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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看今朝——byhasu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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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殿外恰巧有人来报,凤朝便对侍女吩咐了几句好生照顾,然后,他别有深意的望了宁墨一眼,冷着声色道,
"明儿个一早,到我内阁来找我。"
说罢,他便让他退下。
宁墨微微苦笑,便是随着侍女回到了自个儿的屋子。

躺在床上,眼睛虽是闭着,身子也是疲倦,但这思绪却是怎都停不下来。
明知已是与自己无关,但那前尘往事,却是怎都忘不了。
惦念着,那曾是深深爱恋的人。
惦念着,那曾是誓死守护的山河。
纵然是再无归路,也是难忘......

一觉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日清晨,睁开眼睛前,宁墨还在想,会否昨日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梦初醒,一切又恢复到了从前的时候。
待他缓缓的睁开眼,环扫了四周,见得他白净无暇的屋子,唇间微微苦笑,
原来一切,都是真的。

连穿个衣服都有侍女服侍着,虽说是周到,但却是怎都叫他难以习惯。
好不容易穿戴梳洗好,在侍女的引领下,他走在一条幽静廊庭中,
望见四周庭院,那鸟语花香的景致倒是与从前的皇宫没什么不同,只不过那些花花草草开得有些奇异,整个宫殿的气氛,也刹是寂凉。

待是来到这内阁外,却惊知那凤朝仍未起身,不得不在外头等候着,宁墨微微苦笑,心想这和凡世里的皇帝,倒也没什么两样。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里头才有了动静,厚重的大门自里头被推开,内阁里走出一红衣男子,说是男子也是不恰当,瞧他容貌身形,怎看都不过是个少年。
那少年容貌既是艳丽,所谓男生女相,恐怕就是这样。
他细心穿戴好的衣衫领口,赫然的露着几处吻痕,宁墨先是一愣,随即心里头也是明了。
那少年嫣然一笑,艳丽的容貌上更是光彩万分,他幽幽道,
"殿下让你进去呢。"
说罢,便是一伸手,似是示意。
宁墨刚走了几步,一回头,见得几个侍女仍站在原处,想来她们的责任,也不过是送自己到这里为止。

也无什么可犹豫的,宁墨径直得朝着这里头走去。
待到停在这内阁大厅中央时,他倒是着实吃了一惊。

只见那凤朝身披一着一件茫白如雪的外衣,懒散的靠坐在那皇座上,似是确实刚睡醒,半眯缝着眼睛,神情更是懒洋洋的,闲散的很。
身侧站着几个华服少年,连同那坐在他身上,被他暧昧的搂在怀里的那个,竟皆是美艳不输领他进来的那人。
宁墨微微一笑,心中自是明了。

那大殿之上,仍是数凤朝最为夺目。
那绝色无暇的容颜,配得懒散悠闲的神色,只这么凝着神色微微一笑,就已是摄人心魂。
那傲然一切,高高在上的美,着实叫宁墨想起那个倾国绝色的韩月夜,他无奈一笑,实在是对这凤朝无丝毫的好感。

凤朝凝了凝神色,挥挥手,身侧的少年皆是一一行礼,退出了大殿。
空旷寂静的殿上,只得凤朝和宁墨两人。
四目相对间,却是无言。

好一会儿,凤朝忽而吟笑道,
"来,你过来。"
宁墨无奈一笑,纵然是万般的不情愿,一忆起昨个自己立下的誓言,他仍是跨出了第一步。
一步一步,向着那人走去。
凤朝见宁墨走到他跟前,满意一笑,也是站起身,望着他道,
"从今儿起,你跟在我身边,做我护卫。"
宁墨闻言不由觉得好笑,
"我不过是一个凡人,怎做到了这差事。"
凤朝听得此话,竟似是知道了什么好玩的事一样,毫不掩饰笑意,好一会儿,才说道,
"你难道忘了我昨个说的话了吗?我是这域界之神,整个天界皆在我手中,既然你的命是我救的,要想给你力量,不也是简单的事。"
宁墨心中不由觉得好笑,既是觉得奇怪那人到底目的何在,又是觉得他实在是多此一举。
他微微一笑,略是嘲讽道,
"你既能赐我力量,又何必需要我保护。"
凤朝明是听出他口气中的意味,却是不恼不怒,他凝神一笑,理所当然道,
"是啊,我根本不需要你的保护,但是,宁墨。"
说着,他抚上了宁墨的脸孔,轻柔的抚弄着,神色迷离道,
"我要的是你永远都跟我身边,只忠于我一个人,绝对不要背叛我。"
宁墨回望着他决断间微含着阴冷的目光,唇间扬起一抹嘲讽的笑,说道,
"你疯了。"
凤朝不怒反笑,笑的张狂肆无忌惮,
"是的,我早就疯了。"
神色间全无半点不悦,竟是透着满意之色。
宁墨着实瞧不清那人真意,唇色间微微苦笑道,
"昨个你说的话,我没忘,所以,我立下的誓言,也希望你,不要忘记。"
是的,不要忘记,因为我,不想再说第二次。

凤朝心满意足的一笑,竟是顿如月色,光芒四照间又泛着银波微舞。
此等容颜,确实是不似凡世的人。
他缓缓的伸起手,宽松的衣袖间,露得他白质无暇的肤色,手掌并非纤细,却是棱骨分明,恰是别有一番味道。
凤朝凝着一抹风情的笑,把手搁在宁墨额头间,只见他一时笑意更浓,宁墨便是顿感有一股寒气自额头流入他体内。
浓烈的涌入他身体,身子如冰冻般的刺痛着,他下意识的咬紧牙关,奋力的忍着疼痛,凤朝见他如此神色,脸上顿时笑得更是欢喜。

许久,待到身子已被冻的毫无知觉,凤朝这才松下了手。
不同于从前练武的内力,身子里的那股强烈的气,竟似是流淌的冰河一般,充满了异样之感。
"这力量太强,你先别去动用他,慢慢的就能吸收到体内。"
凤朝似笑非笑道。
宁墨也知就算让他动用这股力量,他如今也是没个头绪。
正当两人皆是沉默之际,外头却是来了另一个人。
只见那凤朝双眸微微眯缝起,神色间少了刚才的笑意,虽仍是笑,却是带着几分嘲讽之味。

"原来是将臣啊,我还当是谁也敢这么不经通报就闯了进来,倒是果然也只有你。"
言辞极是讽刺,但那人却是不介意,目光牢牢的锁着站在一边的宁墨,神色间是说不出的意味,许是怒意又许是愤然。

转眼望向凤朝,他恭谨的下跪行礼,凤朝懒散的挥挥手,示意他起身。
那人站起了身子,却又是望了宁墨一眼,凤朝见状,神色很是不悦。
"殿下,请您凡事以天界存亡为重。"
凤朝闻言,轻挑眉头道,
"哦?我怎不以天界为重了?"
将臣瞟了一眼散落在地上的红衣华服,显然是刚才那群少年中,其中一人所遗留下的。
凤朝自是知道他意思,微微一笑,冷言道,
"怎么,将臣,你是觉着,我这是在淫乱天界咯?"
将臣神色一顿,忙是半跪下身道,
"属下不敢。"

凤朝却是又一冷笑道,
"哦?我倒觉得你胆子大的很,瞧瞧,这除了你,还有谁敢这么直闯入我大殿。"
将臣并不抬头,言辞却是犀利肃然,
"我只求殿下能一心顾着天界,切莫让天界重遭百年前的危难。"
凤朝闻言顿时怒火中烧,但那神色间,却是仍含着笑。
他一步步走进将臣,那周身散发的肃然威严的风姿,竟连宁墨都不由一惊,身子也微是颤抖着。
这,就是君王的姿态。
那傲然的站在万物之颠,冷眼望尽天下苍生的天界君王的风姿。
在那一刻,没有了懒散和悠哉,没有了风情和妩媚,
有的全是傲视天下的霸气风骨。

将臣知凤朝已动了怒意,但他仍是不依不饶,神色坚定。
"天界兴亡,比一切都重要。"
凤朝闻言伸手一挥,一股冰冷的寒柱顿时击向将臣,根本就没有时间,也没有力气去闪躲,他被猛的一击,全然的撞到在了殿壁上。
自他口中喷出的,是鲜红的血。
白色无暇的宫殿内染上了暗红的血液,着实更是触目惊心。
宁墨却未觉如何,他只是暗暗想道,原来这天神的血,也是红色的。

凤朝眼色一瞪,冷言呵斥道,
"将臣,不要以为你借着劝戒的名义就可以肆无忌惮,你看清楚,这就是我的力量,足以傲视一切的力量。"
凤朝眯缝着双眸,傲然厉色道,
"你看清楚,我是这天界的神,万物之神,只要我不背离神道,我就是这天界永远的主人!"
将臣喘息着捂着胸口,神色迷离的望着他。
凤朝轻哼一声,冷笑道,
"为了这天界,我杀父拭兄,亲手毁了一切阻碍和叛乱,你有何资格指责我不顾天界安危。"

将臣自嘲一笑,艰难的抬起头,幽幽道,
"那么,你为何要......"
说话间,他目光移到宁墨身上,略是带着笑,却是叫凤朝心中顿是染起一股恼意,他气息全起,一股强烈的力量集中在掌心,忽然,他就这么朝着将臣挥去。
正在这时候,宁墨的身子却如同被什么牵引一样,身体里头涌上一股寒意,似是体内的力量不受控制的到处乱串,浑身冰冷纠疼之际,他竟是眼前一黑,身子失去了力气。
凤朝见状,心头一惊,愣是忘记了刚才的怒意,赶忙上前抱住了宁墨下垂的身子。
正当宁墨挣扎着恰要闭上双眼之际,竟是瞧见凤朝惊慌失措的神色,宁墨唇间不自觉的微微一扬,想要说什么,却已全然失去了知觉。


这一觉倒是睡得尤其的长,宁墨刚有了意识,手间微微颤动着,就惊闻一声夸张的喊声,
"你终于醒了啊。"
不用睁眼看,他就知道,这一惊一乍的人一定是莫夕。
缓缓的睁开眼,见得那个在自己跟前放大的脸,果然是莫夕。

身子恢复了力气,宁墨自然不想再这么躺着,他欲是起身,那人见状也是赶忙上前扶他。
"你可是睡了三天呢,要是再不醒,我这脑袋非得被殿下摘了去。"
宁墨恰是一笑,却并无什么反应。
那人倒是自顾自的说的高兴,
"你知道吗?殿下可是在你身边守了你三天,好不容易今早才劝得他回去休息。"
这话倒是让宁墨一愣,只是现今他却是无心去推究,

见宁墨已无大碍,莫夕也安然的坐在了一边,神色间,少了那般夸张的表情,倒是沉稳了不少,他幽幽道,
"我想你有很多事想知道,正好这一时半会儿的,殿下也不会来,有什么事你就经管问吧,能说的,我也不瞒你。"
宁墨微微一笑道,
"你不是怕多说了什么惹了麻烦吗?"
莫夕没好气的别了他一眼道,
"我现在觉得你不是多话的人了,怎么,不行吗?"
宁墨瞧见他神色,不由一笑,点点头,问道,
"好,我头一个要问你的就是,这个神界,到底是怎么回事。"
莫夕哪想到这第一个问题就如此的高难度,他面露难色,费力的想着要怎样才好解释清楚这问题。
"这神界跟你们人世间差不多,只不过这被掌管的不光是人,还有三界万物,而我们即是有神力又能掌管三界的人,便是天神。"
见宁墨微微点头,莫夕这才松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想到这么个比喻的方法,要是他还不明白,那也就无别的办法了。
莫夕想了想,干脆是一口气说个干净,也省得宁墨一一细问,
"这除了天神外,与此对立的还有冥神,不过这百年前,因叛乱而被灭,所以冥界现在由五御神掌管。"
宁墨忽然想起之前凤朝说的话,想来提的也是这事。
莫夕说这话间,神色微是黯然,但只一瞬间而逝,又开口间,已是恢复了常色。
"我呢,自然也是这五御神之一,掌管的是药理医法,而其他的四人则分别是物神皇夜,花神月华,魄神怿羽,以及军神将臣。"
听见将臣这名字,宁墨微微一震,想起当日那喷血满地的样子,着实是叫人心惊。
莫夕自是瞧见他神色,会心一笑,悠悠道,
"说来这将臣也正是笨,好死不死的非去撞殿下的禁忌,说好听点是忠心耿直,说得难听点就是不懂宛转,一条死路走到底。"
见莫夕满是调侃的神色,宁墨也不由一笑,
"对了,你见过殿下的本事了吧?那既是强势霸气又是风骨无华的力量,也只有这神界第一人才能有。"
那神色间既是敬重也是仰慕,竟满是认真,没得半分虚假。

宁墨微微一笑,并不多语,
莫夕忽而想起了什么,端视着宁墨的面容,脸上仍带着笑,神色却是不容置疑的认真道,
"宁墨,既然是发过了誓,会对殿下忠诚,就绝对不要背叛他,不然,在他知道之前,我就会杀了你。"
那一贯调侃的神色竟是染上几分阴冷和狠意。
宁墨虽是一愣,却是并不吃惊,他微微一笑,神情自若道,
"我自个儿立过的誓,我自然会记的清楚。"
莫夕闻得他此言,竟就这么安然的放下了心,也说不出是什么缘故,对这眼前之人,他总是少了几分戒备,多了些许信任。
他毫不掩饰的满意一笑,不带一丝的杂质,倒是让人顿感如沐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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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夕临出门前,又搭上他的手,探视他状况,宁墨见他一笑,就知已无了事,但这心头却仍是觉着奇怪,莫夕倒也不隐瞒,坦然道,
"你这也不算伤,不过是殿下一时把太多的力量传入你体内,你身体无法消化,所以那力量还是跟殿下身子里头的牵连在一起。那时侯,他动了怒,使了力量,你身子也受到感应,躁动难耐起来,这才伤了身子。"
宁墨也是奇怪,他诧异道,
"那,我得要多久才能融合这力量。"
莫夕屈指一算道,
"殿下的力量那么强大,少说也得几十年吧,你就莫急,其实,也无什么关系的。"
宁墨点点头,忽然想起了什么,他微微凝神道,
"那么,若是他一点一点的输给我力量,是否就不会如此了。"
莫夕闻言一惊,望着宁墨的神色有些复杂,好一会儿,他才叹了口气坦然道,
"殿下那么焦急的给你力量,一来是怕你魂魄分散,二来就是......只要你身子里有他的力量,你们就是能牵引在一起,他自然也就能控制你的身体。"
这话倒是说的明白,宁墨也是无了疑惑,

"那,我是否也能控制他的身体。"
忽然,他又问道。
莫夕想了想,喃喃道,
"可以是可以,但是,殿下力量太过强大,你怎都无法影响到他的。"
宁墨了然一笑,点了点头。

莫夕还有别的事,待他走后,宁墨一人坐在这屋里头也是无聊,就离开了屋子,想要出去随便走走。
那外头的侍女倒是不拦,行了个礼,也不多问。

无意的走在这庭院里,即是陌生也有几分熟悉的感觉。
那百花争艳间,倒是开的别有风姿,却是染上几分仙境之感,少了些人气,冷冷的一片,更让人感到寂寥和安详。

宁墨也不认识什么路,这么随意得走着,倒是越走越偏远,想要往回走,也已记不清来路。
这宫殿里头到处都白芒芒的一片,哪分的清哪里是哪里。
待他穿过小丛林,忽然,他见得不远处似是一空中楼阁,悬在半空中,却是一华美庭园。
好奇之余,他快步走上前去,见得那四周似是有如栏杆一样的东西,走近一看,却只是见得其影,伸手去摸时,也全然扑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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