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去罗贝尔城送死?"风越凌峰从背后死死将尘抱在怀里,双手握住尘兀自挣扎不休的双手手腕,轻而易举地以单掌钳制住压在他的下腹,空闲出来的大掌掐住了尘的下颌,"不要以为我真的傻到连这点儿脑子都没有!你以为用这些话就能把我逼回太素城了吗?你休想!你不是说你不会光明正大地站在罗贝尔城的对立面吗?那你现在想去那里干什么?干什么?你说啊!"
因愤怒而没有刻意控制的力道,将苍白与鲜红同时染上尘的手腕与脸庞,尘的挣扎更厉害了,他急促地呼吸着,破碎的声音从被掐住的嘴里困难地吐出,"放开我!你这疯子!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谁要站在罗贝尔城的对立面?谁要逼你回太素城?你的事,与我无关!啊............"
闷哼声中,尘被粗鲁地压制在地上,从来没有人整理过的地面满是尖锐的石子与枯树,甚至夹杂着不知什么时候从山顶失足落下的动物骸骨,原本就对痛感极为敏感与厌恶的尘被这样大力地按在地上,双手仍被那人死死抓住,按在头顶上方,细嫩的肌肤已经被粗糙的砂砾磨出数道红痕,有的甚至隐隐带着血迹。
"与你无关?我的事,真的与你没有关系吗?那你为什么要一路照顾我的饮食起居?为什么甘愿为我委身青楼?为什么劝我以醉解愁?发现异能师大举进城,又为什么要领着我从四季蝶园逃走?为什么要救我?"风越凌峰放开尘的下颌,扯住尘的襟口,强迫他含泪的眼眸正对自己的眼睛,压抑住因他的泪光而衍生的一丝不忍,连珠炮似的一口气问出好几个问题,并抢在尘开口之前堵住他唯一的借口,"不要告诉我是因为我救了你!你是异能师,即使没有遇到我,你一样有办法离开东麟国!什么救命之恩?那只是你的托辞而已!"
"我............我............"尘呼吸一窒,对这似乎突然开窍的大木头有些无法适应,除了轻浅而急促的呼吸,强压住自己即将掘堤的眼泪,他完全束手无策。怎么回事?这根大木头明明应该只对武学有兴趣,神经粗得堪比象腿,怎么突然变得这样心细如尘、能说会道了?
"我............我当然要对你好,你可是高高在上的北麝皇子啊!只要能够取悦你,我想要什么还不是手到擒来?什么金银珠宝不是任我予取予求?你以为我为什么会乖乖留在你身边?当然是为了北麟的妃君之位!谁知道你竟然为了一个青楼的小倌,对我视而不见!哼,我才没功夫再陪你浪费时间!你有眼无珠,看不到我的好处,自然多的是欣赏我、喜欢我的人!我又何必留在你身边自取其辱?"虽然风越凌峰此刻的言行举止大出尘的意料,但尘却也不是真的毫无准备,片刻的怔愣之后,他还是找到了打击风越凌峰的方法。
"你............"风越凌峰只觉得胸口的窒闷几乎要将他憋死!无处发泄的愤怒更是被尘的一席话浇上一瓢火油,盛怒之下,他竟然忘了追问尘是如何得知他真正身份的问题。
风越凌峰怒极反笑,一双虎目竟奇迹般地冷静下来,冷冷挂在唇边的那抹狰狞,揭开残酷的序幕,"哼,为了妃君之位?好,好,很好,就让我看看,你有什么样的法子来取悦我,让你这样自信满满地盯着那个什么见鬼的妃君之位!"
第三十三章 暴力强夺
"不............"尘被风越凌峰话中的含意吓得小脸煞白,拒绝的言辞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吐出,已经被那人粗暴而野蛮地逼回肺里,粗鲁的侵占夺去尘的呼吸与惊叫,柔嫩的唇瓣被大力地啃噬,无处可藏的舌尖被迫加入对方的气息,与入侵者纠缠,一点儿也没有温柔成份的动作弄痛了无法呼叫的尘,但对上那对近在咫尺而满是怒意的虎目时,尘更是被从未有过的惊恐笼罩。
清脆而悦耳的丝帛撕裂之声,将尘紫色长衫间若隐若现的纯白内衫毁于一旦,温暖的胸膛立刻被入侵的寒意惊得一阵颤抖,随后进驻的粗糙大掌,更是令尘欲哭无泪,双手已经被制,只好努力踢动双腿以求解脱。
"嗯............不............不要!"尘的挣扎彻底激怒了风越凌峰,一直以来,这位身份尊贵的天之骄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享尽人间富贵的同时,也拥有着帝王之家所奢望的自由。他不爱理会政事,他的父王便收养几名忠心耿耿的义子,准备将来在他继位之后辅佐于他;他喜欢武艺,宫中礼聘的几位师父便倾囊相授;他不喜欢总是待在宫里,外出之时不但有人细心照顾他的一切需要,甚至还会刻意掩饰他的身份............
从十几岁起,就再未尝试过一败滋味的风越凌峰,即使是在面对蝶飞时,对方也绝不敢这样明目张胆地挑衅于他,对他的纠缠再反感,蝶飞也始终没有对他说出过什么重话,几时遇见过像尘这样,对什么都不管不顾,却将他当做手里的玩物,说要就要,说丢就毫不留情舍弃,还那样一副理所当然模样的对手?
冷笑一声,风越凌峰翻身跨坐在尘的大腿上,压住他踢蹬着的双腿,抚弄着尘细致肌肤的大掌将尘腰间坠着紫色晶核的长长腰带扯下,三两下便缠绑住尘的双腕,在尘惊骇的眼神里,将尘已被绑住的双腕压到他的颈后,用剩余的一截腰带绕住了尘的颈项。
风越凌峰的手掌才离开尘的咽喉,尘便奋力挣扎起来,但他立刻发现那是一个错误----被捆绑住的双手只要想从脑后移开,腰带的另一端就会勒住尘的脖子,虽然这种锦纱布料的弹性不至于令尘真的窒息,但想将双手解脱出来再做挣扎,也只是令尘做些徒劳的努力罢了。
"不要这样............"尘精致的小脸再没有半点儿血色,看着风越凌峰不紧不慢地解开自己的衣物,尘眼中的淡漠早已消失无踪,"风越凌峰,你............你要强暴我吗?"强自镇定的表情被颤抖的嗓音打消了最后一丝伪装,尘难堪地扭动身躯,被压住的下半身无法动弹,只好努力将上半身侧着,不让从自己被撕裂的胸口隐约暴露的一抹莹白再刺激起风越凌峰的兽性。到了这个时候,他也只有寄望于风越凌峰仍保留着武者的高傲,不屑于做一些下流粗鄙的行为。
"哼............现在才想到用这样的方式求饶,似乎晚了一些啊!"风越凌峰冷冷地嗤笑,伸手用力扳过尘的肩膀,强迫他乖乖躺好,方便他去解开他的衣物。
"不............不要............"尘苍白的脸上染上一抹慌乱的绯红,他努力撑起自己的腰肢,用被限制住的手肘去扰乱风越凌峰的动作,但这样似乎太耗费体力,没有多久,他便轻轻喘息地躺回原地,瞪大的眼眸噙着欲滴下的泪珠,却倔强地不让泪水落下。
"哭什么?"风越凌峰冷笑着,"你摆出这样的表情,到底是在痛恨我的行为,还是抱怨我的动作太慢了呢?"言语间,他像是突然失去的耐性一样狠狠撕开了尘的内衫与长裤,残破的衣物散落在尘的肩旁与身侧,雪样莹白的身躯再无丝毫遮掩,在蒙蒙天的天色中,狼狈躺在地上的尘带着足以激起任何人凶残兽性的妖艳:
凌乱的发丝被刚刚奋力挣扎逼出的细小汗珠粘贴在额前、颊侧与胸前,衬得那一身雪肤更是诱人,含着泪珠的迷离双眼脆弱得令人忍不住想去呵护,但胸前那因赤裸和寒冷而挺立起的两点艳红,却又令人忍不住想尝试一下这雪白的身躯染满鲜红时的绝艳,更不用提因呼吸急促而不断起伏的胸膛上那一道醒目的伤痕,缠绵地依恋于左胸那艳丽朱果的下方,比肌肤颜色略深,却又不及朱果的鲜红,淡淡的粉红可以毫不费力地勾起圣人的情欲。
风越凌峰自认自己不是圣人,事实上,因为他对武学的追求,对于这引人沉醉的情欲,他向来克制,但每当他觉得自己需要发泄的时候,总会吩咐随侍找来至少三四个人供他发泄。武者的耐力本就好过常人,更何况是像他这样的顶级高手?再加上他平日的刻意压抑,一旦到了非发泄不可的时候,处理不当,甚至可能闹出人命。
美色当前,风越凌峰当然不可能坐怀不乱,故意忽视尘目光中的一抹绝望与惊恐,他将自己脱下的衣物铺好,一把拽起尘的长发,将尘整个人拉得翻了个身,故意挺起自己的腰,将尘那已经被他自己咬得发白的红唇压向自己赤裸的腹下那已然被尘的狼狈激起的蓄势待发的灼热欲望,邪佞地冷笑着,"你不是要取悦我,登上那见鬼的妃君之位吗?那就让本宫看看,你有没有那个实力!只要你做得好,本宫绝不会吝啬那些金银珠宝!"
尘哪里见过这种阵仗?眼前那几乎快及婴孩手臂般粗大的东西几乎吓得他一口气呛在喉咙里,不顾自己可能被扯痛的长发,他呜咽着左右躲闪着,"不............我不要............你............你放开我............"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怎样?本宫可是已经大大方方给了你取悦本宫的机会,你怎么可以不加珍惜?"风越凌峰的虎目中射出一抹寒光,一手掐住尘的颌骨,强迫他张开小巧的薄唇,硕大的凶器顶进尘的嘴里。
温暖而狭小的空间紧紧包裹住膨胀的欲望,久违的快感立刻窜遍全身,风越凌峰险些被弄得直接檄械,定下心神,尘之前刺伤他的话语再次在耳边回响,虎目一眯,他丢弃了最后的一丝怜惜之情,冷酷地按压着尘的头顶,强迫他迎合自己粗长壮硕的男根,一次次挺入,一次次撤出,丝毫不理会尘的挣扎。
"呜............不............呜............嗯............"被强制性地含下那样的凶器,尘的呼吸几乎为之一窒,又羞又气地直觉性后撤,却被脑后的大掌压得不得不再次迎下那可怕的巨物,咽喉被顶得生疼,尘只好努力地用小巧的舌尖顶开那入侵者。
"好............好舒服............"风越凌峰的呻吟声令尘羞慨欲死,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落到这种境地!好在之前他将尖牙和小应龙封进了戒指里,否则的话,他不如干脆死掉算了!在他还是灵魂守护者的时候,他不是对这种事情毫无见识,但灵体时的他又哪里会想到,有一天他会拥有真实的身躯,还被人用这种方式屈辱地对待呢?
这一刻,尘第一次怀疑起自己的感觉与对人性的理解,如果风越凌峰真的对他有一点儿动心,怎么会用这样的方式来羞辱他?怎么会用这样可怕的刑罚来折磨他?不过,他似乎忘记了,刚刚是他自己激怒了这只向来冷静的野兽,他也没有想过,如果换了是另一个人这样对待风越凌峰的话,此刻那人是不是还能保住自己的小命?
不知过了多久,风越凌峰眯起的眼眸无意中扫过尘洁白无瑕的脊背,莫名地不悦立刻冲淡了他所获得的快感,愤怒使欲火燃烧得更加炽烈,他毫不留情地压住尘的头顶,将胯下的巨物死死顶在尘的咽喉上厮磨,就在尘难过得几乎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一股灼热粘稠的液体射进他的咽喉,尘猝不及防,来不及本能地吞咽,那些液体呛到了他的肺里,尘剧烈地咳嗽起来,但那个人并没有就此放过他,粗大的阳物又继继续续地射了好一会儿,才稍稍软化下来,退出尘的口腔。
"呕............咳咳咳咳............"尘狼狈地趴在皱皱巴巴的衣物上,剧烈的咳嗽并喘息着,完全无法顺畅地呼吸,他当然知道自己咽下的是什么,尽管他对这些东西并没有多少反感,但被这样强迫地做这种事,无论是不是反感,都不会有多好受吧?
"你满意了?可以............放开我............了吧?"尘半垂着眼眸,悄无声息滑落的泪珠在深色的衣物上印出一个又一个几乎看不出来的不规则的圆,因为伤痛而沙哑的声音里藏着说不出的倦怠。
"满意?这怎么够?"袭上下颌的力道强迫尘以肘尘支撑住自己,在看到尘脸上的泪痕时,风越凌峰有一瞬间的失神,但尘根本就没有看他,自然也就忽略了这小小的细节。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这个行为超出他预料的风越凌峰,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求饶无疑证实自己的心虚,尘倔强地不愿再回忆刚才的场景,这份强烈的排斥感令他非常不适应,也不愿再去猜测风越凌峰的心思。
"哼!"虽然尘现在的姿势令他无法挣扎,但他紧绷着的身躯无疑已经将拒绝表现得极为明显,刹那的心动与心痛过后,这份无言的拒绝令风越凌峰并没有恢复自己平日的冷静,现在他满脑子所想的,都是要尘为他所说过的话付出代价,尤其是当他看到尘的背上并没有处子所应有的朱砂印迹之后,他的理智距离他更为遥远,而尘唇边挂着的一抹白浊液体,更是令他刚刚才释放过的欲望燃烧得更加火热!
"这样就想让本宫放过你了?还没有呢!本宫可还没有进入正题呢!"风越凌峰一把将尘搂进怀里,将他细致的脊背紧贴着自己的胸膛,尘虽然无力挣扎,却多少明白他这样的目的,僵硬的身躯又开始扭动着想要逃离,"不............不要............风越凌峰............你住手............"
"住手?本宫正在努力配合你登上妃君之位,怎么要本宫住手呢?"风越凌峰笑得邪魅,"本宫可是很期待着你的取悦呢!"恶劣地将湿热的呼吸吐进尘的耳窝,尘挣扎的身躯立刻有了软化的迹象----人的本能就是这么的脆弱。
"再说,这种事情,你应该是驾轻就熟才对,不是吗?本宫又不是你第一个男人,何必这么别扭?"轻佻的言辞灌进尘的耳里,尘的身躯陡然一震,无法言喻的冰冷、心痛与懊悔几乎淹没他所有的感官,本能而不假思索地反击立刻脱口而出,"放开我!你............啊!!!"
尘愤慨的话语全数崩溃,化为凄厉地尖叫,他的身躯像是被拉到极限的弓弦,绷得死紧,挺起的胸膛极力远离身后那人的制约,喉结上下滑动,咽喉里发出可怕的咯咯声,嘴里却再没了一丝呻吟............
没有经过扩张的蜜穴被毫无预兆地贯穿,鲜血蜿蜒着为身下的衣物再添上一抹阴沉,身躯被撕裂成两半的极度痛苦令尘眼前一阵阵发黑,太阳穴因尘极力咬紧牙关抵御疼痛而鼓得老高,一跳一跳地显出明显的青筋,瞪得大大的眼眸无神地盯住在天光大亮之后更加蔚蓝的天空,却无力阻止更多的泪珠滚滚滑落。
"不要像条死鱼一样好不好?"身后的恶魔低笑着搂紧他,刻意贴近的身躯之间没有契合,只有诡异的疏离,浅浅退出他身躯的凶器毫不留情地再次侵入,尘却再也没有力气悲鸣,一声闷哼已经是他力气的极限。有了鲜血的滋润,已经被强迫打开的紧窒蜜穴再没有任何防御,本能地收缩全成了身后那恶魔的快乐源泉,但还不够,恶魔一边凌迟着他的身躯,一边残酷地在他耳边低语,"你不是还要取悦本宫,登上妃君之位吗?怎么可以只由本宫主动?多少也拿出点儿诚意来啊!"
"嗯哼!好紧,果然够味!之前本宫怎么会完全无视你的存在呢?好舒服,真是极品!难怪你信心十足啊!有这样淫荡的身躯,只要在背上用朱砂稍做点缀,想混个妃君还真不是什么难事啊!可惜,你还没来得及准备好朱砂吧?"自顾自地揣测,越说越愤恨的风越凌峰一把将尘推倒在凌乱的砂砾石子间,从背后紧扣住那一对弹性极佳的柔嫩殿瓣,狠狠将自己昂扬的炽热欲望戮刺进那已被鲜血染红的蜜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