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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国际歌的时空穿越者——by穿肠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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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也无法归还。为今,不辜负他的一片心意,便是对他的尊重了。
我挑了挑眉,"福伯,你到底是杯雪还是封哉的人?"
"我现在为殿下办事。"不卑不亢。
"福伯,我不是殿下。"
"是,老爷。"
我苦笑,我还真是老人家一个呢。
"福伯。"
"老爷还有其它吩咐?"
"我一定要呆在里面吗?"
"老爷随时都可以出去。"
"福伯。"
"老爷请吩咐。"
"给我拿一只叫化鸡一壶竹叶青。"
"是,老爷。"
福伯终于出去了,连牢门也没上锁。
当初一语成谶,我果然光明正大接收了他的遗体他的事业他的儿子(老婆的话二七年前就被皇帝接收了,属意外事件)。


第十三章 乱伦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时。
肃城某处面向花涧国的山崖,齐齐站着二三十个黑衣人,每人对应着一只黑色巨型风筝。
前方不远处,一人正对月沉吟,也是一般黑装。
黑色的夜,黑色的人,黑色的风筝。黑色,也是一种诡异的色彩,冷静、不详。今夜,是不是有人要死亡。
南风而起,所有人默契地开始装备,动作迅速整齐划一,绝对经过严格的训练。
龙葵一一扫过,对此十分满意,却始终没有露出一丝笑意。
然后,十个一组,向着悬崖冲刺。
寂静的夜,沉默的崖,山风的清响。黑色风筝就这样飞越山林、飞越国界、飞越万家灯火,无声无息地向花涧皇宫靠近。

我在神威国的第一监狱里吃好睡好,每天福伯都会过来报道国内外大小新闻。我没事也就当故事听。我不知道福伯算不算是我的人,他一能人,大内总管,权势了得,我于他没恩没惠,按理说,像他这种人是不会在我身上浪费功夫。当然,若他看中我这支绩优股也不是不可理解,可我总觉得不该这么肤浅。也罢,我而今身无长物,连这身皮囊都是别人的,又有什么好失去呢。
"若老爷没什么吩咐,我先下去了。"我点点头,嘴里啃着鸡腿,没空搭理。
福伯他从不自称奴才,不符合一个常年在皇宫工作的太监学,他也从不过问我什么时候出狱。当然,后一个问题我自己也不曾考虑,总之时下生活还不坏,得过且过是了。重要的是,我从不亏待自己。
一阵脚步声及近,步调从容,在牢门口停住。
我没抬头,因为除了福伯,我在这里没有其它访客。
"微,看来你在这里过得还不错。"
我困惑地抬头,来人是个优质青年,二十六七,扮相尊贵。根据福伯提供的资料分析,他是我儿子龙朝颜。
我放下骨头,乐呵呵地笑个,"儿子,好久不见,怎么有空来看你老爹。"
龙朝颜愣了一下,"微,你又在玩什么把戏。你以为我不知道封哉已经死了吗。"
"喂,小子,我全身上下用都是你亲爹的东西,怎么说也算是你的半个爹了吧。"
他这次没回话,只是用很深的目光看我,然后打开门走了进来,蹲下身,手指抚摸我的脸颊。"微,我是颜颜,你把我忘了吗?"你以为当初我为什么要放你走。
"颜颜?"我困惑地眨了眨眼睛,脑海里忽然蹦出个小孩亮着眼睛跟我说"飞浅无所不能","耶?你是颜颜?你怎么忽然就蹦这么高了?难怪我认不出了,啊,有句话不是叫男大十八变来的。对哦,你家飞浅呢?怎没见他。"
他刮刮我的鼻子,似乎犹不满意。好小子,敢吃你爹豆腐!我伸出油腻腻的魔爪使劲捏他的脸蛋,看着张帅脸在我五指间挤压变形特有成就感,好啦,我承认有一点点嫉妒,谁让他亲爹留给我这么个又老又丑的皮囊,父债子偿天经地义!
小子居然也不生气,还一脸陶醉其中的样子。可怜的封哉,生出的儿子居然是个傻子。
他把我的手指扒下来,一根根放进嘴里含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似乎要望进灵魂里去。
我皱着眉拔出手指,"喂。傻小子,你爹娘没教你要讲卫生吗?"
"你是嫌我的嘴脏?"他脸色黑了下来。
"拜托,是我的手脏好不好,病从口入懂--不--懂--"
马上多云转晴,他笑着按揉着我湿答答还流着他津液的指腹,"胡说,微才不脏。"说着凑过来舔过我的眼睛鼻子最后吻住我的唇。
"呜--"有没搞错,你这样是乱伦嗳......我来不及抗议就被他搅得浑身发软,只得拼命抢夺他嘴里稀微的空气。
他一手固定住我的头,一手已麻利地解下我的裤子,毫不犹豫地握上我的男根套弄起来。手法之熟练、技巧之高杆,逼得我只能攀着他的肩膀,整个人都要发狂。所有的呐喊都化为呜咽流失在唇舌相交里。
当喷薄出所有的激情,我跟条死鱼挂在他脖子上,脑中一道光闪,"颜颜?!"
"你终于想起来了,微。"颜颜满意地笑了,将满手的精液舔尽,然后拨开我的牙关,缠上我舌头,分享我的精液。
好不容易抵开他的胸膛,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再好好教育我的儿子,结果开口的第一句话竟成了"你是不是都自己做的,技巧竟然这么好?"有没豆腐,送我一块吧。
颜颜笑了,神采飞扬,亲了下我的鼻子,"呵呵,微真可爱。这些日子,我可都是一边想着微,一边自己用手解决。微是不是也应该帮我一下?"说着,抓过我的手握住他腿间不断膨胀的硬物。隔着布料那惊人的热度犹烫得我差点脱手。
颜颜似乎很喜欢看我失措的样子。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认命地伏下身子,用手帮他服务。
他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一只手放在我头上,舒服地轻哼着。
"颜颜,我现在是你爹。我们不可以再这样了。你有需要可以找别人。我们这是乱伦!"我一边卖力地逗弄着他的小弟,一边义正言辞地教育他我们不该这样这样,想想自己都忍不住吐槽。
"呵呵,微不觉得你一边做这种事说这种话实在很没说服力?"他用两个指腹摩挲着我的耳朵,"嗤嗤"地笑了一会,"我们不说这事了。那微呢,微也有这方面的需要,不是吗?"
我不以为意地耸耸肩,不过,显然这个动作只完成一半,"我当然也一样啊。"
"我不准!"他忽然拉起我堵上我的唇,近乎暴虐地辗转,眼神凶狠。
"呜~"混帐!
我当机立断一口咬下。这么激烈烈的状况下一受刺激,这小子居然射了,喷得我衣服上都是。他一瞬的脱力伏在我肩上,十指收拢我的腰,"微,我喜欢你。"
不知怎的,此刻我脑子里出现的是一个少年倚水而立,比水仙清冷,比蔷薇绝艳。然后,不知名的情绪如川江决堤,思念刻骨。
"微?"颜颜见我跳出他的怀,尤为不解。
抱歉,我忽然喜欢上谁谁了。不过,这话我不敢讲。随便扯了个笑皮,"颜颜,看不出你有恋父情结嘛,对着个老头也能起性致。"
"哼,我这样的原因你可是比谁都清楚,还敢在一边吹凉风。"他上前一步,拨开我的额发,认真端详半天,微勾起唇,"原来我老头子长得还不错嘛。"
我搓搓手臂上立起的疙瘩,不知是喜是忧,老子三十年后照样一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第十四章 花落花开我独记你
"一棹春风一叶舟,一纶茧缕一轻钩。花满渚,酒满瓯,万顷波中得自由。"
"老爷,好诗。老爷写的?"
"不是。"
"老爷,现在赏银已经飙升到三十三万两。"
"唉,再升上去,我不知道会不会一时冲动跑去自首。"
"老爷,我们不能自首。"
"我知道。"掏出手绢揩几滴泪,白花花的银子们,老子对不起你们。
此刻,我跟福伯泛舟江上。当然不是游赏,是逃亡。
福伯真乃能人,轻松松将我领出集中营。三天内,我们换了七张脸、八套衣服,顺当当出了城门。风光正好,我们弄了一条船,走水路北上。
此处久江中下游,大小几十个帮派每天不断刷新中。一路上时能看到水战演习,战区外围也停了些游船,每看到惊险的地方,太太小姐们都会捂着眼睛尖叫成一片,小孩子则兴奋得跟只猴子跳上跳下,也有闲人喝酒吃茶嗑瓜子,跟看电影没两样。直到其中一方沉没最后的船只,游客们才一声叹息,尽兴而去。剩下那些煮茶叶蛋卖卤花生烧烤的小市民们又驾着小船急急赶往下一个事故高发区。
赏风赏水的晃了半天,我们终于遇上一伙江盗(海上的强盗叫海盗,江上的自然是江盗咯)。一艘挂着个骷髅的双桅帆船雄赳赳气昂昂地朝我们开来,相较之下,我们的打鱼船简直就是迷你型。
福伯不慌不忙地用桨支起件白衫,迎着江风猎猎飞扬。
这样,我们放弃了迷你型,改乘江盗号。上交全部银两后,领了水桶抹布,加入日益庞大的清洁队伍。一日三餐, 伙食尚可,几十人打通铺。
饭后半小时,无所事事的江盗们通常都会聚一起嗑牙聊天,谈江湖论八卦。最近的大事也就是某某国的前任大祭司被通缉,某某杀手集团被围剿,某国元首被绑架。
晚上缩在被窝里,隔着厚实的舢板,听着江风激浪,一下一下的怒号,似远古而雄壮,在这寂静的夜里,有种隐痛滋长,再也不能无动于衷。
福伯按了按我的手,靠近了过来。"老爷在担心血薇吗?"叹了一息,"不杀门这些年生意好,黑白两道都被暗杀怕了,以往顾忌高手如云,如今刚好趁他们内乱的机会一窝端了。这次据说各大门派都出动了,武林盟主领头,已经将他们困于缈绝峰顶。"
在大牢里,福伯也说起过这事,犹记得那时我一笑置之,而如今只恨不得为他挡下一切。
在黑暗中无声地自嘲。
心下有了决定。翻身起床着衣,偷潜出船舱,福伯随后跟上。
"老爷,用这个。"福伯递上来一粒香丸。
我毫不犹豫地用食指拇指捻碎,刹时,一股若有似无的清香飘散开来。迎着江风,借着月色,福伯唇角的弧度带了点诡异。
我找到北极星的位置,判断了方位,便朝罗盘走去。
福伯在边上看我有条不紊的操作,扬帆、启锚、掌舵、转航,很准确地捕捉到风势,"老爷好像什么都会。"折服的口吻。
"以前玩过一点。"看《加勒比海盗》那会儿走火入魔,好长一段时间都恨不能跑加勒比海称盗,也弄一艘"黑珍珠",海天之间,梦想在上,自由导航。
天亮以前我们就上了岸,留下一船不省人事的江盗。福伯说,这片水域三天内都会很安静。
我们一刻不停地赶向缈绝峰,随着拼尽力气的奔跑,真气在周身快速运行开来,身体越来越轻灵。我在心里念道:"式薇仁,等我。"
福伯渐渐跟不上脚力,落在了后头,却看到惊奇的一幕:奔跑中的老人身体发生着变化,缓慢而鲜明,犹如光阴倒退、四季轮转、由衰入盛。当到达缈绝峰顶,微白茫已经脱胎换骨,黑发英眉狭长丹凤眼,轮廓深刻赫然有着昔日青年封哉的影子,颀长的身体因蕴藏着无穷力量而天然自成的霸气,负青天、定八荒、安六合。骨子里,却还是那个懒散的微白茫、聪明得意的微白茫、自在招摇的微白茫。这种种糅合在一起,铸就了一个独一无二的不属于任何人的微白茫,像深渊里的幻火,给无望以希望,还罪恶以救赎,而本尊,却是虚无。你,想抓住幻影吗?

"大家好兴致啊,大早跑山顶看日出!"我友好地跟众人打招呼。
这片广阔的雪域辉映着红日,万丈风光,用来杀戮实在可惜了。
"老大!"
"老大!"
"哥哥!"
"白茫!"
几个声音响起,惊喜的酸涩的微苦的。
"你们是谁?"我微笑地带了点邪恶地问道。瞬间沉寂。似乎可以听到某种东西碎裂开来的声响,清脆而细致。
我径直走向崖边静默独立的少年,山顶的风,带起发衣飞扬。
"我叫微白茫。你叫什么?"

"福伯,我们为什么来这里?"我无聊地瞥一眼忙前忙后帮我挖雪块的两小孩,继续堆我的雪人,不远处有群人在干架。
福伯叹了一口气,一边滚着雪球,"老爷,你的健忘症越来越厉害了。老爷忘了自己是为血薇而来的?"
"血薇谁呀?那个穿红衣服还绣了朵花的小鬼?长得还不赖,以前见过他洗澡来着。"我擦擦口水,拍去身上的雪屑,坚决不承认被美色诱惑。
"老爷,去哪?"
"你不是说我来这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地方就为他吗?做事要有始有终啦。我去去就回,你们继续在这里堆雪人。"好久好久没打架了呢,身手应该不会变迟钝了吧。
"老大(哥哥)等等我!"
依照这个身体的本能出招,轻易放倒一批人,武功也不过这么一回事儿。以前玩魂斗罗玩南拳北腿,我的身手一向协调很好,变招恰到好处,现在也不过是将角色换成真人,以心指臂,以臂带手。痛觉系数升到100%,攻击力敏捷度自然也提高不少。
随着我的入局,原先冷眼旁观的魔教以及春水堂的众人也加入战局。我顾着自己打得畅快,哪管场面怎么乱。
刀剑击鸣声中夹杂一丝破空,惊呼四起:
"老大!""老大!""哥哥!""白茫!"
我勾勾唇角,正准备使一招"灵犀一指",忍不防一人勾过我的腰一人撞上我的背。
以下情形就是:我被扣在血薇怀里一动不能动,为我挡下暗器的小鬼抱着我的裤脚哭得稀里哗啦。
"555~我就要死了......5~哥哥又把我给忘记了......"
"喂喂喂,要死跳下去就成了,要哭闪边去......"
"哇......我不要活了......反正哥哥也不要我了......"
我看着傻小子从地上爬起冲悬崖跑去,一时傻愣了。血薇咬了下我的耳垂,凌空点了小鬼的穴道。
"喂,放开我。"
腰上的手臂环得更紧了。正当我考虑要不要使用暴力,他忽然转过我的头,一记长吻。然后放开我,利落地干掉旁边几个人。
我摸了摸自己的唇,微红了下脸。甩开莫名的情愫,无奈地朝依旧狼嚎的小鬼走去。
"哥哥......阿微哥哥......七哥哥......"小鬼抱着我的脖子,哭声渐止,一下一下地抽泣着。
"乖,别哭了。告诉哥哥,你叫什么名字。"
一听这话,小鬼又一副山雨欲来之势。到底没再哭出来,瞪着眼睛看了我一会,微微垂下,脑袋缩到我怀里,犹带着哭腔:"小鱼儿一次、小叶子一次、程橙一次,加上这次......哥哥,你已经把我忘了四回。"
我苦笑,"对不起,哥哥年纪大了,记性不好。那,我叫你什么好?"
(作者:破天荒的事儿......阿微终于承认自己老了......T飞ing~)
小人儿想了好半天,对我绽放了个大大的笑容:"哥哥,叫我宝贝好不好?"
"宝贝,你怎么还没死啊?"我疑惑地盯着他中了暗器的手臂。
"又没喂毒。"某小人得意洋洋。
※※※z※※y※※z※※z※※※
尾声 老天,表告诉我又穿越了!!!
打到昏天暗地难舍难分之际,武林盟主终于跳出来喊停。总结了下陈词,就带领白道浩浩荡荡开下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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