以为你是梅妃,只是觉得那晚的梅妃特别可人,非常像你,我一时冲动就下意识地把她当成了你,直到醒来后回想起来才明白刚才那不是梅妃,而真正是你。
事实上那天元睿是借酒消愁的,暗想醉了好,醉了就什么都不用想了,反正储君已经册立了,国家的继承人有了,他以后可以在心情不爽时随便饮醉了,隔天不能上早朝也无所谓,反正有储君了。哪知道当天晚上会发生那样的事,搞得可怜的元睿后来再不敢乱喝酒了,怕又犯错误。他对元文宇,一直是尊重的,虽然喜欢,但在他未成年或者已成年然没有向自己坦承心意前,他不想乱来,所以那一晚的事让他相当懊恼自己的饮醉行为,所以后来便戒酒了--戒酒这个事让本想再一次趁著元睿饮醉跑去求欢的元文宇一度极为失望,他失去了再一次拥有美好回忆的机会。
可是你当时叫的是羽儿;,那不是娘的名字吗?元文宇一直对此耿耿于怀,虽然阮贵妃猜测元睿喊的是他,但他仍想从元睿这儿听到确切的。
元睿的回答让他开心地笑了。
当下元睿果然道:小傻子,我叫的当然是你。宇儿;宇儿;,我不是一直这么叫你的吗?
元文宇此时听了方觉心中甜蜜无限,看著元睿,脸上不自觉发出飞扬的神采,那种光芒让元睿看了也不由心情大好,当下不由挑起了元文宇的下巴,再一次攫住了元文宇的双唇,微有些霸道地占有性地热烈吸吮著元文宇的香津,裹吮著他的丁香小舌,不让他逃走。
元文宇心跳得厉害,感觉到元睿的手探入了自己的衣内,温热的手掌正在自己光裸的身体上游走,不由觉得浑身发热,只觉元睿手掌所到之处烫得吓人。
元睿一边断断续续地吻著他,一边摸到了他的乳头,双指夹住了,时轻时重地揉搓按压起来,有时两人吻得激烈元睿手下的劲头便也大了,揉搓的力道变大让他微有些刺痛地轻吟出声,元睿感觉到了自己的急切,听到元文宇的轻吟便低声喃喃著安抚他。
元文宇情方动元睿便感觉到了,透著热力的手掌下移,包住他的欲望之源,时而套弄,时而揉搓,有时甚至越过会阴,在他双丘间试探地戳刺著那片柔软,情热的刺激令元文宇时不时身体弹跳了下,或是不自觉地向元睿挺了挺身体。
两人不知不觉间倒在了锦榻上。
元睿看他彻底情动了,便勾了点润滑之物,像刚才无数次的试探一样,顺势滑进了元文宇的隐秘所在,慢慢抽动。
那元文宇因为舒爽得过头,早对元睿不时的戳刺没有反应了,此时元睿虽然入得里面,也只有片刻的知觉,后来便又被快感吸引去了,只不停地轻嗯不停地承接元睿时不时的亲吻。
元睿一边间断地吻著元文宇,一边慢慢开拓元文宇的紧窒,似是摸到了某个元文宇的敏感处,元文宇身体再一次轻颤了下,元睿便围绕著那个地方,不时抚摩。
元文宇的双眼已是迷离,脚趾因激情而踡缩,身体也因元睿加诸在他身上的极度快感而越绷越紧,像一根绷紧了的弓,只等箭射出去,弦才松下来。
元睿看差不多了,自己也坚持不住了,这才将手退了出来,挺身,将灼热坚硬似铁的物件慢慢埋了进去。
那元文宇本来的快感已如潮,正等著高潮来临,见元睿倏地撤掉了抚摩的手指,正要抗议,此时忽觉身后胀得厉害,方知元睿进了来,竟是没感到疼痛,只是如潮快感因他的分神而稍有回落。
元文宇感觉著他在自己体内的进出,到这一刻方切切实实地感觉到了跟自己所喜欢的人已合为一体,不由微有些激动地双腿缠上了元睿的腰间,轻拧著腰,主动迎接著元睿的进出。元睿看他主动,也自欢喜,便又俯身吻他。
元文宇清秀的小脸因为这场激烈火热的运动早已红得厉害,似要烧起来般,额头鬓角更是汗湿一片,没了元睿亲吻的小嘴微启,不时逸出一两声宛转低吟,薄唇轻颤,娇艳欲滴。元睿看了欲念更深,便托了他的臀部,展开更深入的进击。摩擦地方的加大,敏感的内壁便传给了大脑更多的刺激,元文宇开始急促地大口地喘著气,秀眉轻蹙,脸上的表情开始纠结,身体也开始绷到了顶点的紧,元睿知道他高潮来了,便加大了力度以给他更强烈的刺激,那元文宇便在欲望的顶峰上被元睿更强的刺激弄得痉挛了起来,身体抖动间,爱液射了出来,那元睿本也情欲高涨,在元文宇不停收缩后面的时候也射了出来,元文宇脆弱的内壁因这滚烫的液体浇淋,让他承受不住地又弹跳了几下,嘴里也不由轻叫了几声,久久才缓下来。
等余韵过去了,元睿方轻吻了吻元文宇的额头,问:宇儿,有没有弄疼你?
文宇怎么也算身娇体贵的小皇子,承受这种事,上一次是自己醉了没注意,这一次自然要注意一下他的状况。
元文宇脸依旧红红的,但比先前倒大方多了,看了看元睿含笑的双眼,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是喜悦的,元睿看了这才放下心来,不由抽出了被他压在身下的胳膊,轻抚著他的长发,柔声问道:我听说你有了仁郡王府,过几天我去看看好不好?
宫里终究人多眼杂,仁郡王府是元文宇的地盘,隐密性还是要高些,自己现在虽然已不是一国之君,但终归是太上皇,如果有流言传出去还是有损国体的,所以元睿便想以后长住元文宇府上。
元睿的这种心思,元文宇多半也猜到了,所以当下便道: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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