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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流光上——by吾栖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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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柳永从林青离开他旁边的时候就有所察觉,等看到他许久不见的笑容竟是对着个陌生的女子,心里终于明白许久以前心中那点不安是什么了:青儿,终究会遇上中意的女子。
只不过,心中虽然难受,但还是忍不住插言道:青儿,不可唐突了张小姐。
那边张玉英见他看向这边,不由脸色微红重又低下头去。
那张先生道:无妨无妨,柳小公子天真烂漫,英儿,不如陪柳小公子玩耍去吧。
张玉英点头应了,和颜悦色地对林青道:阿青弟弟,我带你去玩。
林青心中无奈,果然,这具身体确确实实是十四岁都不到啊。
只不过,他还是乖乖答应道:好,英姐姐我们去后院玩吧。这一声姐姐又让林青自己打了个寒战。
柳永那边有苦不能言,他是一点也不希望林青离开自己的视线,只不过又不能当面驳了张先生的面子,还好,张玉英似乎只拿青儿当个小兄弟的感觉,只不过,看青儿的态度,对那张玉英也太过亲昵了些。
在大厅煎熬了许久,终于等到柳老爷回来,柳永如获重释,去后院找他的青儿。

今年的冬天冷得十分不寻常,崇安县的天空中不知何时居然飘起了大雪,在地上积了薄薄的一层。
柳永一到后院便看到嬉笑着的两人在院中堆雪人,他的青儿脸颊冻得微红,开怀大笑着,时不时撒出一把雪花偷袭那个黄衫的妙龄女子,女孩子笑着扔回一把回击。

柳永脚下再也移不开半步,空中纷纷扬扬的大雪似乎不是落在地上,而是落进了他的心里。

晚上林青是带着笑意入眠的,柳永在黑暗中看着他模糊的睡颜,叹了口气,依旧伸出手去,将他搂在了怀里。
青儿,你可知我现在心如刀绞?

第二天,平常总是赖床的林青居然很早就起了,而且动作无比迅速地穿好尚未烤热的衣裳就要往外跑。
柳永支起身,问道:青儿,做什么去?
林青回头给了他一个笑脸:去驿站送送英姐姐。
柳永一听,脸色微沉,正要说话,那边林青早就跑得没影儿了。

柳永在床上辗转了半晌,心里明知道那个女子今日便要去往千里之外,以后估计也没什么机会再出现在他们面前,而且青儿年纪小,只怕过不了多久就会忘记她,自己才是那个一直在他身边的人,但是看过青儿和她认识短短一天,就这般在意的表情态度思及此处,他突然想起那天在东来阁,青儿急匆匆跑出去又一脸失落地回来,那时似乎也是这般情境,难道,那次也是因为这张玉英?
大惊之下,柳永赶紧起床穿衣,去往驿站。

远远便看见那少年向女子依依惜别,女子含笑,似乎殷勤嘱咐了几句,那边的中年文士将行李放上马车后,便也过来和少年道别。
少年退开两步,文士将女儿扶上马车,自己也登了上去。
他似乎听到少年叫了一声,女子探出头来,冲少年挥了挥手,临了眼神无意瞟过这边,微微一愣,便立马将身子藏进了马车里。
柳永苦笑:看来是被发现了呢。

马车渐行渐远,林青不由伤感起来,这是第二次看到同样的脸庞离自己而去。虽然张玉英和苏盈不是同一个人,但是她们有着同样的容貌,而相处之后,他发现张玉英连性格上都和苏盈有些相似。
只恨自己现在人小力微,和她相遇又太晚。

柳永见他站在雪地里纹丝不动,终究还是担心胜过了心中的迟疑,走上前去,道:青儿,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
林青见是他,勉强笑道:他们走了。
柳永只觉得这笑比哭还难看,又看他小脸冻得通红,一个冲动把他拉到怀里,沉声道:天下无不散的筵席,如若有缘,自会再相见。
林青觉得这七哥的怀抱无比温暖,加之这一段早晨差不多都是在他怀中醒来,也没有排斥,而是将头靠在他的胸前,道:七哥,我还会再见到她吗?
只是这她到底是刚刚的张玉英还是不可能存在于这个时空的苏盈,林青自己也分不清楚了。
不过听在柳永耳中,那就只有一个意思,但他还是强忍住心中醋意,道:等过两年,你再长大些,我们便去江州找她。他在心里偷偷加了一句,到那时,这张玉英只怕也已经嫁作人妇了。
林青显然没有想到自己的好七哥已经琢磨到那么离谱的地方去了,应了声好。
两人比肩而归,初升的阳光下,两个长长的影子在雪地上连成了一个。

第十章

林青清早出门,又在寒风中立了半晌,全然忘记了自己的身子骨没那么硬朗,虽然有柳永及时把他拉回柳府,但还是无力回天,我们的林青同学好死不死再次华丽丽地中了风寒。
老郎中万分无奈地看着这位三个月内三次诊脉的少年,道:柳小公子,老朽再给你开一剂药,按时煎服,公子在家好生休养,半个月定然痊愈。

半个月?又是半个月?不止是喝中药,还必须在家呆着修什么养,到那时候年都过完了,还有什么好玩的?
林青一脸讨好地看着老郎中道:有没有好得快一点的?
老郎中迟疑了一下,道:有是有,不过药性比较烈,怕小公子受不住。
林青道:我又不是小姑娘,再说最近我身体也结实好多了,你看。说着曲起一根胳膊,学阿诺施瓦辛格秀肌肉状,另一手还用力拍了拍,道:你看!

柳永在一旁看了,又好气又好笑,道:青儿不要胡闹。
林青委屈道:是事实嘛,我本来就比那会儿好多了。而且,我也不想大过节的被关在家里。
柳永最不忍看林青这个样子,便向老郎中道:还请先生再看看,有什么两全其美的法子吧。

老郎中再次无奈地摇摇头,这两兄弟还真是一对儿宝,而且像这么爱护弟弟的兄长也算是难得了,于是再次搭上林青的脉,问道:柳小公子今年十三了吧?
林青最怕人家说他年纪小,抢声道:过了年就十四了。
老郎中点点头,道:那好,老朽再给你开个方子,五日内保管你活蹦乱跳。
看到煎熬时间缩短到了原来的三分之一,林青连连点头称好。

老郎中开好药方交给童儿小持去抓药,然后示意柳永过去,交代了些事项就走了。
柳老爷晚上回来得知小八再次病倒,也过来看望了一下,交代了几句。其实这人从本质上讲就是典型的表面硬气,内里如棉的别扭慈父一个。母亲翠姑虽然不能一直呆在内院照拂,但也特意为林青开小灶,煮了些清淡滋补的食物给他吃。
林青在感受到浓浓的家庭温暖的同时,也有了更多的不安,只不过,他向来也不是钻牛角尖的人,只想着以后便把他们当作自己的亲生父母家人来孝敬对待,也算对得起之前魂魄归西的柳三彻小朋友了。

林青晚上喝完药便有些昏昏欲睡,早早就上了床,作为职业环保生态暖炉的柳大词人只好也充分发扬职业道德,随之进了被窝。
林青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梦中总不断浮现苏盈的面孔,不一会儿俏丽短发的苏盈又变成了古典长发的张玉英,而温柔微笑的张玉英一忽儿又变成了精灵古怪的苏盈,他交替追逐着她们的的身影,却怎么也触摸不到,不由得呼唤起来阿盈
柳永担心林青的病情,一直没有睡着,见他睡半夜得不安,便犹豫着要不要把他叫醒,只是在这时又听到了近似于前几日的梦呓,他耳朵凑近少年的嘴唇,想要听清楚那是什么,丝丝热气随着呼吸冲击着耳廓,柳永只觉得身体有些发热,待要移开,就听得少年又说了一句,这一回,他才明白,少年口中呼唤的竟是早晨送走的女子的名字。
柳永哪里知道这一字之差,失之却是将近千年,他怎么也想不到千年之后,会有个叫苏盈的女子,她偷走了自己怀中之人的情,同时也将他送到了自己身边,她被他叫做阿盈,而不是阿英,那个只有两面之缘的张玉英。
屋外的白雪反射着月光,映得房中也分外明亮,他凝望着少年,想要将他唤醒,告诉他,自己才是最在意他,叫他不要想着别的不相干的人,但是一看到那张病中微带潮红的脸,又有些不忍。

但此时,少年却忽然侧身抱住他,在他身上磨蹭起来,少年的身体有些烫,嘴里模糊地发出一些意味不明的呢喃。柳永久经风月,哪里还看不出少年是动了情欲,只是他虽然理智上知道自己应该推开他,但他又何尝不想抱住他,与他同赴云雨。迟疑间,少年的下身已经微微起了些变化,那地方在自己的腰腹处摩擦,蹭得他腹中火起。
柳永咬咬牙,轻轻推开他,唤道:青儿,醒醒醒醒,青儿
林青正做着春梦,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悠远处飘来,在叫他的名字,他本不想搭理,但是,那声音一直不断,而身边的人也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不见了,这才朦朦胧胧睁开眼,看到自己的七哥正看着自己。他不解地问道:七哥怎么啦?声音出口,居然不若以前一般清亮,而是有了一丝低沉沙哑。
柳永本是想叫醒他,免得自己难以自持之下铸成大错,但听得这一声七哥,居然在沙哑之中有着难以言喻的诱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最终下了个决定。

一念之间,心魔已成。

柳永笑道:青儿,这是什么?语罢手指隔着少年的亵裤轻点那已经抬头的青芽。
林青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在睡梦中勃起,身子往旁边一挪,脸腾地红了,脑子里心念急转,想想自己当初第一次梦遗似乎也是这个年纪,作为柳永弟弟的柳三彻应该也还是第一次吧,那么理应对这个一无所知才对。
于是他红着脸道:我我不知道
这脸红林青绝不是装的,一是刚被人家指着那处,就好象是自己DIY不小心被人撞见的窘迫,再加上扮嫩说谎的惭愧。
柳永把少年一把拽回来,道:青儿想风寒加重么?
林青想想摇摇头,但自己离他这七哥那么近,一不小心那处就会蹭到人家身上,所以一时间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
柳永显然不想给他太多的时间思考,继而道:青儿既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便让为兄教你吧。
林青心道:我一现代大好青年,身无隐疾,还能连这不知道,只不过,他现在还是乖乖扮纯情,免得被识破吧,虽然对于柳永说要教他这个有一丝别扭,但是印象中古代性知识一般都是由家里的长者普及,所以还是决定接受兄长的一番好意,说道:这七哥那就还请七哥指教

柳永早等着小白兔送上门来,听到少年出声应允,那手掌便伸了过去,轻轻巧巧擒住了少年的下体,颇有技巧地揉搓起来。
林青只觉那温热的手掌似乎有魔力一般,带来一波波被快感,这快感随着握住自己的手的动作聚在小腹,渐渐的竟有些欲上不能、欲下更不能的感觉,他不由难耐地扭了扭。
柳永见他已经情动,便刻意放缓动作,柔声问道:青儿,可还舒服?
林青不满地横了他一眼,意思是:这种情况,你说舒不舒服。
柳永看到少年一脸的欲求不满,心中早已汹涌澎湃,只是,还不到时候。
他诱惑道:那为兄教青儿,怎样才能更舒服可好?
林青心里早就腹诽上了天,心道:你再不动,我就不管你怎么想,自己先动手解决算了!
好在柳永并没有要他回答的意思,而是腾出手来,去解开他的腰带,林青隐隐觉得不妥,按住那只正在动作的手,看向那人的脸,道:七哥
背光之下,林青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倒是柳永将他眼中的一丝惊慌看得分明。
柳永迟疑了一下,只不过这只是短短一瞬,他终究还是决定继续刚刚的过程,于是柔声诱哄道:青儿不是想学吗?
林青一想,算了,大家都是男人,我有的他也有,总不能拒绝得太过明显,叫他看出不对劲儿来,而且现在自己下身的悬而未决,也实在是难熬,于是他自暴自弃地松开手,任柳永动作。
柳永如愿以偿地解开了保护着少年的腰带,手指情色地揉了一下他的肚脐,而后顺着光滑的小腹滑下,直接握住了那根尚未有多少毛发的青芽。身为男子,自然更懂得如何让男人的身体得到至高的快感,更何况这人是柳永,当他全心想要取悦眼前的少年的时候,更是将自己所知的手段一并用了上来,将手握成圈由慢到快套弄,时不时抚慰下面的小球,还有摩擦顶端的那圈物事,直把林青弄得热气上涌,气喘吁吁,脸色绯红,虽然林青对这感觉并不陌生,但这少年的身体却是初尝欲望的滋味,敏感得有些过分。
正享受着服务的林青同学在飘呼呼中不由感叹,这七哥除了文采还有梳头,又多了一项长处,居然连这般手工活儿也做得很好,不,不是很好,而是极好。他自己活了二十六年,也不是没有自慰过,但多半是粗略带过,和这感觉相比,何止是街边快餐面与酒楼招牌菜的区别。
只不过,他很快就无暇多做比较了,柳永那只平日执笔的手仿若有魔力一般,所过之处无不带起令人颤栗的电流,而另一手早已在林青不觉之间抚摸着他的后腰,快感积累的越来越多,那前端早已湿得不成样子,液体顺着动作流下来,渗入手与分身之间,撸动之时,发出咕滋咕滋的声响。
柳永看着彻底陷入情欲的少年眼神迷乱地发出轻微的叹息呻吟,强忍住自己想要吻他拥抱他占有他的欲望,加快了手中的动作,最后指腹轻轻擦过露出的顶端。
少年惊叫一声,泻了出来。
柳永也松了口气,起身擦手穿衣。
林青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不解问道:七哥,你做什么去?
那人背影僵了一下,沉身道:给你拿条裤子。

第十一章

适量夜间运动果然有益身心健康,第二天早上起床,林青觉得自己的风寒起码康复了百分之八十。反观由脑力劳动改为体力劳动者的柳大词人则是背对着林青躺了一晚,眼睛下方有了些淡淡的阴影。
虽然精神有点不济,但看着冬日暖阳下那张鲜活的脸,柳永不由想起昨夜他在自己手下情动呻吟的模样,掌心似乎还残留着那略有些发烫的触感,被强行压下的欲念似乎又有升腾的征兆。但那惹祸的人还是毫不知情,拿着本书,时不时缠着自己问着问那。借口出去办事,终于逃离了引诱自己犯罪的人。

到了大街上,柳大词人发现自己似乎无处可去,自己的那些红颜知己现在想来都只是过眼云烟,而那些诗朋词友之间又太多客套讲究,思来想去,决定还是去找红绡。
年节将近,人人忙着手头事务,青楼歌苑的生意冷清了许多,所以,红袖招这一段还算比较清闲,只不过,这个时辰,也还没有开门。
柳永从后门进了院中,差了人去问红绡,还好红绡起得早,见是他来访,便迎进了闺房。
房中点了一盆炭火,一旁的香炉里不知燃了什么香料,只觉得暖香薰人。
红绡今日却不是惯常的红衣,而是一身绣花青色锦袍,显出不同于平日的清丽风情。
只不过,佳人虽好,柳永却没动丝毫邪念,只是上前寒暄问候。
只听红绡笑道:七郎可是有好些日子没来了吧,红绡还以为七郎忘了我这个人呢。
柳永道:近来家中有些事。倒是多日不见,红绡越发俏丽动人了。
红绡却不吃他这一套,道:七郎这哄人的功力倒是越发的回去了呢。
柳永尴尬一笑,道:红绡还是这般嘴上不饶人啊。

话说这红绡身为红袖招的头牌,除了歌艺卓绝,自然是有些别的本事的,她也知柳永两个月来不止没来她这里,其他红歌姬那边也不曾涉足,便也能猜出几分缘由,这浪子柳七只怕是要收心了。所以,她也干脆不再扮娇引诱,免得弄巧成拙,跌了自己的份儿。
只不过,这柳七今日到来又是为的哪般?

红绡叫下人沏了壶热茶,道:七郎是来听红绡唱曲儿呢,还是找红绡谈天呢?
柳永喝了口茶,暖了暖身子,依旧靠在惯常躺的那小塌上,道:红绡随意唱一曲吧。

红绡自己抿了口茶,怀抱琵琶,转轴拨弦,柔声唱了起来:

粉面啼红腰束素
当年拾翠曾相遇
密意深情谁与诉
空怨慕
西池夜夜风兼露

池上夕阳笼碧树
池中短棹惊微雨
水泛落英何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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