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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流光上——by吾栖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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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傍晚,孙老大一伙人回来,发现自己老窝里多了个贵气而又冷漠的少年,吃了一惊,但见林青和他似乎关系不错,便上前问林青道:这位小兄弟是谁,你朋友吗?
林青看了看韩琦,道:刚认识的,也算是个朋友吧,他叫韩琦。
孙老大一听,骇了一大跳,道:莫不是相州的韩琦?
韩琦冷冷道:正是。
孙老大突然一把跪下,一把鼻涕一把泪道:韩公子,我孙大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你就可怜可怜我,千万不要抓我去见官啊
这一举动倒是把一旁的林青吓了一大跳,好好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突然开始扮可怜,而且是这么经典的台词,让他又好笑又好奇,正要发问,却见孙老大身后那六七条大汉也一起跪下告饶这韩琦,到底什么来头?
林青心中虽疑惑,但见韩琦并没有解释的意思,也没有向孙老大表态,一副旁观的模样,便上前扶起孙老大,道:阿琦说了,不会为难你们,放心吧。
孙老大显然不信,坚持不肯起来。
韩琦有些不耐烦,道:你放了他,我便放过你们。
孙老大一愣,忙不迭点头,道:好,好,好

林青一脸黑线,自己居然就这样被人送出去了,是不是太没地位了?还没顾得上向孙老大讨个公道,就被人拦腰扛起,搭在肩上,而后只听得耳边呼呼的风声。强忍住不适,林青勉力道:阿琦,能不能放我下来好好走?
韩琦道:太晚,再不走就赶不上进城了。
林青道:可是这样压得我好难受。
韩琦果然停下将他放了下来,林青正要说:进不了城大不了就在孙老大那再住一晚,可是话未出口就发现自己被人横抱起来,他不由自主地挣扎起来,只见抱住他的那人道:再动,我就把你直接扔出去。
好汉不吃眼前亏,林青果然乖乖不动了。
韩琦别有深意一笑,脚下如箭一般向城中跃去。

韩琦(10081075),字稚圭,自号赣叟,相州安阳(今属河南)人,北宋政治家、名将。出身世宦之家,父韩国华累官至右谏议大夫。韩琦3岁父母去世,由诸兄扶养,既长,能自立,有大志气。端重寡言,不好嬉弄。性纯一,无邪曲,学问过人。
天圣五年(1027),弱冠之年考中进士,名列第二,授将作监丞、通判淄州(今属山东)。入直集贤院、监左藏库。景祐元年(1034)九月,迁开封府推官。二年十二月,迁度支判官,授太常博士。三年八月,拜右司谏。
韩琦相三朝,立二帝,当政十年,与富弼齐名,号称贤相。欧阳修称其临大事,决大议,垂绅正笏,不动声色,措天下于泰山之安,可谓社稷之臣。
韩琦著作有《二府忠论》5卷、《谏垣存稿》3卷、《陕西奏议》50卷、《河北奏议》30卷、《杂奏议》30卷、《安阳集》50卷等。一生写了大量诗文,大多收入《安阳集》行世。
关于韩琦大度的历史典故:
韩琦是宋国的忠臣,很有名望。他的亲戚曾献给他一只玉盏,说是由农人从坟墓中得到的,那玉盏的内外,找不出丝毫瑕疵,真是绝世之宝,为此他答谢了亲戚一百两金子,也就格外珍爱这只玉盏。有次他在家中摆宴,请来了负责漕运的大官们,并特别设置了一桌,上面铺盖著锦缎,将那玉盏放在桌子上,准备用来为座上的嘉宾敬酒。谁知在忽然之间,一个差役不小心碰倒了桌子,玉盏被全摔碎了,在坐的来宾无不惊愕,那人也赶忙趴在地上等候发落。这时韩琦不动神色地,先笑著对座上的客人说:东西也总会有破的时候。随即再对那人说:你是因为不小心才打破玉盏,又不是故意的,这有什么罪呢?韩琦的度量,就是如此般的宽大厚重。
韩琦稳重宽厚有器量,什么都可以容忍,还在读书时,他的名望就已传遍天下。他曾经与同馆的王拱辰以及御史叶定基,一起赴开封府,主持科举考试。王拱辰、叶定基经常因评卷而争论,而韩琦坐在幕室中阅卷,就像没有听见。王拱辰认为他不帮助自己,到他的房子里说:你是在修养度量吗?韩琦和颜悦色地认错。
韩琦在陕西征讨叛军时,颜师鲁与李*不和,颜师鲁在韩琦处谈论李*的坏话,李*在韩琦处也讲颜师鲁的坏话,韩琦都听着,却从不泄露出去,所以相安无事,否则就不得安宁。

第十五章

林青第一次见识所谓的轻功,不管是在那个世界,还是在柳家这个书香世家。虽然现在自己的姿势不怎么叫人满意,但可以忽略不计,而是专心好奇地研究起来。以前林青一直以为轻功就应该是飞檐走壁,草上树上飞,乱有型一把的,但是看这韩琦的身法,全然没电视里那么夸张,只不过比常人矫健了很多,脚下借力的角度,还有姿势似乎极其和谐和自然,没有一分多余,即使现在抱着自己,呼吸也没有太过急促,而且在这种状态下,他的速度看起来也是常人奔跑的三倍左右。
林青本来还抱着一线希望,想问问他,轻功是不是分很多种,有没有比他这种更高明的,但想到这阿琦脾气难捉摸得很,说不定问得他不高兴了,真会把自己扔出去,而自己没练过武功,可没有他那种本事在那种情况下还能应变,不摔着,所以只能把问题又咽回肚子里去。

韩琦把时间估算的一点不差,他们刚进了城,那边令官已经吆喝起关城门了。
林青终于能自己站着好好走路了,于是他还是小心翼翼地问出了刚刚困扰已久的问题:阿琦,你刚刚那个是轻功吧?
韩琦心里觉得好笑,但脸上不动声色地点点头。
林青又问:轻功是不是有很多种啊?
韩琦道:轻功其实就是比一般人行动更为快捷灵敏,跳得比常人远一些的功夫,若说种类的话,其实也就两种。
看林青一脸期待他说下去的表情,韩琦接着道:一种是真正的轻身功夫,练的时候不间断得练弹跳的动作,久而久之,自然能跳得比一般人远,还有一种叫壁虎游墙,练成后可以不借外物沿着墙壁行走。
这就没啦?
就我所知是没有的。
林青听完一脸沮丧,看来武侠小说电视剧骗人不浅。
韩琦看到他的表情,有些疑惑,眼前这人明明一丁点儿武功都不懂,怎么会对轻功的事情这么在意?而且听他的口气,似乎言有未尽,便问道:难道你还听过别的?
林青叹了口气,道:看来我是被家乡的大胡子他们一伙给骗了,阿琦你别往心里去。
(大胡子指导演张纪中,拍过金大侠好几部武侠小说,小栖偷笑。)
韩琦道:看来你说的这大胡子骗术似乎还挺厉害。
林青一听,忍住笑,点了点头。
韩琦只觉得他的这个反应不太寻常,似乎一点都不像被骗后的生气,反而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只不过自己好像也没说什么好笑的话啊?这叫阿青的少年还真是个有意思的人。
他这样想着,全然忘了自己也不过只是个刚刚十六岁的少年人。

这临淇县虽只是个小镇,但处于去往东京的官道上,颇为繁华,即使城门已关,城中夜市也还是热闹非凡。
林青这一路北上去找他七哥柳永,由崇安到这里,一路行色匆匆,也走了十来天,然后坐的马车就被断粮两日的孙老大劫上了山,在那里做了半个月的帐房先生,而后就被这本应该是上山剿匪的韩琦带下了山。
以上说这些,只是为了解释林青为什么见着夜市上明显不同于南方小镇崇安的特色产品挪不动步子,简单几个字概括就是:没见识过。韩琦好脾气地跟着眼前的人从一个摊子逛到另一个,看着他抓着些寻常的小东西爱不释手,只道他是养在深宅里的富家少爷,没出来玩过,但他提议说喜欢不如买下来时,哪知道眼前这位少爷瞪了他一眼,说什么只是觉得新鲜而已,如果看上就要买些完全没有用处的东西回来,那就是盲目增加自己的负担了。韩琦一听,越发觉得这少年不同于常人,不由又添了几分好感。

待到少年将整个集市逛完,肚子里也被一碗特色烩面填得饱饱的以后,终于心满意足地说:阿琦,咱们找间客栈休息吧。
不过,让人失望的是,附近的几家客栈居然都是客满,一问才知道秋闱将近,这些身负功名的士子们都在此时上京赶考,所以客房资源紧俏。
好容易找到一家有空房的,却只剩一间,林青累得不行,道:一间就一间,聊胜于无。就这么找下去,只怕这一间没了,而且,一间也比较省银子,阿琦你说是吧。
韩琦道:那好,掌柜的,这一间我们要了,再加一床被褥,给他打个地铺。
林青没想到此人脸皮如此之厚,一般人好歹也会谦让一下吧,没想到这阿琦居然连这都省了。不过如果他想要他林青乖乖听话打那种咯死人的地铺,也不是那么简单的,想到这里,林青也就没有出声反对。

韩琦说完那句话就一直看林青的反应,见他从一开始的些许惊讶,再到后来眼中闪过一丝不满,再后来不动声色,知道他肯定是有了什么主意。只是他也不点破,倒是想看看他到时候怎么做,而且,他实在爱极了那双灵动的眼睛里透露出的种种情绪,不同于自己,虽然平时只有两种表情,但这两种都只不过是伪装而已,哪像他都是纯粹发自内心的那般自然动人。
想到这里,韩琦忽然发现自己对这精灵古怪不像他人的阿青的兴趣似乎太大了些,而且自己的情绪开始被他左右,总是轻易地因为他的一些小动作和话语而好奇或者开怀,这个认知让韩琦本能地觉得很危险,因为他从很早开始就是个极有自制力的人,总能很好地控制什么时候该冷静,什么时候该笑,什么时候该威慑,什么时候该发怒。而现在,常常被弄得无法掌控事情发展的人是自己,而那个叫阿青的少年多半都是一脸不在乎的淡然或者想一出新点子让自己觉得更加难以捉摸。
看来应该想个办法改变现在的这种情况,否则肯定让这个阿青吃得死死的。

若是林青知道韩琦在想什么,肯定会脸上黑线无数外加想这个朝代的少年心思也太复杂了吧!
(阿青你搞错了,像韩琦这样文武双全心思缜密(?)的人才,几百年也就一两个而已,也不知道该夸你你运气好还是帮你叹一声运气不好了。阿青怒道:还不都是你的阴谋!小栖捂嘴偷笑跑走~~)
只不过,生长环境向来相对单纯的林青肯定是想不到自己身边这人会考虑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而且他只是按照自己的心性行事,并未存着半分要掌控别人的意思,更何况,他觉得韩琦这人虽然平时表情严肃冷淡了些,但可以看得出来是个外冷内热的好人,所以,心里也早已把他当成了朋友,说话也没有太多的顾忌。但若是他现在就知道自己的这番毫无顾忌将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后果,只怕打死他也不会选择这么做的。

进了房间,韩琦要小二准备热水在房中沐浴,林青见状,便自己去了客栈后面的院子里发呆,作为一个在现代活了二十几年且略偶洁癖的人,他还是不习惯自己洗澡的时候有别人在场,所以当年小持要帮他擦澡的时候,他坚持把他请了出去,所以见韩琦要洗澡,推己及人,很自然的退了出来。倒是韩琦,他其实被人伺候惯了,对于洗澡的时候别人在不在场其实是毫不介意的。
林青在客栈后面的院子里对月发呆,旁边不乏一些爱风弄月的书生对月吟诗谈兴,偶尔还听见有几间房间里传来读书声,看来,进来科考的氛围越来越浓了。林青想到今年年初乡试,不禁头痛起来,凭借他二十几年的现代智慧加上两年多的古文修养,对着那个迂腐得要死的课题,挠破头皮,终于交了一份够长的答卷,结果终于打了个擦边球,险险过关,排了个末位,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别人看在他老爹的面子上让他过的。不过好在柳老爹也没怎么计较,估计也看出他不是什么极有天分的读书的料子,没指望他以后中进士,所以当他提出要去京城的时候,也就没有再让他在家乖乖念书,而是同意让他去找三个哥哥见见世面了。

韩琦洗完澡,只将一头湿发略略擦掉了水,便披在脑后出来寻他,一身黑袍,再加上略带水汽氤氲的出色脸庞,便仿若夜之精灵一般,有种神秘的吸引力。林青是早就知道他长得很好,看他这样,也只略楞了一下,便回过神来,倒是旁边的几个书生,呆呆看了半晌,便有人禁不住感叹起来,甚至有两个开始吟些诗文来赞他的容色。
韩琦冷哼一声,说了声阿青,还不回去,便要拉着他进房间去。
林青知道他只怕是不高兴了,便任由他拉着前行。
就在此时,其中一个之前吟诗的书生走了过来,挡在韩琦身前,看了林青一眼,见只是个模样衣着都不太出色的少年,便对韩琦道:在下青州举子陆仁甲,字袍回,不知公子怎么称呼?
林青看韩琦神色一如既往的冷漠,无喜无悲,一双深沉的黑眸中看不出情绪,只听他答道:在下柳琦,不知阁下有何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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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应该看出来了,小栖其实属于取名无能型,路人甲、炮灰又都出来了,原谅偶吧,阿门!

第十六章

柳琦?林青黑线,这韩琦也不跟他商量一声就跟他姓了,真是无语。不过也知道韩琦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的缘故吧,眼前这武功只怕很高且平日看上去只是个贵族少年的人,来头应该十分不简单。而且看孙老大那番表现也知道,相州韩琦,这个称呼能传到松坪山这个几角旮旯,一定很厉害。想到自己以后说不定这一路上有这么个人做免费保镖,林青很满意,这样想的话,柳姓借给他用用也未尝不可。以他对韩琦不算深入的了解,那个路人甲,不对,是陆仁甲,只怕要倒霉了。
只不过陆仁甲本人全无察觉,见美少年回应,便自认为潇洒地一摇扇子,道:在下与柳公子一见如故,有心结交,不知柳公子意下如何?
韩琦冷冷道:没兴趣。
陆仁甲没想到他拒绝的这么干脆,摇扇子的手僵在半路。

另一个吟诗的书生这时也走了过来,插言道:这位柳公子未免也太不给面子了吧。
韩琦道:这不知和阁下有什么关系。
那书生道:陆兄是在下的朋友,自然与在下有关。
韩琦道:阁下的意思是,我今天不愿结交这位陆公子就是不给面子,须得结交才是应该的是吗?
那书生道:陆兄乃青州知州公子,愿意与你结交,那是你的福分。
韩琦冷笑道:看来个阁下是很享受这个福分了?
那书生被他激得脸色微红,你你了半天,竟怎么也说不下去了。只不过这人这番神色,居然别有一丝妩媚风流的意味在里头。
韩琦看得心念一动,觉得这人与那陆仁甲关系只怕不是寻常朋友那么简单,而那陆仁甲刚刚与他说话的神色,也不若常人一般只是纯粹的欣赏,当下明白了此中的利害关系。这陆仁甲色胆包天,情人在一旁,竟然还把主意打到他身上来了,不过转念之间,韩琦心中便有了计较。

韩琦挑衅地斜睨这书生一眼,忽然转头对陆仁甲展颜一笑,道:既是如此,那承蒙陆公子不弃,在下柳琦有礼了。
林青看他的转变,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照理说韩琦不应该是这般趋炎附势的人啊,后来略一想便明白,这陆仁甲只怕要更糟了,干脆退到一旁,抱臂看戏,免得误伤。
只不过陆仁甲何尝想到刚刚的冰美人一下子暖如春风,若万千花树瞬间绽放,直把他看得得半天回不过神来,韩琦也不点破,只是看他发呆的蠢样。倒是一旁的那个美书生不着痕迹地推了陆仁甲一把,他这才清醒过来,连声道:好!好!好!既是如此,请柳公子与在下到房中一同饮酒谈心。
韩琦不动声色地看了那美书生一眼,故意道:那这位公子呢?
陆仁甲这才看向那书生,道:他自然回自己的房间。
美书生脸色微变,闪过一丝怨恨,但还是强行忍住,施了一礼,扭头快步走了。
林青在一旁看了这番情形,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为什么这陆仁甲要和韩琦认识,却又让自己的另一个朋友回避。正在疑惑间,却见韩琦指着自己道:陆公子,你的朋友虽不去,我这位朋友却是要一起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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