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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看今朝——byhasu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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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
"我是魄神,怿羽。"

晓得宁墨得到他许可,准是四处闲逛去了,见外头无人,凤朝也并不吃惊。
正凭着力量的牵引感觉着那人的位置,忽然闻得身后有人唤道,
"殿下。"
转过身,见一蓝一青两男子正恭敬的半跪行礼。
凤朝挥了挥手,恰在这时,宁墨正朝着他们走去。
远远的见到凤朝,他不由的加快了步子。
停在那人面前,刚要行礼,就闻得那人道,
"冷吗?"
宁墨微微一惊,却仍是温和而笑的答道,
"还好,不冷。"
倒是那蓝衣人眼尖,见得他腰间的碧幽玉佩,似是顽皮的调笑道,
"这有千碧玉在手,哪还能感到寒啊。"
身边的青衣人温柔的看着他,神色极是宠溺。
宁墨虽不知他所说的东西到底有何作用,却是已知定是珍贵之物,仅这么系在腰间,这身子里头,就充满了一股温暖之流,着实是没了半分的寒冷。
凤朝轻挑眉毛道,
"怎么,月华你要是觉着冷,叫皇夜给你撑起片天如何?"
月华微微一笑,清丽俊秀的容貌顿时光华四照。
"我好说也五御神之一,哪还用得找他替我取暖。"
调笑间,望向那皇夜的神色却是凝着别样的笑,皇夜唇角微扬,似是会心了然。
凤朝也只当作什么都瞧见,转而说起了别的,
"怎么,你们也是来将臣的。"
月华嗤的一笑道,
"可不是么,但是殿下你也知道,那人实在是无趣的很,说不了几句话,我们这不就出来自娱自乐了吗?"
早知他爱动拉西扯的,凤朝望向了皇夜,皇夜自然是了然于胸,微微含着笑,恭敬的回话道,
"莫夕被那天祭的事忙得焦头烂额的,所以叫我来探探将臣的伤势。"
凤朝还未来的及接话,身后已传来一声抱怨的声音道,
"可不是么,殿下,你这要还不赶快选个祭司来,我可得忙死了。"
这天祭的是,本就就该是祭司做的,由莫夕来主持,本就是平白的加重了他的职任。
凤朝闻言,似是不悦,厉声道,
"我说过,这天界不需要祭司。"
如此霸气的声色竟比当初对着将臣所言是跟甚,连同宁墨也都皆是一惊。

"看到了吧,莫夕,别怪我们没替你说过好话,这该是分到你头上的事儿,你就乖乖的做吧。"
倒是月华先是反映过来,转开了话题。
莫夕无奈一笑,也只得瘪瘪嘴,作罢了。

那皇夜的目光转到了宁墨身上,他温润而笑的谦逊问道,
"这位,可就是殿下说的护卫?"
凤朝下意识的微微点头,许是念着什么,他神情似是恍惚。
月华端视着宁墨,唇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的喃喃道,
"原来,你就是宁墨。"
5


"花非花,雾非雾,明得所见皆尘土。
桥归桥,路归路,过了奈何无回路。
道是无情却似情,似是忘情且深情。
念得往事难相忘,没入深渊无自拔。

风不灭,霜似起,满座冰封银妆尽
铁骑鸣,幻境临,冷色盔甲身上披。
风华刹时逝满尽,噬血溅界盈。
舞破天际划长虹,沐雪泣千行。
徒留清风归斜阳,念且看今朝。"

6

巫衣乐师奏着那悠扬琴音,天界神女吟着那哀凝歌谣。
那字字句句似是别有深意,转头望向凤朝,只见他神色恰是凄伤,却仍是强掩下去,维持着那君王威严,只是那壶中的酒,确实不知什么时候,已空了个尽。
懒散的依坐在上座,半是眯缝着双眸,风华绝代间,却又不时透着些许妩媚,但那眉宇眼角的傲然冷视,恰是如高处于万物之颠,冷眼旁观着世间一切。
然仔细瞧见,却并非是如此,否则,那眼底里隐约流露的哀伤之色,又是什么呢?
坐在下头的将臣冷着脸色皱着眉头,着实很是担心的样子。
宁墨含笑着望着四周的一切,该是熟悉的场景,似是人非,却是陌生。

几壶酒下去皆是见了底,莫说是将臣莫夕他们,连宁墨见了,也是不由微微皱起眉头。
凤朝也是知自个儿已有了醉意,欲是站起身,却是恍惚。
坐在他身侧不远处的宁墨,眉头不由一紧,便是站起身欲是搀扶,凤朝望了他一眼,手间微微挥了挥,示意他莫要来助。
宁墨知他意思,见他吩咐的几句后,就安然若定得往外头走去,他也站起身,跟在了凤朝后头。
刚一出大殿,凤朝的身子就摇晃起来,宁墨自然知道他刚才不过是在人前维持着应有的风姿而勉强掩下醉意,无奈摇头,他也是赶忙搀扶住他。
凤朝的眸子间染了些许的醉意,似是迷离恍惚之际,那妩媚之色更是摄人心魂,但唯有那宁墨确实全然不为所动。
见宁墨自个儿上来搀扶自己,凤朝心头微微一颤,涌起了些许说不清的滋味。
他幽幽的望着宁墨,似是要说些什么,确实终究没有说出口。

凤朝离开的时候就已是深夜,没过多久,这祭祀最后一宴席也就告了终。
怿羽本就心不在此,自然早早得离开了大殿,见莫夕朝着自个儿走来,月华赶忙拉起皇夜的手往那外头走去。
快步走了好些路,月华这才停下了步子,但那手,却仍是未松开。
"怎么?用得着那么急吗?"
皇夜似笑非笑的问着,月华也是一笑道,
"可不急吗,若是被莫夕逮到了,还不得帮着他一起收拾着残局。"
皇夜扬着那唇角的弧度,望着月华的眸子里,透着说不尽的温柔之色,
他们倒也不忙着回去,闲来无事的散着步子,走在盛殿的庭院里。
月华忽是性子一起,微微一笑,伸手拂袖的向着天际纵然一划,刹那间,那四周青葱花草竟是顿时变成了一片桃红色的样子。
皇夜无奈摇头道,
"月华,这冉花可是开在天边的,你怎能叫它们开到这庭院来。"
月华轻扬着唇角,笑得清丽高雅,
"怎么,我掌管了整个花界,难道连开着花也不行么?莫说殿下喝了个大醉什么都不会知道,何况,我这一时兴起,只要不犯了神道就好。"
皇夜知他有他的道理,也是无言,只这么温柔的望着他,忽然,他瞧见那桃色的冉花间,竟是夹杂了一朵青色的殇菊,他小心摘下那花儿,递到了月华面前。
月华嗤的一笑道,
"皇夜,你可知这殇菊的含义吧。"
殇菊之殇,便是情殇。
皇夜哪会不晓得这其中的意思,他更是清楚月华既是花神,又怎会如此不小心的使法间出了疏忽。
既是情殇,也是情深。

"又不是第一次,我哪会不晓得。"
月华闻得此言,脸上的笑意更浓,
"那你可记得那时我说了些什么?"
皇夜也是神情自若道,
"你说,皇夜你这家伙,我又不是女人,送给什么花呀。"
模仿着月华那说话的样子,倒是把他逗得直笑出声。
"你呀,就是口是心非。"
那神色间满是溺死人的温柔,皇夜身手握上月华的一手,月华宛然一笑道,
"这最口是心非的人,是莫夕才对,哪会是我。"
神色间凝着说不清的笑意,他伸手接过那花,然后,他向上一抛,待那殇菊飘在半空中之时,他手间一挥,那一朵殇菊顿时化为一片,漫天的花瓣翩翩其舞在半空中,摇曳飘逸,尽显其风姿。
柔和月色下,漫天花瓣倾洒在相拥的两人身上,彼此温存缠绵间,已是无人会拭去打落在身上的那残余华美。
所谓刹那芳华,想来,也便是如此。

7

好不容易搀扶着凤朝回到他的房里头,他手间一挥,围在外头侍奉着的侍女们皆是一一退下去。
凤朝木然的站在那里,双眸牢牢的锁着宁墨,叫宁墨想是转开是也是不能。
忽然,他靠着宁墨的身子,伸手上前抚上他的脸孔,彼此间,双眸的距离靠的很近,凤朝的神色似是已恍惚,只这么幽幽的凝着他,目光中,是说不清的意味。

彼此间,无人发一言,许久,凤朝才忽的开口道,
"抱我。"
宁墨微微一愣,凝着淡然的笑,问道,
"这是命令?"
凤朝身子一颤,却仍是神情自若道,
"是的,这是命令。"
宁墨笑的了然,他双手环上凤朝的身子,把他抱在怀里,彼此间隔着衣服仍是能感觉到对方的温度。
阴寒,凤朝的身子,竟是阴寒。
凤朝似是沉溺在什么其中,就这么呆呆的与宁墨靠在一起,好一会儿,才又是开口道,
"吻我。"
宁墨这次倒并无吃惊,他略是松开了手,一吻印上凤朝的唇。
凤朝心头一颤,竟是下意识的牢牢回抱着宁墨,长舌驱入,加深了这个吻。
极尽缠绵之际,他却是发觉的异样,那个人,宁墨,他根本就毫无反应。
凤朝分开了两人粘啄在一起的唇,对上宁墨似笑非笑的神色,恰是凄凉悲伤,却也满是恼怒之色。
"为什么?"
他问道。
宁墨却是淡然一笑道,
"你可从没叫我回吻你,这条命令,你没有下。"
一字一句刺入凤朝的心,他猛的纠起宁墨的衣裳,直视着他的面容,目光中,即是熟悉,却也是陌生。
"你,是谁?"
他喃喃的问道,宁墨闻言,着实觉得好笑,
"我是宁墨啊。"
凤朝的胸口如被猛的一击,
他松开了手,下意识的退后几步,口中不住的喃喃道,
"是的,你是宁墨,你只是宁墨,那么,怜雅在哪里,他去了哪里。"
那般凄凉苦楚之色,是宁墨之前所没有见到过的,该是觉得动容吗?他心头微微一颤,却终是化做一声苦笑。
原来,你果然是把我当作的其他人。
怜雅,怜雅是谁,
应该好奇吗?但是,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是宁墨,
我只是宁墨。


凤朝幽幽的望着宁墨,神情间满是凄凉和苦楚,还有,那些许的绝望。
"你是宁墨,你不是怜雅。"
"怜雅他,总是很温柔,不会象你,那么残忍。"
"怜雅,他爱我,敬也好,恋也好,他的心里,只有我。"
话到后头竟化做了低声自语,凤朝木然的抚摩着宁墨的脸孔,神色间,又回到了他身上,似是对他说,也似是对自己说道,
"你不是他,你,跟他一点都不象,无论是容貌声音,还是脾气性情,你们一点儿都不一样。"
"怜雅他死了,他已经死了。"
"我等了他一百年,等他纶回转世,等他肉身死亡。我把他的魂魄从人间唤回,然后,我见到了你,宁墨。"
"可是,你终究不是他,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许是酒醉,许是疲倦,凤朝无力的倒在宁墨怀里,少了平日的冷傲风骨,竟是如普通人那般的哀伤凄凉。
宁墨轻柔的抱起他,把他放在床塌上,刚要离开,手,却被他牢牢的抓住了。
"不要走。"
他恍惚的说着,宁墨无奈摇头,只得坐在了床边。
许是已入了睡,睡梦里,他喃喃得唤着些个名字,有怜雅,也有他宁墨,而也自然还有些他从未听过的名字,宁墨也早已是疲惫,靠着床边的桅杆,他也稍是睡了一会儿。

待到他醒来的时候,也是快清晨,身子僵硬了一晚上,实在是难受的很。
恰巧那人手间也略是放了松,宁墨把他的手小心放进被子里,然后站起身,欲是往外头走去。
走到门边的时候,不由的回过了头,望见那床上的人,容貌依旧是光华绝美,但那眉宇眼角,却是止不住的哀伤凄凉。
无奈摇头,他终是离开了屋子。

刚走出没多久,竟见得莫夕在外头晃荡着,那人也是眼尖,一看见宁墨就快步上前问道,
"殿下怎么样了?"
宁墨无奈笑道,
"醉了。"
莫夕打量着宁墨的神色,挣扎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
"殿下他,是不是唤了怜雅这个名字。"
宁墨知道他忌讳什么,见他竟然问出了口,自然也就坦然道,
"喊了,该说的,不该说的,他也都说了。"
莫夕叹了口气,幽幽道,
"自从百年前的事之后,殿下便是时而喜怒无常起来,说起来,也是与那年的天界之战有关。"
宁墨轻挑眉毛,却也并非怎么好奇。
"那年,冥神欲夺天神之位,而祭司怜雅,便是他早前就安排在天神身边的棋子。"
莫夕顿了顿,望了眼宁墨的神色,又说道,
"此战最后以天界战胜而结束,冥神龙渲被天神凤朝亲手杀死,而祭司怜雅,则被军神将臣追杀而亡。"
"也是自此,天界之上,无人再敢对殿下有任何异议。他亲手杀了判军主首的大哥,也间接杀死了自己最爱的人。"
宁墨闻得此言微微有颤,料想起当初凤朝对将臣说的话,忆起昨夜他那满是凄伤和绝望的神色,纵然是再无情的人,也终是不免动容。

抬头间,恰是见得莫夕直视着他,神色间竟无了平日的玩笑之色,既是肃然,也是决断,
他说,
"宁墨,不要背叛殿下,否则,我会杀了你。"

宁墨微微一笑,神情自若道,
"我发过誓,会永远忠于他,所以这一点,你不用担心。"
想来也已出来了好一会儿,宁墨恐那人会忽然醒过来,顿了顿神,便是转身朝里来时的路走去,留得莫夕一日木然的站在原处,神色略是恍惚的望着那逐渐远去的宁墨。
说不上是诧异还是些什么其他的意味,只是那神情,却是别有一番深意。

坐回了那人床边,见他还安然的睡在那儿,宁墨着实是松了一口气。
那人无意识的手间摸索着,眉头微微皱起,似是寻着些什么,忽然摸到了宁墨的胳膊,便是牢牢的紧握着不放,眉间也是平缓开来。
宁墨无奈一笑,终是不得一言。

那幽幽庭院,天色间满是白茫茫的一片,那空气中隐约得见半透明的柱子,四处连接起来看,竟是如鸟笼一般。
莫夕唇间轻扬,伸手上前,指间微微一用力,前头忽然打开一扇门,他安然的走了进去。
没走几步,就见得那小池,一少女正玩弄着池里的小鱼,那嬉戏间,满是单纯稚气的神色,她无暇的笑着,纯净清澈的似是毫无半点暇丝。
莫夕也不做声,就这么含着笑默默的站在一边望着她,感觉到了来人,她站起身,转过头对着莫夕嫣然一笑,并非是绝美,却是别有一番清澈皎洁的美,那紫色的双眸中也似是含着饶有兴致的笑,只见她轻启朱唇,悠悠开口道,
"好久不见了,莫夕。"
8

莫夕出了空中庭院没多久,便是恰巧在花园里头遇上了月华,那人仍是一身紫衣华服,似笑非笑间,带着几分别有兴致的笑。
"月华,大清早的,你倒是有兴致跑这儿来,怎么?跟皇夜斗嘴了?"
月华恰是一笑,伸手抚上一朵金裳道,
"怎么?我既是花神,当然得不是的来看看咱们自己家的孩子。"
莫夕被他逗得一笑,想起自个儿还有事,便是道了声别,就往回路去。

月华凝笑得望着他,好一会儿,待他没了踪迹时,这才启步往那空中楼阁而去。
站那隐约泛着微光的笼子外,月华闭目凝聚力量,然后,他把手伸向那栏杆,却是被猛的一震,手间顿时划开了伤痕,好在他反应快,那伤痕并不深,却是流淌着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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