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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迷特洛伊之迷情篇——by玄火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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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传出唏嘘声,不禁怀疑道:"这么弱,不会有事吧?"
"他真的徒手制服过革律翁红牛?怎么看起来弱不禁风啊。"
"我赌他必死无疑!"
"我赌他只剩半条命!"
"我看啊,他肯定在开始之前就会跪下求饶。"
"好,咱就赌他什么时候开口求饶。我赌第一箭之后。"
"我赌第二箭!"
"我赌开始之前!"
噼里啪啦下注吆喝声传来。
我咬牙切齿,这群落井下石的王八蛋,正待回头却听到一声威严的喝斥,阿喀琉斯从分开的人群中走来,震怒不已,排山倒海的怒气让我骇得想干脆打造一座埃及金字塔让自己彻底永眠下去。
后面尘他们十个人都跟了来,我一吓就什么都忘了,冲过去,"我的天你们怎么到这种地方来,给我回去!封,你平时最沉得住气,怎么也不分事情的轻重缓急,没看到这里这么多希腊士兵吗,要是他们知道我是为你们--"
"正因为这样我们才更要来啊,"封无力看着我,苦笑看看周围说:"帕特洛克罗斯,放弃吧,为了我们不值得,我们是战败者,失去荣誉已经生不如死,难道还要我们承受一个孩子的保护更加不堪吗?队长,你这样不是在保护我们,而是,在侮辱我们。"
听他这么一说,我沉下脸色,冷冷说:"一个连生命都不尊重的人才是对自己真正的侮辱,封,战败并不等于一切,我要你们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活下去,有尊严的活下去!"说完不等欲言又止的尘和印开口,转身走进场地正中央,深吸一口气,奇怪的是阿喀琉斯并没有发怒,也没有阻止我,而是抱手站在奥德修斯身边冷眼旁观,我松了口气。
反倒是小埃,紧张得不得了,对着弓箭上了弦又取下,再上上去,反复几次还是没弄好,焦急向大埃求助,"怎么都弄不好,要是待会儿万一弦松动,射歪了,怎么办?"
委屈得像个孩子,大埃咬牙看我,恨我太绝,我尽量装作无所谓,反正事情都这个样子了,还能怎么着,骑驴难下,各唱各的呗。
罗罗嗦嗦半天,马哈翁那小老头竟然把担架都抬了来,卡尔卡斯忙着招揽生意,提了只松鸡当场宰杀,血溅在我脚下,剖开肚子,在里面翻绞一阵,弄得满场血腥味,才抬起头来,说:"帕特洛克罗斯,大凶之兆,你的骨灰要供奉到什么地方,阿波罗神庙,宙斯祭坛,还是斯康曼特儿河河神的神庙?阿波罗神庙的话要五十明那银子,宙斯祭坛便宜一点也要一百,我看你干脆还是直接送给哈得斯好了,多干脆,连骨灰都不要。"
我气得快翻白眼,一个大活人就这么站着给人咒,他妈的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忍受,我干脆一拳把他打昏算了。
小埃终于把弦调好,哭丧着脸走过来问:"你想好了吗,我也不是真要为难你。"
"好了,我知道了,别担心,发挥你的平常水准就行了,这里不是战场,不会有意外情况。"我呵呵笑着拍拍他的肩,心想这到底是谁要送死啊,搞得比我还冤。
随从丈量射程后小埃走过去,第一箭在五百步的地方,不能放水,他必须射中我身体的某一部位,手脚,腹部,脑袋,胸口,只要愿意,他一箭就能置我于死地。
我坦然自若向小埃微笑张开手臂,说:"我准备好了,来吧。"
四周围沸腾的人声安静下来,大家都紧张盯着小埃的方向。
我仰头看了看天,白云游走,层峦叠嶂,潇洒大方,夹杂腥味的海风拂在面颊上,心里平静如水,眼看着拖着长长尾羽的箭破空射来,我一闭眼,感到身体某一部位被生生撕裂了,闷了一口气在嘴里,睁开眼,右肩胛骨被射穿,血流如注,我摇晃一下。
周围人静默看着我们,尘焦躁想扑过来,被封拦住,印看着我的眼神复杂。阿喀琉斯看了我一眼,继续和奥德修斯,狄俄墨得斯谈笑风生。
小埃走回来,脸色煞白,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说:"小帕特,咱不射了,我服了你还不行吗?"

第89章
我使劲吞了口气,忍住专心剧痛,说:"该死,是个男人就干脆点,你他妈想要我痛死啊!"
小埃神色一顿,跺了跺脚,推开大埃丈量出八百步的距离,再次挽弓。
这次不敢再轻松,肩上的箭插得深,动都不敢动。
第二箭射在腹腔,我被力道牵扯退后两步眩晕跪在沙滩上,一口鲜血喷出,人群骚动,有的人赞叹出声,"好巧妙的箭法,一点都没伤到内脏,这一箭要是再重三分力道,人就该被射穿了。"
我笑,是大爷命大好不好。
这一次小埃没有再犹豫,转身走到一千步远的地方站定,我被庇珊得耳扶起来,将他推开,擦干净嘴角鲜血,说:"站着等死的滋味真不好受,老兄,以后有机会试试。"
庇珊得耳叹口气,遗憾说:"帕特洛克罗斯,你死了我也不会感到难过。"
"是吗,那给买个好的骨灰罐行不?"
庇珊得耳愕然,脱口而出:"好啊,老子把你挫骨扬灰要你死不明目。"
"喂,积点口德,你看大爷像是短命的人么?"紧张的气氛在我和庇珊得耳的调侃下得到缓解,偏头看见阿伽门农似笑非笑的表情,面上一僵,这个人给人的感觉真的很糟糕,待移开目光,看见帕拉墨得斯推开人群走进来,喝斥我说:"你似乎很喜欢惹人注目?"
我愣住,看看周围拥挤人群,看来没有辩解的必要,指指右肩和腹部的箭,说:"我还没这么贱,你看我有自残倾向吗?"
帕拉墨得斯老脸一拉,不高兴走过来,对面小埃发出呼哨让我集中注意力。
深吸一口气,最后一箭,咱得挺过去,大丈夫一言九鼎,不能言而无信,况且我是真的想帮助封他们,看着他们自暴自弃,我心里不好受,只想通过这件事让他们懂得自我思考,说是为了这个队也不错,我希望它是全自动的,而非机械式执行我的命令。
小埃挽弓搭箭,瞄准。
失血的失重感使得我目光涣散,隐约察觉身后气氛不对时回头已经来不及,只看见帕拉墨得斯突然拔剑一剑砍下两名队员的头颅,鲜血迸出溅在我脸上,我震惊睁大眼,而另一边小埃已经放箭,我来不及多想转身就扑向毫无反抗之意束手待命的封和尘两个人,帕拉墨得斯想干什么?
"小心!"
"帕特洛克罗斯!"
"小帕特!"
成功阻止帕拉墨得斯,我紧紧抱住封和尘,全身护住他们,帕拉墨得斯的剑砍在我左臂上,背上一阵酥麻顿痛,我眼前黑了一阵,暴跳如雷吼起来,"丫的,帕拉墨得斯,你干什么?"
幸好奥德修斯他们发现及时,挡下帕拉墨得斯的剑时他只杀了五个人,印被伤了腿,我又气又急,跳起来就要找他拼命,谁知道刚放开封和尘,整个人就无力倒下,周围再次一片惊呼,奥德修斯剑架在帕拉墨得斯脖子上,制止他的进一步屠杀,两国士兵纷纷拔剑,一时间剑拔弩张。
我咳出两口血,被阿喀琉斯扶住肩,抬头看到他的眼睛,游移不定的心魂一定,咬牙吼出来:"都别动!"
全场再次陷入沉默,被阿喀琉斯扶起来,我走到帕拉墨得斯面前,奥德修斯收敛犀利张扬的眼神,平淡收回箭,看我。
我笑了笑,伸出手,帕拉墨得斯的随从拿剑挡在面前,被他挥手斥退,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知道你是为我好,谢谢。咳咳,是我没用,咳咳,连自己的人都保护不好,奥德修斯,这件事就到这里吧,不要再节外生枝,兄弟们也都把剑收起来,咱不能自己人打自己人是不,咳咳,不要因为我私人的事情影响各位英雄的关系。"
说完看阿伽门农,他走过来将帕拉墨得斯和奥德修斯两个人揽到臂弯下,笑着说:"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不就是死了几个战俘吗,不要影响兄弟之间的和气,啊,哈哈,来来,马哈翁,先给帕特洛克罗斯治疗箭伤。"
最后一箭射在背上,也不知道到底射得有多深,反正已经痛得麻木。
强忍住眩晕,看着地上五具无头尸体,我黯然低下头,紧了紧拳头,低声对阿喀琉斯说:"能把他们火化了吗?"
阿喀琉斯脸色铁青,冷淡说:"他们会处理的。"
被强行扶进小埃的营房,我坚持要把封他们绑在身边,刚才发生那一幕时,军队中很多人对他们表现出愤概。
马哈翁小心撕开外衣,用蘸了曼德拉草汁麻药的棉花小心清理伤口,露出箭头,小埃力道控制得好,箭头没进肉里不深,不需要挖肉剔骨,但是最后一箭嵌在背上,听马哈翁说可能伤到了内脏,需要帕达利律奥斯来处理,提到这位老兄,我打了个寒战,小埃大埃也都同情看着我。
帕达利律奥斯喜欢碎尸碎肉,这是全希腊营地里全体士兵都知晓的事情。
前面两只箭已经被取出来,帕达利律奥斯早就被传令官招来等在铺牛皮的宽椅上,看着我满身鲜血兴奋得直喘气,舌头时不时伸出舔嘴巴,我真怀疑要不是这里有人他肯定会跳起来喝我的血吃我的肉。
我早就痛得虚脱,靠在阿喀琉斯怀里打算任随处置。
马哈翁刚起身让出位置,老小子就掏出一把巨斧来,双眼血红,嘿嘿冷笑。
我吓得全身冒冷汗,偏偏这个时候小埃还好死不活的喊了句,"帕达利律奥斯,你杀猪吗,这忒大的。"
我气得打个哆嗦,眼白一翻,倒在阿喀琉斯怀里。
半夜醒过来看见阿喀琉斯半躺在软塌上,一只手拿酒杯,另一只手拿牛皮卷,失神望着房顶,灯光下眼神迷蒙,毛毡滑落在地。
我挣扎起身,牵动伤口痛得嘶嘶抽气。g
阿喀琉斯回过神连忙起身走来,"这么晚了还起来,快躺下。"
我摇头,将单衣披上,问:"封他们没有危险吧?"
阿喀琉斯强硬按住我肩头,严厉命令:"躺下,帕特洛克罗斯,别让我说第二次!"
我抬头望着他,"你在生气,换做是你,会让自己的士兵这么被侮辱吗?"
"他们是奴隶!"阿喀琉斯光火看着我,捏在我肩上的力道加大,火光下眼眸渐渐变深,冷冷看着我的眼睛说:"帕特洛克罗斯,我不许你为不相关的人受伤,你太认真了。"
我气极反笑,"不相关的人?奴隶就不是人,他们的鼻子眼睛耳朵哪一样和我们不一样,你有什么资格擅自决定别人的命运。"
阿喀琉斯低下头来,危险气息控制我想仰头躲避的企图,葡萄酒醇香的味道弥漫在鼻尖,我有些沉醉有些难以自持,感到口舌干燥,伸舌舔了舔嘴唇,说:"你说过不干涉我的事情。"
他没有回答,低头吻上我的唇,忍受不了一刹那的悸动,我闭上眼,微启嘴唇,接受他,衣衫不知什么时候被褪去,他手托我的头缓缓倾身倒下,我也主动解开他的腰带,手掌游蛇般不安急切抚摸他健硕优美的身体曲线。
深吻一阵后阿喀琉斯放开我,抬头,朦胧光线中看到他耳根淡淡的粉色,醉酒迷人半酣的清丽眼眸,我伸手拂过他的眉,眼,落在唇上,细细用指腹品尝那里的甘美,两人均匀呼吸,并不急着深入,夜还长,情亦浓。
第90章
阿喀琉斯叹口气,眼眸中一抹幽光闪过,手覆盖在我胸口心脏处说:"你,只能为我受伤,这里只能有我一个人。"
我嫣然微笑,说:"如果我说我是赌上自己唯一的东西在爱你,你相信吗?"
阿喀琉斯淡淡微笑,撩人情怀的表情,低头抵在我额头,金发散乱在耳畔,轻声说:"相信,不管是什么,这一辈子你注定是我一个人的。"
我点头,仰头合上他的唇,手指一寸一寸抚摸他紧凑光滑有弹性的肌肤。
屋外海浪萧萧,激荡絮语,潮涨潮落之间岁月缓流。
不激烈的撞击,温柔缠绵,却抵死般纠缠不休。
在床上休息三天后下床,阿喀琉斯对这次的事大为震怒,将封他们禁足,我到营房走了一趟看他们被密耳弥冬人保护着这才放心叮嘱他们休息一段时间,然后再想办法向阿喀琉斯讨他们在身边。
下午和小九九在海边散步之后回营地,路上想起两次到小埃的营房都吃了闭门羹,那天的事后阿喀琉斯说他专门到营房去向活着的五个人道了欠,之后就决定和我分道扬镳,平时碰到连个眼神都不甩,昂首阔步就走,我跟大埃求了好几次情,可他老大木讷看我一会儿说:"你别去找他,你知道那天晚上他哭了一个晚上吗,连我都觉得寒心。"
我听了心里特不是滋味,你说我能说什么,这价值观不同我能强求吗,只好讪讪作罢。
话虽然这么说不过还是不甘心,大小埃人都挺好的,我跟他们做朋友也挺开心的,要是就这么放弃了,那多可惜。
这么想着脚下已经转步往小埃战船营走了。
夜幕降临士兵换岗,营地上空炊烟袅袅,几多海鸟落在房顶上沙滩上栖息觅食,操练完毕的士兵背着牛皮盾牌打闹着回营地,各式各样的旌旗摇曳在灰色天空中。
这段时间和特洛伊的仗还是在打,小打小闹,赫克托耳奉行坚壁清野打零星战的主张,不急于和希腊方面硬碰硬,而希腊因为军粮的事自顾不暇,也就没有步步相逼,我突然感到好笑,既然决定要试着去改变命运,为什么一次都没有向阿喀琉斯提出过放弃打仗,又或者是我潜意识里想要经历这场冠绝古今的持久战?
小埃的营房门口几个奴隶围着篝火在煮东西,我打了声招呼径直往门口走,被一个随从拦下,他支支吾吾说:"主人和大埃阿斯在商量事情,你别进去。"
我想这不正好,有大埃在顺便拉他给我游说,小埃就一死脑筋,你说我都三顾茅庐了,你就不能给点面子吗,于是推开那人说:"正好我找大埃也有事。"
"别,您,您--"随从被推得措手不及,一个踉跄之后我已经推门而入,大大咧咧喊起来:"小埃,我来找你喝酒--"剩下的话卡死在喉咙里灰飞烟灭,屋内灯光摇曳,春光无限,两具赤裸的躯体纠缠在一起,武器衣物散落一地,见我进来立马僵死在进行状态中。
我愣了一下,连忙说:"不好意思,打扰,你们,继续。"
说完掀帘退出,一个头盔砸在门板上,"小帕特你找死吗?"
走出来站在门口好一会儿还没把刚才一幕消化掉,开什么玩笑,大埃和小埃?
深吸一口气,突然又感觉不对劲,他们的姿势有点怪异,为了证明脑中想法,我再次推开门大步走进去,大埃一声哀嚎求饶胎死腹中,小埃暴怒看着我,猛喘气,恶狠狠问:"你又要干什么?"
我张大嘴巴,吃惊得就像看见海龟不是卵生而是胎生一样简直是世界第八大奇迹,指着他们上下说:"你,大埃,你怎么在下面?"这能不是世界第八大奇迹吧,我崇拜的高大威猛的希腊第二英雄,特洛伊人闻风丧胆的提大盾者,竟然,竟然被一个毛头小子,瘦不拉唧的小埃压在底下,而且还被吃得死死的,这这,这,太匪夷所思了,太不可思议,太难以置信了,难道是我眼睛花吗?
于是我猛揉了一下眼睛再次看过去,大埃真的可怜巴巴被压在下面,哆哆嗦嗦伸出手半天说不出话来,小埃也不管旁边有没有人,继续无所顾忌冲刺,大埃也由最初的惨叫转为动情的呻吟。
不敢再站下去看活春宫,连忙转身扑出门,面红耳赤,关上门我不得不感叹拍拍哭丧着脸看着我的随从,说:"你的主人真的很神勇,太英勇了。"如此感叹着,我悲哀抬头看天,心想大爷我什么时候才能翻身做主人啊。
晚上阿喀琉斯没有回来,我就琢磨着一定要向小埃讨教讨教驯夫秘方,早晚大爷要吃了阿喀琉斯这美味的大餐,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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