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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欲——by变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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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我又提醒自己:是我,要把乖巧的宝贝送人。我时刻地提醒自己,在每一段的美好回忆之后。这个事实在我心里划出血淋淋的伤疤,我再一次再一次地把它划开。
习惯地解开衣扣,抚摸胸口的印记。那是种古老的禁术,我下在宝贝和自己的身上,在自己的心脏部位留下这个印记。若我的宝贝想我,它会变得暖暖的,若他恨我,它就会像伤口一样隐隐作疼。不过,它已经好久没有任何动静,这让我惶恐,让我不安,让我忍不住想:我的宝贝是不是出意外了?是不是......,是不是把我给忘了?发现这件事之后,我长久长久地不睡觉,怕错过印记的任何一次变暖。
手却不小心划过胸口的敏感,想起宝贝还是婴儿时,含过那里,可能是饿急了。当时,我脸上有些躁热。等宝贝长大点,我清楚地知道自己对他起了欲望。宝贝确实很可爱,我却不想强迫他,一直告诉自己忍耐再忍耐。等到我的宝贝真的要我,真的以他的想法喜欢上我,再确定我们之间的关系。
目光扫过书架,心不受控制地往下一沉,悲伤灌满整个心灵。书架的后面以前有间密室,里面关押着一个失明的人。世上有很多神秘的成为传说的事,预言师是其中的一种,而那个盲人,就是预言师。打我记事起,他被关在里面,为父皇一次又一次地预言,有些预言令父皇开心,有些令父皇惊慌。父皇曾尝试改变被预言的事,有些成功了,有些失败。我也同样依靠它的预言做出好的、坏的决策,直到一天,他说我必须把我的宝贝送去花国作男宠,否则......。他没说否则如何,只是告诉我他看见死亡,我的宝贝的死亡。
这很荒谬,我当时重重地打了他一拳。即使宝贝会面对死亡,我有能力保护他,绝对不会让宝贝离开自己的身边。
我开始紧密地盯着宝贝,尽一切可能保护他,甚至给他找个近侍,淳。近侍是宝贝挑选的,很丑,让我在嫉妒的火焰里煎熬的心稍稍地舒服点。我交代淳,尽一切保护我的宝贝,用自己的生命保护他。我让他起誓。焦虑的情绪慢慢平复,我的宝贝,我会保护你的,不惜一切。
这样的日子也没过多久,我做了个梦,梦里的宝贝静静地躺在床上,眼睛没有生命的光彩,大量的血从手上被割开的血管流出,好多好多的血。我从梦中惊醒,大口大口地喘气。
此后的日子,我忧心忡忡,时刻注视着活蹦乱跳的宝贝,不让他走出我的视野。焦虑和担忧却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溜走,我害怕着每一件事情。
死亡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到来,我深深地明白这点,然后,每天的每天,都是宝贝死亡的景象,各种各种死亡方式,同样的没有呼吸的宝贝。
宝贝上一刻还在开心地笑,下一刻就可能毫无生息地躺在我的怀里,不再醒来。
再次找到那个预言师,他给出同样的预言。我激烈地否认、质疑、忧伤、烦躁、愤怒、威胁,然后瘫倒在地。
这件事藏在心里越久,我的精神越脆弱。直到宝贝差点闯入书房,我狠狠地训一顿他,在崩溃和绝望的边缘,在尖锐高亢的说教声中,我做了个决定。
我要把宝贝送人。
生活如此残酷,我可以努力做很多事防止预言的实现,只有死亡,不可预知它以何种方式降临到我的宝贝身上。若可以,若真的可以,我愿用我的生命交换这预言的不成为现实。
又找到预言师,才发现,他已经死了。自尽,用吃剩的磨尖的骨头插入心脏。血流遍地,我有些茫然。生离和死别,我的宝贝,若我真的要与你分开,让我来替你做决定。若是选择错了,宝贝,责怪我好了。
我去了花国,密谈。花国的国王答应先看看宝贝再说,然后带着玩味的笑容嘲笑着我,我只想狠狠地在他脸上踩上一脚。
花国的国王见到宝贝了,同意好好待他,封宝贝为皇后,条件是亲自给宝贝举行成人礼。宝贝那么可爱。
宝贝知道这件事,来找我。我是不是失去宝贝了?是不是?
门口传来惜之的声音:"皇上,还没找到。"
洗澡。
我踏入浴室,用宝贝的香香的称为"浴液"的洗澡,周身遍布宝贝的香味。
夜深,该睡觉了,我上床,自然地把胳膊摊开,宝贝喜欢枕着胳膊睡。宝贝喜欢睡前说说话,宝贝喜欢睡前亲我一下,宝贝喜欢蜷在我怀里,宝贝喜欢......,宝贝......。
一天结束了。
直到宝贝生日的那天,我担心地不能入睡,习惯地抚摸印记。印记不见了。我撕开衣服,印记不见了。
我的宝贝,死了?

梦陨
不知过了多久,我从漫长的空白之中清醒。张开眸子,所见一片血红。
我这是怎么了?g
过往的一幕幕快速在眼前掠过。我使用的禁术成功了?察看自己的身子,好像已经是个成年人。左手也神奇地长出来,与右手一般无二。
撩起被我撑坏的衣服。咦,不见了?我足足花费三天把血肉完美地剔掉剩下一个小骨头爪子后挂在胸口的左手不见鸟?禁术真有用,尽管付出的代价极其惨痛。
禁术是自古流传下来的,据说是一本入魔的书。我看中它,主要就是不想被人压在身下,现在想来,也没什么,只是在那个时候,那个地点,被背叛,被伤害,实在是没了那个心情。然后,与所有流俗的情节一样,我在皇宫里发现书的上半本,在萧屠的书房里发现下半本,就碰碰运气了。
抓抓长到屁股后面奇长无比的头发,犹豫一下,伸手触摸那一片血红。
这个是血,鲜血,从我血管里流出的血。闻着铁锈般的味道,触手的温热,让我心里泛出一片杀机。体内的魔力开始奔腾,太不可思议,我的身体成为魔力的容器,可以吸收大自然的魔力......,貌似,我无敌了。
操,这么狗血的剧情被我遇上了。无聊......。
心里清楚地知道:无聊。可是身体却在兴奋地颤抖:呼吸吧,大口吸入这个世界的第一口空气,呼吸自己的生命。我活过来了,艰辛地、卑微地活着,终于活到扬眉吐气的一刻。还等什么呢?动手吧,把卑微地伏在脚下的人类捏死,就像蚂蚁一样。来吧,尽情地呼吸,享受权利带来的快感,让鲜血涂满大地,让惨叫哀号回荡在天地间。
"铛",外面传来的声音打断我的快感。我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无语......,这就是入魔呢?怎么好像是通过自我催眠造出心理高潮?
不过,我该可以拽了,不是?
任破烂的衣服挂在身上,神情却似穿着最奢侈的衣服,我带着欠扁的微笑,晃荡晃荡从结界里走出来。
入眼是一片整洁。一片整洁的房子里放着大大小小的酒壶,中间跪着一个人。
我走上前,用脚勾勾淳:"咋了?尾巴被夹了?"
淳随着我的脚倒在地上,脸颊竟然深深地凹进去。我狠狠地打了个寒颤,鬼呀。
我拿了旁边的酒壶,把一壶酒都倒在他的脸上。
他的睫毛抖抖,算是张开眼了:"主人。"
忽然,我觉得自己有点愤怒:"操,我在结界里呆了多久?你又是怎么弄成这幅鸟样的?"
淳却是虚弱地说:"我就知道你不会抛下我的......。"
要不是看他一幅要死的样子,我现在都会一脚踹上去:"回答我的问题。"
淳依然盯盯地看着我:"主人长大了,却还是......"话未说完,头往左边一歪。
我颤抖了手,探向他的鼻息,心楸成一团。做杀手这么久,别的没学会,只是那些被杀的人,上一刻还活着,下一刻就不可置信地看着胸口的银针,倒地死去。想来,他们都是压根没有想过,死亡如此忽然地降临。倘若明白了人是随时可能死的,他们的人生应该会少了许多遗憾吧。
可是,如果淳就这么......,死去。不会的。颤抖的手摸上他的鼻......,操,原来是晕过去了。
长呼出一口气,把淳像麻袋一样扛在身上,找个有经验的人看看。活蹦乱跳的那么个人,咋就生生地整成这么个样子呢?
来到萧屠的门口,大脚一踹,门就"吧唧"一声,倒了。我腾出左手,摸摸鼻子,什么时候力气变大了?
萧屠坐在书桌后,抬头看我,狠狠地吃了一惊。然后,却笑了。说:"你来了。"
我摸摸鼻子,我应该是变了样子,怎么这么快就被认出了?上前,把书桌上的东西全扫到地上,轻轻地把淳放上去,开口:"我知道你虽然不是很精通医术,但是若有些疑难怪病的,还是找你比较好。"
萧屠还在贪婪地看着我的模样。操,那个专注样,跟个绿头苍蝇看见一坨屎一样。我是摸了摸脸,寻思着要不要把这张脸划花,省得沾惹些恶心的目光。
萧屠一笑:"你果然是隐瞒了真正的模样。"
我朝他翻了个白眼:"你看不看病?"
萧屠又笑了笑,仔细检查淳,肯定地对我说:"他没事。"
"没事?你看看他那幅模样,半死不活的,哪里像没事?"
"不是像没事,是真的没事。至于他为什么那幅模样,你能不知道?你在结界里整整呆了七天。这七天,你一直在里面哀号,知道不?哀号,就是我曾经用最狠最多最悲惨的手段对付的一个叛徒,也没你叫得惨。你到底是打哪来的铁石心肠?怎么就能对自己那么狠?"
我在里面有那么凄惨么?反正我是不记得了。不过,萧屠的语气让我很不舒服。皱皱眉,我说:"关你屁事,你是最没有资格说我的那个。"
本以为他会愤怒地提醒我:吃的是他的,穿的也是他的。却发现他闭上嘴,惨白的脸更加惨白,一语不发。
淳没事就好了,我抱着淳,越过他,回家了。

现实
回屋,把淳放在床上安顿好,就听到一阵敲门声。
开门,原来是萧屠,我有些不悦,不想和他再扯上关系。他见我,却笑着说:"估计你没有准备大点的衣服,我给你送些过来。"
我接过衣服,他问我:"你是使用禁书才长大的,对么?别忘了,这书可是我书房里的。"
我点点头。
他继续说:"身上有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那本书,其实我只有半本。却是被你误打误撞......。唉!"他狭长的眼睛看着我:"你......,你是不是想死?"
我瞪着他:"你才想死呢。"
他还是看着我:"我不是骂你。你当时是不是存了死的念头?"
我一阵心虚,却微微地靠近他。现在我比他略高点,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发现无论他是怎么样冷酷无情的一个人,也只不过是一个人罢了。他又不看我了,头转过一边,看着地上,露出在阳光下显得晶莹剔透的耳垂,诱引我。
天气不热,我竟觉得嗓子发干,吞吞唾沫,却不知怎的想起远在皇宫的那个男人,回屋的时候,听人说他已经大婚了,日子过得挺滋润的。便随意地说:"我这种人,活得只剩下自己了。若是连自己也不想活,死后,那些偶尔的自认为爱着我的人,便一边干嚎几声,一边继续爱上别人,没几天,我就成了那种人生活里的一场风花雪夜,生活过得无聊了、心情烦躁了,我就被他们从棺材里挖出来,叨念几声,最爱呀,初恋呀,迷恋呀,一些一些的话,然后,生活在继续。死去的人,又哪能比得上陪在身边耳磨丝缠的枕边人。爱,也不过如此。"
萧屠想是被我难得一见的感慨吓着了,罕见地一撇嘴。也不知是哭是笑,样子苦苦的。
我也被他的表情吓着:"怎么了?"
他也不说话,直挺挺地走了。
走就走呗,我要试新衣服。三下两下把挂在身上的破布扒光,注意力又被自己的新身体吸引。嗯嗯,胳膊长大了,腿长大了,哈哈,小鸡鸡也长大了。我小心翼翼地挑起那个男人的宝贝,嘻嘻,才不告诉你有多长。嗯嗯,看上去极具肉感,不过,我弯着腰仔细地瞧,天,这也太具肉感了,和淳的比起来,好像长了一圈肥肉在上面......。这么胖,会不会影响敏感度呢?我深深地深深地为以后的幸福生活发愁。
"主人。"
呃,淳醒了,我迅速地穿上衣服。抓起一把镜子,压到他脸上:"你看,你都成什么样子?还能见人么?啊?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淳惊慌地挣扎爬起来:"主人,我还能做饭。"
......,我都没话可说,几天不见,都有代沟了。
我直接扑上去,把他狠狠地压在身下:"别动,不许起床,给我好好躺着。"
淳在我身下,极其安静,只是,我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咯得难受。往下一摸,竟然是淳的肥大性器,正"整装待发、翘首以待"。......,我又没话可说了。淳小心地扭了扭,我就放了手。
其实蛮奇怪的,以前也没觉得淳有这么敏感呀。正想着,就觉得脖子被舔了,温热的,还有些湿。我一把推开他,恶心地擦擦脖子:"操,你干啥呢?"
淳就躺在床上看着我不说话。
我烦躁地走来走去,今天怎么过得这么郁闷?算了,出去大吃一顿消消气。
出门后,我走呀走呀走呀走,不知该往哪走。外面的饭菜又不干净,嗯,还是去找莫白莫黑吧。
转到莫白门前,看看四周没有人,直接走进去,发现莫白在做饭。好小的身子哦,我悄悄地走到他后面。他忽然出声:"黑,再等会,还没好。"
下我一跳。我恶毒地一笑,楸着他衣领,就把那小小的身子给提起来,在空中转个圈,对上他的小脸。看着莫白像只兔子一样蹦跶,哈哈,太可爱了。他看见我,却挣扎得更凶,脸红得能捏出水。我用左手捏捏他的脸:"白呀,警惕性怎么这么低了?还没认出我么?"
他狠狠地瞪我一眼,下一刻却哭出来。赶忙把他放下,弯下腰,给他擦擦脸:"怎么就哭了?"
他又不哭了,绷着张臭脸不理我。
唉,哄小孩一直都不是我的强项。无奈地耸耸肩,说:"我走了。"
转身走,却被他拉着衣角:"夕,你......,你喜欢我么?"
奇怪地看着他:"喜欢呀。"话刚落音,他就扑上来,在我肩上咬上一口。好疼,我把他的小脑袋用力地扳出来:"怎么?"
他又哭了,挣脱出我的怀里,揩了眼泪:"你骗人。在你心里,我从来都不重要。"
重要,这个词太过亲密。我皱皱眉,他喜欢上我?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我只能说:"我一直把你当兄弟,怎么会不重要?"
他一听,拿起锅铲,把我赶出门。
唉,当兄弟不好么?爱情总是太过浓烈,情到深处,便生了怨。又怎么比得上兄弟之间的热血,稍一触及,就沸腾得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摇头呀摇头,就屁大的人,开口闭口就是喜欢不喜欢的,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可悲可叹呀!思到感叹处,我振臂一呼:"可悲呀可叹呀!"
"你在我家门口干什么?怎么不进去?"
我一看,原来是莫黑:"你认得我?"
莫黑吐出小舌尖:"怎么不认识?你是夕。"
怪了,怎么都能认出我?我问:"你怎么认出来的?"
莫黑耸耸鼻子:"味道呀。"
好吧,大家都能认出我。

轨迹
之后,很多很多天过去了,我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唉,真的好好好好无聊哦,最最无聊的就是,我的魔力虽然大幅度提升,可是释放魔法的精准度太低。上次,我想弄个小水球洗洗手,结果一个篮球场大小的水球砸下来,妈呀,不是我跑得快,估计我也就赤裸裸的横尸澡堂。
就这样,魔力太多也拽不起来。我躺在床上,无聊无聊地默默练习精准度。呃,我魔力大增的事情都没有告诉过别人,还好没有跟别人说,要不真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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