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竹马——byvis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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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起欧阳惠患过自闭症。我记得这好像是精神疾病的一种吧!不会是病情突变了吧!想着不由得心中的怒气弱了几分,暗暗地仔细观察欧阳惠,越看越觉得自己的猜测也许是对得!看他的眼神也不由得柔和了几分,怕自己言辞过激再刺激到他,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也对不起一直视我做亲子的欧阳叔叔和蒋婶婶他们。
说话的口气又合缓了几分,"惠,放开我好不好?你很重诶?压得我好疼!"前世,我一直叫他"惠",自从重生后就再也没叫过,如今怕太过刺激他,又叫了出来,想安抚一下他的情绪,拖延点时间让我能够想出办法通知隔壁的爸妈,尽快送欧阳接受治疗。身为护士老妈的儿子还是有点医学常识的!知道不管什么毛病趁早治疗总是没错的!
显然欧阳惠没想到我会再次那样叫他,白皙的肤色顿时蒙上一层粉红,满是惊喜的眼睛痴痴的盯着我,"宝,宝!你,你肯这样叫我了吗?是不是代表你......不恨我了!你原谅我了!"激动的情绪弥漫他的全身,拿出探进我裤腰内的手掌激动的按在我的肩上,将整个脸贴在我脸颊旁,微颤着的嘴唇贴在我的颈侧,"宝,宝,宝......"
一声声的低唤搅得我心里怪怪的,先前对他的怒气好像都不见了,只余下深深的怜惜。唉!我能对个病人生气吗?
"嗯......惠,天不早了,回你自己床上睡觉去好吗?"不能太凶,不能用强。我尽量不动声色的低声说道,手掌安抚性的拍拍欧阳惠的脊背。
"宝,那些已经是前世的事了!老天爷给了我们一次重来的机会,我不想把它浪费了!我想和你在一起!一起读书,一起留学,一起工作,一起变老......永远在一起好吗?我会很爱很爱你的,比任何人都爱你......"欧阳惠对我的话充耳不闻,自顾自的说着。
忽然一种涌起的伤感充溢我的全身!不禁用手臂环抱住依靠在自己身上的欧阳惠。看来欧阳真的病了!一想到这个能文能武,天才一般的人变成现在这样满口胡言乱语就不由得伤心。口中低声安慰道:"惠,没关系的,现在医学很发达,就算国内治不好,国外也可以治的,早点治疗很快就好了!"
"......宝,什么治得好治不好的?"一直趴在我肩上的欧阳惠突然抬起头盯着我,眼神里并不是我想象中的混乱,反而清澈的一览无遗。
"呃!......"我迟疑的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对精神病人直白的告诉他病了会不会更加刺激他啊?
"宝?"欧阳惠不放弃的紧紧盯着我,我不自然的态度让他觉得事情有些奇怪,"你,之前的话......是什么意思......"
"那个......惠,嗯,其实,我很理解有精神疾病并不代表是疯子!而且现代医学也证明有些精神疾病是遗传因素造成的......你不用太在意!"靠!我在乱七八糟说什么呀?我有些心虚的偷眼打量他的脸色,心中更加的忐忑不安。不会被我胡说八道的话刺激的更加严重吧?
"宝?你不会以为......我刚才说得那些话......我是疯子吧?"欧阳惠的眼中满是无法置信的神情,脸上的肌肉慢慢扭曲起来,无法形容的悲伤气息弥散在每一处皮肤的细纹中。
"我......那个......"被压制在床上的我不知该如何回答。欧阳惠伤心欲绝的神情让我无言以对。
"宝...唔..."欧阳惠张嘴唤我,溢出嘴唇的却是鲜红的血珠,血珠落在我的嘴唇上,我下意识的伸舌添了去。唔!咸咸的,和眼泪差不多味道!
"对不起!欧阳,我......"我惊慌的伸出手摸向欧阳惠。我不该这么直接的说那些话吧?
"我不要听!"欧阳惠猛地抓住我伸出的手,趁我没反应过来,连同我另一只手一起固定在我头顶的床架上,脱出一只手,拿起枕巾,一头用牙咬住,手一使劲,枕巾撕成了两半。一条被用来固定我的手腕,另一条被他塞进了我的嘴里,硬是把我的话给堵在里面。
欧阳惠的动作出奇的快,等我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没办法动手也没办法动嘴了。"唔唔唔,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意思是"欧阳惠,你要干吗?快把我方开啊......"我用力的拉扯绑着手腕的枕巾条,下半身被欧阳惠压在身下,嘴里又塞着另一半枕巾条,除了能像蛇一样扭动身体其他的我一样也做不到!
"我不要听......"欧阳惠绑完我,仿佛松了口气一般,嘴角的血迹仍未擦去,殷红的血珠配上惨白的唇更显脆弱。
他俯下头,伸出舌头添上我的眼珠。我一闭眼,湿软的舌头落在了眼皮上,先是暖的,而后变成凉的。"这么好看的眼睛为什么永远看不见我?"湿软的舌头又落在我一侧的耳朵上,舌尖顺着耳廓一路舔去直至耳洞,耳壁的黏膜上一阵湿热,"这么好的耳朵为什么永远听不进我的话?"舌头舔过脸颊,停在我的嘴角边,忽然湿软的舌头变成冰凉的手指,沿着我被堵住的嘴唇边缘描画,"我不要听......反正,这张嘴里说出的话总是让我心痛......"
"嗞啦......"身上的衬衣一下子被撕开,白色的纽扣四散崩开,我惊赫的睁开眼看向他。胸膛露在空气中感觉微凉。欧阳惠看着我的眼睛悠然一笑,眼底的疯狂味道却让我更是白了脸。"哧......"突然他喷出一口鲜血,眼睛依旧盯着我,对我恐惧的表情回以歉意的笑容,伸出手指抹去嘴上的残血,"吓着你了,对不起!......宝,你在怕我吗?"温柔的轻声细语得到的是我无法自制的一阵颤栗。
欧阳惠惨然一笑,低下头用舌头舔去溅在胸膛上的血,一下,一下的舔去每一颗血珠。我的胸口被这湿软的舌头弄得麻痒难当,无法动弹的手脚却帮不上一点忙,被塞住的嘴里只能传出几声低哼。
"宝,我原本以为你是无法接受男人的......"我是啊!无法言语只得在心中嘀咕。"所以我一直忍着,盼着,等着,做着一个连自己都觉得无望的梦......"欧阳惠低着头继续舔拭着我胸膛上溅到的血珠,"可是,我舍不得强求......我不甘但也无奈......"突然,欧阳惠用力咬了我一口。被塞住嘴的我叫不出声,只得扭紧眉头,暗暗吸气。
"宝,为什么?为什么!"欧阳惠突然抬起头目光凶狠的瞪着我叫道,"宝,既然你可以平常的对待高颀,并不因为他喜欢的是男人而异样。既然你可以......可以亲口告诉......高颀,你喜欢......段......誉......"什么?喜欢段誉?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听见从欧阳惠口中冒出的荒唐传言,急得挤眉弄眼希望他能拿掉我口中的布条,让我问问清楚到底是谁造的谣言!
"宝,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为什么不相信我爱你?难道我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如段誉?......为什么?为什么?你的眼中永远放不进我,你的心里......"欧阳的手掌按在我心脏上方,"永远没有我的一席之地!......我爱你,宝......我爱你......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能明白我的心啊!"欧阳的额头顶在我的胸骨上低声痴吟,忽然冒出几声癫笑"哈哈!......"他重新抬起头,亮的让我害怕的眼睛盯着我,"我终于明白了!不是我不如段誉,而是在你心中我是疯子,一个正常人怎么会相信疯子说得话!哈哈......我好笨,现在才明白......"欧阳惠一笑,仿佛弄懂了一道极难的算术题一般,干净的笑容灿烂无比。
我呆看着他,心中升起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是懊恼还是心痛?我分不清!这懊恼和心痛是对他还是对自己?我也分不清!只是知道自己和欧阳惠像是两个绕不清的线团,越理越乱。
"宝,你恨我吧!"欧阳惠依旧带着灿烂的笑容,吐出的话让我又是一惊。更让我吃惊的是他接下来的动作。
前世是个年近三十的成年男子,我承认我不是个守身如玉的男人。虽说十七岁时对卢娜一见钟情,漫长的追求中,忽喜忽忧,患得患失。卢娜出国留学的那五年里,她的若即若离,和感情关系的半明半暗,更是让我苦恼。
段誉和大学里另外几个哥们看不得我为情苦恼的熊样,五年里介绍了无数美女给我,环肥燕瘦,各具风姿。我没有看中谁,那几个哥们倒是因为这样先后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后来因为陪老板工作应酬,一次饮酒过渡,意外失身在了一位K房小姐身上。
我知道自己应该连身体也要忠实于感情,可是,本能也有不被意制控制的时候。有些东西真的不能碰!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所以对情事我并不是初哥。
虽然是那具十七岁未经人事的青涩身体,里面的魂魄却早已知道情欲的滋味。当下身的骄傲被欧阳惠的手掌抱住,除了心中的惊赫,还有随着触摸而升起的颤栗感。
和女人做我有过,可是欧阳惠是男人,那里被男人抓住的感觉真的很奇怪。神经忠实的将皮肤的感觉传到大脑皮层,大脑又将信息反馈回了皮肤。
那里除了自己还未给别人碰过,露在空气中的微凉感,和随后被欧阳惠火热的手掌包住,称不上粗糙的皮肤仍让我感到摩擦带来的热量。越练越快的动作,让下体的刺激不断传进大脑,紧接而来似乎没有停息如电流一般跑满全身,腰部忍不住微微扭动起来。
忽地,下体被一层湿热柔软的黏膜包裹住,身体不由自主的一跳,自顶端那传来了柔软温暖的触感似烈火从顶端一直延烧到我的头顶,下体在他时轻时重的舔允下变得更加的兴奋,手无意识的摆动,绑在一起床架发出"叮当...哐噹..."的响声,"哈......嗯"随着他舌尖有节奏的挑逗,我不禁扬起头,嘴里溢出呻吟,全身上下沉醉在他给予的快感中,"哈......嗯......啊!"一阵白光闪过眼前,大脑里接受到一种从未感受过得激烈快感!
该死!头脑渐恢复清醒,对自己轻易的沉迷在其中而感到不悦,心中又不禁有些迷惑。欧阳惠好像对这种**很熟悉?一种说不出打哪来的恼怒冲上脑门:"欧阳惠!你到底要干什么?快把我放开!"可惜被堵住的嘴里只能发出"呜呜"声,显不出一点气势。
"不舒服吗?"欧阳惠用指腹擦去嘴角残留的浊液,将手指放在唇前,粉色的舌尖轻柔的卷上去,眼睛看着我一笑。
"......"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因为他的一个动作而再次起了反映,说不上是恼是羞,却下意识的调开了视线。
"宝,告诉我舒服吗?"欧阳惠好像成心要我出丑,人压在我身上,手掌抚上我被绑在头顶的手臂,嘴贴近我的耳朵,说话间,柔软的嘴唇擦过我的耳廓,灼热的气息随着话语一起窜进耳朵里。他的下半身紧紧与我贴服,有意无意的缓缓摩擦着我的身体,不着一缕的下体被欧阳惠穿在身上的牛仔裤摩擦着,变得更加精神。
该死的欧阳惠!我嘴里还塞着布呢!怎么回答你!"呜呜呜!"意思是"放开我!"我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被布条塞的酸痛不已的嘴里只能发出呜呜声。
"噢~~我忘了,你现在没法说话!"欧阳惠仿佛才注意到我嘴里的布条一样,对着我恍然一笑。双手伸到腋下,薄薄的衬衣被我的汗水晕湿了显得有些透明,手指在里面的动作也隐约可见。
我很怕痒。欧阳惠的手指是凉的。真奇怪?明明觉得他的掌心很烫,可手指却相反。微凉的手指滑过腋下敏感的之处,我的身体就不禁一颤,身体无法控制的扭动起来,想要避开这种感觉。被绑住的手臂再次破坏了我的打算。手指非但没有避开,反而沿着衣袖向上探去,敞开的衬衣被带了上去,我整个上身彻底露在了衣服外面。
我怎么从来没有发现,男人也可以用诱人来形容。明明眼前的欧阳是个外表十六、七,魂魄三十六、七,虽然面容俊俏不亚于任何女子,可毕竟是个打老爷们。而且身上的衣服虽有些凌乱,但也包的严严实实。为什么?眼前笑着的人会让我有种心跳加速的感觉?......错觉!一定是错觉!
"......!"啊!胸口突然一阵剧痛,却被布条将痛叫堵在了里面。欧阳将脸趴在我的胸口,左边的乳首被他咬在嘴里,舌头和牙齿忽硬忽软的交替摆弄着它,既疼又麻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溢出了眼泪。
眼角滑过手指,欧阳抬起头看着手指上的泪珠,又是一笑:"宝,很疼吗?疼的想哭吗?......"手指放进自己嘴前,用舌头接过泪珠,好像品到了怎样的世间珍宝一般激动,眼睛里含着水气,脸上的笑容如梦幻一般的动人:"好涩!也好甜!宝,这是你为了我而流的......"
"......!"啊!又是一声惊呼被堵在了嘴里。下身的衣裤不知何时被欧阳惠扯得一干二净。他的手掌沿着腰侧一直摸到了我的后臀。终日不见天日的皮肤被别人的手掌抚过,强大的冲击让我惊恐的睁大眼睛。
我拼命得摇动脑袋,浑身上下可以动的地方都动了起来,希望欧阳惠可以不要在继续下去。如果我现在可以讲话,让我叫他爷爷也行,只要他不要真的做我以为的那件事......
"宝,我知道,今天以后,你一定会更恨我......"欧阳微凉的手指已经伸到我的股缝,一只手将我的一条往上一抬,将那个我自己都从未看过的地方露在他眼前。也不知道欧阳用了什么手法,被他抓住的腿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只得任他摆布。手指的动作和欧阳口中说话的速度一样慢得让人窝火,又不由得心寒,"呵呵......不过,反正你原本就不喜欢......我,哈哈......就算我在你身边......离得再近你也看不见......恨就恨吧!......我不会放手的......至少今夜以后,有些东西可以陪我......在你眼睛永远看不到的地方......应该会让我觉得暖一点......"
"呜呜呜,呜呜呜......"我的眼睛大睁,嘴里用尽全力叫着,死死的瞪着欧阳惠。因为欧阳的话心底刚刚升起那种类似怜惜的心痛感,在后穴传来被塞入异物的痛感带来的不悦给冲散了。
从那个羞耻的地方传来的越来越强的痛感,和更让我无法忍受的羞辱感几乎要让我气的发狂。
"呜............!"终于,在身后一阵撕裂般的痛传来时,我发出一声尖叫,很没面子的昏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窗外已是阳光普照的白天。抬手揉了揉眼,豁然发觉自己的手已经获得自由,露在衣袖外的手腕上绑着绷带,一股和淡淡的精液腥臭味混在一起的消毒水味道冲入鼻腔。
我一下坐了起来,"啊!......"臀部那个地方传来的痛感让我发出一声低哼,才发觉自己嘴里的布条也被取走了,身上是一套干净的睡衣,昨晚与我一起受辱的衣服显然被人换取了。而那个罪魁祸首正坐在我的床那头的床沿上,平静的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眼睛一直望着天窗外的天空。
"醒了!还疼吗?"抬起眼和欧阳惠的眼睛正对上,他平静的眼神就好像平时在问候早安一样。伸出手要来扶正撑着下床的我,被我一下子将手打开。
"不用你好心!"那里传来的痛感好像没有想象中那么厉害,只是有些许的不适。我一把抓过欧阳递过来的衣服,将他推开,快步走进卫生间,"砰"的一下将两个人隔开。
平复了一下情绪,换起衣服。拉开上衣,胸口青青紫紫的痕迹让我不由得又生气起来。三两下把衣服穿好,打开浴室的门,却愣在那里......
欧阳惠闭着眼睛,卧在我刚刚爬起来的地方,半张脸埋在我盖的被子里,脸上的表情我看不清......
25 时间不会停留
我像个傻子一样,呆呆的站在卫生间门口,看着床上的欧阳惠。奇怪的是心里面什么也没想,只是在那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