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狂赌——by一生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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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都不知道这是哪?"天翔郁闷的说到。
"不用担心,只要你一直和我在一起又何必记得这是哪。因为我会一次又一次的带你来的。"吻了一下,冷若承诺到。
示意冷若和自己一起坐在草地上,天翔望着仅有几步的深潭,"这里真的很美。"
紧紧抱住怀中的人儿,冷若低声说到:"你比这更美。"
时间在温馨的沉默中流逝,天翔靠在爱人的胸膛里甚至可以听见砰砰的心跳,升高的体温像个火炉灼烧自己的皮肤,可是他却甘之若饴。磨蹭自己的脸颊将身子埋得更深,天翔闭上了眼睛。
呼吸开始加重,冷若知道自己已经激情荡漾,试探性的在诱人的身子上游走,没有任何阻碍后更是大胆起来,一边吻着天翔的发尾一边伸进他的衣领里抚摩白嫩的胸口。
才不过一会天翔的衣服就被大大的拉开,上半身只能称被几块步盖着,不是冷若粗暴,而是这该死的衣服不知是谁设计的好象专门就是为做这事准备一样,表面看只是普通衣服,可是实际上只要抓住窍门不过两、三下就可以将它脱下,即使是放任它挂在身上也只是更增加情趣而已。一直不敢低头看下的冷若在揉掐已成熟的果实时突然听见天翔的惊呼,连忙低头一看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眼中是多么美妙的风景:
升高的体温将天翔的两郏熏得红彤彤的,微迷的双眼流光闪动,长长的睫毛润润的扇动,翘起的鼻头甚至还有汗珠随势而下滴在了微启的唇上。
大开的胸膛没有想象中白皙,反而是小麦色,细腻而结实,与脸部的肤色虽有一定差异但是却并不矛盾,自己手指揉捏的果实已经硬的像小石头,红红得好象正等待自己的品尝,而热汗流过的腹部居然是硬实的肌肉,这可是天翔长期练功的结果,可是没多想的冷若只是被眼前这个成熟与天真、妩媚而刚性的矛盾体而沉醉。
被欲望冲晕的冷若慢慢让天翔躺了下来,覆上去后如愿的吮吸起来,或舔、或咬,或仅仅只是含在嘴里让湿润的温度温暖它,更或者调皮的将它旋转,听到天翔急促的喘气声他胜利似的笑了,双手开始将已经丧失功能的衣服褪去,微抬起身,俯视眼前精干的身子,色迷迷的舔舔嘴唇又盖了上去,他可是已经迫不及待了。
天翔四肢无力,即使想推开冷若也做不到,早有心理准备所以放任了冷若的放肆,甚至配合他的步伐打开自己的身子,自己也是男人,也有过年少轻狂的时候,放纵是种享受也是使自己愉悦的方式,无谓的反抗除了让自己痛苦又能得到什么,如果不能躲避,那就尽情的享受吧,天生就是享乐主义的天翔此刻更是将这一性格发挥到极点,在冷若的挑拨下他的欲望已经升起,从没做过受的人将全部交给了欲望,由它来主宰自己这段淫欲的时间。
得到鼓励的冷若可是将自己多年来的经验全部发挥出来,他辛勤的开垦这块即将丰收的土地,当秘穴已经可以容纳三根手指时再也忍受不住,起身脱去衣服一个用力将自己深深埋在了爱人的身体里。
突然的撕裂让天翔浑身颤抖,将指甲陷入冷若皮肤的手指已经泛白,忍不住在心里大骂三字经的天翔终于体会到过去享受时身下的人为什么那么激动了,还以为是技术好,原来该死的居然那么痛,这究竟是不是一种倒退,不是说最好的攻是从受做起的吗?自己倒还反过来,最好的受难道要从攻做起?!心里都快郁闷到流泪的天翔发誓,要是再有一个人敢让他躺在下面,他绝对要让对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看到天翔痛成这样,曾对任何人在性事上都冷漠的冷若也开始担心起来,一动不动的埋在天翔的体内,担忧的看着紧闭眼睛的人儿。过了好半会,被紧密包裹的冷若已经快克制不住自己,汗水开始大滴大滴的流,这简直是一种折磨,可是难道要自己不顾天翔的感受放任欲望的驰骋吗?冷若亲吻天翔的额头,手指开始在他的敏感处跳动,他希望能再挑起爱人的欲望,情事是要两个人一起快乐才是快乐享受的。
自己也是男人,而且还是一个"经验"丰富、身经百战的男人,知道让一个抬枪装弹准备冲锋陷阵的男人乖乖不动是残忍的事,强迫自己忘记传遍四肢的灼痛,将修长的双腿屈起环住冷若的腰,天翔抬了下腰让两人交合的地方悬空减轻负担后用力的收紧密穴将冷若的男根紧紧吸住。在听到男人越来越粗的呼吸时他娇妩的睁开眼:"怎么了?这样就不行吗?"
冷若再也顾不了那么多,狠狠的吻住诱人的双唇尽情的蹂躏,直至喘不过起才抬起头,接受挑战的说到:"还没开始怎么就不行。你可不要后悔。"语罢就开始抽动起来,由快到慢,再由慢到快,他已经陷入蛊惑的疯狂中。
只能依附的天翔身体随着冷若的节奏摆动,慢慢的痛楚被一拨又一拨袭来的快感掩埋,酥麻感从身体深处蔓延,意识也有点不清了。嘴里断断续续的呻吟,天翔也被带入堕落的欲望之中。
微动的小草哗哗作响,好象在偷偷笑着此刻忘情的"舞蹈",不知何处吹来的一阵强风卷起散落的衣服小心的放置在洞口的枝条上,可别让人打扰到这激情的"战争",还要流水、花儿......这里成为他们甜蜜的洞房,是他们爱的见证。
......
叮呤几声,天翔翻个身贴住热源又睡了下去,他实在是太累了,身体的疲惫和心情的舒畅让他犹如躺在云彩上睡觉,轻飘飘的摇呀摇,没有终点也没有起点。
点点天翔的鼻子,冷若抱着他躺在草地上,虽不满意二人的第一次是在野外度过,但是却对美妙的感觉赞不绝口,他就知道天翔是最好的,身体的契合、心灵的交融让从来只是发泄的冷若爱上了这一运动,此刻他做了一个让天翔倒霉的决定:以后只忠于天翔一个人,只"疼爱"天翔一个人,不仅是心灵,就连身体他也将永远属于这个男人。
如果天翔知道这个决定也许他会顾不得难得的美觉跳起来要求冷若立刻改变主意,这个精力充沛的男人第一次就做了将近一个时辰才饶了自己,还是看在是第一次的份上,如果下次再来一回就再没有借口,到时候死去活来的就是自己,让人分担自己的责任也是必须的不是吗?可是,天翔不知道这个决定,所以他也没跳起来,也没说出自己的想法,"悲惨"的命运齿轮已经运转起来!
感觉有人在看着自己的天翔终于警觉性回到了身体,一瞬间绷紧身子像一支待发的箭,可是下一刻意识到身边躺的是冷若才松懈下来。一点也不在于春光外泻的站起身来懒懒的伸个懒腰,回过身看看已经目瞪口呆的冷若故意妩媚的一笑,"还不歇停吗?我可是受不了了,腿都站不起哦。"
半天才回神的冷若苦笑的看着又挺起的小兄弟说到:"知道厉害还敢这样,我可是看不出来,兄弟虽精神可是不敢再碰你。"一个伸手就将天翔带到自己怀里调笑的又说:"把你累坏了苦得还是自己,小妖精,别玩火自焚了,养足精神我才可以放心的和你大玩三百回合。"
埋首一笑,天翔认真的望着冷若,"后悔吗?"
"最不后悔的就是今天做的。你后悔吗?"
摇摇头,天翔摩擦着冷若的背幸福的靠在他的怀抱,可是感觉异样的天翔立刻又抬起了头。
"怎么了?"正在享受服务的冷若依然闭着眼睛的问到。
看着自己的手指,好象不确定自己刚才感觉到凹凸不平的触觉是种错觉,可是手指传来的感觉是那么真实,循思几秒他转到冷若背部扬起散开的长发。
突然紧张的冷若企图阻止天翔的追查,可是他根本反应不过来,背部完全的暴露在天翔的面前。
"这是怎么回事?"天翔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这还叫皮肤吗?就像被捣碎了再重新粘合一般,根本没有完整的地方!适才摸到的疤痕已经是很"完整"的部分,至少知道那是一块伤疤,而其他的呢?密集交错的鞭痕、各种形状的烫伤、现在是一块块凹地的许多钱币大小的痕迹等等,这究竟曾经发生过什么。
止不住眼泪的天翔抚在伤痕累累的背上问到:"发生什么了?"
"没什么。打仗嘛,难免的。"
"别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根本没被俘过怎么会有这些明显被虐待过的痕迹,即使是打仗受伤也是刀伤、箭伤吧?!"
一向糊涂的天翔此刻却聪明起来,知道这个理由不足以说服的冷若又找不到足够的借口只能沉默。
两个人就这样僵在那里,天翔最后忍不住还是问出口:"还记得你曾说过的话吗?这个和他们有关?!"
冷若身体一震,过来好会才干笑的说:"怎么会?你想到那去了,那只是我一时的气话。"
"是吗?现在你这样可不像了。"走到冷若面前,天翔捧着他的脸与自己平行,"我要的是实话,难道连这点要求都不能满足吗?你对我一直是有戒心的吗?到底我是为了什么在逼问你?"
盯着天翔眼睛好久,叹口气冷若终于交代一切,"你走后不久就开始陆陆续续有人针对我,漠视、排挤只是轻的,这些都能承受,可是到最后就发展到言语上的攻击和肢体挑拨,那时我武功不好常被欺负,躺在床上十天半月是常事,父皇也开始冷淡我。"停了停,知道天翔没有放弃,冷若又接着说:"17岁时出了意外,我收到了一封信。信里说......说知道我娘亲遇害的真相,我控制不住就去了。可是等到的是一个闷击,醒来时就在一个漆黑的房间里。"说到这冷若好象又陷入面对黑暗的恐惧中,他的身体开始冰冷起来,空气也开始凝固。
咽咽喉咙,冷若又继续回忆,"那个房间很小,很黑,即使看不见但是四周的压迫感仍然让我无法喘息,短短一刻也像是经历了漫长的数十年一般,不知我呆了多久,只知道在即将崩溃的时候进来了几个人,他们没说什么就开始鞭打,一遍又一遍,晕了就泼盐水,痛醒了继续。后来......。"说到着冷若停住了,苍白的脸表明他并不想提起后来发生过什么。
天翔并没有说话,但他紧握的拳头却开始泛白。
想下定决心一样,冷若终于鼓足勇气面对过去,"后来我支持不足彻底昏过去,朦胧中感觉到有人在脱我的衣服,根本反抗不了,一阵刺痛,我被......被强奸了。一次又一次,不知道有多少人,不知道经过了多少时间,心里只是想如果死了那有多好。"再也忍不住,冷若用力的压住自己的脸庞,虽没有哭泣但他颤抖的身子已经说明了当时的恐怖。过了许久他才又继续说:"其实被人奸淫在后来看来是很轻微的,因为他们厌倦了单纯的性事,开始变着花样的玩弄,毕竟上的可是一个皇子,身上的伤痕大部分都是那时候造成的。"
"你......如何逃出来的?"
"很简单,也许你会鄙视我,因为我诱惑了他们,像一个娼妓一样诱惑他们。"冷若嘲笑的说着,可是他的悲伤却是渗入骨头的,"我告诉他们以其在这个房间里玩不如在阳光下光天化日的淫乱,那种快感是无所能及的,而色欲熏心的人同意了,在那个时候我清楚的记住了他们的样子。那时他们还带了几个小官来一起尽兴,玩到疯狂的时候我先用偷来的匕首狠狠刺进那个还在我身体里抽动的人,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直到所有。"
"那不是你的错,是他们......。"
"不,在进入黑屋的那一刻我就不再是我了,因为我杀了该杀的人,也杀了那几个和我同样命运的小官,他们企求过我,可是我还是杀了他们,因为我不能让人知道这一切,我不能让人发现红国的四皇子被玷污了,我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但是我不能原谅那些伤害过我的人,那些凶手。"说到这,冷若冷酷而疯狂的笑,他要自己流的血、流的泪,让自己所受的屈辱都要让幕后得意的凶手一一偿还。
天翔震惊了,他不知道若儿曾经经历过那些,风然只是提到若儿的离奇失踪和突然回来,当时简直就是一个大半只脚踏入鬼门关的人出现在他的面前,发生了这个意外才迫使在黑暗中的风然走向幕前,走到冷若的身边。可是真相是那么残酷与血腥,这是变态才会有的行为,是小人才会的作法,是最残无人道的毁灭,而对象却是一个可怜的只是想要找出娘亲死亡真相的17岁孩子身上。一个被自己认真保护的孩子还没真正懂得世界的真实就直接投入了地狱,不仅是对自己的蔑视也是对冷若致命的打击!
"还要继续吗?"知道天翔正在承受自己至今还在被煎熬的往事,冷若不想继续给予他刺激。
"必须继续。"天翔回神后坚定的回答。
冷若又陷入回忆中,"杀光他们,我依然没有解恨,一块块将他们的肉剔了下来,将他们的污秽的罪恶狠狠踩碎。我满身鲜血,找了一个湖泊清洗后就离开了。在路上体力不支彻底倒了下去,醒来就遇到了风然,所以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什么也不问,他救了我,最后带我回到了皇城,而且在他的帮助下我瞒住了所有人,也重新得到了父皇的信赖。"
"那为什么会牵扯到他们两人?"天翔问到。
"一个意外!半年后因为一次政见不同被父皇传召,后又紧急要求带冷绝傲过去,于是听见了一段对话,知道了一切。"轻描淡写的说完,冷若并不打算详细的述说,只是冷酷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华贵妃是真正害死娘亲的凶手,至于我的‘意外'不过是他们的一次友好的合作,一个所谓的杂种死了并不会引起什么轩然大波,而且双方都有好处。"说到好处时冷若瞥了一眼天翔,没有让对方发现的瞥视是冷若唯一对天翔的嘲讽。
"是吗?"终于知道来龙去脉的天翔瘫坐在地上,这个事实实在是让他太难接受,原来若儿承受的伤害居然如此巨大,现在他的性格或者所作的一切都有了源头,而罪魁祸首是母妃和三弟?!或者应该是自己?!
"我错了吗?一开始就是我错了吗?"天翔喃喃自语,他不明白自己是否错了,或者自己究竟错在哪?是错在自己下的赌注?是错在选择了最纯洁的孩子来做为游戏的筹码?是错在自以为是的保护?是错在决然的离开?还是自己的重生本是就是个错!
没有说话,冷若若有所思的看着天翔,他在等待,等待对方接受残酷的事实,等待对方接受已经污秽的自己。
许久许久,久到冷若已经心灰意冷,久到绝望再一次的袭上冷若的心头,他用冷漠伪装自己受伤的心灵,以冷面将军的姿态站起身,穿上衣服后默然的离开天翔数尺。
听见声响,天翔才发现冷若不再身边,惊慌的张望看见冷若背对的身影飞快的跑了过去,紧紧抱住他的身子问到:"你要去哪?你要去哪?"
"去你看不见的地方。这应该是你现在所希望的不是吗?"决情的挣脱天翔的拥抱,冷若就要离开。
"我要你呆在我身边,没有让你离开。"焦急的辩解,天翔知道冷若已经误会自己的举动,如果现在不解释那么冷若就会真正的离开了。
"可以吗?我还可以吗?别忘了我曾经历过什么,也别忘了我现在是你母妃的敌人,是个冷酷无情的刽子手,也许小豆发生的事就是我对冷绝傲的反击,而项通......。"
"够了,不是你做的,根本不是你做得为什么要揽在身上!"天翔大声的说到,"不管你经历了什么,那都过去了不是吗?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有经历一百次打击还能第一百零一次站起来的才是英雄才是男子汉,我的若儿是个英雄,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一点挫折算的了什么,不用折磨自己,如果这是无法摆脱的噩梦,那么就让我和你一起承受,我们是一体的不是吗?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