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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舞男——by十三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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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颤颤微微得趴在原地,时不时的用那双惑人的眼偷瞄阴晴不定的主子,生怕一个不小心惹主子不快。失宠被丢弃还算好的,要是被扔进地牢叫那些守卫无日无夜的奸淫直到咽气,那还不如一刀了解了痛快。
越想越烦躁的随君又瞧见他那副畏畏缩缩的德性更是气闷,索性一把撕裂单薄的丝质长褂。细白的皮肤立现于空气之中,泛起淡淡的红晕。
“还等什么,该怎么做还要我教你吗?!”真正惬意的往后一靠,随君静闭上双目等待着男宠的侍奉。
一一小心翼翼的捧起主子尊贵的分身,含入口中,灵巧的舌上下舔弄。期望自己能取悦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玄皇。
将腥热的白液尽数喷射进胯前的小嘴里,冷眼看着努力吞咽自己体液的男宠,随君眼里只有鄙视:真无聊!
“滚!”阴郁的低喝出声,不屑的漠视着艰难得跪直身子向自己磕头后才狼狈得爬起身退下去的一一,随君的眼里浮现的仍只是那个孤高冷傲的武男:不知道那男人现在怎样了。默许了地牢里那些守卫的残虐,至今为止被他们玩死玩废了的犯人不下数十人。怎么说对那个男人自己还没腻,去看看他的下场好了。绝对不是因为念着他,真的,真的只是去看看他的下场罢了------
17
地牢,如果你以为所谓地牢就一定是昏暗肮脏的地下监牢的话,也就难怪那些江湖大侠十几年来不间断得试图闯入玄宫地牢却屡屡一无所获了。实在是因为玄宫的地牢有别与传统,有些特殊罢了。
武男抬起头仰视着眼前高达九层的庞大建筑物,有些回不过神来。在月光的映衬下整座白玉石般的楼体泛着妖魅的银光。地牢,这就是玄宫的地牢?!
地牢分成两个区域:一到五层的确是实质意义上的牢房,里面摆满了各种不人道的刑具和大大下小规格不一的暗房;而从六层开始往上与其说是囚室不如说是玄皇的禁忌乐园更贴切些。华丽的装潢,精美的摆设无一不张显着玄宫的奢华,而一向喜爱美丽事物的随君更是将抓获来的俘虏中长相上等的男人挑出安置在这地牢的上半区,供自己玩乐消遣。
正当宠的武男理所当然的被守卫们请到了地牢的顶层。看着负责监管他的守卫恭敬的向自己弯腰告退,武男实在是很想笑:怎么说自己也算是个犯人吧,用得着这么礼遇吗?玄宫看守的素质是不是好得过分了些。
武男所不知的是,那些平日里残虐狂暴的地牢守卫一来是受了白总管的警告不许失礼于他;二来是他本身的王者气质也叫他们有些忌惮。要是换了其他的男宠或者俘虏进来哪个不是先被他们凌辱肆虐一番的,怎能这样好生安稳的活着。
扫视着周围的环境,武男再一次确定他没找错金主。那孩子真的是钱多到没地方花了,竟盖了一座这么豪华的地牢。刨光的技术连现代都自叹不如的花岗岩地面铺着厚厚得波斯长毛地毯踩上去非常温暖,屋子的每个角落都摆放着一颗足有两个拳头大小的夜明珠用以照明,青纱漫漫,香熏撩撩。
舒服的喘口气踢去皮靴翻身躺下,武男扯过白虎皮制成的被子遮在身上,想着白日随君的种种,笑出声来:真是个可爱的孩子,竟然为了块红枣糕和菊争得面红耳赤。
而当玄皇随君蹑手蹑脚的闪进武男所在的九层时就看见在床上睡得甚是甜美的男人。足不沾地的飘过去,抬脚就想踹醒他:凭什么这男人总能睡得这么安生,枉自己一路狂飙过来。
可最终随君也只是不满得咬咬下唇,脱去全身的衣物,黑着俏脸拉开白虎皮钻了进去。背对着武男的随君努力挤出一块容得下自己的地方,将人家的手臂拽过去环在自己腰间,又往背后蹭了蹭整个人窝在男人怀里,这才满意得闭眼睡去。
也许是他睡得太甜了,以至于没看见原本应是熟睡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睁开锐利得眼睛凝视着他,嘴边一抹玩味的笑。
武男再次醒来时已是笠日晌午,刺眼的阳光打断了他的好眠。深邃的黑眸环顾四周,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又回到了听雨轩,而在他身边睡了一整夜的人也早已不知去向。可生性平淡喜欢随遇而安的他却并不在意这些微妙的细节。
“狐狸精,你给我出来,出来!”起身将白纱帐放下,昨夜折腾到天亮才踏实下来得武男想继续会他的周公却被屋外一声高过一声的叫嚣阻扰:“出来啊,你以为躲在里头本少爷就不敢拿你怎样了吗,狐狸精------”
狐狸精?!是在叫他吗?本不想去理会的武男却被那句称呼勾起了兴趣:自己活了二十五年还没被谁叫过狐狸精的,真是稀奇!
“我告诉你,别以为主子现在宠你------”喊到口干却仍不见有人出来的南宫敖气得正要跳脚时便见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自听雨轩里被推门而出。一时间所有的话好象都哽在了嗓子眼里,张着嘴呆瞪着男人咽咽口水:这就是那只迷惑了主子的狐狸精吗?!好------好大的一只哦!
武男审视着面前有着一双大眼的男人,觉得他好象自家的小掌堂。好感顿生的走近南宫敖,无预警得摸摸他的脑袋温和的询问:“你找我吗?”
冰冷的声调叫南宫敖浑身一抖,下意识的躲开,空翻落在离武男十步开外的地方:这------这家伙身上有着和生气时的主子同样的气息,叫他忍不住颤抖。
不敢接近武男的敖只能站在一旁不甘得怒瞪着他:为什么,为什么主子竟会喜欢这种大家伙。
随君的众多男宠,或是自愿或是买卖或是逼迫加入男宠之列却最终都在他甜美的外貌和强悍的气势下归顺。南宫敖,本是武林南宫世家的继承人。原是五年前随一干江湖豪杰上玄宫挑战玄皇的,却被年仅十五岁的随君打得遍体粼伤后甘愿臣服于他,归入玄宫男宠之一。从此江湖上就再也没出现过南宫少主敖的踪迹。
南宫敖排行第七,服侍玄皇也有五年之久,主子喜新厌旧的个性早就了如指掌也明白要想得到长久的宠爱就要安份的等待。所以对于每每新加入的男宠,不论是南宫敖还是其他人都学会了不去嫉恨,基本上他们也不屑去嫉恨。就算被同性的主人眷养着可他们依旧是男人,有着男性的傲慢更不想在心慕之人面前露出嫉妒的嘴脸。更何况主子一向只对新发现的玩具专宠十天,十天后要是仍能叫他满意的才会收进宫内,其他的男子则被丢弃或者直接送进地牢里任其自生自灭。也正因为如此,这群个个身怀武艺,桀骜不驯的男宠一直以来才相安无事到现在。可武男的出现打破了这一切。主子为他破例太多次了,多到足以引起众人的杀意。
听到这新男宠竟然能毫发无伤的从地牢里放出来,本就性如烈火的南宫敖再也坐不住了,算准主子此刻应是在处理宫务不会出现在任何一个男宠住处时才杀过来,打算会一会那媚惑主人的狐狸精,给他个下马威。不成想这狐狸精长得太震撼,他竟不知要如何是好:要不要打?输了很丢脸耶,会被笑死。不打不是更现眼,说好是来挑衅的------
看着一对大眼不停得转动的南宫敖,武男只觉得这玄宫实在是奇怪,竟是些古古怪怪的人。
“敖,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又是一个平和的男音传来,各自思索的二人同时顺着声音望去却见平静无波的湖面上竟矗立着一绿衣少年,面无表情:“私闯听雨轩,主子怪罪下来有你受的。”
“欢喜!”

18
"欢喜!"一见来人,南宫敖的脸色更难看了几分:怎么好死不死的叫自个儿撞到欢喜,整个玄宫最叫他惧怕的除了主子就数这家伙。真是出门忘了看黄历,背啊!
"你少拿主子压我,"哼,输人不输阵,就算面前的是最受宠爱的欢喜也一样。南宫敖梗梗僵硬的脖子俊秀的脸努力挤出一丝当年少主敖的骄傲:"你自己还不是一样无视主子的禁令,寻来这里了吗?"
"我并没有塌上听雨轩的范围。"轻盈的踩踩水面,跳跃着落在离武男和南宫敖更近些的湖面上,死气沉沉的语调听得南宫敖直起鸡皮疙瘩:"而且,我刚才看到伏灵的影子了,想必主子很快会过来,你不逃吗?"
伏灵是玄皇随君驯养的一只极具灵性的猎鹰,整日里在玄宫上空盘旋,自从武男住进听雨轩后随君便命它负责戒备听雨轩,有任何风吹草动伏灵都会在第一时间里通知它的主人。相当的可靠。
"可恶的臭鸟!"南宫敖知道自己擅闯听雨轩的事只怕是瞒不住了,那只只会通风报信的笨鸟此刻一定兴高采烈的飞去向主子讨赏了,而随君也一定正在往这里赶过来:臭鸟,烂鸟,笨蛋鸟,总有一天他南宫敖要把它抓来烤着吃。
"哼,"又是气势十足的重重一哼,纵然千百个不愿意可也只有先溜为妙的南宫敖脚下几个起落,再回眸已站在岸边向着武男咬牙切齿的撂下狠话:"你别太得意,下次我一定讨回今日之耻。"
自己什么地方得罪了他吗?看着已消失的南宫敖,武男有些莫名其妙的皱眉,暗自检讨着方才可有何失言之处。
欢喜就那样一直安稳得立在水面上打量着眼前这张狂的男人,眼里竟是不解:主人喜欢他哪里?强悍的外表吗,他承认这男人的确叫人心折,可敏锐的主子不可能这么长时间还没发现他并不象外在所展现的那般。无须动手,功力深厚的自己也可察觉出他并无半分内力,何况是更胜一筹的玄皇。
"有事?"来到古代后武男就经常会受到来自各色人物的夹带着各样情感的关注,而早已身经百战的他已然习惯成自然,视若无睹了。
诡异的金光一闪而过。欢喜只感到心好象顺间麻痹了般忙移开自己与他对视的眼,本是毫无表情的面容竟狰狞起来:"伪善的人!"
伪善吗?!苦笑着转身走回屋内,不用想也知道这少年八成也会和其他人一样说不见就不见了。索性不去理会的武男只是无奈得感叹自己的好人缘算是到头了,光是这一会子工夫就一下狐狸精一下伪善的。
虽是这样解嘲着可从来不在乎别人眼光的他更懒得去争辩,所以就随它去吧。不管是在属于自己的年代里,还是在这遥远的时空中,深知自己身无长才的武男活得分外洒脱。哪怕被人讥笑为小白脸、吃软饭,依旧只是自我的活着。现代的同行曾说他比外表更孤高的是心,处在最肮脏的底层却拥有一颗过分光明的心。虽然温柔却也残酷。

第19章
19
欢喜抽出置于腰间的翡翠玉笛握在手中伸平,不多时一只长满深棕色羽毛,有着闪闪发光的金色瞳孔的猎鹰便静悄悄的立在那里。乖巧得扑扑巨大的翅膀,仿佛不似一只凶猛的鹰却到有几分家雀的可爱。
“主子找我吗?”欢喜向来少有情绪的精致脸蛋难得浮现出一丝波动。而那只巨鹰也像是能听懂人话般的冲着他再次扇舞着翅膀。
“乖伏灵,”欢喜将藏于袖口内的小肉干撒下一小块儿喂给伏灵,又小心翼翼得抚摸了几下它有些坚硬的羽毛以示奖励,才振手放猎鹰重返天空:“去吧。”
看着振翅高飞的伏灵,欢喜也随即施展绝顶的轻功前往玄宫的核心——隐阁。
“欢喜公子!”守侯在隐阁外等待主人随时传唤的两名家仆一见来人立刻恭敬的欺身行礼。
“恩。”欢喜只是淡然得点点头便越过二人往更深处走去。如同玄皇随君一般拥有童颜的欢喜性格里比自己的主子更多份冷漠,除了玄皇,他一概都能无视。
“主子!”欢喜安静的半跪在主屋的门外静候主子的旨意。g
“进来吧。”仍旧是随君那略带稚气的嗓音,欢喜心下一动可很快就恢复了一成不变的冷淡。
“哎呀,我说小欢欢,您还真是难请呢!”一入眼帘的便是玄宫白大总管那嘻皮笑脸的俊容,也不管人家愿意不愿意就蹿到欢喜眼前哥俩好的搭上他的肩,瞧着那水嫩嫩的细皮白肉,白展机只恨不能咬上两口:“竟敢叫我们至高无上的主子苦等多时呢?”
“欢喜来迟,请主子降罪。”竟自面对着紫衣玄皇跪下,欢喜懒得理睬永远没正型的总管大人,对付这种人来疯的家伙最好的方法就是直接把他当空气,否则只要你一去和他抬杠就别打算能轻易了结了。
“怎么样?”随君不在意的挥挥手示意他落坐,对于手下间这种类似孩童一样的明争暗讽他向来是很纵容的。
“恕欢喜直言,欢喜并看不出他有何过人之处。”直言不讳的表明自己的看法,欢喜并没有顺着主子刻意讨好,他知道玄皇想听的是他真心话:“没有内力,可见其定是武艺不精。欢喜不知主子中意他何处,要是主子只因------”
“说下去,”稍有丝不悦的随君虽然皱眉却依旧叫欢喜讲完,他不是个听不进实言的主子。
“要是主子只因还没吃掉他而不甘,”用一双与玄皇有七分相似的大眼无畏得直视着他,欢喜很慢却绝对清晰的朗声道:“欢喜认为主子还是早些吞了他的好,也好早些抽离。免得引起不必要的事端。”
“你又知道本宫没得手?”随君傲慢得撇撇嘴角,眼中却闪过一丝被欢喜看穿的狼狈和气恼,马上又呵呵冷笑起来:“事端?本宫到是很想知道在玄宫的地盘上谁敢给本宫挑事?!”
“主子啊,您从各地收集到的那些五花八门的公子爷可没一个是好惹的角儿!”摇着白折扇的展机露出狡猾的笑容,带着几分戏谑的斜瞟了眼面色不善的玄皇:“您是身怀绝技天下间无人能及啦,可怜人家武爷,就算不被剑刺死也会被毒药毒死吧?!”
“展机,本宫有个疑问一直就很想问你了。”瞪着还在一个劲儿猛损自己的白展机,玄皇皮笑肉不笑的勾勾手指,叫他靠近些。
“愿为主子效劳!”挣脱黑耀庭拉住自己的手,白总管状似恭谨得走上前,还是一脸的皮笑,完全不知死活。
下一个瞬间,随君一手钳制住白展机的颈喉,猫一样的眼跳蹿着浓浓的怒火,嗤笑道:“倒底是谁允许你一再的忤逆本宫的。”
“嗯------”随着随君的手越收越紧白展机的脸色也越发的苍白起来。狐狸眼无助的转向一旁的黑耀庭和欢喜求救。
“主子。”
本想借机给这老是学不乖喜欢挑衅主子权威的小白一个教训,却见随君像是真动了杀意,眼看自家小白越来越气闷主子竟还没松手的意思,黑耀庭倏得屈膝跪地:他还没玩够那只白狐狸,可别就这么叫主子给掐死了。
白展机愈发难看痛苦的神情大大得刺激了随君本性中的嗜杀,看着就要窒息的属下,随君再次体会到了那种将一条活生生的生命亲手扼杀的快感。
“主子!”原本并不想管闲事的欢喜知道主子并不是真的想伤害白展机也就一直随他们去,而此刻竟见他露出如此撩人的艳丽笑容,不由得的心中一紧也跪下身来求情:“主子,展机罪不致死啊。”
听不见属下们焦急的求情声,此刻的随君像是完全被快感所迷惑,一心只想慢慢得折磨手中的生命。
“主子,主子,不好了,武爷他------”
武男的名字打破了室内凝重的空气,被烫般的随君猛得放开手,转而盯着贴身小厮茗烟,恶声恶气的质问:“没规矩的奴才,隐阁是你配进来的,还不给本宫滚出去!”
“奴------奴才不敢,”一见随君眼中仍不断扩散的杀气,茗烟惊恐得趴在玄皇脚下,双臂忍不住得颤抖着:“是-----是方才有人通报,李竞飞带领了大批净杀盟的杀手冲进玄宫,此刻怕是已闯入听雨轩,主子------”
话音未落,可偌大的议事厅里早已没了玄皇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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