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游戏一场梦——by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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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澜紧绷的脸平静无波,凝视着凌非问,"非儿,你真的爱我和凌誉吗?"
"我......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和你们在一起很开心就在一起了,这是不是爱,我不知道。"
凤澜深深的叹了口气,换个角度问,"百花楼那次,你是吃醋了吧。"
凌非点头,"当然,你和哥哥爱的是我,而恰好我也喜欢你们,你们怎么可以出去偷吃。"提到这件事,凌非至今都是一脸气愤。
看到凌非一脸的义愤填膺,凤澜"脆弱"的心灵得到了些许安慰,"那如果现在凌誉在外偷吃,非儿会怎么做?"(凌誉:凤澜,不要在我背后说我坏话!!!!)
"在我们的关系还没有解除前,我希望双方可以对对方忠贞。如果你们两个真的会那么做,就是说你们已经有了比我更喜欢的人,我还死缠烂打做什么?再说,我不是还有邺玄可以候选吗?又不是没人要。"凌非细细的分析自己的形势,哇,没想到前途一片大好光明哪。
唇被人狠狠的咬了,痛,凌非瞪了凤澜一眼。
"不许乱想,我们不会厌倦你也不会被你厌倦的,算了,这件事情以后再讨论!"凤澜郁闷的咬上凌非的唇,品尝着凌非口中的甘甜,但一想到凌非对父皇说的话便忍不住多了几分力气,非儿,我们一定会留下你的,不管用什么方式或手段,非儿......
好不容易喘了口气,凌非大叫道,"澜,你想闷死我啊,亲得时间这么长!哇哇哇,青天白日的,你做什么......"
扯掉凌非的袍子,抚摸着那玉石般光润的肩膀,凤澜细细的舔噬着,不满道,"非儿,你让我不安。"一手揉搓着凌非左胸的红樱,一手已熟练的滑入小巧的花穴。
"不......"凌非被凤澜弄得娇喘连连,俯在凤澜身下,难过的蜷曲双腿,试图阻止凤澜进一步的动作,却不料被凤澜直接按住凌非的动作,将凌非放平在那张超巨大的床上,双腿打开到最大,凤澜声音喑哑,"非儿,不要拒绝我。"
凤澜沙哑的声音夹杂着苦涩,凌非突然觉得有些心疼,没有再反抗任凤澜火一般的目光贪婪的打量着自己的一点一滴。
也许是年龄的原因,凌非的一切都生的小巧精致,包括私密丛林中那小小的东西,很是可爱。玉腿被自己架在肩上,由于昨夜的滋润花穴并不是十分紧窒,坏心俯身灵敏的舌尖挑逗着里面粉红的媚肉......
"啊--"凌非一声轻吟,雪白的身子染上了层淡淡的粉红,十指紧紧的拽住床上的锦被,娇声道,"澜,不要这样......"
"非儿不喜欢吗?"凤澜笑,起身将凌非放到床上翻身卧下,玉枕放到凌非腰下,双腿被分得大开,"让我好好看看非儿吧。"
凤澜一向很温柔,今天却温柔得有些令凌非心慌,"澜,我说的话让你不开心,我知道错了。"
凌非的讨饶不但没有抚平凤澜心中的怒火,反而让凤澜大为拧眉,食指潜入花穴细细的刮搔着,凤澜冷笑,"非儿的脑筋一向转得快,最不肯吃得便是眼前亏,但非儿的主意也是最难改变的。若不是今日在父皇面前把心里话说出来,我还一直不知道非儿对我和凌誉抱得竟是这般心思,"找到那敏感的一点,凤澜轻轻的按了下去......
"啊--"凌非下身的欲望已经被凤澜挑起来,额头渗出薄薄的汗滴,忍住下身的欲望,凌非咬牙笑,"我......只是说说而已啊,澜,进来,我要你--"
中指已被花穴中分泌出的肠液浸湿,凤澜轻笑,却眼疾手快的捉住欲自己解决的玉手,"非儿这样做可是对我和凌誉的侮辱。"
恨恨的回头,凌非一向不是禁欲之人,这样的煎熬也是从未尝过,换上一脸的媚笑,凌非媚声道,"澜要是不满足人家,说不定人家会去找别人哪。"
面前的人儿秀发微湿,眼角眉梢皆是春意正浓,唇瓣艳得能滴出水来,却对他说,会去找别人。凤澜的脑中嗡得便炸开了。
冷眼对上凌非含笑的眸子,扯开腰间的玉带,巨大的男根早破不急待的跳了出来。
"澜~~~"
"啊--"下一刻,凌非一声痛呼,被凤澜对准花穴揽住了腰身对着那巨大的欲望便坐了下去,凌非只觉得身体满满的被塞满,身体剧烈的摩擦产生的巨大的快感让他只能一声声的尖叫着,搂住凤澜的颈项,身体被凤澜撞击着,撕碎着......这样的痛与快乐模糊了凌非的神智,仿佛在云端无拘无束的漂浮着,快乐着......终于,凌非尖叫着射出了体内的精华......
软软的趴伏在凤澜的身上,果真凤澜接连几下重重的撞击也泻了。
纤细的指尖划过凤澜俊雅的五官,凌非笑,"澜还在生我的气吗?"
咬上凌非细嫩的指端,凤澜道,"早晚被你这小子气死。"
埋在凤澜的颈窝,凌非的声音闷闷的,"澜,天长地久并不件容易的事,我可以试着努力做,却不敢承诺一定做得到。我知道澜生气了,被惩罚也没关系,只要澜开心我便也开心了,只有这件事,我永远不会骗你们。我只能说,澜,我现在爱你们,非常的爱。"
每当这小子细声细气的说几句窝心话,自己再大的气便也没了,凤澜轻叹,抱起凌非,"算了,凌誉那家伙我不知道,不过我一定会让你爱上我的,不仅仅是现在,而是生生世世的爱着,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呐,澜,如果你爱我的话,现在就抱我去洗澡。"凌非俏皮的笑着。
凤澜暗暗叹气,将自己的下体从凌非的花穴中退出,穿好衣服,抱着凌非便下了楼,到了楼下用白玉装砌而成的浴池。
站在浴池中,托起凌非的腰身,另一只手绕到花穴曲指熟练的将里面的液体引了出来,浊白的液体中竟夹杂着几丝血迹。
"都流血了,怎么不说一声?"凤澜怪凌非不开口的同时,更恨自己的鲁莽,昨天已经红肿的穴口现在肿得更加厉害。
嘿嘿一笑,"当时我被澜做得很爽啊,虽然澜有些暴力,但谁让我也很想要吗,再说禁欲对身体不好,我怎么忍心澜禁欲啊。作为澜的伴侣,抒解澜的欲望是人家分内之事啊。"凌非理所当然大眼睛望向凤澜。
天哪,这小子能不能不要说得这般大胆露骨哪!
"对了,今天你爹那里是怎么回事啊,澜???"凌非的思维实在是有些跳跃。
凤澜笑,"总不能让你白白去户部,趁了父皇的意,我知道父皇打你主意已经很久了,只是苦于没人敢提而已,恰巧今天卓尔枫对了父皇的口,便不趁机敲一笔哪里符合我的本性,所以我就要父皇试试你了,"凤澜脸色一黯,"只是答案不如理想中好罢了。"
扶着凤澜的胳膊小心的站了起来,吻了吻凤澜的脸颊,凌非笑,"亲爱的澜,我并不知道你与你父皇的关系这么好哦。"
"呵呵,"凤澜岂能不知凌非的意思,将凌非从池中抱了出来,"父皇早就知道我对你有意思,特地把我叫到宫里询问了一番,这是个父子合好的绝好机会,对凤宇的皇位而言更是有利无弊,我怎会让机会白白溜掉。"
被凤澜抱上了床,拉下凤澜的身子又是一吻,凌非得意道,"果真是我看上的男人,这样解决了咱们不少麻烦呢。"
"好好睡觉。"为凌非盖上锦被,凤澜温柔的笑道。
"你呢?"
"我看你睡着了再走。"
卓尔枫,我不认为这样的形势你还能获胜,但若不是为了胜利,你的目的又是什么呢?临睡前,凌非模模糊糊的想着。十九
第二天,身体还不是很舒服但凌非却不能再托了,软软的倚着贵妃椅,凌非乐得喝着闲茶看底下一帮子人忙忙碌碌着。
"唉哟,我的小祖宗,你可是这里的头啊,多少事等着你处理呢,还喝哪里的茶啊。"梁卿冒冒失失的闯了进来,将尺把高的宗文放到凌非面前的红木桌上。
抬袖拭去额头的薄汗,他还真不是一般的命苦,哪里都遇到这个小祖宗。
"诶,粱卿,你怎么在这儿啊?"
粱卿被凌非问得差点一口浊血喷了出来,"我怎么会在这儿,凌非你怎么不问问是哪个小混蛋给我安排的,还口口生生说,钱粮为国之根本,掌握了它就掌握了国之命脉。"
"哦?"凌非揉揉太阳穴,"是我吗,呵呵,不好意思忘了哦。"
"废话少说,凌非,今天把这些看完,明天我们该办正事了。"粱卿早就看穿了凌非企图打混过关的目的。
"粱卿啊,你现在是什么官职啊?"
"户部侍郎。"该死的,他有朝廷里苦熬这么久,却比不上卓尔枫的一句话。
凌非笑,"那就是我的首席助理喽。"不管粱卿有没有听懂自己的话,凌非抬头示意桌上这厚厚的帐目,笑容转冷,"我是皇上亲点的户部尚书,可不是个查帐的,粱卿把这些拿下去让手底下的人来做,还有明天早上我要看结果,记住是最精确最简明的,要再有敢把这厚厚的帐策直接呈上来,就给我从户部滚出去!"
冰冷的声音让粱卿心神一慑,"是,我这就去办。"
默然一笑,凌非继续品着杯中的茶,"对了,粱卿啊,吩咐下去后陪我出去一趟。"
"好。"
看来还是有些威严的好哪,凌非真是想念刚刚粱卿惊愕的神情,好有意思哪。
打理好户部的事情,又备好马车,粱卿才将凌非从户部请了出来。
"我们要去哪里?"车上,粱卿问。
凌非身上酸涩不堪的难过,凝眉问,"以前的户部尚书干什么去啦?"
"纪莘瓷大人的父亲突然离世,按律他要回乡为父守丧三年,不过很奇怪纪莘瓷是卓家的人,但这次卓尔枫却提议这个位子由你做,真是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凌非闭目沉思半晌,只道,"去卓家。"
粱卿张张嘴却没有反驳,不平道,"你家那两位可是让我把你看好,你自己悠着点儿。"
凌非只笑未答。
车是凌誉专用的雪缎马车,乍停在卓府门口,那小厮还以为是澜王到了,急急的通报去了。
搭着粱卿的手,凌非灵巧的跳下车,卓府门前却忽啦正门大敞,一帮子人迎了出来。最前面的那个青年微怔,既而笑道,"小候爷可是贵客,要来怎么不通知一声,尔枫也好准备准备。"
凌非抬头,卓尔枫约摸一八五左右,自己站在人家面前还真是娇小玲珑的可以,凌非不满的撇嘴道,"你好高哦。"
众人见凌非撇嘴,正紧张的不知卓家什么惹得小候爷不高兴了呢,却不料竟吐出这样的一句话,卓尔枫这么多年一直在皇室走动,机伶圆滑无人能及,这次却凌非的话弄得莫名,不知该回什么好。
面对凌非的脱线,粱卿只能仰天长叹。
沉浸在自己身高的悲哀中,凌非怨叹,"澜和哥哥也很高呢,好像只有人家这么矮哦。"
卓尔枫还是儒雅的笑,"小候爷先进府吧,虽已是初春,风还是很凉的。"
"哦。"凌非点头,随着卓尔枫进了府。
走入内堂,便见到正中主位上坐着位约五十来岁的胡须飘飘长得棱角分明的男人,发角斑白,整个人如出鞘的宝刀般散发着凌人的气势。
"这是家父。"
微一弯腰,凌非笑着打了声招呼,"国舅好,我是凌非。"
粱卿皱眉,这叫哪门子礼节,真不知道凤澜到底是怎么教的。卓尔枫却还是一成不变的笑容,打量着凌非。
卓琏只道,"小候爷请坐,不知小候爷光临寒舍有何指教?"
"指教?没什么指教,我只是想来看看而已。"凌非认真道。
卓琏哪种人没有见过,交往过,但像凌非这种摆出张无辜的面孔狐疑的看着自己的还真是头一遭,真是鸡同鸭讲。
"枫儿你好好招待小候爷,我还有事,失陪了。"卓琏气呼呼的拂袖而去。
卓家人还真是莫名其妙哪,凌非暗想。
丫鬟奉上茶,卓尔枫笑着赔不是,"家父脾气有些暴躁,还请小候爷见谅。"
"没有了,"凌非看向粱卿发绿的脸,尴尬的笑笑,"是我失了礼束惹国舅不高兴了吧,不过我真不是有意的。"凌非万分诚肯道。
卓尔枫笑着摇头,引入正题,"不知小候爷来卓府所为何事?"
嗯,像这样说话多简洁明白。"也没什么事,我只是听澜说是少将军在皇上面前引荐的凌非,今日一是为了向少将军道声谢,二是嘛,嘿嘿,我只是想来看看少将军而已,没有别的意思的。"
初见凌非,只是在那日早朝封候,当时自己真是大吃一惊,就算凌非是邺家的义子,但只一面机缘皇上便封了候,未免太过草率,虽然文武百官畏于邺家的权势未敢反对,但私底下不服气的不知多少。幸好凤淮帝也只是封了凌非个空头候爷,没有给予任何实权。
封候后,凌非都是住在凤王府,他与凤澜的事情在朝中并不是秘密。原以为只是个靠填词赋曲和那张美丽的脸找了凤澜这棵大树而已,但......
"皇上极欣赏小候爷,就是尔枫不说,相信皇上也会重用小候爷。"没有忽略凤淮帝在自己提议后,眸中闪过的那分欣喜,看来自己一直低估了凌非。
"嘿嘿。"
放下手中的茶盏,卓尔枫笑,"马上就是晌午了,小候爷与粱大人就留在卓府用膳如何,尔枫仰慕小候爷以久,也一直想结交小候爷这个朋友呢。"
真是好想留下来呢,凌非斜眼看看粱卿,粱卿转头当没看到,仍是细细的品着手中的茶,卓府真不是一般的人家呢,连这茶也是宫中的贡品吧。
"好,那凌非就却之不恭了,粱卿派人到凤王府知会一声就说中午我留在卓府用膳不回去了,让澜他们不用等我了。"
粱卿死死的瞪了凌非一眼,这家伙总把他把火坑里带,算了,反正也不是他倒霉。
呵呵,卓尔枫心中暗笑,又问,"都听人们说户部是六部中最忙的,只是那些帐目纪大人走的时候整理了三个月才整理清,小候爷第一天到任,不忙吗?"
"忙?"凌非秀眉微挑,却又笑了,"底下那么多人,并不是每件事都要凌非亲力亲为。再说今日春光明媚是游玩的好天气,要是坐在那沉闷的户部,岂不是很无趣?"
凌非淡雅的笑着,却又忽然露出俏皮天真的神情,卓尔枫有些疑惑,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小候爷绝不像表面这般清纯无害。若是真的无害,不会在上任第一天便拜访卓府,只是凌非处事的方式颇为古怪,甚至于陌生。
随卓尔枫去了饭厅,看来卓府也是相当有品位的人家,桌上并没有那些大鱼大肉,盘碟中皆是些精致的菜色。
"小非,这是我的二弟,卓尔柟,这是小妹尔棋。"经过半天的熟悉,凌非与卓尔枫已经开始互称姓名,没有了先前的客套。"这是小候爷和粱大人。"
"见过小候爷。"卓家的子女相当有教养,真是跟他一开始想的彪形大汉有些出入呢。
"呵呵,不用这么客气,今天是我打扰了。"凌非先坐下,卓尔枫他们才随着坐了下来。
"这可是圣上赐的凤淮春,全凤淮也只有三坛而已,是难得的好酒也最适合在春天饮用了,今日小非可是有口福了。"卓尔枫笑着执起玉壶,将碧澄澄的玉液为凌非斟满。
真是好酒啊,已经可以闻见那欲仙欲醉的香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