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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这叫什么穿越! 格蕾思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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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呸呸!
我在想什么?竟然这么轻易地败给了一个强奸犯?!
不行,我要顶住!要顶住!!!
见我的身体失去了抵抗,他像品尝美食一样,并不急于下手,但是我感觉到了那挺立的凶器,难耐地磨蹭着我的大腿,提醒着我危险的处境。
趁他还处于激情之中,我缓缓地抬起了膝盖,轻磨着他的身体。
"哦?这么快就热了呀?别急,天还没那么快亮......"
在我耳边轻声低吟,有点得意的笑,过分地自信,让他没察觉我这一脚的用意。
我的脚游移着,感觉到那凶器就在不远的地方了,暗暗地吸一口气,憋足了力气,狠狠地就是一脚--
习武的人还是灵敏,虽然踢中了,还是让他闪开了致命的部位,但是兴奋中的"小弟"受此一脚,可不是说笑的,他痛苦地弯下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唔......你......"
明白他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俺立马从那块青石上爬了起来。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俺卯足了劲,脚底抹油正准备跑,等等,好像还不解气。
转过身,对着那个弯腰的光溜溜的脊背就是一脚:"该死的臭流氓!"
大爽,拔腿,疯也似的跑掉。
呼呼呼呼呼.......
一鼓作气跑回了休息的地方,还好,同房的伙伴们睡得像死猪一样,没有一个察觉我进来。
腿一软,瘫在了床上。
想脱了外衣休息一下,一摸,寒哪,光顾着跑,竟然连衣服也没穿上!
也就是说,俺是一路裸奔回来的!!!
丢人啊,丢人啊!!!
幸亏是晚上,不然,脸都丢精光了!!!
唉,脸上的假皮,好像也留在了岸边。
该不该跑回去拿呢?那只危险的发情动物还在不在?
可是,如果不回去取回假皮,明天一早,肯定被扭送官府,然后......秋后问斩???
开什么玩笑?!!
俺揉了揉酸痛的腰,重新坐了起来。
唉,命苦啊,只好翻件衣服穿上,再回到那个危险的地方。
竟然被点中???
屁颠屁颠地跑了回去,在草丛中观察了好久,都没看到那个变态的影子,探出脑袋左望右望,发现周围确实没人,才松了口气,大大方方地走了出来。
还好,衣服和假皮都在,幸亏我机灵,老早就把他藏在了石缝里,才不至于被人发现。
包好衣服贴上假皮,趁着夜色没全褪去,小步跑回了齐悦楼。
妈呀,经过一个晚上的折腾,这天也就微亮了。
还没来得及歇口气,凶狠的老婆子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呼喝我到井边打水。
使出九牛二虎之力,终于从井底打上了一桶水,连拖带拽地把木桶挪到水缸前,这水也只剩下半桶了。
就这样来来回回,好不容易才把水缸填满。
我擦了擦汗,望着一大缸左右摇晃的清水,虽然累得快要瘫软在地,心里燃起了满满的成就感。
恩,不错不错,NANA,你是越来越贤惠能干了哈。
你是压不跨的野草,有着坚韧的意志;你是踩不死的蟑螂,有极强的生命力;你是高山上的青松,总在风雪中挺直腰杆;你是水里的荷花,出淤泥而不染;你是......
"哐啷!"
一个脸盆飞过来,正砸后脑勺。
我眼冒金星,摸着脑袋往后一看,果然是那个恶婆娘。
"臭小子,一大清早就在这里偷懒!是不是嫌皮痒,要不要老娘给你挠挠?!"
"不用、不用。"
好汉不吃眼前亏,何况这寄主是弱小之辈,细皮嫩肉的,实在经不起打。
我"嘿嘿"两声,捡起地上的脸盆,往水缸里一舀,盛了半盆水。
这清晨的第一盆水,自然是孝敬齐悦楼最红的小倌--秋若公子的。
我端着那盆水,对那恶婆娘当然是有多远走多远,临走时不忘对她的背影做个恶心的鬼脸。
穿过庭院,走过花园,终于到了秋若的屋门前。
敲敲门,没有回应。
许久,再敲两下,里面才传来细长又不耐烦的声音:"敲什么敲,进来啦!"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秋若坐在床沿,对着空荡荡的屋子发愣。
他身上穿的,还是昨晚登台时那身华丽的衣裳,除了和衣而睡起了点褶皱,连一个扣子都没被打开过。
呵呵,看来刘颉进门之后就往后院里奔了,花了二十万两银子,就为了和我见上一面,刘颉你真是有眼光,冲这点,你也是我未来小攻的候选!
看着平日里气焰嚣张的秋若,此时呆坐在那里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心里不由得一阵坏笑,凑近前去问他早安。
"公子早啊,昨晚睡得可好?"
秋若瞪了我一眼,却不发作,转瞬间换了一张脸,眉目含情地说:"良宵一刻值千金,自然是舍不得睡。"
我心里狂笑不止,知道这齐悦楼的当家小倌铁定是打肿脸充胖子,想想啊,要是让人知道小攻连碰都没碰过他就溜了,传出去脸还往哪儿搁?
"哦,哦,恭喜公子。不知道刘公子昨晚是否得体,有没有伤着公子,要不要小的给您请个大夫?"
秋若的脸色是青一阵紫一阵,嘴巴却像煮熟的鸭子:"刘公子是斯文人,温柔体贴,怎么忍心伤我?"
看着他那花容月貌,已经憋得像熟透的番茄,我忍住笑继续逗他:"恩,恩,刘公子还真是周到,临走也不忘给公子穿上衣服。"
"你有完没完!是来帮我梳洗的,还是来查房的?!"
糟了糟了,忍不住发作了,遭殃的还是我这当下人的呀,果然是下堂弃妇逗不得,呵呵。
我弯下身,拧干盆里的毛巾,扯平,恭恭敬敬地递上。
接过毛巾的刹那,他瞟了我一眼,一双杏眼紧紧盯着我的脖根,一直看得我头皮发麻。
怎么?他不是看出什么端倪来吧?
谁知他眼珠一转,别过脸,一声冷笑:"怎么看你双眼发黑,昨晚没睡好?"
厄~~~~~~~~~,昨晚和你家小攻在后院私会。
不知道这么回答,会不会气死他?
卡卡卡卡卡.......
"昨晚干活到深夜。"
"哼,干活?"秋若伸手拉下我本来就不高的衣领,一脸揶揄:"干活能干出这些痕迹来?哼,你这种货色也有人要,也不知道那人是什么眼光!"
妈的!
什么叫"这种货色也有人要"!!!
信不信一盆冷水泼过去,让你清醒清醒?!!!
忍耐忍耐,NANA你要忍耐,现在是通缉犯的身份,得罪小人死路一条!
呼--,深呼吸,你也算是抢了人家的小攻,就当是可怜他,少跟他一般见识!
定了定神,我开始望望自己的身体。
天啊,我晕!
青一块紫一块的,一路暧昧地从脖子蔓延到胸前,像是在白色的绸缎上留下的水彩,看不见的人,可能只有瞎子而已。
忽地想起了昨晚的事情,俺的脸"嚯"地一下红成了苹果。
死变态,差点就被他XXOO了,好在我机灵逃得快,现在想起来,还有点后怕。
早知道,就该穿件高领的衣服出来,最好再围上条围巾什么的,管他天气冷热!
丢脸死了,丢光光了,呜呜......
"愣在那干什么,过来帮我梳头!"
"哦,哦。"b
我摇了摇头,决心忘掉那些荒唐的东西,昨晚他也被我踢得够惨的,现在大概躺在床上起不来了。
呵呵,活该,我现在戴着假皮,走在街上你也认不出来!
我决心转个话题,一边梳头一边回忆昨天晚上秋若的生日PARTY:"公子啊,昨晚您可真有面子,那么多贵人来捧您的场。"
听到奉承的话,秋若的脸缓和了些,露出点得意笑容:"那是,我这边一招手,他们还不得一窝蜂似的飞过来。"
"是呀是呀,有两个还差点打架呢,幸亏被锦先生挡住了。"
"少见多怪,"秋若瞟了我一眼,"就那两条小虾米,翻得了什么大浪?这种场面锦先生见多了,看看这京城里,黑白两道,有谁不卖面子给他?"
我料想那锦先生也不是普通人,所以决心从秋若嘴里套出更多的东西。
"锦先生真一能人啊!小的我真是从头佩服到脚,从前佩服到后。我听人说,这青楼的当家人,一般也是红人出身,相必锦先生当年也是大红大紫的主。"
"瞎说!"秋若撇了撇嘴,"不过也不能怪你,乡下来的嘛,见识自然少。我七岁被人送进齐悦楼,当时这里只是个小地方,哪有现在的气派!七年前,锦先生接手了这家店,他看起来温文儒雅,书生气质,怎么看也不像干这种行当的。不过就在这七年里,齐悦楼从一家小小的青楼,一跃成为京城里人尽皆知的风流之地。那些来玩乐过的达官贵人,都被锦先生收拾得服服帖帖,别说是那些宵小之辈,就算是官府,也要看他的脸色。"
"好厉害呀。大家都尊他为‘锦先生',那他姓什么啊?"
秋若摇摇头,一片茫然:"打开始就这么称呼,也不知道他姓什么,从何处来。不过,他是个好人,齐悦楼上上下下都敬佩他。我们这群小倌,本来是遭人白眼,受人欺凌的下等贱民,锦先生叫我们不要小看自己,要趁青春在客人身上多榨点钱财,但......不能动情。"
说到"动情"二字,秋若嘴边轻轻一叹,看得出,他对刘颉,确是真心。
听完他一番话,对锦先生这人,也有了一点底。
头也梳完了,我收拾东西,准备上早点。
这时,敲门声起。
"什么事?"秋若不耐烦地应声,也不让人进来。
"西厢来了位贵客,有请......"
"不见不见,这才大清早就找上门了?就说我病了,谁都不见!"
"那个......"门外的人似乎有些为难,吞吐了半天,才道,"秋若公子,不是请您,是请您屋里的黄三过去。"
虾米???!!!
要我过去???
我和秋若两人,顿时目瞪口呆。
难道是刘颉?不对,才刚刚走。
官府来抓人?那就不是"有请"了。
下意识地摸了摸假皮,没掉啊,俺现在的模样人见人呕,车见车走。
"这是什么年头啊?专挑丑的过去?想必那客人是有什么不良嗜好。"
"什么?"我颤巍巍地望着秋若。
"是啊,有些客人就是喜欢虐待一些丑角色,看他们又哭又叫的,觉得快活。"
秋若你这个杀千刀的,见我在这里颤抖得不行,还幸灾乐祸地加上这么一句!
不过最后一句,还像点人话,叫我听了窝心。
只见他从椅子上站起,拍了拍我发抖的肩膀,说:"你先过去看个究竟,放心,你是刘公子的人,我定会照应。"
冤家路窄
温暾了半天,才从秋若的房里钻了出来。
看了看守在外面有点不耐烦的引路小童,我陪着笑脸:"小兄弟,锦先生知不知道,我是卖力不卖身?"
那小童带着鄙夷的神色打量了我一眼,哼了一声:"就这你这货色,就算你想卖,锦先生还不给哩,传出去只会砸了齐悦楼的招牌!放心吧,只是叫你过去伺候客人饮食起居,没叫你伺候到床上去!"
该死的小屁孩!
不过,这话虽然刺耳,也让我听得安心。
你想想呀,来这里花钱都是取乐,哪有人愿意找个丑男陪床?
可能是最近生意好,忙不过来,让我也有了伺候贵客的机会。
嘿嘿,伺候得好,说不定有小费。
恩,NANA,不用怕,不用怕。
就这么想着,转眼已经随小童步进了西厢。
这里可是个干净的地方,不对外客开放,连小倌侍从们,不经批准也不得入内的。
锦先生就住里头,可能是平常看了太多声色犬马,这里异常地安静,只是偶尔有几声清脆的鸟鸣,园中百花暗暗吐芳,是个雅致的地方。
到底是谁这么有面子,能住进这里?
呵呵,不会是某个相貌好的客人,被锦先生相中了,藏在这里独食吧?
卡卡卡卡卡卡卡......
"笑什么?严肃点!"小童瞥了我一眼。
"哦。"
我马上闭嘴,他可是伺候锦先生起居的非一般小童,咱不跟他见识。
在一间别致的小筑前停下,小童上前一步,恭敬地向屋里的人通传:"王公子,黄三到了,以后就由他伺候您起居。"
"恩。"只应了一下,却置地有声。
我跟在小童屁股后面,眼睛没闲着,透过门缝偷偷地瞄了瞄里面的人。
这小筑是间书房,一个高大的男人,端坐在漆着红油的古木书桌前,手里拿着的书,刚好遮住了脸,就在我深感失望时,他却把书丢在桌上,抓起茶杯悠悠品起了茶。
OH~~~~~~~~~~SHIT!!!!!!!!!!
怎么会是他?怎么会是他!怎么会是他!!!
那乌溜溜的长发,那双黑中带蓝的眼,还有那抹该死的邪魅笑容,这不就是......不就是......不就是昨天晚上的变态吗?!
对,绝对没错,打死你我也不进去!
小童见我半天没反应,转身向我:"黄三,进去吧。"
我收拾起跳了出来的眼珠,合上掉在地上的嘴巴,捂着肚子对小童做痛苦状:"小兄弟,内急,要上茅厕啊。"
"诈什么死,刚才还好好的!快进去,让客人等急了,你我都担待不起!"
"不是,我这几天老拉肚子,我怕服侍客人不周,你换其他人吧。"
小童恶狠狠地说:"你就算拉死了也得进去!在齐悦楼,从来没有被点中的人可以抗命的!"
"不干!"我也来狠的,"老子死也不干!"
两人就在这小筑外面,拉扯成一团。
直到里面传来了失去耐性的声音:"怎么半天还不见人影?"
我被这可怕的声音震了一下,小童见势,应了声"来了",把我往门里一推,卑鄙地把我推进了火坑。
我踉跄一步进了门,像见到老鹰的小鸡,心里发抖,手心出汗,脑子不断地重复昨晚的情景,不得动弹。
双手下意识地摸了摸脸上的假皮,还在。
他认不出我,他认不出我,NANA,别发抖,千万不能让他起疑!
那人见我愣在那里,冷盯我一眼:"见面不行礼,这是哪家的规矩?"
我回了回神,屈身行礼:"王公子好。"
好P!臭变态,踢死你!
"恩。"他又冷又快地扫过我一眼,"我姓王,以后要称呼我‘王爷'。"
切,我姓黄,你要称呼我"黄弟"(皇帝)。
不过,在这种节骨眼,可不是耍嘴皮子的时候,万一被发现,一定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我还是老老实实地叫了声"王爷"。
"恩,阿三,在我身边当差的,可不是些普通人,就算是个下人,也要全力以赴,做到最好。不然的话......"
我吞了吞口水,不然的话,会怎样?
看到我脸色发青,他晃悠悠地接了下半句:"会受到很重的责罚。"
"是、是。"我只是尽可能地压低自己的头。
屋里的气氛特别压抑,总觉得头上悬着一把刀,只要把头稍微抬抬,那刀就会立刻砍下来。
特别是那道冷冽如鹰般锐利的目光,审视得我透不过气来。
烦闷的七月,突然乌云遍布,预示着暴风雨即将来临。
大黄与小黄
伺候恶魔第一天。
"阿三,水。"
"是。"
"等等,你知道我要什么水吗?"
我摇摇头。
"水要不温不火不冷不热不淡不咸清澈干醇口齿流香,懂吗?"
妈呀,这还叫水吗?上哪儿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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