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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雪满群山——by侍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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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咳了声,按住有些发胀的额头,皱起好看的眉。本来这两天就有点受凉,这下铁定要烧起来了。
萧霁总是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似乎叶家是他家的后花园。这次居然就在窗外跟自己东扯西扯聊了快一个时辰还不肯进屋......
实际上,除了一个月前的那一次,林疏影并没有再透露给他叶碧尘的动态。一是因为自己对这些事从不在意,就算有人在面前讨论也懒得去记;二是当初他答应萧霁的只是用自己的方法报复,并不包括内奸的工作。
萧霁也是个人才,只第一次在人员安排还没就位时欠了林疏影一次情,随后也不知他用了什么办法,只几天工夫就收买了至少两个元老级的人物,轻轻松松得到最高级情报。
越坐越冷......林疏影伸手去关窗,手指在刚刚碰到窗棂的时候,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野的一角。
"疏影,这么冷的天,开窗户干什么?"
叶碧尘几步迈进屋,碰地一声关上窗,随手把略带寒气的身体拉进怀里,额头贴上额头,随即皱眉道:"怎么又热起来了,早上的时候明明已经降下去了。"
"没事......过两天就好了......"林疏影自发缩进他怀里,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眯起眼睛假寐。
"你啊,医术这么强,却不会照顾自己,有谁会在这种天气里开着窗户坐在旁边看风景呢?"
才不是看风景......暗自撇撇嘴,该死的萧霁,想玩罗密欧与朱丽叶的cosplay找个富家小姐去,犯不着跟自己这个已经染了风寒的男人玩浪漫......
抱怨着,一不小心鼻子一阵发痒,阿嚏阿嚏地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又接连咳嗽了好久......心中暗叫不好,果然,再抬头时头顶上的包青天粉墨登场。
叶碧尘二话不说,打横抱起他就直奔内室。
苦笑着看着身上压了足足有三层的被子,林疏影小声抗议:"你会把我闷死......"
"老实躺着,什么时候出汗到烧退了才准你下床活动。"
咬牙切齿吐出的话让林疏影只得依言缩在被子里,慢慢捂汗。
叶碧尘坐在床边,伸出一只手在他面上慢慢摩挲着,微红的肌肤触手光滑,因为低热并没有往日的略显苍白,而是在两侧颊上浮起了两层淡红的云。红润的唇有几分娇艳的颜色,在烛光下泛着水渍。
抑制不住伏下身,唇与唇相贴,舌尖探入,在他慵懒的口腔中挑逗。
"嗯"了一声,林疏影伸手想推开他,但被吻得无力的手臂搭在他肩上,反倒像在回应似的。
"疏影,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叶碧尘终于放开被折磨得发肿的红唇,踟蹰了好一阵,本想问:你恨不恨我,却迟迟开不了口。
"什么?"林疏影在温暖的被窝里慢慢喘息,已经有些倦了,清澈的眼中带了些低热造成的朦胧雾气,湿漉漉地望向他。
"......没什么,你睡吧。"终于胆怯,他怕那樱红的唇吐出一个恨字。
并不是毫不怀疑,只是不愿去想。齐叔的话回荡在耳边,内心的焦灼忧虑像一团看不见摸不着的业火,从内而外地煎熬着。
每一天,对这个过分淡漠而美丽的人,心底的爱念都要在不经意间加深几分,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已经化作生命中的一部分,不可或缺,现在甚至无法想象,之前没有遇见他的日子,自己是怎样度过的。
爱怜地整理着散落在枕上的长长黑发,叶碧尘用低得听不清的声音喃喃自语:"不要恨我......也不要离开我,不然我真的会疯的。"
林疏影唇角带着一丝笑,淡淡的,像是幸福的微笑。只他自己明白含义,距离最终的目的地,真的越来越近了。
--------偶是上次写到这里的RP分割线----------
叶碧尘对着账本皱眉。
每天,这个占据了大半条街的叶家宅子都要消耗大量的财力维持正常的开销,这对原本富甲一方的叶家可能并不算什么,但对于现今连连受挫的产业却算得上十足的浪费,令账房中的预算捉襟见肘。
"少主,您现在有空吗?"
齐叔的声音自门外传来,那声音里透着些许的犹豫和担心。
"什么事?"叶碧尘警觉地问道。能让这位沉稳的齐叔掩饰不住焦虑的事一定不简单。
精干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总是神采内敛的面上满是说不出口的犹豫。"是......您还是自己去看看吧......"
"哪?"
"偏院。"
心突地一跳。
他出了什么事?齐叔都不肯说,难道真的......
叶碧尘"霍"地站起身,像离弦之箭一般窜出了书房。
萧霁笑眯眯的脸很快出现在视野里,他似乎正和什么人聊得开心,投入得都没有注意到梅树旁假山后那一道一闪而过的人影,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笑意。
背对着他的是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单薄的身型被厚厚的衣物包裹着,遮去了纤细的线条。
"知道我们这次做了什么?截下了一桩大买卖!本来王员外要送的货打算找叶家旗下的镖局的,可后来......"
"行了,别说了,你知道我对这些不感兴趣的。"清冷的声音干脆地打断他的话。
萧霁也不恼,仍是笑眯眯的:"怎么,不高兴我这么做?其实对你也有好处不是吗?不然你当初又为什么透露消息给我?"
"萧霁,没什么特别的事的话,我要回去了。"
林疏影无视那嬉笑的脸,擦过他的肩膀径直往屋里走去。
两人肩膀错开的一瞬间,手臂被牢牢抓住,接着身体被带进身后温热的怀抱中。
"你总是这么无情么?"萧霁紧紧圈住他纤细的身体,唇角带笑,目光若有若无地飘向一株粗大的梅树后,"真不知道你对叶碧尘是不是也是这样子......告诉我,你恨不恨他?"
"放开我。"
"你先告诉我答案,撒谎的话我不会放手的。"
林疏影冷冰冰的声音里出一丝怒气:"我恨他,也恨你,所以以后请你不要再来烦我。"
出乎他意料的,钳制着身体的手异常干脆地松开了。他头也不回地推开门,身后传来深深的叹息声。
"恨我也就罢了,但那个家伙......说实话,某种意义上来说,我真的觉得他很可怜。"
"可怜?"他冷笑,"那付出真心却立刻被扔给豺狼的我算什么?自讨苦吃?更何况若不是叶子然,我又怎会刚出生就成了孤儿?少在那边假惺惺!"
望着砰的一声甩上的门,萧霁在院子里长叹一口气,幽深的目光又飘向那株粗大的梅树,用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轻轻道:"你真的应该谢谢我。"
说完,黛色的身影一晃,已经远去。
叶碧尘望着紧闭的房门,心乱如麻。
是了,早该醒悟,那个每晚乖巧地倚在自己怀里的人根本就是痛恨着自己的。他想狂笑,他想大叫,偏偏却叫不出笑不出,只剩一点怨在心头沉沉浮浮,如细小的雪团越滚越大,直至那怨变成了悲,变成心死,变成了绝望。
原来这月余的温柔依恋都是假象。那个清丽得不似凡尘中人的少年,留在自己身边终究都是为了报复?而与他联手的,居然就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他握紧了拳,身体倚在梅树上,就这么愣愣地站在院子里,看着阴沉沉的天空,一点点地失去了色彩。
远远的,齐叔挺直的身躯发出一声长叹,不忍地看了一会,终于转身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叶碧尘终于缓缓直起身,目中的悲渐渐淡下去,被隐隐浮上的幽深的光芒代替,冷得让人心碎。
既然你恨我,就让你恨得更彻底一些吧。
毕竟只有这种方法,才能让你冰冷的心中,有我的存在。


花自漂零水自流

屋外的风呼呼地吹着,从下午开始就有零星的雨点飘落。
林疏影在软塌上听到房门打开的吱呀声后,略略扯了扯嘴角。今天比前几天都晚,看来萧霁确实在对叶家下手,而且很有成效。
与以往进门之后就迫不及待凑上前,拉住他上下其手的表现不同,叶碧尘慢慢在桌子上倒了一杯茶给自己,目光中满是冷冷的阴晦。
林疏影奇怪地看着他,判断这种时候并不适合出声,气氛实在冷得吓人。
那冰封一般的目光从茶杯上转向自己,一瞬间几乎有要被扯成碎片的错觉。
压制住透体而出的冰冷感,林疏影直起身回视着他。
叶碧尘一言不发地上前,两只铁箍一样的有力的手毫无预兆地扣上他的手腕,死死压在身侧。
"你干什么?"
林疏影呆了一瞬,立刻奋力反抗起来。早上离开时还甜腻得让人心烦,这个人今天是怎么回事,反常得如此厉害?
双手被合到头顶,牢牢扣住。
"告诉我,萧霁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帮他?"
他发现了?回想起今天下午的对话内容......林疏影全身一震。
"怎么,被我说中了?"
叶碧尘敏锐地捕捉到了那双幽深的眸子中的动摇,心中再无怀疑,铺天盖地的痛楚涌上心头,夹杂了几分绝望之后的恨意。
动手吧!伤害他吧!让他恨你吧!全身的每一寸肌肉都在这样叫嚣着,绝望的疯狂促使他低下头狠狠攫住身下人淡色的唇,毫不留情地啃噬吸吮着,舌尖霸道地掠过口腔中的每一寸,很快就有浓浓的铁锈味在两人唇间弥漫。
"你咬我?"叶碧尘支起身,舔着自己被狠狠咬了一口的下唇,视线与下方充满再不掩饰的冰冷的目光相撞,怒火席卷了整颗心。
林疏影尝着舌尖的血腥,亦是无法压制夹杂了浓浓悲哀的恨意。
他就这样相信了?即使萧霁所说都是实情,但他却不肯再问一次为什么。
问自己为什么给了萧霁情报,却不肯给第二次;问自己为什么与萧霁联手,却放弃与其联手害他的机会;问自己为什么还要恨他,却终是在恨意中又再爱他一次!
这月余的温馨,虽是假象,却已经让他渐渐沦陷。又有谁能拒绝一个真心待自己好的人?更何况是朝夕相处耳厮鬓磨?
短暂的陷入自己的思绪中,突然感觉身上一凉,接着是下面,全身的衣物竟都被他随手扯去。
林疏影的心猛地收缩,被压制的身躯,粗鲁的动作,以及头顶上那充满了鄙视和冷意的目光,这一刻的情景,居然就这样与那不堪的一夜重叠起来。
"不要!"他恐惧,抑制不住全身发颤,身体回忆起曾经经受过的仿佛无穷无尽的摧残,拼命挣扎起来,心头好不容易收口的伤又再次被划裂。
狠狠一掌,带着内劲,毫不留情地落在染上了绯红的光滑面颊上。
一阵眩晕过后,恐惧不曾稍减。
"你就这么希望伤害我?"叶碧尘的声音中,被愤怒掩盖了的悲伤有一丝丝流泻。
他同样是绝望的,意识早已被自己内心的疯狂吞噬了,抓起身下那具因为痛苦而陷入短暂失神的身体打开,折起白皙修长的双腿架在肩上,毫不吝惜地,把自己粗大的凶器直挺挺刺进窄小紧窒的后穴。
"啊......"
毫无预警的痛楚击碎了神志,低低的惨叫声冲出樱红的唇,并不尖锐,却拖得长长的,长长的,如垂死挣扎的天鹅,吟出生命的绝唱,如一根棍棒,给听到的人以心灵上的一记钝击。
叶碧尘恍若未闻,就着汹涌而出的血液的润滑,退出一些,又猛力进入得更深。满室里飘荡着血的腥味。
"住手......别再让我更恨你......"不要让好不容易占了上风的爱意被抹杀殆尽!
林疏影的声音恹恹的,无力得像是立刻就要消失,身体被折成两段,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摆动着,像个破布娃娃。
"恨我?你有这个资格么?"叶碧尘一边不顾死活地大力摇摆着他毫无反应的身体,一边在狂怒的驱使下吐出利刃一样的话语,"玩弄别人的感情就这么有趣吗?别太高估了自己!空有一张漂亮脸蛋,就能得意忘形?别忘了,你这身体,是被多少人玩弄过的!"
眼眸瞬间睁大,清澈得如秋水一般的双瞳里写满了惊诧和受伤。林疏影不可置信地仰望着头顶的人,听错了吗?这个伤害自己最深的人,有什么资格说出这种话!
身后暗红色的巨大物体上挂着血丝,狰狞可怖,在狭小的部分进出着,翻出的内膜是鲜红色的,包裹着凶器,无力抗拒。
"你以为我是认真的吗?笑话,谁会要一个这么肮脏的身体?"言语中的凌迟还在继续,已经到了不顾一切伤害他的地步,"难道你还以为别人不说,自己就是什么冰清玉洁的处子么?"
"住口!别再说了!"
林疏影被架空的双腿用尽全力蹬踢着,身后的伤口在剧烈的震动中涌出更多鲜红的痕迹,染满了身下雪白的皮裘,闪着刺目的色彩。
已经感觉不到痛了,只是强烈的呕吐感又随着记忆的复苏让胃里翻江倒海,好脏。
拼命挣扎的人与奋力压制的人,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身后的门缓缓开了。
"疏影......你们......怎么了?!"满面风尘色的楚云深在看到纠缠着的两人时僵硬了身体,硬挤出的声音都变了形,跟在后面的阮天斩也因为惊讶险些被门槛绊倒。
满室浓浓的情欲味道和混杂于其中的血腥味,令他们猝不及防僵硬当场。
"看,他们来得多及时,"叶碧尘的手指爱怜地滑过痛得苍白的唇,擦去血迹,又沿着咽喉的正中线滑向漂亮的锁骨,"我现在要不要告诉他们那晚发生了什么?"
"不要!叶碧尘!我求你......不要说......"
林疏影几近疯狂地摇着头,晶莹的水渍随着剧烈的动作散落四周,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被勒出了红痕的手腕扭动着,居然爆发出力量挣出了叶碧尘单手的禁锢,修长的十指紧紧抓住上方人胸前的长衫,紧得泛起青白。
恐惧牢牢攫住残余的意识,眼前的这两个人,是他在这个世界里最亲的人,也是最不想让他们知道那不堪的经历的人。林疏影真的无法想像,如果他们在知道了那不堪的事实后脸上露出鄙夷,即使仅仅是一刹那,自己会变成怎样。
"不说?好啊......那我们就用身体来说明吧!"叶碧尘唇角满是痛苦的戏谑,沾染了点点血痕之后更显狰狞。
又是一个深得惊人地挺进,林疏影张了张唇,却连声音都无法发出,只有暗哑的嘶嘶声。灼热的肉体闯开了最柔嫩的部分,撕裂了,身体像被扔进了绞肉机里,痛得他连指尖都扭曲了。苍白的身体如被扔上了岸的鱼,痉挛着,抖动着。
"叶碧尘!你干什么!"先回过神的阮天斩闯过来,劈手给了他一个耳光,"放开疏影!"
刚刚干涸的血迹又绵延而下,叶碧尘扭过头回望他,嘴角的笑容越发冰冷起来:"何必这么在意!这身体已经被玩弄过不知多少次了!我算算......一共六个人,每人至少两次的话......你说一个半时辰里,是多少次呢?"
紧绞着他胸口衣襟的手指骤然松了。
"不要......"
林疏影从没像现在这样绝望过,甚至就在刚才叶碧尘的恶言相向中,至少还可以有一丝因为过度激动而口不择言的成分在里面。
但这一刻,心中的防线瞬间崩溃了。
他茫然望着阮天斩惊愕的脸,楚云深不可置信的表情。不要......自己最肮脏的一面,就这么赤裸裸地横在最在意的人的面前。
"不要......"毫无感情的声音干巴巴的,带着浓浓的绝望。
原来建立在恨上的爱是如此脆弱不堪。
原来自己终究是个傻瓜,内心深处居然还在隐隐期待着,希望能够逃避这一切。
可惜现在梦醒了,他还是没能逃出自己设的局。
眼泪毫无预兆地,决堤似的涌出来,滚落,浸湿了两侧面颊。
叶碧尘被愤怒地冲过来的楚云深拉开时,身后剧烈的痛楚强到前所未有的程度,连整颗心都像被撕裂了,痛得他再也支持不住,身体软绵绵垂下。两条修长的腿一条搭在小榻边缘,一条垂落地面,脚底触着冰冷的地面,寒意直透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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