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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间一壶酒 后传 定风波(穿越时空)——by坊七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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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错了。
但又走了几步,我觉得这个提议忒好!
我转头,你有多大把握?
于言非常自信,出这种营,没问题!
那好,我点头,来人,给于侍卫的军帐加强警戒,不得我同意,任何人不得出入!
能随意带着个人进出三千精兵大营的高手,谁敢不防?
给我几千个胆子,我也不敢不防。
杨天泽信他,我信杨天泽,但不能同理推得我也信他。
于言怔然看着我。
也好。他垂头笑了,只要你觉得安心,怎么都好。
承让。
低级错误犯一次就很罪过了,这回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出营。
反反复复地被人牵着鼻子走,估计就算佛祖再见我都得找帕子抹眼泪擦汗。
这事我也顺便记下。
等将来死了的时候,一定得预备块手帕。
小手帕一抽,咱绅士的形象也就竖起来了。再顺便和小鬼阎王套个近乎,让他们给我下辈子寻个好人家。这回我真脱俗了,我一不要钞票,二不要美女,只求别再遇到比我聪明、比我武功好的男人就成。
一辈子的安康靠个小手绢解决,还是挺便捷划算的。
出了营帐,我盯住站在不远处的刘靖。
头顶星光黯淡。
但刘靖脸上的表情,我还是看得清清楚楚。
他要和我理论了。
他憋足了劲想和我过不去。
可我还没准备好。
所以我避实就虚,一扭头,又钻回了于言的军帐。
于言半倚在椅子上,没打算理我。
我自动自发地拉张毡子,裹住自己缩在一边。
于言走过来,把手拘谨地扣住我的腰。
我也沉默不语,僵持在帐中。
腰上的劲力片刻间收紧。
于言用力一勒,带着我猛地向后滚去。
剑气擦过我的身体,削开我身侧的军帐。
我滚落在地上,看见宇时站在军帐门口,盯着我们冷笑。
火把和士兵将我们团团围住。
有人被宇时的剑气扫到,士兵们熟练地把伤员替补上来。
梁曜寒,宇时转动着手中的剑鞘,不屑地挑动着眉毛,你还真是招人.........
我怒,你给我闭嘴!
爷招人喜欢也是爷的事,羡慕就一边儿看着去,少给爷冷嘲热讽。
宇时怔住了。
他蹙起眉毛,盯住我。
我爬起来挥手,让士兵们都退远点儿,我直接朝他走。
我不想让他们听到我们说话。
而且这个距离,谁也拦不住他。
既然躲不过,那也不必躲了。
于言倏地拉住我,挡在了我的身前。
于言,宇时抱住剑,玩味儿地打量我们俩,他这个人,可不是你能玩得转的。
教主,于言又把我身后推了一把,游戏人间,确实非于言之力所能及,所以......他反握住了我的手,于言决定这辈子都认认真真地待他。
宇时倏地跋直身体,眉宇间戾气重重。
词儿几乎从牙缝中挤出来,宇时一字一顿,于言,你找死。
于言拉出招式,平静地看着他。
我甩开于言的手,坐回椅子上。
有什么好打的,我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不就是想我给你们负责么?我扫过两人的脸,那好,爷来者不拒。你们商量商量,谁大谁小。商量好了,我收你们做房。
十八、
两个人怔在当场。
我倚进椅子里,蹙眉看着他们俩。
果然人的心肝都是鲜血和嫩肉造就的,随便撒点佐料,就由内至外的抽搐,非常鲜活好看。
看得我异常舒坦。
迎面一股冷风。
我顺势一掌拍出。
宇时的手指点住我的掌心,我半身发麻。
宇时提住我的衣领,把我按在椅子上,所有士兵立刻逼了上来。
梁曜寒,宇时恶狠狠地卡住我的喉咙,我说过了,你少自作多情。
我继续示意士兵们后退一点儿。
宇时暂时不会杀我,这是定论。
我也不想让他伤了于言。
干干笑笑,我转移话题,那好,咱们谈点儿别的。
我和你没话好谈。宇时眉骨跳动,转身一纵,跃上高空。
士兵立刻追着宇时去了。
我坐起来,看向宇时消失的方向,有些发怔。
总觉得他来是有话要和我说。
那小屁孩子别扭也不是一次两次,倒是我越发地沉不住气,白白错失了机会。
于言默不作声,伸手扶我。
我道歉,对不起。
我知道我喜欢的是什么样的人。于言了然地笑了,我倒真希望你能做主;收我入房。
于言故意咬重做主二字。
我从嘴角抽搐到鬓角。
于言,冷笑话可不是这讲的啊。
我的小心肝也是鲜血和嫩肉造就的,也经不住撒佐料啊。
你踩哪不好,非要踩我那点儿可怜的家庭地位!
我眯起眼思考对策。
突然轰隆一声巨响,地动山摇。
我颤了几颤,几乎从椅子上跌下来。
开战了?!
冲出军帐,我直奔哨楼,一跃而上。
远方硝烟滚滚,爆炸引起的颤动震得我心惊肉跳。
我稳住身子,极力远眺,盯住战场。
什么都看不见。
太远了,只有隐隐约约的喊杀声随风飘来。
梁曜寒,刘靖也爬了上来,你放我走,我要上战场去。
不行。我直截了当。
为什么?
自己想去!
我不给小屁孩子当奶爹。
刘靖压低了声音,你怕我出意外了,你没法向皇上交待?
我没功夫理他。
我留书说我是自愿的,是生是死与你无关!
我一掌劈晕他,把他掀下哨楼。
看着他被人抱回营帐,我也跃了下来。
不能再看了。
我真怕我也一时冲动,直接奔着战场去了。
殉情是很美,但也不是啥时候都能这么浪漫。
杨天泽留给我的诏书只有一个意思:万一他万一了,我得替他把他没办完的事都办了,替他把他看不到又很想看的人和事都看上一遍再找他报道,他在奈何桥上等我。
嘁,打算得可真精巧!
追踪宇时的人急勿勿回来。
为首的将领向我汇报。
我越听越感觉不妙。
他们在追踪宇时时,意外地发现了金狼的踪迹。
金狼的一小支队伍正在附近迂回,但目标却不像是我所在的大营。
我看向于言。
也许,教主此行就是想告诉你金狼伏兵的事。
也许。
我始终觉得他不是里通外敌的人。
可他又确实干着颠覆杨天泽的事。
他究竟想什么?
刘靖又冲出来了,我觉得他还真是无处不在。
梁曜寒,我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说!
刘靖一指地图,这里有条小路,可以绕到战场后线,我想他们是要抄祁军后路!
我转向副将,王将军怎么看?
他转向刘靖,刘主确定有这条路?
刘靖坚定地点了点头,没错,我来时遇到了劫匪,乱投之下,去过那里!
嘁!
同样遇到拦路的,怎么这小子就这么命好?
刘靖继续游说,王将军,我绝不会记错,当时我差点儿没了命,真的印象十分深刻!
王将军看向我,梁主,您说怎么办?
我回问,如果他们真的抄了祁军后路,会怎么样?
刘靖立刻不耐烦,还能怎么样?就算你没读过兵书,也没读过演义么?如果不是为了包抄重创祁军,他们还能为什么在这儿转圈子而不上战场?
滚!
我也知道他们入境不是为了旅游!
可问题是军伍调动是全局的事,不能为一时之功擅动。
刘靖更加焦躁了,把我挤在了一边,王将军,战场瞬息万变,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请你立刻出兵!
王将军面露难色,刘主,皇上命臣坚守此处,护卫两位主子的安全,末将只可尽职,无权擅自拔营出兵。
刘靖急了,将在外,军命有所不受。
王将军坚持,军令如山,末将绝不可擅权!
王将军,你对敌情置若罔闻,可是为将之道么?
回刘主,末将已经派人尽快报知皇上。
王若信,若是皇上有个............
我直接捂住了刘靖的乌鸦嘴。
口才不错,但不是这么用的。
把刘靖扔给于言,我再请教,王将军,皇上命你留守,是否还有其它深意?
王将军一抱军礼,梁主,此处并非要冲,依末将看,攻防价值甚微,只是既然主子们在此,末将就必需保护主子周全。
我继续请教,是不是说只要护住了我和刘主,你这些兵去哪儿也没关系了?
王将军略一沉吟,最终还是重重摇头,两位主子讲的道理,末将明白,但无论如何,末将决不能如此滥用职权。
那就成了。
只要这里的兵马无关战局,这擦边球我亲自打!
我摸出了杨天泽下给我的诏书。
战场避忌,诏书的措词颇值得推究。
推究的结果就是,我有权在杨天泽还活着的时候调动点儿兵马。
王若信读过旨,抬头看我,梁主,你想好了么?
我郑重点头。
有权不用,过期后悔!
自己的心肝宝贝儿自己不护着,还指望别人不成?
殉情是很美,但小爷不要那浪漫细胞。
刘靖盯住我,不可置信地看着诏书。
他不能相信杨天泽对我的恩宠竟然如此之深。
我也不相信,拿着这诏书,我就是篡位都成。
刘靖,你就研究去吧。
夫夫之间的精神世界奇妙着呐,你这局外人不理解也不足这奇。
越过刘靖,我向自己的营帐走,我也要随军出发。
梁曜寒,我不会放弃的。
无所谓,如果你有本事替代我,我有甘败下风的肚量。
我耸耸肩,继续向前走。
随便他再说什么,但已经不再我的思考范围之内了。
除了杨天泽,现在我心里什么也装不下。
天边已经微亮。
云层浓厚,连启明星都摭掩得觅不到光。
士兵集结的躁响低声充斥着大营,战前的紧张和兴奋都写在士兵的脸上。
我束发换装。
于言跟了进来,站在门口默然看我。
他想跟我一起去。
可我对他另有安排,替我看住刘靖。
于言点头,你也,多加小心。
我拍拍他的肩,出帐。
他突然拉住我,又把我扯了回来。
吻压在唇上。
于言温热的唇撞得我齿龈生痛。
嘴唇紧贴着嘴唇。
他紧勒着我,却没有再动。
他怕我没了。
就像我担心杨天泽没了一样。
于言,笨蛋!
我也混帐!
我伸出舌尖,在他的唇上舔过一道。
他慌乱地放开我,曜寒,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教你。你这样,娶不到老婆。
捧住于言的头,我微微偏头,吮住他的唇。
舌尖撬开牙关,带着他进退纠缠。
于言生涩地回应。
手抓紧了我的衣服。然后放开。
于言再次静寂了。
失去回应的吻,淡而无味。
他低垂着头,曜寒,我.........
这是我欠你的。我放开他,于侍卫,想来的话,不妨一起来。
我迈出营帐。
牵过马,我一跃而上,站到了王若信身侧。
面前二千精兵。
王将军勒马沉声:
不上战场非好汉,兄弟们,既然有人找揍,咱们就打趴下他。


十九、
马蹄踏着晨光在树丛中疾行。
微微抬头,交驳的树枝笼住一块不甚明亮的天。
我用眼角瞄了瞄身边的刘靖。
还是把他带来了。
这小子拉着我的马看我的样子,让我心软!
我不敢放他乱跑,只好把安顿在于言的马上。
不管怎么说,他终究了解这边的地形,带他也算多带份保障。
刘靖的额角渗出了薄汗,折射着清晨微亮的光,紧抿的嘴唇几乎咬出了血。
瞥见我的目光,他扭过头。
我也转回目光。
我和他没仇,我只是嫌他烦。
他明明也是为了杨天泽,脑子也聪明,可做出来的事,就是讨我嫌。
我深吸一口气,暗自收回心神。
树林掩蔽着一条隐秘的山谷,穿过山谷就可以直接包抄祁军的后路,我们要赶在金狼之前截断这条山谷。
如果截不断,就只好追着他们的尾巴去打,而且后果难测。
手心里全是汗。
每听到一声爆炸声,我就不由自主地心颤。
马后突然一沉。
我转头,看见于言跃在了我的马上。
你心乱了,交给我。他接过了我手中的缰绳。
刘靖......
我是你的侍卫。
我闭上嘴,示意王若信。
立刻有人接过刘靖的马,护他前行。
我把目光投向密林。
林中弥漫着清晨的浓雾,万物影影绰绰。
枝折叶碎的声音遥遥传来,马队加快了速度。
谷口转瞬即到。
王将军跃下马,低头查看谷口。
梁主,他的马鞭直指谷间,金狼的军队已经过了,我们应全速挺进。
我抬头看向万丈壁仞。
山谷在远方的爆炸声中岌岌可危,细小的石子时不时从峭壁滚落。
王将军见状立即分出一队精兵,两位主子,还请上山。以策安全。
于言立刻掉转马头。
刘靖却未动,我要断后。
我压住马看他。
王将军看我。
刘靖一抽马缰,挑动眉毛,王将军,不若我做前锋?
这小子是想跟着部队一起去。
果然他接口道,现在宜合不宜分。
王将军再次看向我。
我点头,也好。我们压后,辛苦将军。
两匹马向后轻跃。
士兵们从我们眼前疾速通过。
于言故意勒慢了马速,空出一只手勒紧我的腰,小心翼翼地护着我在谷中穿行。
我和刘靖被护在中间,与大部队拉开的距离。
刘靖和我并行,面无表情,为什么又听我的了?
某些事上,我们并无分别。
都想早点见着那混帐王八蛋!
然后你去扑住他,我去揍他,咱们合作一把。
刘靖看了我一眼。
然后又看了一眼我身后的于言,以及他勒在我腰上的手。
我目不斜视,竖起耳朵捕捉前方的声音。
原本平静的谷中,杀声突起。
我一脚踢在马肚子上,全队立即加速。
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再次响起。
巨响盖过杀声,谷中碎石滚滚。
马匹焦躁不安。
马蹄乱踏的声音混着爆炸,震动得这细谷地动山摇。
曜寒。于言在我身边短促地叫了一声。
身体一轻,我被他推出,顺地滚了出去。
耳边隆隆巨响,我滚落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几块山石落在我刚刚呆过的地方。
石头砸肉的闷响被湮在了碎石滚落的哗哗声中。
血慢慢从石下流出,沤成一滩剌眼的红。
有人拉了我一把。
刘靖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开,愣什么愣,还不快走!
甩开刘靖,我跃上石顶。
巨石之后,马的残躯鲜血淋漓。
梁曜寒,刘靖在石下拢住双手喊我,你不要分不清个轻重!
梁主,有人上来拉我,您和刘主先走,我们留些人在这儿救人。
我再看石下一眼,用力地点了点头。
***
两路兵马在谷口短兵相接。
王若信紧咬住了金狼的尾巴。
红衣的祁兵和灰衣的金狼兵绞杀在一处,血水、残肢四处飞溅。
刘靖唔了一声。
我蹙着眉,默然地盯住战场。
眼前像一场单方面的屠戮。
乱刀劈开的血肉,落在马蹄之下,践踏得没有了模样。
带着怒气的祁军把金狼的这小股骑兵瞬间扑杀得干干净净。
梁主,王将军回到我的身边,您看现在怎么办?
王将军怎么看?
王若信遥指前方,末将以为是进是退皆合时宜。
刘靖插言,那不妨进啊!
我纵马向前。
远方数十万兵马绞杀在一处,烟土飞扬。
火光四飞,杀声阵阵,混合着火药的巨响轰得我震耳欲聋。
我转头回望山谷。
刘靖不悦地拦在我面前,梁曜寒,你能不能别这么优柔寡断?我不信你不想亲眼看着皇上平安,看着皇上得胜,第一个向皇上贺功?
我想。
梁曜寒,刘靖咬了咬牙,只要能尽快地见到皇上我就心满意足,我放弃这次机会。
不必,我想的事根本与你无关,掉转马头,我布令,王将军,分一半兵马护刘主去见皇上,剩下的人和我回谷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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