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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这叫什么穿越! 格蕾思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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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儿,大家都沉默了,个个都在低头思忖着。
我说的都是真的,不是在唬人。
我相信维持一份家业运营下去的,除了金钱关系外,还有比金钱更珍贵的情谊。
说到这里有人要笑我傻了,说人情冷淡,这帮人一定拿了钱就散。
可我就是傻,我就是要赌这一回!
老板们总是认为打工仔就是用钱买回来的会说话的商品,可是打工仔也是人,看到自己做出贡献的公司日渐成长起来,也会有成就感,幸福感。
在KY公司的时候,虽说也受过气吃过委屈,什么累活苦活都干过,甚至恨不得啃老板的骨,但是当我看到一件件精美的商品像艺术品一样摆在H2O的货架上大受欢迎的时候,我也会骄傲,也会笑。
我在KY得到的钱并不多,但是它却给了我一份成长的经历。
钱总有一天会花光,但记忆会永远地留下来。
他就像我孕育下来的孩子,让我一直舍不得离开。
所以我敢赌,在这里干过几十年的人,大部分会留下来,不会眼睁睁地看罗府倒下。
如果,发完年钱之后,他们还索要红利,我也会给他们。
这证明大家对罗府已经失去了感情,而没有感情的一帮人,勉强在一起也是没用的,不如大家就此散了,免得日后闹得更不愉快。
我看着下面沉思的一帮人,我的心为我人生中最大的一次赌注,"扑通扑通"地等着结果。
股东大会(下)
大堂里坐满了人,却是一片沉寂,大家都埋头沉思着,我看得出他们眼里的挣扎。
"罗公子,"刘颉温和的声音打破了压抑,给这焦躁的气氛带来一场及时雨,"今年给我们刘府发一份年钱就行了,其他的就当来年的本钱吧。"
"这样好吗?刘家的生意可不是你一个人的,回去要怎么交代......"
"罗公子何必如此客气?我们两府是几代世交,一直都有生意往来,前些年靠罗府提携,分到不少红利,现今罗府有难,我们怎么能袖手旁观?还望罗公子成全,勿陷我刘府于不义。"
刘颉情之凿凿,我已经不好推辞,心里只剩下感动,每次当我需要帮助的时候,他总是向我伸来支援的手。
"如此,颢玥代表罗府谢过了。"
"呵呵,公子不必客气,来年时来运转,想必罗府也会把这笔分红算上的。"
"一定一定。"
大股东留下了,我心里有了底,转过头望了一圈,大家好像也打了支强心针,又往"留下"靠近了一点点。
终于,人群里站起了一位五十来岁的老掌柜。
"少爷,我在罗家干了将近四十年了,从一个十来岁的小伙计,一路做到掌柜的,可以说是亲眼看着罗府一天天地壮大。四十年来也不是没有经历过风雨,好在当家和我们的心一直连在一起,大家咬咬牙就熬过来了。这么多年我们跟着当家,有饭吃饭,有粥喝粥,大家靠罗府生活了这么多年,早就像一家人似的,现在一下子说散就散,实在是不忍心哪......"说到一半,老汉已经是热泪盈眶,哽咽了一下,又说,"罗府散了之后,要我这把老骨头往哪儿搁?少爷要是不嫌弃,就让我留下来吧。我只要一份工钱,其余的当做一点心意,帮助罗家度过难关哪。"
众人听后,无限唏嘘,坐在这里的掌柜股东,哪一个不是和罗家打了几十年的交道?哪一个没伴罗家走过风风雨雨?
然而感慨归感慨,目前面临的问题,也是相当棘手啊。
"世侄啊,"一位四十出头的股东开了口,"我们跟了罗家这么多年,说没有感情是假的,老当家在世的时候,从来没有亏待过我们。可是......你也知道了,世道不好哪,看形势这仗是肯定要打的了,也不知道打到何年何月......唉,说句不好听的,明年肯定还要亏本的。我们都是小股东,摆在罗府的这点钱,都是毕生的积蓄哪,我们确实......确实输不起啊!"
听了这话,我嘴角一扬:"赵世伯,如果我说,我有办法让您明年不亏本,还能赚到钱,您信不信?"
"恩?"老赵眼睛一亮,又有点半信半疑地看着我这个愣头青,"此话怎讲?"
我自信地笑笑,其实对于怎么解除眼前的困境,我也思索了很久,光是靠感情劝人留下来是没用的,怎么给大家指条活路才是关键,既然大家有心不让这盘生意散了,那一切都好商量。
"世伯,诸位,现下虽不太平,但俗话说:乱世出英雄。这英雄可不只是马上打天下的,还有我们这帮走江湖的商人。北蓟被封锁了那么长时间,对一些日常品的需求应该是相当迫切,现在谁能走一票货过去,谁就是英雄!"
这一番话又炸开了一窝的人,像沸腾的开水议论纷纷,霎时间整个大堂又热闹起来。
"少爷,这么做风险很大,抓到是要杀头的!"
"谁要你们去冒险了?山人自有妙计!"
"耶?什么妙计?"众人都闪着一双希望的眼,迫切地唧唧喳喳,"少爷说来听听,少爷说来听听......"
"往年咱们走镖都是亲力亲为,不仅目标太大,惹人红眼,自己一趟下来也提心吊胆,累死累活。现在非常时期,咱都不这样干了。"
"哦,那怎么干?"
我喝了口茶,越说越起劲:"咱们以前这么干,是包进货卖货送货的一条龙,CIF到岸价。利润好,但成本和风险太高,不划算。我听说边境通关停了之后,那边的商人胆子不小,买通了一些不怕死的,把这边的货物偷偷地往那边带,只是一次不多,像蚂蚁搬家似的。咱们这边让这些‘敢死队'把消息带给买家,就说我们愿意把东西便宜一点卖过去,条件是他们自己来取货,要是人给抓到了,跟我们没有半点关系。货物出门,风险自理,这就叫EXW出厂价。要是有时候需要帮忙,也可以把货暗地里送到指定地点,帮他们装上马车什么的,这就叫FOB上车价。反正咱们的货物也滞销,不如暗地分流,灵活运转,我相信还是能赚到钱的,说不定战时的货物卖得比平时还好。"
周围的人听得静悄悄的,不住地点头,除去几个英文字母听不懂之外,大家应该都明白我的意思了。
看他们渐渐入戏,我继续说:"这是暗地里的,明里的生意咱们也要做。前面打战,什么最好卖?无疑是粮食和药材!南方的掌柜们听好了,金创药之类的外伤药材要大大地进货,粮食不怕多,有多少进多少,朝廷的贪官由我去疏通,争取把这条财路给打通了!"
"好!"老赵一听大腿一拍,"这可是块大肥肉啊!"
"怎么样,赵伯,不退股了吧?"
"不退不退,咱无论如何也要赌上这一把!"
"好,大家还有什么意见?"
大家都附和着拍手称道,偏偏就有一道高八度的女音穿破了整个大堂:"我有意见!"
转过头一看,正是一直保持缄默不语的后妈。
"哦?姨娘有何赐教?"就知道她不会老实。
"北蓟乃敌国,偷运货物出去就是通敌,是死罪,满门抄斩。难道你们都不怕死么?"她冷冷地恫吓着,但是怎么看也不像在为我们的性命担忧。
"不错,我们怕死,都是平头小老百姓,有谁不怕死?但是不干这活,还有别的出路吗?满大街都是流离失所的人,如果罗府塌了,姨娘和我就得像他们一样到街上要饭,连带着在座的各位都不会有好日子过!"
后妈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你们、难道你们就这样背弃朝廷?"
"背弃朝廷?有吗?"我摊开手,四处望了望,"我们可是正当商人,不偷不盗不抢不贪,凭的是双手双脚和头脑吃饭,这可比朝廷里的狗屁官员强多了!说句不怕砍头的话,现在这个朝廷不值得我们为它固守大义!"
"说得好,少爷说得好!我说夫人你是不是我们罗家的?"
"怎么还叫少爷?当年那个小少爷长大了,该叫当家了!"
"对,当家!当家!"
"当家,以后我们全听你们的了!"
看着大伙儿向我拱手,万众齐心,充满斗志,我的心激动得捋起了袖子。
"好!伙计们又站起来了!老钱,去把年钱兑成银票,发给股东和掌柜们!发完年钱咱们吃团圆饭,痛痛快快喝酒去!"
"好呀,当家,今晚咱们不醉无归!"
我被一大帮人拥着走出了大堂,夜色已暮,外面是一片张灯结彩,年的味道近了。
大堂内空荡荡的,只剩下一位美丽的少妇坐在中央,眼睛里喷发出愤恨的毒。
她身后的椅子,忽然闪过一个黑影,模模糊糊地躲在了暗处。
少妇喃喃道:"我太低估他了,原以为他会是我在前面操纵的木偶。没想到几个月不见,竟然像换了个人似的......"
"主人,现在该怎么办?"
"哼,还能怎么办?杀了他,一了百了!"
"是!属下派人......"
"不!你亲自去,他身边有高手,把他引出来!"
"是!"
"还有,飞鸽给守在边境的欧将军,要他截杀一切来往北蓟的商人!"
"属下马上就办!"
半个时辰之后,一只飞鸽从罗府后院放上了天空。
但是他们料想不到的是,不过一会儿,鸽子就被人从半空抓了下来。
过了许久,鸽子又起飞了,飞的还是同一个方向。
然而这一次,它爪子上绑着的,却是和刚才截然不同的信息。
暗杀
自从当上当家以后,我就恨不得像鸣人一样变成N个分身,来应付这些日以继夜夜以继日如钱塘江潮水滚滚而来的烦心事。先是跑到大小官员的家里送上一些贺年礼,顺便说说贩药到前线的生意;偷运货物出关的事情也要全付心思盯着,万一出事了可不是好玩的;每天的进帐,付出,大小事情要亲自过目;到了年底,作为商会的头头还要带头做一些慈善活动,偏偏今年兵荒马乱,事情又特别多......
"我就要疯了!!!"
我忍不住喊出声来,把一大堆的纸张抛到天上去,自己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秋若正好端着消夜进来,见童子们满地捡纸张,我又一副灰头土脸的样子,知道我又发脾气了。
"怎么了,心情不好?"
这个时候,也只有他才敢靠近我,我们这两只没人要的小受,在别人眼里恩恩爱爱,看来离互攻不远了。
"是啊,我快要死了,早知道就不当这个当家,累死了!"
"不当趁早说,你姨娘等着接管呢。"
"门都没有!"我像注射了兴奋剂,马上从桌子上弹了起来,"这副家业就是我的儿,现在我把儿子养这么大了,哪有白白送人的道理?"
"知道就好!以后再说这种丧气话,小心落人话柄!"
"恩,还是你想得周到。好,以后不说了!"我一边吃着秋若给我盛的莲子羹,一边享受他的肩膀按摩,"话说回来,大后妈那边最近好象没什么动静,都在干些什么呢?"
"她最近乖得很,不是在屋里做些手工活,就是去祠堂给祖宗烧香。"
"哦,大概是死心了吧,这样我也省心了。"
"明天你忙吗?"
"干吗,想约我?"
"不是我约你,是刘颉约你。他刚刚来过,见你忙,就托我传话。"
"这也太不像话了,明明知道你喜欢他!"
"唉,有什么办法,你要不去,我也去不成了。"秋若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我叹了口气:"好吧好吧,我顺便也去散散心。"
秋若这才笑逐言开,又帮我盛了碗莲子羹。
结果,第二天的情况,还是像上次一样地糟糕。
三人行,尴尬得要死。
秋若粘着刘颉,刘颉粘着我,我粘着秋若。
我暗自发誓再也不帮秋若这家伙了,又是爬山!
山有什么好爬的?还要推推搡搡地躲猫猫?三个大男人成何体统?!
终于,走到一半,我一屁股坐到路边的石头上,撒气不走了。
"怎么了,不舒服吗?"刘颉关切地问。
"没有,只是口渴了。"
"水袋里有水,喝一口吧。"
"我不喝这水。我听说这山里山泉清冽,味道甘甜,我想喝。"我用很期待的目光看着刘颉。
"好是好。可是,取泉水的路,我不知道怎么走啊。"
"没关系,秋若知道!"我朝秋若猛使眼色,"让他带你去好了!"
"对,刘公子,我知道怎么走。"秋若当然要自告奋勇。
刘颉还在犹豫中,就被秋若和我一个拉,一个推,不情不愿地踏上了寻水之路,一边走还不忘往回喊:"你一个人要小心啊!"
"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我冲他们两个大力地挥手,直到他们两消失在竹林里。
唉,终于把他们给支开了。
丫的秋若这次搞不定他,神仙也帮不了你!
我坐回那块石头上,准备安安稳稳地打个盹,等他们回来。
少了两个粘人的家伙,山里突然变得安静下来,景色也越发地动人。
前前后后都是一片茫茫的绿色,一竿竿青竹如君子伫立,风一过,随之轻轻舞动,竹叶发出"淅淅沙沙"的声音,煞是好听。
伴着微风和竹叶轻奏的歌曲,我就要昏昏入睡,忽然在不远处传来"叮"地一声锐响,像是金属在半空中碰撞,紧接着"咚、咚"两声,没入我旁边的一竿竹子上。
我被这声响搅得睡意全无,却还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张大眼睛望向声音消失的地方--妈呀!不看还好,一看吓了我一大跳!
一把小刀和一片竹叶狠狠地钉在了竹子上,竹叶把飞刀死死地卡住,使其改变了方向。
那,如果之前它没有改变方向......会是怎样?
我深深地打了个寒战,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谁知一道寒光飞过眼前,又是"叮"地一声,有东西飞插在我的脚下,低头一看,竟然又是一把飞刀和一片竹叶交战在了一起!
我吓得腿都软了,不停地打颤......到底是哪路英雄呢,好玩不玩,拿我当人肉标靶啊?!
我站在那里,不敢进,也不敢退,只有冷汗涔涔地下。
猛地,我好象看见一个黑影向我飞扑过来,还分不清是人是鬼,我已经被它像扛米袋一样扛在了肩上,腾空飞跃了起来--
身后,"嗒嗒嗒"几声疾响,在我刚刚站着的地方,赫然多了几把飞刀,打在了后面的竹竿上,竹竿承受不了如此打击,"霹雳"一声拦腰裂开,又"哗"地一声轰然倒下。
我张大了嘴巴呆若木鸡,到底是什么人要我性命,下手这么狠毒!
眼前一片天旋地转,我被一个不明飞行物驮在身上飞来飞去,当我回过神来时,我开始"咿咿呀呀"地鬼叫,胡乱挣扎着不知道如何是好。扛着我的那道影,差点因为我的颠簸失去平衡掉下去,随后他说了一句"失礼了",便在我身上迅速地点了两下,这下好了,我是叫也叫不出,动也动不了,心里更害怕了。
"别怕,我是来救你的!"
是一把少年清朗的声音,一字一字地,厚重而清楚。不只为什么,这几个字突然就让我安心了许多,让我对这副算不上宽阔但很结实的肩膀信任起来。
镇定下来的我很快分清了情况,我们在竹林上飞速跳动着,后面是飕飕的冷风追赶而来,这道影子的轻功不是普通的厉害,身上多了我这个负担,还能轻巧地逃开追杀过来的飞刀,经过竹竿时迅速地摘下几片竹叶,猛一回头就把手中的叶子送了出去,身后随即传来几声闷响,随后便是重物摔落地面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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