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弱受我怕谁——by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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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许美人啊啊啊啊~~~~~"
美人终于抬头,微微一笑,倾国倾城。
"你真的很无聊?"
我猛点头,那天不过是贫血加劳累罢了,现在已经全好了,再说了,身子差有什么,多锻炼不就是了。
"想出去?"
我继续猛点头,躺在床上快发霉了,这里又没有电视电脑,虽然对着美人是不错啦,不过天天对坐相望也会腻吧,反正六公子已经喝过我的血了,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了,当然已经去闯荡江湖了,然后,嘿嘿嘿嘿......(变态的笑ing)
当我这么一个纤细的美人走在荒郊野外的时候,突然跑出一个强盗来,大吼一声,"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然后我惊叫一声,转身就想跑,却被石头绊了一交,楚楚可怜的发着抖,泪眼汪汪看着强盗,"你,你不要过来。"
就在这危急关头,一位白衣大侠从天而降,打跑了强盗,看到地上的我,却红了一张俊脸,"你......没事吧?"
于是我无以为报答,只好以身相许,啊,江湖,是个多么适合弱受生存的地方啊。
绝世小攻啊,等着我吧~~~~
"醒醒,别做白日梦了,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啊?反射性的,我擦了擦口角,哪里有什么口水。
对着如许美人怒目而视,却发现他根本是一直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手里端着一大堆,恶~~中药。
"不,不要啊~~~~"我使命的往墙角缩着,我现在可知道为什么古人要说良药苦口了,再恶一下,那根本就不是人吃的!太难吃了,太难吃了,如许美人一定是多放了黄连的!
"你刚才不是叫无聊吗?无聊的话就多吃一点药吧。"美人笑得邪气无比。
我一个劲的摇头,吃药哪里会不无聊,"呜呜,如许美人学坏了。"
"有吗?我以前不是这样的吗?"
以前,以前?
想起来了,我还被他调戏过不止一次,呜呜,我怎么会忘记了呢?如许美人分明是女王受嘛~~~~我这个小小的弱受摆明了要受他欺负的啊。
算了,反正他今天不把药给我灌下去是不会死心的,我眼一闭,把药端过来,如烈士就义般吞了下去。
"真是笨蛋,明明身体不好,还去救别人!"美人温柔的拭去我唇边的残药。
我刷的红了脸,喃喃道,"其实,也不尽然啦。"
" ?"美人疑惑的望着我。
"其实我一点也不善良,也一点都不心软,我的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鲜血,如果有人挡了我的路,我会比任何人都狠!"双臂抱住膝盖,我其实很明白,有些话该说,有些话根本就不该说,但不知为何,对着如许,却一股脑儿的想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他的冲动,上次也是,这次,亦然。
"那你觉得,你做错了吗?"如许的声音,放得很软,像是江南的水,缓缓流入人的心中,甜,而糯。
我摇头,"我不觉得我做错了,所以我也没有心理上的负担,我只是,只是......不希望让你误会而已。"
"为什么?"像是怕我不明白一样,如许又接了一句,"为什么怕我误会?"
为什么?为什么怕他误会?
他的问话令我一时怔怔地杵在原地,不知如何回答,是啊,我为什么要急着向他解释什么?
如许美人静静的望着我,眼神柔得,如春水一般。
就这么和他对视着,就几乎要溺毙在其中。
如同被蛊惑般,我向他慢慢的靠近,等我意识到的时候,双手就如自己有意识般地抚上他的脸颊。
猛地一怔,我的脸热得发烫,立刻就想缩手,却被他一把捉住,放在唇边轻吻一下,"傻瓜。"
"哪里傻?"我的脑袋里,像被人在突然之间塞满了棉花,只能呆呆的反问道。
如许叹息般的展颜一笑,带着些许无奈,含着半分纵宠,竟不如往日里的他那般冶艳,反是如海样的包容,似乎在他的笑容中,可以任意欢笑。
他轻笑着,放开我的手,在恍惚间,脸被人轻柔的捧住,随即,唇上一阵温暖。
被,被吻了,我无限惊讶的张口欲言,却更方便了他。
唇,被细细的添舐,舌,被缠绵的纠缠......
等他终于放开的时候,我已经被他紧紧的拥在怀中。
他眸中带笑,微一用力,我便向后倒去。
咳,咳,这个时候,是人都知道接着会发生什么了,但是,但是,还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没有解决......
"等一下!"我立刻将双手从如许美人的背后放开,撑住他的肩膀。
"怎么了?"如许美人的声音,带着不同平日的情欲的沙哑,让我差点软了手。
"这个,这个,那个,那个......"我左望望,右望望,就是不敢向前望。
"你不愿意吗?"如许美人皱起眉头,受伤的眼神让人心疼。
缓缓揪紧的心脏,我抚上他的脸,"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不然,你也不会在刚才那样问我了。"
如许偏头,轻啄我的手,眸子中的色泽,流光溢彩。
"那为什么?"
"因为,"我,我,我豁出去了我,"如许美人,那个你也是受,我也是受,我还是弱受,虽然说你是女王受,但你还是是个受啊,两个受在一起怎么做得了啊?"
"受?"美人不明白了。
"就是,就是,那个我们两个都是在下面的,没有人在上面啊。"我眼珠子胡乱瞟着道。
"原来你在担心这个啊。"美人哭笑不得的看着我。
"拜托,这可是个很严重的现实问题!"我不服气的看着他。
"谁告诉你我是在下面的啊?"美人的弹指神功再次在我额头上发功。
"什么啊?"我抱着额头,"你不是是前主子的三公子吗?难道,难道,"我双眼放光,"是冰主子在下面?"弱攻强受?天啊,我还真没见过真的弱攻强受呢。
"你在想什么啊?"如许美人简直啼笑皆非,"什么下面上面的,我不是告诉过你,我只是形式上的男宠而已吗?"
"哦~~~~"我小声嘀咕道,"真可惜,人家还想看弱攻强受呢。"
"看来是我不够努力呢,让你有力气在床上想这种问题!"如许美人笑得邪魅无比,然后,然后我就迷惑了,再然后......
我错了,大错特错,我从来就以为如许美人是强受,最不得了是个弱攻,但是,在我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下半身痛得不像是自己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他分明是隐藏着的强攻,披着狼皮的羊,错了,是披着羊皮的狼。
"醒了?"正在我为自己的失算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的时候,美人含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我痛苦的挣扎着转身,只扫了一眼,差点连鼻血也喷出来,美人半撑起身子,嘴角挂着满足的笑容,像只庸懒的猫,白嫩的皮肤上星星点点,
全是激情过后的痕迹,随意的撩动着头发......
不行了,不行了~~~~
也怪不得我错,他根本就不像攻嘛,分明是冶艳绝伦的女王受。
反射性的捂住鼻子,我不怎么清晰的说,"拜托,先把衣服穿上好不好?"
"怎么了?害羞了?昨天有些人不但看过,摸过,好象还啃过咬过呢......"
某受完全石化中~~~~
果然,不是一个档次的,还需锻炼,还需锻炼~~~~
"怎么了?这么就不行了?"
看着美人的笑容,我的心脏很不争气的跳了又跳。
不行,不行,怎么可以比受输给他呢?我才是受啊,哼,看我的~~~~
含羞带怯的垂眸,掀开被子,巧妙的利用扬起的被子挡住起身时会外露的风光,将裸露的放荡变成半遮半掩的诱惑,及腰的长发拨到一边,将整个背部如雪的肌肤露给身后的人,拿起一旁的衣服,由下至上慢慢掩上,从衣服里扯出长发,轻轻向后一甩,然后回眸,破颐一笑,半是含羞,半是欢喜......
看到床上的人眸中一闪而过的惊艳,我偷偷比个V字,耶,赢了!
嘿嘿嘿嘿,弱受弱在哪些地方呢?主要就是一些微微末末的细节,比如小脸偏出四十五度角,比如这个缓慢的穿衣动作,再如此刚才那回眸一笑,你以为,就这么平平常常就可以做出如此美妙的效果吗?no,no,no,这都是千白遍的锤炼后方得出的精华之选,正所谓梅花香自苦寒来,弱受美至修炼来。
因为如许的表情而心情暴好的我乖乖的偎入他的怀中,像小猫撒娇般蹭蹭,眨眨眼,扯扯他的头发,"喂--"
"怎么了?"如许宠溺的点点我的鼻子。
"那个,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所以......"
声音故意放得软软的,这个时候可不是威胁利诱的时候,弱受嘛,当然要弱才行咯。
"所以什么?"如许饶有兴趣的看着我。
我深吸一口气,"所以从现在开始,你只能疼我一个人,宠我,不准骗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情都会做到;对我讲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不欺负我,不骂我,相信我;有人欺负我,你会第一时间出来帮我。我开心的时候,你会陪着我开心;我不开心,你也会哄我开心;永远觉得我最漂亮;做梦都会梦见我,在你的心里只有我!"
说完良久,屋内都是一阵死寂,只有空气静静流动的声音。
"你......不愿意?"我微微偏过头,本来只是玩笑般的一段话,可是没想到,得不到他的回答,心脏竟如被什么揪住了一般,呼出一口气,吸进一口气都疼痛,窒息样的疼痛。
"傻瓜......"
犹如叹息般的低语响起,脸被轻轻捧起,对上如许的明眸,我竟有些逃避般的左右环顾。
"看着我!"如许的口气,是从未有过的严肃。
我略一怔愣,迎上他的视线。
"你听好了,我只说一遍,"慎重的,如许说道,"从现在开始,我只疼你一个人,宠你,不骗你;答应你的每一件事情都会做到;对你讲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不欺负你,不骂你,相信你;有人欺负你,我会第一时间出来帮你。你开心的时候,我会陪着你开心;你不开心,我也会哄你开心;永远觉得你最漂亮;做梦都会梦见你,在我的心里只有你!"
这下,沉默的人唤成了呆呆的我。
"听到了没有?"如许脸上泛出阵阵红晕。
"听到了听到了......"下一刻,我扑入他的怀中,嚎啕大哭,从来就想要有那么一个人,宠我,爱我,真心对我,可惜,天大地大,唯真心难求,偏偏回首时,遍寻不到的东西,一直在我的身边。
我是天使,
一个孤单浪漫的天使,
喜欢绕着地球飞,
却为找不到甜密爱情而心灰。
你是海豚,
海是座没有围墙的城,
仰望有彩虹的天空,
你心里有失去爱情的伤痕。
当天使懂得海豚的伤悲,
当海豚疼惜天使的心碎,
我们的相逢变得好可贵,
我们在风中留下了喜悦的眼泪。
天使好想去学会了游泳,
海豚在梦里飞到了半空中,
这样的恋爱或许不轻松,
可是只有你让我深深心动。
天使好想给海豚一个吻,
可是情海那么神秘那么深,
海豚想给天使一个拥抱,
可是天使的家住得那么高。
有爱就难不倒,
我要对你好。
* * *
哭够了,我不好意思的抹抹鼻子,还真是哭得丢脸呢,不过哭过以后,似乎整个人都轻松了好多,有一种,一种好象真正的重生般的感觉。
"喂,如许,我们走吧。"
"走?去哪里?"如许显然没跟上我跳跃的思维。
"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吗?浪迹天涯,笑看晚霞斜阳。"我靠在如许怀中,憧憬着。
"那冰寒宫的人呢?"
"管他呢?又不管我们的事,你说对不对?"我仰起脸来,一脸期待。
"对,我们什么时候走?"如许浅笑。
呜~~不愧是我看上的人,真够洒脱的。
"现在好不好?反正我的身子也没什么事了。"
"好。"如许答着,飞快的穿上了衣服,我也将衣衫整理好。
"走吧。"如许笑着,伸出手来,轻松的将我打横抱起。
"美,美人,没想到你力气这么大!"我张口结舌的躺在如许怀中,选了个舒服的位置。
如许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飞身一跃,直直的从窗口落下,然后在屋檐上轻轻一点,转眼间已经离开我们住的小院了。
"如许好厉害哦。"我享受着腾空飞跃的乐趣,边用崇拜的眼光望着如许。
"笨蛋,我原来是幽明的人啊。"
"我知道,我知道,而且如许美人一定很厉害,否则也不会让幽夜派到冰寒宫来啦。"我撇撇嘴,真是的,动不动就骂人家傻瓜啊,笨蛋啊,好好的一个聪明人就这么被骂笨了。
因为熟悉冰寒宫的地形,如许美人没费什么力气,就抱着我来到张听风住的院子。
"谁?"警惕的声音从屋内传来,看来张大帅哥的武功也很不错嘛。
"是我们。"如许美人答道。
窗无声的开了,如许美人一纵身,我们就来到了屋内。
"嗨,大帅哥,你还是那么帅啊,不,你比昨天更帅了。"我挥着手向张大帅哥打招呼。
严肃的气氛被我一句话彻底打破,然后,然后,张大帅哥惯性的呆掉了。
哎~~~~可怜的张大帅哥,希望他没有被我搞到神经衰弱,为他默哀三秒种后,我决定直接进入主题。
轻靠在如许美人怀中,减轻腰酸的痛苦,我笑着说,"我和如许决定浪迹天涯,你有何打算?"
张大帅哥惕然一惊,望向双手环着我腰的如许,我仰头,如许只是含笑颔首。
张听风狠狠皱紧了眉头,单膝跪下,朗声道,"既然我已经是薰主子的人,那么主子到那里,自然要跟到那里!"
我笑得天真可爱,"那么我现在告诉你,我不是什么宁薰,我告诉过你们的身世,都是真的,我只是一个飘荡于天际的孤魂夜鬼,偶尔来到此处,借宁薰这具身体还魂而已,那你又如何?"
张听风毫不动摇,"我知道!但你仍然是我的主子,这是不会改变的事实!"
"你知道?"我顿时来了兴趣,"你怎么知道的?"
张听风飞快的抬头,眼角扫过如许,复又低头,"那次你说了你的身世后,如许和我就猜到了。"他的动作,很小,很快,如果不是我一直眼都不眨的盯着他,恐怕不会发现他细微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