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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游戏一场梦——by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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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对了给你们介绍,这是暗大哥,嘉蕴身边的人。"凌非拉过暗介绍道。
"久仰。"流川点头。
暗还是那副酷酷的表情。
"你们住哪里啊?"凌非问。
"流川的别院。"
......
用了简单可口的午饭,凌非提出要去看看堤防,听说凤椋还要过两天才能到。
长堤之下,江水来势汹汹,站得近了就可以感受到那强烈晕眩。
"下去吧,这里危险。"欧阳道。
"这就是南堤吗?"凌非问。
"嗯。再不及时加固就危险了。"欧阳笑。
凌非轻声道,"云州的州官是徐阁老的得意门生,不会把没把握的事情交到凤椋手上的,我看这云州,倒还稳固。"
"谎报灾情好像是重罪吧。"暗开口道。
"这点嘉蕴比我们都清楚。"凌非叹了口气。"他让我来不过是为了要我死心罢了,我一直都知道。"
流川凝眉,"镇南王可是个难缠的角色。"
叹了口气,凌非苦笑道,"是啊,我被压制的这么惨就知道了。"
是夜。
凌非望着天空的鸽子,问道,"暗就是这样和嘉蕴互通消息的吗?"
暗点头。
风有些凉,关上窗子,凌非坐在香炉前,笑道,"暗坐来下和我聊聊天好吗?"
暗依言坐在凌非面前。
"暗觉得可笑吗?"
"你已经很难得了,凤家的皇子都比不上你。"凌非的笑中染着丝丝苦涩,知道他所指的事情,暗说道。
脸埋在手中,凌非低笑出声,"暗在安慰我吗?嘉蕴突然来淮都,你不知道我的心里有多慌乱,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镇南王啊,我怕他会打乱我辛苦布的局,讨他的喜欢、引起他的注意,我想用我的才华稳住他......嘉蕴确实很欣赏我,以至于他愿意将镇南王世子的名号给我。我风光一时,却再也难逃出他的掌心,他利用手中的权利和世子的名义成功的逼迫压制我......呵呵......我这算不算是作茧自缚?"
"主子也很为难。"这样的凌非,脆弱的让人怜惜。
"自始至终,我都是在卓尔枫的掌控之中,他算得真准,他利用嘉蕴心中的制衡之术让卓尔棋嫁给了师兄,我辛苦布的局就毁在了嘉蕴的一句话中。暗,要是换作你,会甘心吗?"凌非叹了口气,问道。
暗无言。
"为什么嘉蕴要这样对我,"剔透的泪珠滴落下来,凌非嘶声问向暗,"我到底是哪里做得不好,这云州,就是他对我的交待吗?"
"主子一直很欣赏也很喜欢你。"
"哈,欣赏?喜欢?"凌非讥笑,"把我牢牢的锁在户部那间密不透风的屋子里,连到云州来都要向他请示;让卓家和凤宇连姻,我两年的辛苦就被他一个点头打回了原点,这就是他的欣赏喜欢吗?"
"你误会主子了。"暗对凤嘉蕴极为的忠诚敬慕,反声驳道。
"误会,好一个误会!"凌非激动的站起来,"凤椋做过什么,凭什么来这云州的是他不是凤宇,嘉蕴,我从没要求过他任何事情,但为什么他这般狠心,要逼我到这种地步!"悲上心头,凌非挥落桌上的铜鹤香炉,里面极重的烟灰飞散开来......
咳--
凌非难过的掩住嘴巴,含笑的看着暗不可置信的眼神。
冷眼看着暗极力支撑的身子,凌非天真一笑,"这香里我放了月眠,但怕暗武功太高量会不够,所以也在这香炉底部的残灰中也加了些,双管齐下,我不信暗还能逃得过。"
"主子不--"
"从十五岁为师兄谋划开始,我费了多少心思才走到了这步。只是一个凤嘉蕴便想毁了我的棋局未免太小看我。"走至暗的身边,凌非笑得尤为开心,低声在暗的耳边道,"我说过我不甘心的,暗,如今没有人可以再阻止我,包括凤嘉蕴。"
整理了身上的衣物,凌非笑对着暗倒地仍怒睁的眼睛,"这月眠对人的身体无害,只会让你美美的睡上一觉,而且它不是毒,所以你的百毒不侵对它没有效用的哦,亲爱的暗。"
打开门,给了流川和欧阳一个大大的笑容,凌非眨眼道,"要给暗找个睡觉的好地方哦。"
流川从地止扶起双拳紧握的暗,凌非想了想道,"为了稳妥,暗,我再给你个小宝贝哦。"唇瓣微启,一个雪白的东西从凌非的中指飞入暗的额间,不一会儿,艳红的血痔从暗的额间浮现,夜幕之下诡异无比。
"呐,解决了暗,该谈正事了。"
密室之内。
两米宽的石桌上摆着张绘制清晰的云州地图。
"欧阳知道我要做什么吗?"凌非笑问。
欧阳亭白皙的指尖指向那芨芨可危的南堤,看向凌非。
凌非笑着搂住欧阳的颈项,"欧阳真是我的知音,但仅做这个还不够......"
"你想好怎样面对镇南王的雷霆之怒了吗?"流川有些担心。
"所以说仅做这些是不够的嘛,嘉蕴的性格我很了解,你们若是帮我做了这样的事情,他会对飞玉山庄和隐冥堡出手,这样我怎能放心。"凌非清声道,"既然做我便要做的无后顾之忧。"
"云州并不是凤淮的重要州镇,离他最近的颦州却是凤淮的富饶之地,而且凤淮每年的粮仓收入颦州独占了十分之一,这可是个不小的数目。云州地势偏高在颦州之上,若是颦州遭了水患,第一个连及的便是颦州。"凌非道。
"但有北堤在那牢牢的挡着,就算整个云州都淹了也不会危及到颦州。"流川道。
"若是有办法将北堤毁了呢。"凌非的声音轻飘飘的漂浮在密室之中。
欧阳的脸微微泛白,"非非不会是开玩笑吧,北堤年年加固,就是云州的水再大一倍也不会有问题的。"
"这是唯一能保住你们的办法,我会让凤嘉蕴低头的。"凌非傲然道。
"凤椋明日就到。"流川提醒道。
"凤椋到了必然要做些表面工作,例如加固堤防什么的,让你们的人混进去,不用多做别的只要把在南堤加固的石块全都给我换成红土就行。"想到凤椋会气急败坏的神情,凌非就忍不住开心。
"若是仍没用呢。"欧阳道。
凌非笑,"欧阳放心,如果它不能自己决堤的话,我会有办法让它开个口子的。"
"伤天害理。"
凌非笑,"流川真是幽默。"
番外之凤嘉蕴(二)

凌非离开淮都已经五天,应该到云州了吧。
拈起台案上的大字,凤嘉蕴笑得温柔,没有半分长进的墨字,或许自己真有有些难为他了吧。还记得到凌府说服凌堪让凌非做他的世子时,凌堪那讶意的神情,倒是林菲淡淡的笑了。
"嘉蕴,非儿不是一般的孩子,虽然他够出色,但我不认为他是最佳的世子人选,非儿并没有你所期待的责任感。镇南王对世子一向要求极高,并且镇南王府的世子向来只有立没有废,到时若发生什么事情,大家都不会开心。坦白讲,我并不想非儿作你的世子,你位高权重定会伤到非儿。"林菲虽然笑了,但那笑中染着淡淡的忧虑。
"林菲,说实话我很喜欢非儿。鲭州那么多义子,连同离紫在内,从没有一个像非儿这样惹人喜欢,非儿身上有种很特殊的气质,总是让人恨不得放在手心捧着。"
林菲摇头,叹息道,"嘉蕴,你的立场与非儿并不相同。你到淮都是为了什么我们都很清楚,非儿若是想帮凤宇取得皇位,那第一个要除去的不是凤椋而是卓家。嘉蕴,这么多年的朋友,我很了解你对付对手的手段,非儿虽然聪明毕竟年纪小不是你的对手。"
真是个狡猾的女人哪。"只要非儿不做有害凤淮国体的事情,林菲,我就保证他是安全的,我、卓家、任何人都不会伤到非儿分毫。"
"好,只要非儿同意做你的世子,我和堪也没有意见。"林菲笑着点头,她最怕的便是卓家人会用暗招,毕竟现在誉儿和凤澜虽然有一定的势力,却仍不是卓家的对手。
凤嘉蕴看向一旁默不作声的凌堪,笑道,"堪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
"嘉蕴,我知道你喜欢非儿并且志在必得,不过我想让你承诺一件事......"凌堪凝眉。
"什么事?"
凌堪轻轻的叹了口气,"若有一日,非儿真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如果他知道错了,请给他一次改过的机会。"
能说出这番话,凌堪和林菲真是疼紧了凌非,凤嘉蕴点头,"不过,仅止一次。"
"多谢你,嘉蕴,"凌堪释然的笑了,"非儿就交给你,你可要好好待他,我和林菲终究是没有尽到作父母的责任。如果真如你所说的那样喜欢他,嘉蕴,就尽你的所能来宠他疼他,非儿吃了太多的苦,现在我们就是想补偿也还是太晚了。"
......
凌家的事,太多也太过繁杂,而且凌家的家主一向都要靠自己战胜其它兄弟才能得到这至高无尚的荣耀,凌非能在这样的环境里毫发无伤也确是本事。
凌堪说得轻松,宠,是件多么不容易的事哪。尤其是凌非,过分的聪慧让他善于利用手中的每分筹码。面对这样的对手,即使是自己也不敢大意分毫。这种情形下宠爱已成为一种手段,驯服的软刀。
凌非那般聪明又怎会不知,他的笑总是挂着淡淡的嘲弄,即使窝在自己的怀里,轻声软语乖巧的叫着自己的名子时,那双清澈的眸子里闪烁的仍是洞悉一切的明了。凌家马场那可爱天真任性放肆最为真实的凌非仿佛只是一场梦,醒了便散了。只有在凤澜和凌誉面前,这个孩子才会露出淡淡的倦意和软弱。
记得帮助皇兄夺位时,多少同父异母的兄弟就死在自己的手上,又用了多少手段让朝中不驯的大臣臣服于皇兄的脚下。可没有一次如对待凌非这般,让自己的心都微微的痛着。
有时自己总会想起堪的话,"现在我们就是想补偿也还是太晚了"。凌非是骄傲的,他要的东西必须是百分百的纯粹,所以他选择了凌誉和凤澜,放弃了邺玄。还记得他笑得讽刺的质问自己,你是我的谁,凤嘉蕴......那般的尖锐、伤痛、绝望让自己冲动之下说出了那番话。
那是凌非第一次在自己面前落泪,动人的真实。
太过聪明让人喜爱的同时也会惹人不安,凌非亦是如此。记得一次在用膳时凌非只皱眉对凤澜说了句,这鱼是昨天的吧,凤澜便暗中将所有厨子驱逐出淮都。凤澜是皇兄最为出色的儿子,皇兄竟舍得将自己在淮都的府第赐与凤澜便可看出一二,但凤澜却对凌非百依百顺,甚至容忍了凌誉的存在。
这样的凌非太过危险了,以他的才情若是真有一日想要颠覆凤淮也并非不可能。这样的人若是不能为皇家所用,便一定不能留有......后患。
云州是最好的饵,其实凌非的性情自己仍不能完全掌握。但若是他真的敢动云州,那么,这凌非,一定不能再留了。

三九
凤椋的排场如想像中的一样大,沿途接待的官员便不知有多少,到了云州,凤椋依徐阁老的意思见到了云州的州官--秦枭。
凤椋斜倚贵妃榻,问道,"徐阁老的信收到了吗?"
"是,下官已经为大皇子准备好了。"秦枭毕恭毕敬道。
"那些杂事你看着办就好了,不要出什么乱子,多余的我便不说了。"凤椋懒懒道。
"是。"
挥挥手,这一路走来怪累的,"你先退下吧。"
"是。"

接连数日都是连绵不绝的雨天,撑着绘有云州山水的油纸伞,凌非立于别院中。
院中的几株白荷敛着莹白的花苞在雨中摇摆,颇有几分怜人的姿态。
"南堤差不多了吧。"凌非望着迷蒙的雨线,问道。
欧阳亭轻声道,"再有一场暴雨南堤必毁。已经准备好车马,走吧。"
"欧阳不怪我吗?"
摇头,欧阳亭笑得怜惜,"虽然我不赞成,但小非,你一向都清楚自己要什么,只要你开心,我和流川都会为你去做。"
"房中还有另一套方案,若是南堤两日之内不能自己毁掉就按照我上面写的做。"凌非忽然有些怅然,"还有,每日为嘉蕴传信的那只夜鸽也不必再留着了。"
与欧阳亭、流川退到颦州的当日便传来了云州南堤被毁的消息。凌非笑,"看来还真是老天在帮我,倒是可惜了那所别院。"
从外面进来,流川道,"云州的事情,凤淮帝震怒急召凤椋朝,而且云州的安抚事宜交给了凤宇来做。镇南王也已经从淮都出发;凌誉、凤澜仍坐守淮都。"
凌非脸色阴晴难测,欧阳亭问,"非儿担心镇南王吗?"
勾起红唇,凌非笑得冷魅,看向欧阳亭和流川道,"若是嘉蕴不肯放过你们,大家就一起死如何?"
"这是最坏的结果吗?"流川问。
凌非摇头,"不,这是两个结果中的一个。"
"那你还瞎担心什么。"流川瞪向凌非,揉揉凌非的头,道,"别有事没事的瞎想。"
"这样我就放心了。"凌非笑。
......
斜倚软软的滕椅,再加壶上好的香片,旁边香檀小几上摆满了各色精致的点心。与来势汹汹怒气冲天的人有着天壤之别。凤嘉蕴抬脚踹飞别院的大门,眸中的残暴直想将凌非撕碎。
"嘉蕴先喝口茶,歇息片刻如何。这梅花糕虽比不上百花楼的手艺,却也算可口呢。"凌非抬眸浅笑,难得的阳光洒在雪白的锦衣上,整个人似会发光般的圣洁。
凤嘉蕴欲上前,却被欧阳亭和流川出手拦了下来。
"这是我镇南王府的家事,你们二位还是不要插手为好。"凤嘉蕴出声警告。
"不,嘉蕴,现在我们先不谈家事,先说欧阳和流川的事情吧。"从滕椅上起身,凌非笑,"我想要嘉蕴放过飞玉山庄和隐冥堡。"
"做梦。"凤嘉蕴声音冷似三九寒天。
"是吗?"抬起头,凌非看着凤嘉蕴,笑得很浅,"我知道嘉蕴会拒绝的,那让嘉蕴看个有意思的东西吧。"
"要出去吗?"欧阳问。
"嗯,准备好四匹快马。"看透凤嘉蕴急欲擒拿他的神情,凌非笑,"嘉蕴,等这儿的事情了了,我会和你一起走的,你不用担心。"
四人快马奔至阻隔了云州之水的北堤,凉风袭人,估计这雨要停了吧。
"在这里来做什么?"凤嘉蕴问,却也料定凌非不是无聊之人。
凤眸望进凤嘉蕴深不见底的眼中,凌非再次问道,"嘉蕴真的不肯放过欧阳和流川吗?"
"同样的话我从不说第二遍。"
"那好,欧阳我要的东西准备好了吧?"见欧阳点头,凌非拈住颗黑色的直径不过三公分的黑丸,"嘉蕴知道这是什么吗?"
指向距他百米远的木屋,"那嘉蕴看清楚了。"示意随侍的人将手中之物取走......一阵惊天动地的响动后,那木屋顷刻之间变为飞屑。
凤嘉蕴的脸色沉得更厉害了,"凌非,你不想活了吗?"
凌非点了点头,眸光幽远,"若是嘉蕴不肯答应我说的话,那大家真的只有一起死了,不过有嘉蕴和颦州数以百万的百姓陪着,这黄泉路上应该不会寂寞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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