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欲——by来来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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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狼之雇佣军从来不接没报酬的任务。你要委托任务应该向我们队长谈。”白人青年说。
“那好,把你的通讯器给我,我知道象你这样的雇佣军身上一定有全团的联络器。”我继续微笑。
“你的要求我们队长已经答应了。不过他要求要亲自和你说两句。”攀在我头上六米远处的那个佣兵丢来一块小石头引起我注意,对我用唇语说。在我点头有,一个小小的通讯器在半空滚了几滚,“咔嗒”一声准确落在我的脚下。
避到一边和他们的队长嘀嘀咕咕了半天,终于谈妥了条件。带着满足的笑容,我咧开嘴的表情怎么看怎么象一只吃饱了的猫。把通讯器给回白人青年,在他惊讶的目光中,我从他身上抽出4枚三寸来长的金针,安慰性地拍拍他的肩膀:“辛苦你了,伙计。你的代号叫公子哥是吧?以后就是你负责接应我了。”抽身离开。
逛街
找到了出路,心中放下一块大石,我一脸轻松笑眯了眼。真是瞌睡碰上送枕头的了,这群可爱的雇佣军们真是善良的人啊~~~发出以上的感叹,挥挥手,带上男人发给的金卡,我潇潇洒洒大大方方地带上那十六个保镖,浩浩荡荡架着车龙下山购物去。
心情好,自然看什么都顺眼,连空气呼吸起来都是那么顺畅清新。我迈着轻快的步子,在保镖的包围下,一边仔细观察着购物街上的每一个行人。科西嘉岛也不愧是不少三教九流汇聚之地,除了当地的渔民、农民,更多的是身份复杂的外来者。
那几个站在自动咖啡贩卖机面前说话口气很冲,衣服虽然破烂但质料都是好货、而且身体强壮的大汉也是佣兵吧?那鼓鼓的腰间、裤腿等处,要说没有文章打死我都不相信。还有前面刚走出专卖店的那几名青春靓丽娇纵热情、把皮肤晒成健康的浅棕色的少女,那略带着西西里的口音,偶尔在明亮美眸中一闪而过的狠厉,要说她们和最近一起与会的那几个教父没点关系我是半点也不信的。还有在街角电话亭边那个穿着破烂夹克的猥亵家伙、刚刚从我前面不到十米走过的手上一层薄茧的中年男人。。。。。。TNND!我到底是来到了人称上流社会十大恋爱圣地的科西嘉岛还是来到了黑道的土匪窝?
管他呢!当前是好好享受就好!我甩甩头,太久没过这样的生活了,真是有些大惊小怪,这才是我最熟悉的氛围啊!冲冲冲,先到冷饮店点了一大杯冰冻咖啡奶茶,接过来大大地吸了一口,眼睛幸福地眯起来~~~~~哇,好凉!无视保镖们怪异的视线,我接着冲到摆满各种零食的小摊面前,对着摊主大喊:“老板!我要这个,这个!还有那边那个,啊,对了,这些我也要!全部都打包!”呼,花别人的钱,感觉真好!
咬着南瓜饼,左手一串足有我半个脸盆大的七彩棒棒糖、右手抓着香草甜桶;身后的保镖们也不能免俗,一个个不是提着袋糖炒栗子,就是替我捏着棉花糖、串烧烤鸡翅。。。。看到他们一个个浑身不自在、看着我如临大敌偏又苦笑一张脸的表情,实在让我笑得暗地肠子差点打结。好久没有一个人这样出来扫荡大街了,真是怀念啊~~~~
昂头挺胸,我凭着以前的经验,轻车熟驾找到成人用品店,在众人的瞠目结舌中大肆采购了一把,出来的时候看到书店脚下又不由自主地移过去,可是身边保镖给我指了指天,噢,天色不早了,一个小时过的真该死的快,我还没玩够呢!没办法,我乖乖跟着他们回到山腰别墅去。
回到别墅的时候我感到气氛非常的不对,每个人都谨言慎行的,低头夹着尾巴做人。看到他们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目光纷纷落在我身上,我眼皮一跳,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某人心情不好吧?
晚上
穿过庭院的时候偷偷摸摸瞟了一眼车库,男人那辆经过特殊改造的黑色加长林肯停在那,苦笑,难怪呢,原来这家伙早回来了,让他这样等人,以他的脾气一定会非常、非常不愉快吧?提着购物袋小心翼翼猫着腰走进屋里。一片漆黑,寂静的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烟味,在微凉的空气中小心缓慢地游荡着,似乎也在惧怕着什么。借着昏暗的光线,铺着方格桌布的餐桌上摆着好些东西。一边的单人沙发上一个巨大的黑影坐在那儿,敲着二郎腿,一点红色的微弱星火在他脸上幽幽地亮。
“寒,我回来了。”心里发紧,开口才发现声音有些涩。黑影半天不动,直到一根烟抽完,优雅地在水晶烟灰缸上掸了掸,掐灭了。“你还知道回来?”声音恢复了一径的冷漠,扎得人心底发凉。手臂上的小疙瘩一粒一粒立起来了,我小心凑上前去,那人没动,可我仍然能感觉到在他薄薄衣料下的肌肉绷紧。试探着挪动脚步,柔柔地环抱住他,把头亲密地贴上男人的胸膛,汲取他熟悉的味道,强劲的心跳声穿入耳里,“对不起,人家只是难得出去,一不小心太高兴了忘了时间而已。”我放柔了声音。
男人没有出声,翻过身来把我猛烈地压倒,脊背大力撞击在桌脚上,痛得我几乎叫出声来。用力揪住连接项圈的锁链,强烈的吻趁虚而入,密密的砸下来,不停地吞噬、舔咬,双手大力箍紧、揉搓,呼吸紊乱,手脚纠缠。
“啊,啊,啊——”仰起头,我的痛叫声划破黑暗的沉静,火热的痛楚在身下爆开,身上的野兽大力冲刺着,牙关紧咬,那狰狞的脸色仿佛要把我戳烂。很快上衣被人推到胸部以上,胸前娇媚红润的两点被人用里啃咬,两腿被拉开到最大,羞耻可怜的分身被人恣意拉拽把玩。
“厄,厄,不行!”我猛然抽气,瞪大了眼,双脚乱蹬。他低咒一声,改换个姿势,横跨过一只脚把我仰面牢牢压在下面,一只大手伸来狠狠捏住我的下颌强迫我把嘴张开,紧接着浓香火辣的液体咕嘟咕嘟兜头盖脸倾倒下来。
“咳,咳咳!”谇不急防下我大声呛咳起来,嗓子又苦又辣,眼眶也迅速泛红,被呛得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一圈一圈,眼前全是星星,高浓度的酒精将我头脸浇了个精湿。空着腹,身体被禁锢着,几瓶烈酒半淋半灌,酒意很快涌上来。我的意识开始模糊,只觉得脑袋又晕又沉,张开嘴呻吟着,连自己也不知道在叫什么。
看到我彻底丧失了抵抗力,男人把手指伸到我嘴里搅动了一下,继续完成下面的动作。昏昏沉沉中,冰冷的玻璃颈口强硬探进身体内,下半身被人倒提着,让火辣辣的液体盈满,再也倒不出来后,拔出去,再换一瓶。
“呜~~~~”我身体弓成虾状,发出悲鸣,换了三、四瓶后,肚子里灌满了酒精,一动就发出咣咣的水声,小腹难看地突胀起来,象怀胎十月的妇女,在地上每一寸爬动都带来腹中沉重的坠物感,还带着极其暧昧令人尴尬的咕嘟咕嘟肠道蠕动声。本能地挣扎,想逃离身后的恐惧。摇摇晃晃爬出去,又被狠命拽着腰拉回来,再爬出去,再被拉回来;地上渐渐涂抹上莹滑的水渍,直到再也无力挣扎。瘫在地上,身后的人还不满足,紧扣住我的腰,干脆把最后一个红酒瓶直直捅进来,直至没顶。
“啊——”无声的惨叫回荡在喉咙里,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粗大的炽热又狠狠的冲进来,咸腥的液体顿时溢了满口。“呕——”我拼命地反胃,小腹也跟着抽起来,蜷缩着身体,恶心的感觉在胸口翻腾。
男人不顾我身体自然反抗的意愿,伸手钳制住我的下巴,忘我地抽戳着。一阵抽搐过后,白浊与透明的液体从合不上的嘴中大量溢出,摩擦中润湿了满脸,黑暗中滑腻的水光一直冷冷拖到地上,幽微闪亮。我再次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口中的巨大竟然很快又精神昂扬起来,跃跃欲试着,把酸疼的腮帮满满地撑开,麻痹的感觉渐渐升上来,被过度蹂躏的嘴终于彻底麻痹。不一会,我看见男人又开始下一次的冲击,只是这次我不再有知觉。
白天
醒来的时候腹痛欲裂,勉强睁开酸涩肿胀的眼,撑起沉重的头颅,才发现自己还是一身狼籍倒在沙发旁。衣衫早已撕碎散乱在四周,脸上、胸前一片一片到处凝固着半干涸的黏液,散发着两人疯狂过后强烈的体味,身上其余地方更不用说。
股间被撑大,卡在尴尬地方的瓶子仍未取出,摸过去只有巴掌大一个光滑平坦的瓶底嵌在那里,抽不出来,深深埋入身体的部分随着我的每一个动作都摩擦着内壁牵动敏感的神经,带来怪异的感觉。胸前传来火辣的刺痛感,我艰难地低头仔细看去,一对小小的金环牢牢钉在肿胀热痛的红樱上。原本娇媚粉红的双珠经过一夜的蹂躏此刻成熟饱满呈现出鲜艳的红榴色,像急欲待人采摘的果实,几欲滴血。
红潮飞快地涌上脸,又热又烫;我伸手抚上去,指尖轻勾着金环,想狠一狠心直接拉掉;不知不觉间用力,一颗小巧的血珠沁出来,痛感拉回了我的神智,想了想还是放下。我到底在犹豫什么?这分明是那个男人给我耻辱的证明!眼前金光一晃,上面好象刻着什么。定睛望去,一只刻着个“H”,一只刻着“S”。手无力的滑下,心里一紧,很难说出是什么滋味,全身力气好象一下全抽空了,有一种空荡荡又苦涩的眩晕。
双脚仍打着抖,照顾着饱受蹂躏的后庭弯成“0”字型,软得站不起来。我半曲着身子哆哆嗦嗦想扶着沙发上洗手间清理一下,却被莫名的力道一扯,锁链清脆的声音响起,才发现另一头被锁在吧台脚上,只留下一米来长的尺度划定活动空间。
圈圈个叉叉的!好久没被男人这样虐了,想不到身体这么快就吃不消。头好晕,是不是低血糖了?想想也是,昨天早上就随便吃了份牛角面包加橙汁,中午不是很饿又懒的吃午饭,那一点零食很快消化光了,晚上本来想和男人一起用餐的,谁知道会碰上这家伙发疯。点子够背啊,我摇头晃脑叹息着。
现在我身体也就一普通人水平,哪能经得起这家伙狠虐?但愿别把我好不容易调理大半的身体又弄垮了,机会到了连跑都跑不了,关系到脱身大计,如非迫不得已,我绝不拿自己宝贵的身体开玩笑。
咬咬牙,没有叫人进来,任凭虚汗满身,我重新静静躺下,不信这混蛋回来看到我这副模样会不着急!苦肉计真不是人做的。忿忿地,我在心里大喊:寒睢,你——圈圈叉叉充其量也就是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别扭小孩!
意识渐渐又模糊起来,脑子里意外又呈现清明:真是奇怪,这次明明狠狠吃了这家伙的苦头我居然还会为他开脱,真是~~~~摇摇头,我实在不想承认自己到底是不是很贱。也许是他正常时候隐藏在行动中的温柔让我开始动摇,扪心自问是不是我也开始了假戏真做。
呵,冷血如我什么时候也这么仁慈了?难道温柔面对一个人也会成习惯么?即使是假的温柔,惯性定律里面也没有这一条吧?黑线、冷汗、郁闷、上吊(厄~~暂时还没实行),被这种人爱着真的很短命呐,老天,我没福享受,你另请高明吧!
善后
我紧闭着眼,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异能在全身流转,让血流尽可能缓慢地流动。虽然龟吸功我是不会,但善于控制水份各种形态的我想要控制一下血液的流速还是轻而易举的。一双手轻轻放在我心脏跳动的地方,很快缩了回去。接下来传来锁链急切的响动声,身体一轻,有人轻轻摇晃着我的肩膀,温热的脸贴上来:“重颜?!重颜?!”
身后的填充物被人敲动,拉了拉,卡得太深太紧,光滑的表面拿不出来。柔软的臀肉被人大力拉扯变形,牵动着久滞腹中的液体激荡。“啊。。。厄。。。”我眉头紧皱,身体无意识的扭动,发出微弱的呻吟。
拉扯的力道很快放轻,感觉到被人抬上床。温热毛巾力道轻柔地细细擦洗身体的每一寸,不多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停门外。柔软丝滑的薄被很快覆上光裸的身躯。
“进来。”身边照顾的人沉稳地说到。来人走近,在床边停留。“约汉文医生,您觉得这该如何处理?”简单地介绍后,身下的薄被被人掀开一角,男人问道。
来人的呼吸声一紧,靠近了,一只冷涩的手覆上身下肌肉与异物的连接处,指尖在瓶底敲了两下,发出清蕴温厚的敲击回声。腹里的液体也骚动起来。“恩~~~”我闷哼一声,依旧双眼紧闭。那人终于得出结论:“寒先生,这只瓶子已经卡得非常深入,而且在这位先生体内停留时间较长,除非打碎,才能用特殊器械将碎片一一取出来。”
空气凝住了,我身不由己轻轻一颤,幸好此刻男人的注意力不在我身上没有发觉。“没有更好的办法吗?”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又干又涩,他按在我后腰的手轻轻抖起来。
“寒先生,请您最好尽快下决定。看样子病人似乎挺不了多久,而且他还轻度脱水,因为低血糖造成暂时性休克,需要尽快吊瓶。”约汉文医生的声音依旧不卑不亢,捏着听诊器的手已经探上我胸膛。
另一只有着熟悉温度的手将医生在我胸前的探拭拉开,“既然已经知道了原因、确立了方案,那么就开始吧。医生,我不希望除了我还有别人碰到他。”我听见男人如是说道。
一阵有条不紊的忙碌之后,吊瓶冰冷的液体很快顺着长长软软的胶管一点一滴流到我体内,输液手被拉出固定在床侧的架台上。“输液的水怎么这么凉?把加热器拿来!”男人的手探了探我输液的手背,顺着握上倒挂的吊瓶,大声吩咐着。很快,流进身体的液体不再那么充满违合感,仿佛连血液也温暖起来。另一手臂传来针刺尖锐的刺痛感,我听到他们说:“快,肌肉松弛剂,马上准备扩张器!”
身体的力气很快流失,感觉更加敏锐。下身被垫起,抬高,数片冰冷的金属片紧贴肌肉与玻璃的结合处插进来。已被撑大到极至的穴口坚定地抗拒,新的疼痛让我禁不住抽动着身体,可在肌肉松弛剂的压制下,我只能保持原有姿势发出轻微的颤动。
扩张器撑住了穴口,有人试着涂上润滑剂把瓶子艰难转动,无果后,男人终于发出打碎瓶子的指令。沉闷脆物破碎的声音,碎片扎到血肉的刺痛,羞耻的地方被人关注着,全身肌肉禁不住收缩。即使看不见,我也知道现在一定有数道强光照射着那里,也知道有一把小镊子在密穴里不停穿梭,夹出块块锐利的碎片。我也知道那里一定流血了,即使有扩张器支撑也不可能撑起全部,总有照顾不到的地方,肌肉被碎片挤压、割破,流出一道道鲜红。
镊子夹起深陷血肉中的碎片挑动我疼痛的神经;即使戴着口罩,我也能敏感感觉到男人的呼吸喷洒在我毫无防备的娇嫩皮肉间;他专注的眼神让我浑身躁动,几乎烧起来。微微的暖意在穴内游移,敏感充血的内壁紧张地吞吐翕张着,血管几乎要突突地跳起来,尽管知道是男人借着迷你手电的光源在搜寻有没有残留的碎片,我的脸还是不可遏止地红起来。
细细的水流和缓地浇在内壁里,带来冰凉的抚慰,过了一会,停了一停,又换了一股,这一次的水流带凉意中带着轻微的辣感,这一次应该是上药了吧。听到他们议论所有的碎片已经清洗完毕,我终于在心中大大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